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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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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动他,就尽可以试试。”东方不败抿紧了唇角,身上的威压陡然散发出来,冰冷冷的怒气像是尖锐的冰刀,扫过来的时候让人心中战栗。
  “我动他的下场无非是死,但是我不动他,下场不也是死?拉个垫背的,总比自己寂寞地下地府来得好些。”朱世嘉挑衅似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紧了紧手指。
  东方不败沉默。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示弱。事实上,如果他现在出手,赢家有很大的可能是他。但是他不能。
  他不敢拿祁钰的安危开玩笑。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祁钰会受伤,他也不会尝试。上次在西湖湖底的暗牢里,他已经尝够了万念俱灰的滋味。就因为尝过了,所以畏惧再次体味。
  “我们谈一谈。”他咬了咬下唇,紧盯着朱世嘉,道。
  我们谈一谈。
  朱世嘉得意地一笑,刚要答话便觉察到祁钰在猛力挣动。他心下不耐,手上多用了几分劲力,忽觉胯|下轻微刺痛了一下,接着便有酥麻感从□传上来。他心道不好,就想借力掐死祁钰。
  东方不败怎会容他这么做,一个箭步上前,一掌就拍到了他的腕骨上,骨碎之声清晰可闻。
  “咳……咳咳,小竹笛真是个好物,必须放到副本里。我决定再添加一系列小竹笛武器。”祁钰摔坐在地上,大口吸气,嘴里却还不停地说着话。
  “朱世嘉,暗四他们在哪里?”这次换东方不败掐住朱世嘉的脖子了,“本座倒不是非要你回答不可,不过……你刚刚有听到祁钰的话吧?若是想要死得有尊严一点,就乖乖答话,不然……”
  “反正都是死,我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你那些亲随,好像就再也见不到了呢。”朱世嘉一摊手,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那就随你好了。”
  东方不败一抖手,就要折断朱世嘉的脖子,就听朱世嘉大叫道:“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我可是王亲贵胄,你杀了我,按律要被处斩的,你你你想清楚!”
  “变回那只蠢货了?”东方不败微微挑起了眉。
  “你说谁是蠢货?”朱世嘉无比怨念地看着东方不败,接着轻哼了一声。
  “你对我做了什么?这这这……”他的脸一点一点变红,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惊恐。
  “你有时间磨蹭不如老实交代你把暗四他们关在了哪里,也许我还能大发慈悲放过你。”
  “其实说白了不过就是书架上有个花瓶转一下还是转三下的问题嘛。小柏,我们自己去找吧。”祁钰在一边说道。
  “愚蠢!怎么可能是这样的机关?果然你们这些自诩聪明的人都喜欢多想,我那些机关放宝贝还不够用呢,你们那一堆人都装进去,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是想要自己把自己熏死吗?我不过是把他们关在了柴房,哼哼。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懂么?”
  “……”祁钰眨了眨眼睛,拉着东方不败就要往柴房走。
  东方不败反手拉住祁钰,嫌恶地看了朱世嘉一眼,踹了一下朱世嘉的膝窝,道:“你既然知道虎符,想必也知道这虎符的来历了?”
  朱世嘉本就浑身没了力气,如今被东方不败一踹,直接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疼得他的两眼发花。他憋屈地揉揉膝盖,恶声恶气地道:“自然知道。不过若说你父母的仇,却不能算在我身上。功高盖主之类的忌讳一旦犯了,就再也不可能补救了。谁下的手,你自己心里也该清楚。你留着虎符也不过是给自己招惹祸端,还不如给我。”
  东方不败没有理会他,伸手一提他的领子,和祁钰一起去柴房了。朱世嘉像个破布袋一样被东方不败拖着走,一路之上磕磕碰碰,苦不堪言。
  未到柴房门口,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就甩出去了一大半,他不禁有些气恼,道:“朱世嘉,你就不能把你那些蠢手下都撤走吗?我再看见一个,就扎你一针。”
  “反正……他们又不会对你构成威胁。”朱世嘉觉得药劲上来了,说话都不利索。他摇了摇脑袋,但还是无法清醒。
  “但是……你为什么把人都放到柴房这边啊?如果都埋伏到书房,我和小柏兴许就双拳难敌四手了。你想啊,小柏把针扔完的那一瞬间,你们不是有机可乘?”祁钰看着那些角落里被东方不败赏了绣花针的黑衣人,觉得十分不能理解朱世嘉。
  “本王才想问你们呢。你们为什么不去后院找我,偏偏去最冷僻的那间书房啊。本王在那里不过是想要找一本博物志来看,怎么会料到能碰到你们?”朱世嘉越说越激动。
  “你不是故意在那里等我们的?”
