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x魔戒)halo-光晕之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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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
　　不等小精灵说完，哈尔迪尔便微微弯身，拉起德拉克的手，离开了夜色笼罩下宛若仙境的精灵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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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渴望和你合唱，而挣扎不出一点声音。——泰戈尔

　　CH11　Celebration　II

　　Joy　freed　from　the　bond　of　earth's　slumber　rushes　into　numberless　leaves；and　dances　in　the　air　for　a　day。
　　——Tag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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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典当夜，大部分精灵都是一夜未眠，通宵欢庆之后便在第二日清晨直接去了长湖边的赛舟会场，而德拉克则是早早的被哈尔迪尔从床上叫起，在清晨大雾依旧笼罩在幽暗密林的时候，和瑞文戴尔的几位精灵一起赶往森林外的长湖。
　　自瑟兰督伊宫殿外坐上树精灵的船只，一众精灵顺着密林河而下。
　　可以坐下十位精灵的船只精美小巧，德拉克和哈尔迪尔坐在船只的最前排，可以清晰看见船尖银质的装饰破开白色晨雾，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痕迹。因为密林清晨时的雾气太过浓重，德拉克只能恍惚间看见河道上精灵船首和船尾所挂着的灯盏，而掌船的精灵们却好像可以看透这浓雾一般，驾轻就熟地掌握着小船以不慢的速度顺流行驶着。
　　当船队抵达长湖的时候，太阳已然升起，雾气也随之消散，而晨露却依旧挂在枝头草尖，令湖岸一片葱翠欲滴。
　　小船停在了码头，哈尔迪尔起身优雅地跳到岸上，接着转身向小精灵伸出手。
　　拉着哈尔迪尔，德拉克跨出船缘，踏上码头。他深吸了一口气，雨水和植物的清香混杂着泥土的淡淡腥气令刚才坐船有些困顿的小精灵精神一振。
　　“哈尔迪尔！”欧洛芬从不远处走来。
　　“早上好。”哈尔迪尔向自己的兄弟打招呼。
　　“早安，欧洛芬。”德拉克也朝欧洛芬点点头。
　　欧洛芬向小精灵还有他身后的几位林谷的精灵问完好，接着对哈尔迪尔说道，“哈尔迪尔，快跟我去准备吧。”
　　“哈尔迪尔，我能和你一起吗？”德拉克拉了拉哈尔迪尔的衣摆，他这才注意到监护人的服装跟以往有些不同——通常萝林的精灵们穿的都是及地长袍，但哈尔迪尔今天的外袍却是短了不少，欧洛芬的衣服也是如此。
　　看着小精灵扑闪着的大眼睛，哈尔迪尔揉了揉那铂金色的小脑袋。
　　“哈尔迪尔，我和你们一起，我要去看看伊洛何还有伊莱丹。”亚玟公主走上前。
　　三位精灵跟着欧洛芬来到湖岸边比赛准备的场地。
　　四条细长的，雕刻着代表不同精灵领地风格雕花的赛舟停靠在岸边，德拉克注意到那些正在准备的精灵们的服装和平日里有着很大的不同。
　　他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精灵身上的衣物，不同于往日的猎装或者精灵长袍，他们此刻穿着无袖的紧身上衣——从用金属丝线勾勒的竖领，墨绿色的上衣契合着精灵完美的身型直至微长至臀部的衣摆，下身则是一条同样颜色的长裤。
　　“亚玟，德拉克就拜托你了，我要过去了。”哈尔迪尔将德拉克交给亚玟，又微微弯身对小精灵说道，“德拉克，不预祝我胜利吗？”
　　哈尔迪尔说着，伸出手将一条墨绿色的带子递到了德拉克的面前——每一精灵领地的精灵的额头上都会绑上相同颜色的额带。
　　德拉克接过带子，抬手为哈尔迪尔绑上。
　　“愿乌尔莫保佑你，哈尔迪尔。”小精灵笑着踮起脚尖，在哈尔迪尔还未直起身前在他的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
