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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逸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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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无奇不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白玉堂坐姿张扬,将酒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嗅,缓缓入喉,心里却在暗叹风尘女子本来就已经很可怜,却去欺骗她们的感情,这样的家伙死了也是应该。
  “可是小五哥,风尘女子不是都很薄情,要么很会识人,怎么也会上了那个家伙的当。”丁月华双手支着头,不敢置信,她仍是玉带华服的男子装束,但这次一身淡青。
  “风尘女子也不希望自己永远出卖声色,也希望能有真心实意的情感,夫妻和乐的恩爱。”
  展昭轻蹙眉宇,缄默不语。
  丁月华问展昭:“展大哥你怎么不说话?”
  白玉堂抢先道:“他心里正烦着,不知道又生出怎样的感慨伤怀。”他轻轻皱眉,似有不悦。
  “展大哥,你瞧不起青楼女子吗?”
  展昭摇头,目光幽静深远。“看到她们,展某总是感到伤心。”
  白玉堂神色冷淡,凤目露着不悦,手里的杯子恨不得捏个四分五裂。
  丁月华突然支起身体,极目望向窗外,还不等他俩反映,丢下一句:“我先行一步。”翻身下了酒楼。
  “丁姑娘——”
  “不用担心她会遇到坏人,真要担心,还是担心她遇到的坏人。”白玉堂凑近展昭,有些幸灾乐祸,“猫儿,丁丫头有心上人了。”
  展昭神情肃立:“白兄,不可胡说,事关丁姑娘名节。”
  他轻哼一声:“猫儿,你那天到底想和五爷说什么,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来,还送五爷宝刀红鲤鱼,无事献殷勤。”
  展昭脸上竟是一片绯色,嘴角动了动,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从怀里掏出块檀香木牌。
  白玉堂一把抢过。“小猫。你果然拐了小猫,展御猫,小猫呢?怎么五爷没在你院里见过,里里外外都没有?”
  展昭苦笑,白玉堂时不时飞檐走壁“路过”开封府,但是什么时候他将自己的院里找了个里里外外?
  白玉堂有些沮丧地把牌子收到怀里。“算了,小猫看样子是有主人的,不怪你,以后找只好猫赔给五爷好了——真有些怀念小猫。”
  不怪他还要他赔猫?而且,那猫……不是他弄丢的,才不是,那猫是他……不对,不是那猫是他,是……总之说什么都不对。
  又从脖子上取下檀香匣,连同怀里的暖玉瓶一起递过去。“多谢白兄,展某已无大碍。”
  白玉堂握住展昭的手,将东西紧紧握在展昭手里,往他面前一送。“软玉瓶你留下来玩,檀香匣装药粉随身携带很方便,你也留下,别推辞,要不五爷我可就要去大内看看有什么能入你御猫的眼的。”
  展昭致谢收下,又说道:“白兄,要是以后丢了猫,向展某吱一声,展某绝不袖手旁观。”
  白玉堂点了下头,算是答应,猛然反应过来。“展、御、猫——给爷喵一声。”
  展昭端着酒杯靠近润泽的唇边,目光投向窗外绮丽的夏景,一副他从没答应过的样子。
  白玉堂只是一时走神,想着要不要向展昭说起那幅画才让那只猫占了口上便宜。
  窗外,正是艳阳清照,让人恍恍惚惚间茫然若失。
  白玉堂凝视着展昭嘴角若无有无,淡淡暖意的微笑,茫然若失。
  可惜丢了那只和展昭很像的小猫,一样的漂亮。
  轻叹那副画上和展昭相像的女子错失一生的爱恋,弥漫的凄然。
  还好,他们还能坐在一起品酒嬉笑。

  鼠猫逸事之四 心事

  丁月华和白玉堂可谓青梅竹马,相识的时候白玉堂的兄长白金堂还在人世。
  只不过一会儿工夫,白金堂只是和陷空岛卢老太公的儿子卢方闲谈几句,白玉堂就不见了,反正他不是第一次来岛,小孩子跑出去玩也不是稀奇的事情,所以谁都没有多留意。
  还是卢夫人心细,叫过几个家人去寻找,小孩子家别迷了路,尤其是不能近了水,知道白玉堂怕水就跟老鼠怕猫一样。
  还真的出了事,老远就听到管家扯着嗓门子喊:“不好了,不好了,白家的小少爷、小少爷、爷。”喊了半天也没喊出个所以然来。
  卢方急问:“小兄弟怎么了?”