  “鬼才知道你们今天会来。我放着高床暖枕不要,每天枯坐在书房里等你们?我有病吧!”
  “……”祁钰望天。
  所以说,成功不止要依靠实力,还要依靠机遇。有时候你不脱线一点,是不可能抓住成功的尾巴的!
  东方不败瞥见祁钰假装若无其事来掩饰尴尬的样子,暗暗笑了笑,提起十二分小心,推开了柴房的门。
  柴房里很暗,依稀浮动着血腥气。
  没有月光,东方不败眼力虽好,一时也看不清房里的情况。
  

 95王府的门~~4

  “你又来做什么?”屋内传出一声娇叱;那声音虽然凶;却仍带着童稚。
  东方不败立刻就认出来了,那是曲非烟的声音。
  “非非?”东方不败尝试着唤了一声。
  “娘亲?”曲非烟显然很是惊讶;语气中带着些不可置信的成分;“娘亲,是你吗?”
  “嗯。你怎么样了?其他人呢?”
  “我……我还好,其他人都被点了哑穴;没办法说话。”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祁钰已经掏出了火折子;点着了。
  火折子的光亮并不足以照亮整个柴房;但是只可见范围内的景象就已经让东方不败怒不可遏了。只见曲非烟被关在一个大铁笼里;周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每种刑具上都带着点点血迹。
  他拎着领子甩手把朱世嘉扔向笼子,人体和铁条相撞,发出很大的声响。
  “朱世嘉,你很有胆子啊。”
  “喂,你别把我说得这么简单粗暴好吗?”朱世嘉揉了揉后脑勺,态度又变得冷硬起来,“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钉竹签这类的事情……我可从来没有对她做过哦。我只是每天过来和她说说话,给她讲个故事而已。对于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可是喜欢得紧呐。”
  “骗……骗人,你把四哥哥弄到哪里去了?快把他还给我!”曲非烟在看到朱世嘉撞过来的时候,先是条件反射一般躲得远远的,接着又一下子冲过去,把小手从铁栏杆里伸出来,挠了一下朱世嘉的脸。
  “呃……该死。”朱世嘉浑身颤了一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东方教主,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你听过的对吧,要么你痛快地给我来一刀,要么你把解药给我,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我,似乎有些残忍呐。”
  他挥手推开曲非烟,舔了舔唇角,接着道:“还是你看上我了,想尝尝我的味道?听这小姑娘喊你娘亲,莫非你是女人?啊,若你是女人,我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东方不败面沉似水,他盯着朱世嘉,冷冷道:“我留你的命留得够久了,你说再多话我也不会给你个痛快,与其继续惹怒我,你还是想想怎么趁我不注意去死来的快一些。”
  祁钰早就走到了铁笼旁边,他尝试着去掰那些铁条,结果运了半天劲那铁条也没有动静。
  “你别白费力气了,那个小姑娘永远关在笼子里,或者我们达成合作,只能选一个。”朱世嘉懒懒的挪了挪身体,用余光扫着东方不败和祁钰,竟然还是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神气。
  “哈哈哈,有趣。本座真不知道你这种奇怪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东方不败轻蔑地笑起来,他走到铁笼前,一手拉住一根铁条,向两边一扯,那两根铁条就好像面条一样,被扭曲了……
  祁钰看了看铁条,额角微微冒汗。这个……他怎么不知道他家教主大人这么暴力啊……来不及生发感慨,他赶忙伸手进笼子把曲非烟抱了出来,仔细看了看裸|露在外面的部分,除了些擦伤,倒是没什么大碍的样子。
  “你!”朱世嘉看到东方不败凭蛮力破坏了铁笼,眼睛差点没瞪出来,良久,他苦笑了一声,道,“东方教主,本王从未佩服过别人,你是第一个,是我一直轻敌了。不过万物盛极必衰才是常理,你能一直不败下去吗?日月神教能够一直横行于世吗?我四处寻那虎符,原也是迫不得已。我父王一夜暴毙,我被推上庆王的位子,这些都是谁促成的,想必你猜就能猜到。我父王的死因,你肯定也很熟悉。说白了,庆王府不过是上位者的一条狗,用的时候随他去咬人,不用的时候就肆意玩弄。谁想要每天担惊受怕地过日子呢?东方教主,你若是助我,日月神教将来便有了朝廷的庇荫,这样于你我都有好处的事情,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呢?”
