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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家天下(综琼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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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人贴的紧又在一床锦被里,何况都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亵裤,这下乾隆的脸就有些怔住了。
  却是永璜被放平时右膝磕到了乾隆的那处,力道倒是不重,但乾隆刚睡醒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一下就有些热硬了,裸着的上身还和永璜凑得近,隔着一层丝绸单衣,一磨一蹭间竟完全立了起来。
  乾隆这时也做不出什么,又不能叫醒永璜也不好起身穿衣,外间书房里那吴书来还不停通报,真是让乾隆燥的脸都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发话:主人说正史乾隆什么的真的不脑残呀···
而且人家也很聪明也很知礼的,确实是为了雍正守孝三年过。
资料——
公元1735年,八月二十三日,雍正驾崩于圆明园。后张廷玉,鄂尔泰等王公大臣请雍正帝遗诏,宝亲王爱新觉罗弘历即位,是年二十五岁。
雍正遗诏曰
皇四子宝亲王弘历,秉性仁慈,居心孝友,圣祖仁皇帝于诸孙之中最为钟爱,抚养宫中,恩逾常格。雍正元年八月朕于干清宫召诸王、满汉大臣入见,面谕以建储一事,亲书谕旨,加以密封,收藏于干清宫最高之处,即立弘历为皇太子之旨也。其后仍封亲王者,盖令备位藩封,谙习政事,以增广识见,今既遭大事,着继朕登极,即皇帝位。
新皇乾隆即位后对大行皇帝的丧事进行的迅速而周到。
乾隆对于丧礼上孝子的所有规定动作,都演出得十分尽力到位,令人感动:大殓之际,他“痛哭失声,擗踊无数”,就是说无数次挣扎跳跃,拦着不让人盖上棺材。“从头一天夜半到第二天日暮,皇上哀恸深切,哭不停声,一整天水浆不进,群臣伏地环跪,恳请皇上节哀,皇上悲不自胜,左右都感动哭泣,弗敢仰视。”
  按礼制要求,大行皇帝(刚刚死去的皇帝)黄舆回紫禁城时,嗣皇帝应该在干清门内迎接。然而弘历不同意这样做,他坚持要亲自全程护送黄舆回宫。大臣们当然不能同意这有违成例的做法,为此弘历宣谕大臣说:“若在干清门内迎接,心实不忍,王大臣等不必固请,以使我稍尽此心。”
在护送大行皇帝黄舆回宫的一路之上,弘历“哭不停声”。进入干清门前一刻,他又传谕,不以新皇帝身份直接由干清门入,而要由内右门入,以示对刚刚死去的老皇帝的尊重。其他任何一个孝子也不可能把这些细节做得更到位了。(《清高宗实录》)
雍正驾崩后的第三天乾隆发布谕旨说:
  皇考万几余暇,闻外省有炉火修炼之说,圣心虽知其非,聊欲试观其术,以为游戏消闲之具。因将张太虚、王定干等数人置于西苑空闲之地。圣心视之如俳优人等耳,未曾听其一言,未曾用其一药,且深知其为市井无赖之徒,最好造言生事。皇考向朕与和亲王面谕者屡矣!今朕将伊等逐出,各回本籍……若伊等因内廷行走数年,捏称在大行皇帝御前一言一字,以及在外招摇煽惑,断无不败露之理。一经访闻,定行严行拿究,立即正法,决不宽贷。(《清高宗实录》)
后一月,新皇乾隆发又发出谕旨:
  允禩、允禟等孽由自作,得罪已死,但其子孙仍是天潢支派,若俱屏弃宗牒之外,与庶民无异。当初办理此事诸王大臣再三固请,实非我皇考本意。其作何处理之处,着诸王满汉文武大臣各抒己见,确议具奏。(《清高宗实录》)
