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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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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锁在她缓慢的折磨下已似快要受不了,轻声道:“大师姐莫要杀我,将我吃下去好了……”
    金铃咬牙道:“便让你得逞一次。”
    那架势似是恨不得要拆其骨,寝其皮,牙齿咬合发出咯咯声,接着便继续往银锁身上招呼。
    她自己也明白这回做下的事情多半又让金铃恨得牙痒痒,本就打算无论金铃做什么都不反抗,可她明明已经准备好迎接疼痛,却发觉金铃嘴上说得狠,动作仍是克制得很。
    不但克制,还比平日里更加温柔。
    两人平日里配合得不错,一人陡然变了调,另一人自然不习惯。银锁叫她温吞吞的动作折磨得几欲发狂,半支起身子咬住金铃的耳朵,颤声道:“大师姐……大师姐……”
    “做什么?”
    “你这是想要我死么……”
    金铃冷笑一声:“这不就快要死了么?”
    银锁的眼角已溢出了泪珠,似乎快要哭出来了,“给个……给个痛快啊……”
    金铃陡然把她翻过来,一巴掌拍在她臀上,银锁小声惊呼,但马上就被接连落下来的巴掌声打断了,她抱着金铃的胳膊,只有喘息的份。金铃抓着她的腰将她拉高,小腹一下一下蹭在她的臀瓣上,一只手在她身下慢慢摩挲。银锁想起来,却被她牢牢压住。
    “就是不想如你所愿……”
    银锁闷声道:“你说想杀了我,就是想慢慢折磨死我么?”
    金铃一口咬在她肩头上,两指贯入那已湿滑无比的小径之中,才一进去就感觉到那处热切地吮吸着她的指根。身下的少女时断时续地娇吟,急切地吻着她撑在身下的另一只手。
    “受不了了?”
    银锁咬牙道:“你来试试?”
    她挑衅的态度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席卷而来的热浪冲得零零散散,不知卷到哪里去了。
    金铃撑起上身,又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那天回来以后,我就关了阿七的禁闭,然后找人打他屁股。可惜他不是乌山子弟,家法也只得打折,板子只打了一半,算他走运。”
    银锁扭来扭去聊表抗议,“大师姐,你若想好好说话,就别凑在人家耳边说,挠得人家心痒痒,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恨你恨得紧,你想要什么,我都不想如你的愿。”
    银锁露出半张脸,一双精灵的眼睛弯弯地,狡黠地看着她,吃吃笑道:“我想要你——”
    金铃又抽了她一巴掌,猛地把她又翻了过来,一口咬在她肩上。
    银锁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金铃自小感情内敛,多半也不怎么懂如何发泄这样的愤怒,在银锁来看,有这样讨厌的坏蛋,需得乱刀砍死。可这一口咬在自己身上,看着迅猛,实则无比温柔,生怕真的咬伤了她。
    在两人无声的交锋之中,金铃又一次原谅了她。
    “大师姐……”
    金铃一愣,“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银锁摇摇头,道:“叫你折磨哭的。”
    金铃倏尔分开她两条腿,“好啊,给你个痛快。”
    她说完,低下头含住了那颗涨得生疼的小红豆,舌尖挑开皮肉轻轻拨弄,酸麻感从彼处升起,直逼腰眼,银锁想叫又想哭,却两头都捞不着,张着嘴只能喘息。热意源源不绝从下身渗出,心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只想着能从什么地方给金铃偷偷捞点看得到的好处来。
    “小混蛋……”
    “叫人家干什么……呜……呜呜……”被金铃狠狠撞了两下,腰间不知哪个关口失守,酸麻感直逼全身,她蓦地惊呼一声,从床上弹起,四肢牢牢地缠在金铃身上。
    金铃被她弄得没了脾气,温声安抚道:“别哭呀……若是疼,你就说给我听。是我不好,你骂我就是,非要憋到自己哭了么?”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银锁哭得越发委屈,更加停不下来了,边哭边道:“就是大师姐不好!你要弄到东西二边打成持久战,你可知世上要多多少家破人亡的浪客?那都是你们汉人!汉人啊!
    齐国北边有柔然,淮北势必没多少人马到汝南支援,西边将领众多,再杀回来时定然屠城泄愤,这一来,又要死多少人?若是东西二魏在国境前胶着,北方失守,又有多少人会死在柔然铁蹄之下?你能说跟你毫无关系吗?
