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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满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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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怎样?”王怜花轻笑腾出一只手,在她腰间轻轻的揉捏,暧昧而又缠绵,沿着她的曲线缓缓向上。
孙秀青苍白的脸孔已变得粉红,全身肌肤都不禁生出一粒粒悚栗,她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处
子,已经领略过□的滋味,却更加欲罢不能,几乎软倒在王怜花的怀里,娇喘连连。她不自觉的攀住对方强有力的臂膀,摩挲着对方的身体……
直到自己衣衫半解,孙秀青星眸迷蒙间恍惚瞧见王怜花的眼睛——正如山猫一般,散发着锐利而贪婪的光芒,仿佛真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肚子里,却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衣服穿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情动的模样。微微勾着嘴角,满是鄙夷!孙秀青一瞬间清醒过来,还来不及挣扎一双秀美的手已经卡在她的脖颈间,缓缓收紧……
挣扎,拼命的挣扎!孙秀青像只干涸的鱼无力的捶打着对方的手臂,发出痛苦的干呕声。就要死了吧?孙秀青想,头脑慢慢放空,变沉……
王怜花一巴掌狠狠打在孙秀青的脸上,冷冷的将她甩到地上,瞧着她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息着,缓缓蹲在她身边。
孙秀青惊恐的向后爬着,王怜花温柔的握住他的脚踝微微一笑,“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而恐怖,孙秀青双目赤红无声的张大嘴,无力的躺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起身子。
王怜花笑道:“别担心,西门吹雪的医术高明,这小小的骨折想来是难不倒他。不知孙姑娘有没有兴趣帮王某做件事情?”
孙秀青冷汗涔涔,颤抖着道:“秀青人微言轻,想,想来是帮不上公子的。”
王怜花意外的扬了扬眉,反而耐心道:“孙姑娘莫怕,对你来说轻而易举。而且王某必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报酬。不知孙姑娘客曾听闻一种秘技——换脸。”
孙秀青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她当然听说过!用隐秘的手法将一个人的脸彻底改变,成为另一个全新的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她以为这只是传说!如果,如果是真的……她,可以成为一个崭新的人,抛弃所有屈辱的过去,甚至再次加入峨嵋派……重新过上那种简单快乐的日子!她想的几乎要发疯!
“你没有骗我,真的可以?真的,真的可以吗?”孙秀青语无伦次的匍匐在王怜花的脚边,欣喜若狂她无法放弃这渺茫的机会:“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帮我,只要你帮我换一张脸,不漂亮也没关系,只要比人在也认不出我是孙秀青!求你,我求求你……”
“很好。”王怜花温柔的替他揩去眼泪,缓缓道:“我可以帮你换脸,现在马上。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可别想着反悔,我保证你绝对承担不了那样的后果。”
孙秀青迟疑的望着他,良久,沉沉的点了点头。王怜花轻笑不轻不重的拍拍她的脸,扬起头,一声叹息几不可查。
一夜,人究竟可以憔悴成什麽样子呢?宫九望着眼前的花满楼啧啧出声。花满楼虽然没有衣冠不整,可眉眼间的憔悴显而易见,脸色也苍白了几分没了血色。
“我是来辞行的,我和阿叶不日要返回南海了。”宫九坐在花满楼的对面,瞧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挑眉:“怎麽,花公子如今是后悔了?后悔离开王怜花?我倒觉得这大概会成为花公子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你,……”花满楼反倒无话可说,抿了抿唇苦笑着。他此时到很能体会陆小凤被人瞧热闹时,那种郁闷而哭笑不得的心情。
宫九笑了:“你以为我还会劝你们和好不成?我偏不,王怜花愈痛苦我就愈高兴,巴不得他一辈子都过得凄凄惨惨才好。”
“看来他的人缘还真是差得很。”花满楼低低一叹,眉眼惆怅:“我只愿他这辈子能过快活些,再快活些。”
宫九道:“即使没有你?”
花满楼认真的点点头:“即使没有我。有些话我也想和九公子说。我知九公子来历不凡,只是还望九公子能念及上天有好生之德,少造杀虐,方是武林之福,也是九公子之福。”
宫九哈哈笑起来,缓缓道:“花公子真是慈悲心肠,仁慈善良。可岂不闻,以杀止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不用多为在下费心了。倒不如,多担心一下自己?啧啧,王怜花的性子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些。”
花满楼死死的握住茶杯,淡淡道:“他不会!”
