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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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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样的人吗?祁钰满头黑线。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就快点吧。”平一指和蓝凤凰说话的功夫,东方不败又摸了摸祁钰的脉,发现内息更加混乱,越发担忧起来。
蓝凤凰应了一声,走到东方不败和祁钰跟前,掏出了一个扁扁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只白乎乎的虫子。她把盒子放到床上,两只手各拿起一只虫子。那虫子好像是睡着了,被她拿起来也完全不动弹。她看准时机,将手里的虫子同时分别放到了东方不败和祁钰的手背上。
一开始,祁钰没有任何感觉,渐渐地,他就觉得身体里有什么游动起来,所过之处带起一种奇妙的感受,好像是水波在身体内荡漾开去。那虫子也一点点起了变化,从通体纯白变作了白中带红,最后变成了一片紫红。
又过了一刻,蓝凤凰才小心翼翼地拿走那两只虫子,放进了先前的盒子里。
这个过程中,祁钰完全不敢动,等到蓝凤凰把那两只虫子收走了,他才问道:“蓝教主,这两只虫子是?”
“这种虫子叫做食蛊虫,雌雄同体,专门用来引蛊。他们身上会散发出一种特别的物质,吸引蛊虫前来吸食。等到蛊虫追寻着钻进了他们的身体里,就会被食蛊虫慢慢消化。这种虫子在苗疆很是稀少,这两只我都是贴身带着的。像是公子和教主这种情况,若是没有食虫蛊,就是大罗金仙也要束手无策了。”蓝凤凰把盒子小心翼翼地装进怀里道。
“这次有劳蓝教主了。”祁钰谢过蓝凤凰,问平一指道,“平大夫,现在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嗯……你想留多少内力?”平一指皱着眉头道。
“这……就看平大夫的意思了。”祁钰摸了摸鼻子。
“那请教主出去吧。夫人,你也出去。”平一指拿过放在桌上的药箱,道。
“我呢?”蓝凤凰指了指自己。
“如果你想看着祁钰小子被扎成刺猬,我倒是不介意的。”平一指已经拿出了放着银针的布包,对祁钰颐指气使道,“脱衣服!”
“……”蓝凤凰忙不迭地出去了。
祁钰脱了衣服,平一指便开始针灸。那些针长短不一,一轮扎下来,还真有刺猬的效果。
之后平一指又开了些药方,连着给祁钰针灸了三日,才算是基本解决了问题。少林寺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老是霸占着也不太好,黑木崖上无人看护也是不妥,是以第三日后,日月神教一行人就收拾好东西启程了。
一路上,东方不败和祁钰没少讨论蓝凤凰反应的那个问题,庆王府到底意欲何为是再明显不过的了,但是不论日月神教有多么强盛,和朝廷作对也是不明智的。
“与其继续揪心那个问题,还不如筹算一下盈盈和杨总管的婚礼。”祁钰躺在马车里,手臂枕在脑后,瞪着车顶道。
“这有什么好筹算的?反正是杨莲亭自己要成亲,让他自己去忙吧,他最擅长的就是这些,我们替他想了,他去干什么?”东方不败坐在一旁翻着本风物志,完全不为任盈盈和杨莲亭的婚事担忧。
“……至少该让三娘给盈盈讲讲人事吧?这方面杨莲亭肯定想不到。以盈盈大大咧咧的性格,到时候什么都不明白可怎么办?”祁钰心想,你让个男人伏低做小怎么也得告诉他怎么做吧?虽然他和那个身体和平共处很长时间了,但不代表连那种事也知道啊。从很早之前的谈话来看,这孩子穿过来时完全是个中二病的少年嘛,怎么会懂得那些事情。
“这方面倒是有理。”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回头我跟三娘说一声。赶紧让他俩成了亲,我把教主的位子给了杨莲亭,我们好自在逍遥去。”
“那非非怎么办?”祁钰忽然想到了他们的“女儿”。
“随她选啊,她想呆在神教就呆在神教,她想跟着咱们就跟着咱们,大不了下次你开门的时候我把她抱在怀里,像小林子那样带过去。”
“……嗯。”带过去。祁钰哭笑不得。说得好像他是时空偷渡人一样。
两个人说话间,任盈盈一掀帘子进来了。马车正在行进,她一下子窜进来,没有及时停住,摔在了祁钰身上。
东方不败皱了眉,把人拎起来扔在旁边坐好,呵斥道:“都多大的姑娘了还这么鲁莽,将来嫁出去让人家嫌弃。祁钰整天被扎,身上都是针眼,禁得住你压吗?”