    你手下探子刺探不利,连对方何时攻城都没打探出来,临时匆匆忙忙要去杀人,想过乱军之中闯不出来怎么办吗?想过……想过有人时时刻刻念着你吗?!”
    金铃一时语塞,她从未想过敌城里的人怎么办,只想着乌山若是保不住,便对不起师父。她见银锁哭得眼角飞红,鼻头亦是红彤彤的,大颗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样不停地滚落,急忙扯过一件衣服就替她擦,谁知越擦越多,越擦越止不住,她一着急,就用嘴去堵,这办法倒是很不错,泪珠刚一滚出来,就被她吸走,她吻完左边吻右边,银锁给她逗得笑出来,拉起被子给她裹在身上,自己擦了擦脸,道:“最该罚的就是你了,你还敢罚阿七,我替阿七打你屁股。”
    可惜金铃被被子裹住,她的手伸不开,只好下手去捏,一捏之下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多捏了几下,表情带着回味。
    金铃把她按回床上,见眼泪终于止住了,大大松了口气,闭上眼睛问道:“怎么罚我?”
    银锁喃喃道:“我怎么舍得罚你?只怕你生我的气不理我……”
    金铃低低叹了口气,枕在她手臂上。
    她心中知道银锁的说法都没有错,可她身在乌山,若非挑动两个强敌争战,就无法保住自己。
    颇为自私,却不得不做,一为向碎玉,二为身后祖国。
    银锁的做法确乎是最好的做法,不但保住了她的命,也助西魏闪电般拿下一城,死伤不过百人。
    她谁也不能怪,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
    银锁见她没了动静,轻声问道:“大师姐,睡着了?”
    金铃闭着眼睛摇摇头,“还没。”
    银锁笑道:“既然还没睡,那就该你了。”
    金铃本想拒绝,但被一只滚烫的小手捏在腰上,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银锁温柔地吻住她的唇,灼热的身躯包裹着她,让她舒服得仿佛全身浸在热水之中,熏得人昏昏沉沉。
    银锁低声问道:“大师姐,是不是这里?”
    金铃轻哼一声,转头把脸藏在了她肩窝里。银锁微觉奇怪,见金铃没了反应,像是已然睡了过去,嗤笑一声,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第464章 皮里阳秋八

金铃自一个颇为旖旎的梦中醒来,梦中与甜美的银锁纠缠在一处,缠绵得很。
    这感觉就算是她醒过来也没有消退,心中涨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她忍不住张口呼唤。
    “银锁……”这声音甜腻而慵懒,若非银锁怀中只这一人,只怕根本不信是金铃的声音。
    “你醒了?”
    银锁似乎是换了个姿势,才叫金铃终于发现了不妥。
    “……你……”她蓦地捏住银锁的手腕,可那软软的力道实不像是要她停下。
    “叫姐姐来听听。”
    金铃嘴唇颤抖,开合几次,最终在银锁的注视下叫出了一声“姐姐”,甜腻的花…液汩汩溢出,彻底浸湿了银锁的手指。
    由是银锁进出越发没有滞涩,动作也越发放肆,而金铃在睡梦中便已被催得烂熟的身体,则毫无意外地被推向高…潮。
    那灼热的身躯紧紧缠着她,曼妙的曲线则串联了她自少年时代起所有的绮思。
    “从今往后,我就这么叫你起床,好不好?”
    “胡闹……今天为何醒得这么早?”
    “大师姐起太晚了,天都要亮了。”
    破晓的鸡鸣远远响起,渐渐此起彼伏。金铃贪恋这温暖,只是动了动,便没了声息。银锁推了推她,道:“莲儿只怕要上来叫你了,唔,她跑得很是匆忙,说不定有急事找你,你快起来吧。”
    金铃慢慢撑起来,银锁看着着急,遂坐起来替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刚刚套上外衣,便听到莲儿拍门。
    趁她扭头之时,银锁忙着替她梳头束发,须臾间就弄得服帖整齐。
    金铃两步跨到门口,开门问道:“怎么匆匆忙忙的?”
    莲儿见她打扮得整整齐齐,愣道:“少主,行主回来了。”
    “哦……师父怎么忽然回来了?他人走到哪了?”