“他会,你知道的,他肯定会!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宫九似笑非笑的瞧着他,冷冷笑道:“其实有时候,花公子……也很卑鄙呢。说不得就是想和他做一对鬼鸳鸯呢?”
花满楼僵硬的背脊微微晃动,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九公子说笑了也逃过高看花满楼了”
宫九缓缓勾起嘴角,不置可否,站起身扬长而去。
花满楼迟缓的将杯里的茶水,一口一口的喝尽,早已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流入胃里,狠狠的抽搐着。花满楼阖上酸涩的眼睛,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嘴角满是苦涩的。他……后悔了吗?花满楼自己也不知道,心头茫茫然再不复清明。
继独孤一鹤后,木道人很快成为第二个身败名裂的掌门人,成为武林众人的笑柄,偏偏揭露的人却是峨嵋派和少林派,让他们有苦说不出。而陆小凤也再次成为了武林的救星,含冤受屈的英雄。
木道人的罪行被彻底公诸于众,他将所有做的过的事情藏在了他的紫金冠内,不巧被少林,峨嵋的人寻到蛛丝马迹。从他私行娶纳到建立幽灵山庄,再到以他人**挟持武林同道为他作恶,设计初云峰密藏的诡计妄图称霸武林,残杀原武当掌门石燕等等,群情激奋,人人唾之。
而陆小凤无疑就是那个被好友背叛无辜受冤得可怜人,不幸发现木道人的真面目而被他陷害追杀。西门吹雪就更加是义薄云天,正气浩然,一路相护,可歌可泣。
原本在初云峰一役后,实力参差不齐,此消彼长的各个门派终于维持到一种微妙的平衡。武林开始粉饰太平,一派谦恭和乐的景象,平安离开武当山的人大概也只剩下原本前来贺喜的三分之二。没有人敢提及那些悄然逝去的可怜人,甚至连为他们伸张正义的意思都不敢表露。他们再也不敢失去任何一名有实力的弟子,就算原本再不看好的那些,如今也成了宝贝,一切似乎都结束了。
而在那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汹涌悄然而至。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进入真正的**了情节了!
我心中的王公子
第五十一章 缘起缘灭
六月;万梅山庄。芳花烂漫,草长莺飞;一切尘埃落定已经过去半年有余。
凉亭里明明有铺着软垫的石凳,陆小凤却偏偏要坐在围栏上,提着一壶酒盯着凉亭穹顶的雕花幽幽出起神,良久;喃喃道:“也不知道今年枕月楼的月季开的艳不艳……”他已经半年没有在江湖上行走,死皮赖脸的住在万梅山庄整日里面对西门吹雪冷脸,反倒泰然自得,习惯得很。
西门吹雪静静坐在他对面;依旧白衣如雪;面容冷峻;正用一块柔软的棉布擦拭着长剑;闻言淡淡道:“想走?”
“哈?”陆小凤耸耸肩,神色倦怠懒懒的挥了挥手:“怎麽可能?!我在万梅山庄有吃有喝还有人服侍简直快活似神仙,更何况……”他摇了摇手中的酒壶低笑道:“最好的酒都在你这里我还能跑去哪里?”
西门吹雪嗤笑一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这样可笑的理由也亏得陆小凤说的出口。
陆小凤尴尬的摸摸鼻子;“西门,你总不会嫌弃我吃白食吧,反正你这麽有钱,分我一些就当劫富济贫好了。”
西门吹雪手中一顿,斜飞入鬓的眉微微挑起眼中掠过一丝精光:“随你。”
陆小凤欢快的笑起来,一个筋斗跳上西门吹雪对面的石凳上,伸长手拍拍他的肩膀,很诚恳地说道:“谢了,好朋友。”
西门吹雪嫌弃的瞧着肩膀上的那只爪子,陆小凤才想到他刚刚才用手去抓过卤鸡翅,几乎在一瞬间长剑已经贴在他的手腕上,冰凉刺骨!陆小凤惊恐的松开酒壶,手腕灵活的翻转,伸出两根手指将将挡在跟前,脸上满是冷汗,“喂喂,西门,你这玩笑有点过分啊……”
西门吹雪微微一笑:“我从不开玩笑。”
“那你真的想砍掉我的手?你舍得?”陆小凤瞪圆了眼。
西门吹雪的视线落在他那只油腻腻的手上,冷冷道:“它该剁!”