　　没想到小精灵会这么做的哈尔迪尔微微一愣，接着喜悦之情便溢满那双宝石蓝的眼睛。
　　德拉克和亚玟站在赛舟码头边，远远望着哈尔迪尔脱下他的外袍，露出里无袖的上衣。
　　比其他精灵更加健壮挺拔的身姿让哈尔迪尔在众多纤细俊美的精灵中凸显了出来——哈尔迪尔走上赛舟，接过同伴递来的船桨，德拉克可以看见阳光落在那紧实却不失美感的手臂上，还有那随着手臂的动作而微微绷起的肌肉——精灵果然是众神的宠儿。
　　“爱尔贝蕾斯在上，我真希望莱格拉斯能多过几次生日。”
　　德拉克听见暮星公主的感叹，他抬起头，发现公主殿下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泛起光芒。
　　果然不论是什么种族的女性都是一样的么……
　　小精灵恍惚间觉得自己看到了那些在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边两眼泛绿光的贵族小姐们。
　　“比赛快要开始了，德拉克，我们去看台吧。”
　　亚玟看见参加赛舟比赛的精灵们都已经坐上了他们的快舟，而哈尔迪尔也在最后向他们挥手致意。
　　朝哈尔迪尔摆了摆手，德拉克便跟着亚玟回到了湖边宽阔草地上架起的看台。
　　以瑟兰督伊陛下为中心，精灵们按照各自的地位依次坐开，代表各个精灵领地的三角旗帜在风中飘扬。
　　亚玟身为凯兰崔尔的孙女，便带着德拉克一起座到了女王右后手上，而越过女王的位置，便是瑟兰督伊的座位。
　　“晨安，瑟兰督伊陛下。”亚玟和德拉克向精灵王行礼。
　　“请坐吧，亚玟，德拉克。”瑟兰督伊轻轻抬手，示意两个迟到的晚辈入座。
　　飞溅的水珠，被风扬起的长发和飘带，赛手们整齐划一的动作，还有那如箭一般飞速在水面上划过的赛舟。
　　几艘快舟出现在身处终点的精灵们的视线中，德拉克的耳旁是精灵们的欢呼与掌声，他几乎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是身处于一群高贵优雅的精灵之中。
　　“喔！”竟然连他身边的暮星公主都站起了身，“德拉克，看，哈尔迪尔他们的船快要超过莱格拉斯他们了，哦，我真不想承认，为什么哥哥他们会在最后？！”
　　听到亚玟的话，德拉克也站起身，目光追上位于最边上的罗斯洛立安的快舟。用金色蔓蓉树枝叶和白色宁芙花作为装饰的快舟紧追着幽暗密林的灰色快舟领先在最前，然后是来自灰港米斯龙得的精灵，而瑞文戴尔的快舟则落在了最后。
　　眨眼的功夫，几艘船便飞速从看台前驶过，向终点处飘扬的旗帜飞驰而去。
　　这下，即使是瑟兰督伊陛下和凯兰崔尔女王也都起身，望向远处的终点。
　　“是幽暗密林！莱格拉斯王子又赢了！”
　　幽暗密林和罗斯洛立安的两艘快舟太过接近，远处看台上的精灵们纵然有着绝佳的视力，却也无法确认谁是最后的胜利者，直到站在终点处的精灵举起幽暗密林的旗帜，看台上爆发出阵阵欢呼。德拉克可以看见幽暗密林的树精灵们已经完全放弃了精灵们的矜持，为他们的王子殿下欢呼着。
　　“恭喜，瑟兰督伊。”凯兰崔尔向瑟兰督伊致贺。
　　“谢谢。”一贯高傲严肃的精灵王此刻也露出笑容，满脸自豪地看着远处自己的儿子举起幽暗密林的旗帜，“现在，请各位随我一起去终点。”
　　跟着瑟兰督伊，一众精灵走到终点处，而在那里，参赛的精灵们都已经下了船，莱格拉斯、哈尔迪尔、伊洛何以及灰港的精灵船长相互握手拥抱，而其他船员则融洽地在一起交谈着——是否得到冠军对于精灵们来说从来不是最重要的，他们所享受只是那少有的可以尽情挥洒汗水的一刻。
　　已接近中午的阳光下，精灵们早已被湖水打湿的□在外的手臂在阳光下泛出晶莹的光芒，湿透了的上衣紧贴在他们的身上，散发出平日所未有过的另类的诱惑。
　　德拉克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犹如太阳神一般，凸显于一群无比俊美的精灵之中的哈尔迪尔，小精灵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很可能是，变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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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尘世微寐中解放出来的欢娱，涌进无数叶丛中，凌空飞舞，以竟一日之欢。——泰戈尔

　　CH12　Rivendell

　　Nothing　is　so　strong　as　gentleness；　and　noting　is　so　gentle　as　real　strength。——Ralph　W。Sockman