后三月新皇乾隆效仿祖父,以宽大待下,每每从大臣的角度出发替他们考虑问题,解决困难。在雍正的严刑峻法之下,一大批官员待罪狱中,更有很多官员因为要追赔贪污款项而倾家荡产四处流离。从“宽则得众”的原则出发,乾隆对那些受罚过重的官员都予开释,比如著名将领傅尔丹、岳钟琪都因贻误军机被判死刑,乾隆给予释放。查嗣庭、汪景祺这样令人同情的文字狱要犯,已经被雍正处决,乾隆放回了他们被流放的家属。雍正去世时正因追赔赃款而倾家荡产甚至家破人亡的官员一律获得宽大,赔款到此为止,不许株连亲友。他即位三个月,一次就免除了六十九名官员的欠款。他下令清查历年的亏空案,“其情罪有一线可宽者,悉予宽免,即已入官之房产未曾变价者,亦令该衙门查奏给还。”总计乾隆初年,从轻处理的官员,多达两千一百多名。(《清高宗实录》)




☆、第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是偶存稿箱···
                        
  乾隆躺在榻上正是尴尬非常,可外间的吴书来许是真有急事通报,低低叫唤的声音一直没停。没的法子,乾隆只能一撩被角,身子一转就进到榻边的另一床锦被里,转头又替永璜掖好被面,见永璜还是熟睡这才松了口气。
  也是新进的锦被冷凉,乾隆裸着上身一触,那里便没那么硬热,只是他这几个月来为自己皇阿玛守孝,半点女色未近也没有自行解决过,适才和永璜一亲密接触便有了反应。
  乾隆本就出身尊贵,一成年就有宫里指派的教导宫女了解成人之事,后又分府娶妻纳妾,基本上也就没有遇到来了兴致要亲自解决之时,可偏偏先下他就遇上了,真是好不尴尬。
  听着书房里吴书来还在通报,乾隆当即没好气的斥了句等着,但刚一说完又怕把永璜惊醒,赶忙转头往永璜那处看去,见他的永璜只微微皱了皱眉还是睡得沉,这才放下心来。
  照理这一来一回间,□那处应该也歇了劲了,可偏偏就是全硬不软的立着,乾隆脸便有些阴沉的伸手进了锦被深处,平身躺着看起房顶来,只是若有旁人在便能发现乾隆腰身处的锦被正起起伏伏个不停。
  不过一会间,乾隆就觉得差不多了,只是刚刚那一小段时间的举动让他很是不自在,该因永璜还睡在他身旁,万一他的璜儿醒了看到他所做之事,他可如何解释之好?想到此处,乾隆手上的动作就加快起来要早早解决完毕,但又怕永璜此时醒来便转头看向永璜。
  却不想一转头就见永璜正瞪着晶亮的眼睛盯着他看,乾隆瞳孔蓦的放大,当即浑身僵硬,□一片湿热。
  “璜,璜儿!”乾隆喉咙发干,结巴的叫了永璜一声。
  “阿玛在干吗?怎么睡到那床被子里了?”永璜说着就从锦被里伸出两手往乾隆处抓,想是要掀了乾隆的被角起身钻进去。
  乾隆一见永璜的动作,当下惊的从被里蹿出还干净的左手就压住永璜上身,把永璜的被面盖严这才说道:“仔细冻着,阿玛要起身了,你接着睡,明日一早还要去尚书房。”顿了顿又道“阿玛明天下了朝就来看你,你和永琏好好读书。”
  乾隆说完便见永璜乖巧的闭上眼,只嘴里念了句‘阿玛记得有空教永璜射箭’,这才呼吸慢慢平稳了。乾隆盯着又睡下的永璜半盏茶时间才放松的呼出嘴里那口憋着的长气,这一会的功夫额上就密密麻麻冒出不少冷汗。乾隆也不伸手擦去,只悄悄的把右手往被里抹干净复轻手轻脚的掀被下床了。
  等乾隆穿好衣物,又看永璜再次睡沉,方走到门处掀了门帘,一抬眼便见吴书来满脸焦急的守在门口,他还未等开口,就听吴书来说道:“主子,古州台洪急报。”
  乾隆听到这里就想到应该是苗疆那边内乱了,一月前他就得了信,说苗疆那边因赋税和当地的苗令有些不满,当时不过只有个由头,他也没放在心上,何况心里也存了让那些苗人先自己乱起来的心思,等虚耗的差不多了他才方便出手。
  现在来了急报乾隆估摸着事情怕是压不住了,乱的也差不多,他现下先看了密报分析出局势,就好一举拿下古州和台洪。
  一点头,乾隆也不说什么,只带着吴书来和那些宫人侍卫就往养心殿赶,但刚出永璜的书房便觉一股冷风吹来,行走间□湿凉粘腻让他当下就大皱眉头。他刚才心急,怕永璜瞧出什么也不敢叫人拿新亵裤就套上外衣,现下出了门这才觉得难受的紧。
  乾隆身形顿了顿复又回头吩咐吴书来让人伺候好永璜,等永璜明早一醒就把歇过的榻上整理好,免得被后宫嫔妃的了消息觉得永璜不懂规矩,拿此说事。
  吴书来听得乾隆命令,当即就吩咐个小太监守在永璜的书房,这才快步赶上突然坐了龙撵离去的主子爷。
  
  第二日一早,乾隆就在朝上把平贵州苗疆之乱拿出来说事,让那些个大臣好好商议,等众人争执了一番方才定下结论,因着离过年没有多久,外加又赶上乾隆改号元年,却是不好发兵大办。