  “打、打起来了,和丁家三小姐。”管家拼命用袖子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气喘吁吁。
  白金堂又惊又怒,这小子一时片刻不看住,就给他添乱惹祸。
  一路疾走,卢方才弄清楚事情原委。原来松江的渔船分属陷空岛和茉花村两处,以芦花荡为界,各打个的鱼,纵然有些摩擦,倒也一直相安无事。今日本来也无大事,陷空岛新来的渔民过了界,所以双方渔民有了争执。
  要是平时,卢方早早打发了此事,但是今日白玉堂玩的时候恰好遇到到岛上抢鱼的茉花村渔民,他年幼好胜,二话不说加入战局打个过瘾。
  那边茉花村其他主子还没得消息时,丁三小姐就已经杀了过来,和白玉堂打成一团。
  等白金堂和卢方赶到时,茉花村的老主人也到了。
  丁月华一脸得意,嘲笑白玉堂:“凶巴巴的小子,你都没打赢我。”
  白玉堂毫不客气回嘴:“丑死了的丫头,你也没打赢我。”
  丁月华反驳:“和女孩子打架不赢不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白玉堂顿时气恼,连反驳的话都想不出来,转而垂头丧气。
  白金堂本想好好教训一顿白玉堂,但看到白玉堂没精打采的样子又心软了,其实白玉堂养成如今的性情和白金堂的宠溺也是分不开关系。白玉堂一连几天都没有精神,十来岁的孩子很难得的有了烦心事,陷空岛上什么好玩的东西都不能让他提起兴趣。
  直到有一天,白玉堂兴冲冲地跑回来,后面跟着惊慌失措的小厮。
  “哥哥,我把那个丑丫头打哭了。”白玉堂终于报了“仇”,谁说他和女孩打架打不赢?那句话伤了他的面子,不可饶恕。
  白金堂哭笑不得,和女孩子打架还敢到处宣扬?
  焉知他白玉堂根本没把丁月华当女孩。
  不过过了几天丁月华又“杀”进陷空岛,想和白玉堂一决高下,但是,白玉堂跟着白金堂回金华了,于是丁月华抑郁了很久,深深记住这个“仇”,还有那个凶巴巴的小子。
  没几年白金堂英年早逝,白玉堂义结四位兄长,在陷空岛居住下来,又见到丁月华,从那日后,陷空岛和茉花村经常被闹得鸡飞狗跳。两个孩子比武功,比轻功,后来合起来淘气,陷空岛和茉花村再次陷入水深火热。
  所以说他们青梅竹马,两个欢喜小冤家。
  再大一些,两家便想着给两个孩子定亲,可对白玉堂说,白玉堂当场雷霆大怒,气冲冲道:“这里容不下爷早说,爷立刻出岛。”
  蒋四爷小眼睛一转,陪着笑脸问道:“五弟,你要是不喜欢人家,怎么天天腻在一起,怎么说那都是个姑娘家,传出去不太好。”
  白玉堂脸色铁青,一字一句道:“爷从没当她是姑娘。”不知多少次他游山玩水时遇到穿着男装行侠仗义的丁月华,在他眼里,丁月华是个可以嬉笑胡闹的玩伴,甚至可以称兄道弟,但绝不是他心里的姑娘。
  那边丁兆惠刚跟丁月华透露了一点意思,丁月华便脸若寒霜:“我在这里占了多少地,吃了家里多少米,嫌我多事,何必当初接我过来。”吓得丁兆惠什么都不敢再说。
  这里面是有缘故的,丁月华不是丁家两兄弟的亲妹子,是他们叔叔的女儿,自幼没了父母,被丁老夫人接到身边视若亲女,丁兆兰丁兆惠对她比对亲妹妹还要好。如今话说到这份上,可见丁月华心里火气多大。
  所以两家都明了,这两个孩子无缘份。
  事后白玉堂私下想起此事,常常冒出一身冷汗。幸好丁丫头无意,不然多么可怕,要他和丁月华成婚不啻于他白玉堂落水。
  现在,白玉堂关切的事情是,第一是开封府的那只猫,第二是究竟谁倒了大楣。
  而丁月华也有她想知道的事情,白玉堂挂在卧室的画,上面的美人究竟是怎样的风姿。
  ……
  晨光已明亮,展昭刚换上便服,就听见白玉堂半凉不热的讽刺:“开封府真是清水衙门,猫大人总是一身猫毛。”
  展昭抬眼,神情平静地看着吊在窗上的张牙舞爪的老鼠,道:“展某俸禄虽然不少,不过不需要将银钱花在无用的地方,何况猫也就是一身猫毛,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没有见过白猫能长出黑毛,就像是白老鼠永远是白色,换来换去还是白毛。”