　　
　　在多尔安姆罗斯又多逗留了几日等到艾丽娅被接回，哈利便在兄妹俩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和阿拉贡还有甘道夫离开了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
　　之前为了寻找埃里克的下落，三人急匆匆地赶路，也无暇欣赏一路上的景色，而在回程的路上，哈利终于可以好好欣赏一下刚铎这个人类最大的王国。
　　哈利勒马在岔道口停下，如果选择笔直向前，他们马上就能到达刚铎首都米纳斯提里斯，“阿拉贡？”
　　他转过头，看着一路上心不在焉的游侠。
　　“走吧，哈利，我也想看一看白城米纳斯提里斯。”明白哈利在担心自己，阿拉贡觉得心底有一股融融的暖意流过，朝少年笑了笑，未来的人皇策马向前——他不可能逃避一辈子，因为他身体中流淌着的，毕竟是埃西铎的血脉。
　　碧绿的双眼望着阿拉贡的背影，哈利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发现自己真的是无话可说。他深切地明白阿拉贡此刻的感受，那种被强加于自己身上，却不得不去担负的责任——一种被称之为宿命的东西。
　　太阳从高照的日头渐渐西落，三人终于在黄昏的时刻到达了米纳斯提里斯。
　　“米纳斯提里斯，王者之城。”甘道夫停下身下的马匹，望着远处说道。
　　夕阳金红色的光辉落在依仗着白色山脉而建造的宏伟的山城，哈利痴痴望着这人类工程的巨作。稍过片刻，少年才从惊叹中恢复过来，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阿拉贡。
　　游侠脱下了他的兜帽，平原上的风将那深褐色柔软的发吹起，而那双铁灰色的眼睛中则翻涌着无数的情绪。
　　哈利有些怔怔，他想到有一天阿拉贡终究是会带上那象征权力的王冠，成为伟大的人皇，成为这座城市的主人，这片土地的统治者……
　　而那个时候，自己又会在哪里？
　　少年一时迷惘了起来。
　　“哈利？”将自己起伏的心绪压下，阿拉贡回头看见哈利正目无焦距地望着自己的方向出神。
　　“啊？！”被阿拉贡吓了一跳的哈利回神，连身下的布莱克也被小小的惊了一下。
　　“在想什么？”阿拉贡温柔的笑着，看着哈利难得手忙脚乱的样子。
　　“没……没什么。”哈利摆了摆手，接着转移话题到，“我们进城休息吗？”
　　听到哈利的问题，阿拉贡点点头，如此大的城市一定会有比较好的旅馆，他们没有道理选择在城外露宿——如果只是单单因为他自己那复杂的心理。
　　只要阿拉贡没有问题，哈利和甘道夫当然也不会有任何意见，三人骑马来的城门口，在城门守卫认出甘道夫，也就是米斯兰达之后，就轻松地进入了白城米纳斯提里斯。
　　选了一家干净的旅店，三人吃完晚餐便各自回屋休息。
　　夜深人静，被窗外皇城巡逻士兵走过窗外时的脚步声惊醒，哈利望着旅馆房间漆白的房顶发现自己忽然没了的睡意，他坐起身，走向阳台。
　　“阿拉贡？”有些诧异地看见游侠坐靠在窗台上——阿拉贡的房间并没有阳台，只有一扇大窗户，游侠一条腿弯起踩在窗框上，手则架在了膝盖上。
　　“晚上好。”正在看星星的阿拉贡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哈利，“怎么还不睡？”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哈利有些担忧地看着明显是一点头没有睡过的阿拉贡。
　　看到哈利眼中的忧色，阿拉贡弯了弯嘴角，“哈利，我想回瑞文戴尔，我母亲在那。”
　　阿拉贡的语气中透着疲惫令哈利难以想象，这个男人……
　　“那就去吧，阿拉贡。”
　　哈利毫不犹豫地鼓励，天知道他多羡慕阿拉贡，至少他在他迷茫无措的时候，还会有他的母亲在等待在为他守候，无私地献出她的爱——所以，他不该犹豫的。
　　“我和甘道夫可以陪你一起，法杖的事情，我可以等等。”哈利倚在阳台的围栏，认真看着阿拉贡，就像阿拉贡能明白当年自己在罗斯洛立安时的感觉，他也知道，肩负命运重任的担子是有多沉。
　　“谢谢你。”
　　“不谢，快去睡吧。”感觉到夜风有些冷，哈利抱了抱手臂，转身准备回屋。
　　“哈利……”少年刚才话和表情让阿拉贡忍不住想要说出那埋藏他心底许久的感情。
　　“怎么？”哈利回过头。
　　“没事，我只是想说声晚安。”看着哈利在月光下透澈明亮的眼睛，游侠在最后一刻改了主意。
　　“晚安，睡个好觉。”朝阿拉贡摆了摆手，哈利走进屋子，只留给阿拉贡那飘飞出阳台的白色窗帘。
　　第二天一早，哈利早早起床，趁着甘道夫和阿拉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