  “因为你开头就做错了。”东方不败走到柴房的小桌边,摸出火石点亮了蜡烛。灯火跳跃,映照着他完美的侧脸,俊美宛若神只。
  他看着朱世嘉,眼底冷色浮动。
  “日月神教于我,并无十分重大的意义,我身边的人,却不是你能动的。尤其你伤了祁钰。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来平等对话?作为阶下之囚,你还是老实一些比较好。”
  这间柴房好像是专门造来关人的,很深,烛光亮起来,屋里仍旧显得很暗。不过这已经足以让东方不败看到屋角东倒西歪的日月神教众了。
  “娘亲,这个混蛋把四哥哥单独关起来了,我不知道他被关在了哪里……也许,也许……”曲非烟犹豫起来,她蜷在祁钰怀里,眼底藏着些害怕。
  东方不败举着蜡烛走到墙边,辨明了是桑三娘等人,给他们解开了穴道和绑缚的绳索。
  “教主。”众人得到了自由,纷纷行礼。
  东方不败一摆手,道:“三娘,我本想问暗四事情的原委,奈何他现在不知所踪,你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吧。”
  桑三娘瞄了一眼那边瘫坐着表情十分痛苦的朱世嘉,应了一声,道:“禀教主,暗卫四的情况,属下也不知。但是被掳来的过程倒还是能讲出个一二。那日非非小姐到后崖练习攀爬技术……”
  “练习攀爬?非非不是自小便不喜欢不够轻便的功夫吗?”祁钰奇道。所有功夫中,曲非烟的轻功最好,剑术和鞭法等外家功夫最差,每次东方不败教导她,她总是说,女孩子要行若弱柳扶风,要温婉可人,舞刀弄枪力大无匹将来嫁不出去,但是谁都知道那只是她不想下功夫的借口。
  “恶人自有恶人磨,非非这小懒鬼自然也会因为某些人想要变得勤快一点。”桑三娘捂着嘴巴笑起来。
  “不……不要瞎说,我练习攀爬是为了将来更好地帮到盈盈姐,是因为我自己想要变得和娘亲一样厉害。”曲非烟小脸一扭,把脸埋到了祁钰怀里。
  “是是是,是我们非非小姐十分上进,自己给自己制定了努力计划,跑到了后崖练习。只是没有想到,向问天那厮竟然带着王府的一帮狗腿子从后崖寻了上来。当时正巧将近正午,属下去后崖叫非非小姐吃饭,见到这帮恶贼,心知不好,便想跑回去报信,那料想向问天那双狗眼倒是不错,发现了属下,将属下和非非小姐都绑了起来。都说家贼难防,说得真是不错,向问天对黑木崖知根知底,简直如入无人之境。那时候暗卫四正在书房处理教务,他们捉了非非小姐直闯书房,拿非非小姐威胁暗卫四。然后……我们便被捉到了这里。要说这姓朱的,说他泯灭人性也不冤枉。虽然他并未对非非小姐用刑,但是他每天都过来讲讲这种刑具怎么用,那种刑具如何使,还话里话外暗示着,放到暗卫四身上会出现怎样的效果。每天拿些尸块碎肉之类血淋淋的东西过来,我们听着都毛骨悚然,非非小姐能坚持到现在,真的是很了不起了。”
  “他能不对你们用刑,就这样捆在柴房里?”东方不败不觉有了疑虑。
  “其实……他给属下们下了蛊,不怕属下们逃走的。反正到时蛊发身亡,不论在哪里都是一样。”桑三娘犹豫了一下,答道。
  “这一点,你刚刚为什么不交代?”
  “属下生是神教人,死是神教鬼,一条贱命全靠教主垂怜才能活到现在,并不怕死。其他同僚弟兄的想法也和属下一样。属下们宁肯身死黑木崖,也不想低声下气求乞那个恶人。”
  “如此……”东方不败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朱世嘉跟前,道,“我用解药换他们的解蛊之法和暗四的下落,你当如何?”
  朱世嘉往一边的空地上啐了一口血,道:“给他们下的蛊,本就是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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