“……”任盈盈瘪了瘪嘴,没有申辩。谁不知道你话语的重点是在后半句?不就是砸到你家祁钰你心疼了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东方叔叔,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和祁钰谈一谈……”任盈盈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尽量让自己显得无辜一点。
“好像每次你都要单独找他啊?”东方不败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任盈盈。
任盈盈吓得缩了缩,无意识地朝祁钰靠了靠。
祁钰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揽过东方不败亲了一口。由于每天扎针加上内力日渐流失,平一指严重警告过他们不准行周公之礼,导致自家教主越来越暴躁,唉。
“小柏乖,有些事情女儿要和爹爹请教,比如怎么抓住男人的弱点,你乖乖去和杨莲亭交代交代,给我们一刻钟就好。”
东方不败虽然知道这是祁钰诱哄他的说辞,但是他并不想干涉这两个人的私密,虽然祁钰和任盈盈之间有秘密这个事实让他很不爽,但是他能看出任盈盈是真的有难言之隐,所以他瞪了祁钰一眼,掀帘子出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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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老师是魔鬼QAQ某焰要被他折磨疯了QAQ看英文文献看到死(#‵′)
窝会努力更新的(╯‵□′)╯︵┻━┻不畏强权~
85黑木崖的门~~8
“你放着自己的婚事不去打理;来找我做什么?”祁钰看着任盈盈的眼睛瞟来瞟去的;觉得十分好笑。
“那个……祁钰啊,”任盈盈吞了口口水,“如果我和杨莲亭结婚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啊。”
“为什么变态?我不会因为我自己喜欢男人就会觉得所有异性恋都该枪毙的。”
“不是,我是男的诶,但是它实际上……”任盈盈抓了抓自己的头;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述自己此时的心情,“好吧;我应该说;我纠结的才不是我自己是男是女,而是杨莲亭喜欢我哪一点啊。如果他只是因为这张脸而要和我结婚;那么我又算什么呢?他喜欢的根本就不是我啊。”
任盈盈沮丧着脸;接着道:“我一个男人投生成个女人,性格还是原装的,在外人看来肯定粗鲁极了,怎么杨莲亭还会喜欢?我总觉得,就是碧桃也比我好多了。除了这张脸,我根本就是一无是处,偏偏这张脸根本还不算是我的。”
“原来你在纠结这个问题啊。你自己去问问杨莲亭啊。”
“我自己怎么问!”任盈盈“啪”地拍了一下桌子,“所以才来找你啊。”
“你让我帮你问?”祁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嗯。不然要你有什么用?”任盈盈翻了个白眼,端起桌上的茶水就喝,结果一时没咽下去,“噗”的一口喷了出来。
“我现在觉得,如果杨莲亭只看你的脸就能够容忍你那么多的缺陷,也是很勇敢很花痴的。”祁钰看着那一桌子的喷溅状水雾,叹了口气。
“谁让你喝的这劳什子东西这么苦,这什么啊?”任盈盈抿抿嘴,一张俏脸都皱到了一起。
“菊花加苦丁,特别败火。”祁钰表示自己很无辜。
“不止吧?都苦得没边了。”任盈盈明显不信。
“因为加得量多。那一壶能顶平常的三壶。”
“……你有毛病啊?自我虐待?”任盈盈瞪大了眼睛。
“这是教主大人的杰作,关我什么事?至于他这么做的原因,我说了你也不明白,等到你结婚以后就知道了,现在你还太小。”
“说我小……”任盈盈本想继续发表对于祁钰的不满,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有些扭捏地道,“祁钰,你……你有没有和女人做过啊?”