  何况这苗疆之乱现下也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因乾隆小半年中把手里的密探属下安插到了各省各处,提前的了消息这才会事情一爆发就拿到朝堂上来,一两个月的时间还拖得起。
  全朝上下和乾隆商议一番,便都认可了先派官吏前往安抚,等乾隆祭过天行过礼正式登了皇位,再回头收拾这苗疆。
  所以一下朝,乾隆也就不再把苗疆的事情放在心上,只赶忙在西暖阁召见了有重要事情的大臣,把手上要紧的事情处理一下便去尚书房看永璜去了。
  只是这一番事情下来,也到了巳时五刻,离着永璜下学也没多少时间,等乾隆赶过去,永璜和永琏果然都离了尚书房,回自己的住处准备用膳了。
  乾隆想着自己用膳规矩最多,若是他现在去了永璜的住处,难免要一起用膳,便歇了要去找永璜的心思,只回去养心殿用完膳复批了些奏折,等到永璜和永琏下午的骑射时间,这才又赶过去。
  才到练武场乾隆便见永璜拿着把弓使的像模像样,只开射后力道不足,而永琏不过刚上尚书房,也就在一旁看看那些师傅讲解要点而已。
  当下乾隆就走到永璜跟前,免了众人的问安行礼,贴着永璜就手把手的教上了。没过多久,乾隆见一旁的永琏满脸羡慕,一招手也把永琏唤来,两小一起指点起来。如此过了一个时辰,永璜和永琏的骑射时间过了,乾隆才带着还不尽兴的两人回了尚书房,准备仔细看看两人功课的进展。
  等乾隆听了师傅们禀告的进度,又抽查了永璜和永琏的功课,这才一脸满意的回了养心殿,只是乾隆表面上看似愉悦,但心里却是嘀咕起来。
  他都没和永璜相处多少时间,这一天就匆匆过去了,中间好不容易教着永璜射箭,一旁还要一起子的人看着,就算他把那些奴才都当成石头杂草什么的,可永琏后来凑上来也让他不能和永璜说什么玩笑话,只规规矩矩的就算完了。
  他总觉得后来永璜是瞪他来着,嘴也撅着,肯定心里不高兴了。
  乾隆想到这里便决定晚上再偷偷去看下永璜,反正他现在守孝,不用翻什么牌子,除了早上给他额娘请安再处理完政务,人也轻松自在。
  果然乾隆一等到戌时就打着查看皇子晚间活动的名义,又跑去找永璜了。至于晚上有没有再一起歇息,却是只有那两人知晓。
  而这边乾隆是心满意足的和永璜亲亲密密玩闹,那边皇后富察氏却是心里算计上了。
  只因她听到手下秘密回报,说是乾隆和永璜睡在一处,虽只是傍晚小息,可她的永琏就从没这个恩典,不管是以前在王府还是现在在宫里,这乾隆永远先想着的都是永璜,就算乾隆和她私下透露过要永琏做皇太子,方法相处也是按此道来,她还是心里不舒服。
  不,应该说是心里不安生,没有底;整个人总生出一种永璜会压着永琏,踩着永琏的感觉。甚至是成为永琏的绊脚石,挡着永琏未来的尊荣。
  她家爷才刚登基,年级不过二十六岁,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就算立刻立永琏做了皇太子,过二十年不出意外,永琏也只能还是太子。等永琏当太子时间一长,乾隆会变成什么心思谁也说不准,那理密亲王可不就是最好的写照,那时候康熙爷有多宝贝理密亲王,结果做了四十年的太子不照样说废就废,最后还是雍正爷得了大宝!
  何况乾隆最宝贝的不是她的永琏,而是那皇长子永璜!
  永璜他额涅虽然死得早,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如不是他们两人同一宗族,后院里斗起来指不定谁输谁赢,就算是两人都留了后手,可还不是被那女人算记的死死的。那女人也是心狠心坚之人,当时她和苏氏联手弄掉了那八个月大的小阿哥,也不见她心疼伤神,只所有心思都放在永璜身上,扮老好人让弘历内疚。
  后来后院传永璜乃凶子投胎克父克母克弟,也不见那女人心急,只在一旁稳稳当当的看着她家爷跑前跑后,甚至都惊动了先帝和熹贵妃,三人一联手永璜立马成了文曲星下凡投身皇家的贵人,还提了那女人的位子,成了先帝亲封的侧福金,一下子两人是水涨船高。
  她除了在一旁战战兢兢哪还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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