    “行主从东南进山,这会多半已走了一半。”
    金铃往屋里看了一眼,道:“你去准备准备,我洗漱一番就去接他……”
    莲儿刚应声,门便在她眼前关上,差点撞到鼻尖,她摸摸鼻子,嗫嚅道:“少主,不用我帮你收拾屋子吗……”
    金铃岂有心思管她,三步并作两步回了里屋,看见银锁已爬起来了,便道:“银锁,师父回来了,我不能送你……”
    银锁失笑道:“大师伯回来要将我二人捉奸在床,你居然不着急?我走……”
    “糟了……!”银锁双眼圆瞪,见金铃神色如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那沉重的脚步声,不正是王操琴扛着轮椅,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声音吗?
    金铃道:“别留下东西,快走。我要开窗把味道散掉。”
    她说着,打开了面外的窗子,屋里甜得发腻的暖意蓦地被冲散,清冽的寒风像是冷水一样冲淡了房中的浓酒。
    银锁系上漆黑的腰带,扣上兜帽,一手按在窗框上,翻出窗台,凌空落了下去。
    金铃低头往下看,依稀看见银锁消失在昏暝的晓光之中,忽地,又好像有一只白皙的手,撕破黑暗,朝她挥了挥。
    她束紧了领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一股热意,她想她自己现下也许双颊酡红,若是师父问起,也只好说是睡得太暖所致。
    她又打开了靠里的窗子,强大的气流彻底卷走了房中残存的缱绻,金铃心中略觉唏嘘,不论是当初还是现在,只要师父一出现,银锁就只能遁去,而她就要开始梳理接下来要撒的谎。
    她叹了口气,在屋里扫视一圈,推门出去,在外躬身等候,莲儿见她终于出现,稍稍松了口气。
    王操琴推着向碎玉,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碾得地上的木板嘎吱作响。
    太阳出来了,一点点照亮大地。向碎玉目光炯炯,盯着金铃,忽然开口道:“脸色不错,还是在家养着好。”
    金铃不禁抬起手,想让冰凉的指尖平复一下脸上残存的红晕。身体深处还残存着些许悸动,不时戳着她的良心。
    向碎玉自己推着轮椅,从金铃面前经过,进了屋,立刻皱眉道:“怎地把窗子开了?”
    金铃低声道:“太热太干。”
    向碎玉咳嗽了两声,“冬日干燥,在房中摆一盆水为好。往日都是莲儿在做,怎地我一走便疏忽了?”
    莲儿急忙低头,道:“平常都是王公私下吩咐的,我……少主总是一人在屋中,我不敢打扰,便疏忽了……请……”
    金铃打断她的话头:“我平日不叫他们进屋。”
    向碎玉摇摇头,推着轮椅继续往里走,王操琴本来跟在后面,向碎玉却忽然停了下来,道:“金铃住了几天,屋里多了一股脂粉气。”
    金铃略感尴尬,她这两日与银锁一同沉迷温柔乡,屋里有什么早已习惯,她不知向碎玉到底闻到的是“脂粉气”,还是银锁身上淡淡的甜香,因此也就不知他到底有何言外之意。
    “师父若不喜……”
    “大可不必。女儿家应有女儿家的样子。我从前总担心将你教得太冷硬,失了女儿家的柔媚……现如今看看……总有些东西是盖不住的。”
    向碎玉握住她的手,抬头仔细打量,见这容色端丽仍是一般地明眸皓齿,比自己离开乌山之时稍稍丰腴一些,脸上带着淡淡的胭脂色,眉目之间更有一丝道不明的风情。
    金铃不知说什么好,只得默默躬身。
    向碎玉道:“只是你若专注做事,还是叫莲儿在旁帮手为好,我身边亦有操琴帮忙,将我从琐事中拉出来……”
    他的轮椅已滚过第二进屋,缓缓推进了卧室。
    卧室之中亦开着窗子,床上被褥凌乱,床单上的折痕也很新鲜,经这些痕迹提醒,她清晰地回忆起不到半个时辰前,她和银锁在此处颠鸾倒凤的场景。想到这里,她便觉得脸上更烧了些。
    “起的匆忙……”她辩解到,“没料到师父会回来。”
    “我知堡内事物繁杂,你应付起来尚显吃力。”向碎玉随手拍在床上,“也不要睡得太晚,乱了习惯。”
    “……是。”
    向碎玉忽地皱起了眉头,抬起手道:“这是什么?”
    金铃只看了一眼,心却一下凉了下来,惊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向碎玉仍是皱眉打量着那一串黄金璎珞,那串金灿灿的小东西随着他指尖的起伏,而折出许多璀璨的光点来。
    向碎玉的眉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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