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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记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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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又没说要过去。。。”大蛇丸眯了眯眼睛邪邪说着，笑了笑一副真的没那打算的意思。
“大蛇丸大人！佐助才是最要紧的！”香磷急冲冲地对大蛇丸喊着，“如果真的是因为他，你就别磨磨唧唧的了！”。
大蛇丸无语地扶着额头看了一眼香磷，转过头看着纲手身边的静音不咸不淡地开口道：“那就告诉我们大概在哪吧。。。找不找得到就看天意了。。。哼。。。”。
静音颤抖了一下，结结巴巴说完大体的位置，想了想补充道：“应该有个。。。西瓜头穿绿衣服的人在守着。。。”。
大蛇丸再看了下犹在不要命似的对战带土的佐助，叹了口气对香磷和水月招招手向静音指的那个方向走去。
“所以。。。我们要去就那个什么纯白的少年。。。”水月白了白眼吊儿郎当问着，心里有些不爽，也有些无奈。
“水月！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香磷气冲冲吼道，看了眼冒黑气的大蛇丸低下头自顾自碎碎念起来。
“真是。。。完全不像是我的作风啊。。。”大蛇丸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依稀想起第一次见到佐助的场景，怎么现在还这么清晰啊。
在三年里为了打造最好的容器才那个纵容那个孩子的吧。。。真的是这样吗。。。似乎兜也这么问过啊。。。为什么这么纵容佐助君吗？
“像我这么随心所欲的人，做很多事都是没有理由的。。。。。”
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吧。。。大蛇丸又笑了笑，但是感到心里越发苦涩了。
被问到想干什么的时候，大蛇丸觉得有些不该属于自己的感情在心里蔓延开来。。。
干件傻事而已。。。自己怎么会这么回答呢。。。似乎只是又一次随心所欲干没有理由的事而已。。。只是中间居然会闹别扭了好几次。。。真不是这个年纪该干的事啊。。。
真不是。。。这个年纪。。。该干的事啊。。。好像，自己和佐助差了不少岁数吧。。。怎么就坚持一直叫他“佐助君”呢。。。怎么就那么不想把他当小孩子呢。。。
怎么。。。一次次妥协了呢。。。这次。。。算是要成全了吗。。。自己居然会做这么大公无私的事啊。。。真不像是自己的作风。。。
“都是为了佐助君。。。才救你的。。。”对着刚睁开的白色瞳孔，大蛇丸终于坦诚地说道。
我明白了。。。承认了。。。可是。。。似乎已经晚了啊。。。
大蛇丸苦笑了一下，兀自闭上眼睛。。。。
☆、鸣人
我以为一直思念着佐助，就可以成为他的归处……却从来没问过他愿不愿意……也许我真的从来都没了解过佐助吧……当笨蛋好辛苦啊，如果我也是天才该多好……
——鸣人
四代的飞雷神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一直处于下风的鸣人这方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历代火影降临在战场上更是让大家重新燃起斗志，然而让鸣人有些激动难耐的是作为父亲的四代带给自己的礼物——佐助。。。。。。
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是那家伙回来了？是要和自己并肩战斗了吗？是真的吗？
等看到佐助面无表情的出现，看到他臭屁地说着要当火影的时候，鸣人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当着大家的面扑过去抱着他大声痛哭了，只好也大声吼出自己的梦想压下那样的冲动。
这家伙一直都是这样的，不管什么时候出现都能一瞬间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甚至让所有人都忘记他做过什么或者说过什么，让大家都相信他追随他。。。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好像大家都欠他似的。。。鸣人想着看了看佐助兀自笑得没心没肺起来。
鸣人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忍道，也坚持着自己的性格。。。从不畏惧、从不气馁。。。但是好像每次遇到佐助的事就完全忘记了什么忍道梦想了似的。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成熟了，也坚信着佐助也已经很厉害了，但却还是像三年前一样遇到他的事就不管不顾冲上前去。。。难怪每次见面都会被那家伙说还是白痴太单纯什么的。