  白玉堂一个鹞翻进屋,手指在刀柄上轻弹,冷笑道:“伶牙俐齿的猫儿,敢嘲弄你五爷,看来五爷要教训教训某只伸爪的小猫。”
  展昭神情微变,“小猫”两个字总会让他联想到不想想起的事情,那只展小猫他想当成一个荒唐的梦,梦过就算,忘记便好,反正白玉堂也没有什么异常。可是白玉堂一说起小猫他就不由地想起那个荒唐迷离的一日,或者那是他最轻松最被关注的一日,一切都被白玉堂想得周周全全,除了他好心安排的全鱼宴。
  虽然他知道白玉堂全然是无意,可是面颊上还是闪过一丝红晕,稍纵即逝。“白兄这么早到展某这里,不是担心展某不会赴约吧。”他急忙掩饰过去。
  “五爷是担心某只小猫会迷路,再跑得找不见,爷可已经丢了一只。”白玉堂得意,发现叫展昭小猫也是不错的称呼。
  展昭垂眸,再和白玉堂认真,过了弱冠还长不大的就是他。
  白玉堂四处打量。“你这屋里真是简单的可以,五爷来了几趟没有一次见到什么有趣的玩意。”
  “展某记得这是第一次邀请白兄到展某这里来。”根本不是他邀请,是他自己进来的。
  “怎么,你的猫窝五爷不能来?”白玉堂凑近展昭,似笑非笑地说道:“小猫,喵声好听的,爷请你吃红鲤鱼。”
  展昭不动声色后退半步,白玉堂的夹杂不清他早有领教。“白兄莫非真的不知展某……”
  “不喜欢吃鱼,真是奇怪的猫。”白玉堂一挑眉头,看着展昭系上巨阙,心想是不是再耽误展昭一会儿,让丁月华再等一阵子。
  展昭微怒,正色道:“白泽琰,展某不是猫,就像你不是白老鼠。”他平静心情,明明知道和他争执是世上最不应该做的无聊事情,还是控制不住,总觉得他是在叫展小猫。什么展小猫,和他没有关系。
  白玉堂到没有生气,听展昭叫他白泽琰,知道是动了真怒,嘻嘻一笑,道:“展昭,你错了一半,爷是锦毛鼠,自然不是白老鼠。”他只叫他展昭,或者什么猫之类的,但决不叫他展熊飞,不管这个字多少寓意,熊飞少了这只猫该有的轻盈感,还没有御猫好听,猫,轻盈优雅地在房顶跳来跳去,就像展昭使用燕子飞。
  “白兄,咱们该去了,总不能让丁小姐久等。”展昭转过身,声音依然温润,平静如斯,“白兄,虽然你喜欢猫,但是请下次不要像只猫常在开封府房顶上跳来跳去。”他心里突然有些得意,当次展小猫不是没有好处,白玉堂那一次告诉他很多小时候的糗事,除了跟着小白猫跳下水,还有小猫上房顶他也上房顶,以及非要和小猫一起洗澡,吓得小猫湿淋淋的满屋子乱跑,他竟然光着身子跟在后面一路跑。要是白玉堂知道他都知道了,恐怕首先想到的是杀人灭口。他强忍着笑,结果肩头还是轻微颤抖。
  白玉堂从后面探过头,用刀柄微转展昭的头,疑惑道:“你怎么,想什么坏事,莫不是想诡计暗算……”
  展昭微蹙眉头,伸手推开他轻浮的动作。
  白玉堂在展昭再次情绪波动前飞身而出。“小猫,快一点,要是去迟了丁丫头能杀人。”跑迟了展昭就要杀人了,他拿剑和自己比划比划不要紧,他表面上有些怒气还很有趣,但是要是真怒了他还不希望。
  但是展昭刚才到底在偷笑什么,肯定是想到不能见人的事情,要不然干什么不大声笑出来,告诉他什么事?
  今天展昭正好有假,所以他们三人早就约好,今天去上香许愿。
  女孩就是女孩,麻烦,什么事都要上香许愿,就是佛祖有灵,也不耐烦管她们那些数不清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当然,白玉堂是不会对着丁月华说出心中所想。
  ……
  丁月华是个美丽的女孩,并非倾国倾城,但让人赏心悦目。明眸澄静若秋水,容色素洁胜月光,素雅中忽现潋滟,灵动中带着幽静,英姿飒爽却又不失大家闺秀的风度。
  展昭对丁月华颇有称叹,但白玉堂说那是他没见识过丁月华的真面目。
  丁月华也曾经行走江湖,一身简练男装,手持湛卢,历经千山万水的侠客生活,如今年已双十,她也安静呆在闺房里,和丫鬟弄针黹,做刺绣,家里也开始张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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