“……”祁钰抽了抽嘴角,道,“关于这个话题,你应该去找桑三娘问,我已经叫小柏去给你安排了,你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这么直白地问她呢?咱们什么关系,和她什么关系啊?”任盈盈撅起了嘴,“你直接说你根本没上过女人不就结了,哼。”
“……”祁钰现在特别特别想揍眼前这个熊孩子一顿。
上过还是没上过,这根本不是问题。无论是哪个答案,都会带来一定的危险。他才不会傻乎乎地自投罗网。
“你不就是想知道初夜的时候会不会疼吗我告诉你这是因人而异的如果杨莲亭的技术够好装备够先进的话你会迷死他的所谓器大活好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如果杨莲亭是个短小君那你可不要和我哭你也可以借用工具进行自我满足……”祁钰干脆打击报复,一口气说了一堆少儿不宜的话题,也不管任盈盈已经如遭雷击地呆在了那里。
所以董事长,您的节操呢?被您自己吃了吗?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任盈盈摇了摇头,不自觉地去想了想杨莲亭某个部位的尺寸,咽了口口水。这种时刻,她都是宁可信其有的。她觉得她肯定是有婚前恐惧症。
“当然是真的。”祁钰心中的小人已经笑趴在地上了。本来他是想让杨莲亭和任盈盈的婚事进行得顺顺利利的,但是现在,当他发现了任盈盈逗起来非常有意思的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觉得洞房里闹出点乌龙说不定更能增添情趣。
“唉,”任盈盈叹了口气,“其实比起这方面,我更担心的是生孩子的问题。我记得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生孩子都是很恐怖的。”
“……你想得太远了。”
“不远。”任盈盈忧郁地说,“昨天我和杨莲亭在院子里喝酒的时候,他还跟我讨论这个问题来着。他说我们就要两个孩子,多了怕我辛苦……妹的谁说过要给他生孩子啦?”
“噗……”祁钰一口气没上来,一下子笑岔了气,他扬声喊道,“小柏!”
“怎么了?”下一刻,东方不败就掀帘子飘了进来。
别误会,能来得这么快,并不是我们教主大人一直躲在帘子后面偷听,而是我们教主大人武艺超群,轻功登峰造极。
“我……我岔气了,你给我揉揉。”祁钰一脸哭笑不得的扭曲表情。
“你们说什么呢,你能笑成这个样子。”东方不败歪头不解。
他走过去把祁钰搂靠到他的身上,伸手给祁钰揉着肋下,眼光瞧到桌子上的水渍时皱了眉,唤来侍女收拾干净。
“我们在说他结婚以后生几个孩子合适。”祁钰接着笑,“杨总管说就生两个,盈盈说怎么也要生五个,啊哈哈。”
“你!”任盈盈又憋屈又生气,一张脸气得通红,干脆把头一偏,不理祁钰了。
“你这两天是不是闲得太闲了,盈盈都要成亲了你还欺负她。”东方不败也笑了,“不过生五个是挺好的,还能分给咱们两个。”
“咱们不要,咱们还有非非那个小魔星呢。”祁钰在东方不败怀里打了个滚,不小心碰到了针眼觉得一阵酸疼。他厚颜无耻地搂着东方不败的腰蹭,故意在任盈盈眼前显摆。毕竟古时女子三从四德,就算成了亲,任盈盈也不可能在白日里公然和杨莲亭这么亲近。
“……”任盈盈实在受不了祁钰了,干脆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她错了,她不该信任祁钰的,她早该知道,董事长之所以是董事长,就是因为他的脸皮比别人厚……
“小柏,你别忘了让桑三娘教给盈盈必须学的东西啊。”祁钰玩够了,正经事还是没忘的。
“刚刚我出去的时候已经和三娘说了,还和杨总管商量了一下成亲时的细节。我们想着婚礼从简。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朝廷动向不明,各香主还是各司其职的好,等到婚礼过后禅让教主之位的时候,给各分舵发一封密函就行。”
“嗯。不过你现在就禅让的话是不是不太好,虽然杨总管临危受命值得称赞,你这危难关头撂挑子可就要让人嚼舌根了。”
“就是要趁这个时候才行啊,这样才能让那些觊觎教主之位的人少一些怨言。我卸下这个名头之后又不是不再管神教了,还是会暗地里帮衬一把的。我猜就算我们想要回去,也不是让你开两次门就回去了吧?总是要看机缘的。这期间治好你的病,探查一下庆王府的动向,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的病……说起来,我什么时候才算是彻底好了啊?小柏,你不觉得我要被平大夫扎成筛子了吗?我都不怎么敢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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