就像现在。。。明明佐助一副完全不想和自己配合的样子，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凑上去想要帮他。。。明明那家伙一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的样子。。。明明都开始用他那对兔子眼狠狠瞪自己了。。。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为那家伙挡攻击或者制造攻击机会。。。
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鸣人闷闷想着，怎么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不是一直都配合的蛮好的吗。。。怎么突然那家伙就这么嫌弃自己了。。。与其说是嫌弃，不如说是厌恶了。。。居然看着一个大查克拉球朝自己直奔过来眼睛都不抬一下。。。还好三代爷爷帮自己挡了一下。。。
“佐助！”鸣人忍无可忍大吼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你说啊！”。
佐助怔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又被连人带须佐冲击了好长一段倒地不起了。。。等撑起身子时看向一脸紧张兮兮还在大声叫着自己的鸣人顿时没好气的吼道：“都是因为你这个白痴！笨蛋！”。
都是因为这家伙。。。一定是因为这家伙在紧要关头又出差错。。。是这家伙害的。。。
佐助狠狠捶了几下地面，低着头满心里的愤恨。。。是带土杀的，可是自己就算拼了命去攻击也无法伤到他分毫。。。是鸣人害的，可是。。。又怎么能怪他呢。。。就算当时是自己在也会那么做的啊。。。佐助觉得很无力，无力到快要晕倒了似的。。。在战场上闹别扭是很不应该，可是佐助没办法控制住自己，只要想到宁次是因为保护鸣人而死的，只要幻想到他张开双臂护在鸣人身前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把鸣人那家伙狠狠打一顿。。。
“佐助！我真是搞不懂你！现在这种时候你就算对我有什么不满也看看情况好吧！”鸣人看到佐助趴在地上颓然的样子没来由的觉得异常生气。
“是。。。你是搞不懂。。。你怎么会懂。。。总是自说自话的你懂什么！”佐助抬起头愤愤吼着，明明不想这么说可就是控制不住，“总是给别人添麻烦。。。总是用你自己的天真害到别人的你懂什么！”
“佐助。。。”鸣人呆呆地看着佐助现在的样子，比那个时候还要让自己难过的样子。。。他曾歇斯底里地问从一开始就一个人的自己懂什么。。。现在仍旧歇斯底里却像是要哭了似的问自己懂什么。。。
原来佐助一直是这么看自己的，鸣人这样想着的时候觉得胸口像是炸裂了似的，他还是觉得自己天真吗。。。他说自己总是给别人添麻烦总害到别人吗。。。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啊。。。
“我从来都不想给大家添麻烦的。。。更不想害到任何人。。。可是我就是这么笨。。。我已经很努力了。。。。。。”鸣人低下头艰难地说着，心里泛起巨大的哀伤。。。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眼看去发现是已经站到自己身边的佐助。
“对不起。。。。。。只是听到日向。。。他死了。。。有点失控而已。。。对不起。。。我知道不关你的事的。。。我知道的。。。”佐助喃喃地说完，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打开须佐准备着再次的攻击。
日向？鸣人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佐助说的是宁次，想到宁次死的时候的场景还是觉得心里有些难过。。。可是为什么佐助会因为宁次死了就这么失控。。。
鸣人看了看已经再次投入战场的佐助仍旧不要命似的打法，怎么都不明白那人怎么会这样的。。。果然自己是笨蛋吗。。。所以才无法理解佐助吗。。。甚至了解都做不到吗。。。
因为宁次？。。。关于宁次鸣人知道的也就两点而已。。。异常冷傲的天才。。。还有就是什么命运之类的。。
宁次是同期的忍者中第一个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牺牲的人，还是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的，那一瞬间鸣人想起了曾经为自己挡住千本的佐助。。。为什么？问了同样的话啊。。。宁次回答说因为自己叫他天才。。。就因为这个吗。。。那个时候明明肩膀上靠着的是宁次的脑袋，可是鸣人却控制不住地想起了佐助，想起他说的理由。。。身体自己做出的反应。。。禁不住想到如果现在靠在自己肩膀上快死的是佐助。。。如果那一瞬间佐助在场的话。。。如果佐助死了的话。。。自己会如何。。。
会大局为重继续战斗，但是怨恨着所以失去理智吗？就像。。。现在的佐助一样吗。。。