“好吧,好吧,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帮你洗衣服?再不然赔你一件新的好了。”陆小凤连忙说道,转而由笑嘻嘻:“看在我这麽倒霉又知错能改得份儿上,您老人家就请高抬贵手吧。”
西门吹雪听得他如此说,一双狭长的眼微微眯起,收剑入鞘:“我要出庄一趟。”
陆小凤毫不意外的问道:“去杀人?”
西门吹雪盯着他,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奇怪的光芒,“不,我这次不仅不杀人还要去送礼。”
陆小凤几乎要从石凳上跌下来,目瞪口呆,嘴上的两撇胡子也仿佛要飞起来一样。西门吹雪被他的蠢模样逗得微微一笑,道:“你不信?”
陆小凤叹了口气:“若是以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如今……就算你告诉我要和别人拜把子我都会考虑一下要不要送贺礼。西门,你变了……可你的剑更加锋利了。”
西门吹雪的目光和缓下来,落在他的长剑上,宛若凝视着最亲密的爱人眷恋温柔。在经历过种种的历练后,他的心境也越发进益,剑术也越发突飞猛进。
陆小凤笑道:“你还未告诉我,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荣幸竟能当的西门庄主的礼?”
西门吹雪望着他:“桃花堡堡主花如令六十寿诞大宴在即。”
江南花家!陆小凤顿时呆在那里,露出一丝苦笑,西门吹雪真是用心良苦了。花满楼,自那武当山后,两人再未通过一次信,尤其在他做出那样的事情后,西门吹雪和司空摘星可以不闻不问,全心全意的信赖他。可陆小凤却也暗暗关注着他的消息。无法不担心,无法不愧疚,也无法去面对曾经的挚友。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花满楼呢?
良久,就在西门吹雪以为陆小凤仍要逃避的时候,那人却有露出那种独有的明朗的笑容:“那个,西门……”陆小凤的眼睛亮起来:“我欲同往,可好?”
西门吹雪猛地抬起头,缓缓的勾起嘴角。
疏星刚升起,一轮皎白的下弦月,正高高悬挂于海天交际之处,海面上涌动着粼粼的波光,映出繁星万千。
王怜花站在船头,身后立着七八位婀娜曼妙的佳人,巧笑嫣然,言笑晏晏。离海岸不过几丈远,猎猎的海风吹鼓着他的衣衫,他微微眯起眼打量着对面明灭的火光微微一笑,船越开越近。 忽然,风声急响,迎面已卷起一片浪花,向王怜花兜头袭来!一道人影多空而出飞扑而至。
王怜花从容错身拍掌而出,并不接个结实四两拨千斤,双掌相击两人同时倒退几步。王怜花笑道:“白云城的待客之道当真让王怜花长了见识。”
宫九站定曼声道:“君子于礼,你王怜花是君子?”
王怜花哈哈笑起来,朗声道:“没错,我才不愿当那狗屁君子,小人就小人,活的舒坦,快
活!”
宫九意味深长的扫过他的身后,道:“果然是逍遥了。”
王怜花笑道:“不知城主夫人可否赐在下一方容身之处?”
宫九微微抬手示意朗笑道:“请!”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若是放到半年前,谁能想到白云城主叶孤城居然也会怀抱娇儿一脸温和。
王怜花坐在席间,目光复杂的望着叶孤城和宫九默契温存的样子,口中的酒也越发苦涩起来。
似是注意到他的目光,宫九头一次称得上体贴的支开叶孤城,独自留下来,嘲讽的瞧着他的模样,缓缓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这样的小人什麽时候这样大方肯放他离开。”
王怜花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他——自然指的是花满楼,“何必说笑话呢,我们可是一种人呢。”王怜花笑了:“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所以呢?”宫九不置可否,挑眉问道。
王怜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眉眼染上微微的红晕,笑意深深:“所以,你说的事我应下了,你可以放手干。”
宫九哈哈大笑起来,眉眼具是畅快,野心勃勃。两个酒杯,八分满,宫九持杯低笑:“合作愉快。”
王怜花碰杯,笑容冷淡:“一定。”
悦宾楼,出奇的宽敞,百十个客人,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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