鸣人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这么想下去，不断对自己说着要冷静，但怎么都没有用。。。
佐助是自己最重要最珍惜的同伴。。。是比自己要当火影的梦想，比得到别人的认可，甚至比一乐拉面都要重要很多很多的人。。。虽然和那家伙在一起总是吵架，虽然总是说最讨厌那家伙了，虽然那家伙全身都是臭毛病。。。但却想和这家伙吵吵闹闹过一生，甚至不允许别人说他不好，甚至。。。不想去懂他只想赖着他。。。
但是。。。为什么。。。宁次对他来说也是这样的呢。。。为什么佐助会把明明和他没有多少交集的宁次看得那么重要。。。甚至超过了一直执着于他的自己呢。。。
鸣人胡乱挡了几下攻击发了几个仙术风遁手里剑，抽空看了看还是完全不搭理自己的佐助，有些百感交集了，这样的佐助明明是自己熟悉的样子啊，一直以来冷酷臭屁不喜欢搭理自己自顾自战斗的样子，他真的回来了吗。。。回到哪了呢。。。
鸣人在此之前一直以为只要自己不停地思念着佐助，就可以成为他的归处的。。。但是佐助明明现在已经回来了，可是他的归处。。。。。。好像不是自己呢。。。难道是宁次吗。。。可是宁次已经死了啊。。。
“佐助。。。宁次。。。已经死了。。。”所以能不能不要这样子。。。看到佐助再一次被打倒在地时鸣人忍不住有些沉痛说道。
就在这时鸣人看到半跪在地上的佐助突然抖了一下，接着迅速地回过头紧紧盯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了。
“佐助！我说的你听见了吧！宁次已经死了！”鸣人走上去抓住佐助的肩膀大声喊道，顿了一会看见佐助仰起的脸时觉得一阵窒息，那张脸上带着孩子般的笑，明明惨兮兮的一张脸，却美得惊心动魄。。。。。。这家伙怎么在笑？还笑得这么开心？鸣人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虽然难得一见的笑容是相当的好看，但是怎么想都不正常吧。。。。。。不会是。。。傻了吧？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都要傻了。。。鸣人紧紧盯着佐助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宁次死了。。。对你来说这么痛苦吗。。。”。
“不”佐助眯了下眼睛轻轻说道：“他没死。。。我感觉到了。。。”。
“佐助！你清醒点啊！”鸣人着急地摇着佐助的肩膀吼道。
“鸣人。。。所以我才说你不了解我啊。。。我现在很清醒。。。”佐助瞥了一眼鸣人提起肩膀上的爪子不咸不淡地说着，站起身来拍拍土准备好好打了。
“我是不了解你！可是我是在担心你啊！佐助！”鸣人有点生气的喊道。
“白痴。。。”佐助一如既往这么说着，没见到对方跳起来吼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刚刚感觉到那一瞬间的注视。。。是来自他的。。。这就足够了。。。
“我也不想。。。这么笨的。。。”鸣人在心里默默说着，闭了下眼睛睁开后就换成了该有的坚毅眼神。。。
如果可以的话。。。宁次。。。我真的很想和你换换脑袋。。。这样就会不那么笨了吧。。。就会懂佐助了吧。。。就会。。。像你一样成为那家伙很重要的人了吧。。。。
☆、香磷
任何人都不一样。。。我只要能看到佐助就好。。。如果是佐助需要的话。。。什么我都会做的。。
——香磷
缝上最后一针的时候，香磷擦擦额上的汗抄身边的大蛇丸瞄了一眼，看到还是冒黑气的大蛇丸抖了两下，接着有些颤颤巍巍地提醒了一下大蛇丸该轮到他干活了。
大蛇丸不情不愿地搭上手，有点随意地问道：“香磷难道不生气吗。。。。”。
“怎么可能不生气。。。”香磷脱口而出，随机低下头沉沉说道：“但是。。。我生不生气不重要的。。。。佐助。。。佐助才是最重要的。。。”。
大蛇丸惊讶地抬眼看了一下一副要哭了样子的香磷，当年收这个手下的时候看上的是她的能力和冷酷坚强，可是现在的香磷可一点都不像是以前那个啊。。。因为佐助吗。。。大蛇丸叹了口气专心起来不再理会一边的香磷。
“都是为了佐助君。。。才救你的。。。”
这是宁次睁开眼睛听到的第一句话，而说出这话的人心情显然不太好，说完就走了，于是宁次疑惑了半天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天堂不是地狱还是战场而自己活过来了的时候只能后知后觉地发现身边蹲着的红发女孩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还没打个招呼就见对方撸起袖子把胳膊伸到自己嘴边。
“咬吧。。。能恢复得快点。。。”香磷偏过头没好气地说着，好长时间没感觉到宁次有反应于是回头看了一眼，“快点。。。再拖下去佐助就没救了。。。”。
“你是宇智波佐助身边那个医疗忍者。。。宇智波佐助怎么了。。。”宁次冷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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