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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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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袁锦心从始至终都似是旁观者一般,静立而观,不言不语,不惊不躁。
是的……这道长看似在做法驱魔,细细一想,不过是袁丞相借机铲除异已的把戏而已,真相已定,真凶他早已查得一清二楚,又何须众人猜来猜去,今日这事,不过是借这天机名正言顺的要了那元凶的命罢了。
“到底是何人?道长快些说来,也好还我袁府一个安宁!”大夫人双目一敛,站了出来,冲那道士大义凛然道。
细细一想,她似乎也明白了个大概,今日这事,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一名小小的庶女,居然敢谋害他一脉单传,以袁丞相的性子,不将对方五马分尸已是天大的恩泽了,如今赏了那人火藏,这不是网开一面,是什么?
大夫人的嘴角细细的勾起,已然看清了整件事的来胧去脉。
道长的拂尘一甩,双手合十,念在胸前又是一番经诵,大约一刻钟后,他猛的瞪圆了双眼,那精光凿凿的双眼中闪出一道让人不可逼视的精光,直捣二小姐而去。
袁锦兰惊呼一声,‘扑通’一下倒在地上,除了二姨娘,其余人都是避之不及的。
“道长,你莫胡说,二小姐是清白的!”二姨娘还要辨护,却被袁丞相手下的人强行拖了出去。
众人皆散,永安院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里三层,外三层的门都被人死死的关了起来,重兵把守,只余下大夫人、二小姐、三小姐在场。
屋子里一时之间除了粗重的喘气声,却什么都听不到了。
许久,那紫须道长从袁竣廷的手背上轻轻一抹,三道闪着微弱银光的细若牛毛的银针便应声落地,拂尘一甩,房里的燃灯熄灭,借着那漆黑的夜色,才得以看清那三道纤细得连肉眼都难以察觉的银针。
大夫人吃惊的怔了一下,心头一颤,这些日子都是她亲力亲为的在照顾袁竣廷,除了贴身的仆妇,她不让任何人接近,唯恐就是出了乱子,没想到,她千算万算,那行凶之人还是钻下了空子,只是……这针是何时埋下的?
“锦兰,你怎会如此狠心,你五弟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对他?”
大夫人镇定之后,猛的站了出来,狠声斥责袁锦兰。
“母亲这话说的真是好笑,这几日我连永安院的大门都未入过,又何来机会害五弟?父亲,你可要为女儿作主啊……”
袁锦兰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咬牙,强将那股子慌乱压了下去,镇定自若的注视着袁丞相,只要这事没有证据,区区一个道长所言,又岂能当真?
她可是袁丞相的亲生女儿,话说虎恶还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呢?
袁锦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眸子里却冷若冰霜,锦兰啊锦兰,我帮你一回,你却如此报答我,罢了,这一回,便让你随了上一世的命运吧!
她正要开口,紫须道长却先她一步说道:“那银针是八日前种下的,此针乃苗疆之物,不会要人命,只会让人昏迷不醒,但久而久之,亦会伤身害体,五少爷年仅八岁,中此针确是伤得不轻,若是再拖二日,必有性命之忧。”
众人一僵,这府中何时竟会有外族的东西?
“八日前,你将此针下在三小姐的手绢上,借着三小姐和大夫人的手将此针种下,我就是从那块手绢上发现的蛛丝马迹,手绢上留有余毒,一看之下,这元凶便是大夫人和三小姐其中一人无疑,但细细一想,深宅大院里的妇人怎会有如此歹毒之物,二小姐可知这物在外头有何用处?”
袁锦兰茫然的摇了摇头,却听紫须道长继续说道:“这针在江湖上是用作采花盗柳之途,将人迷昏了,为所欲为!”
听到这里,二小姐袁锦兰的脸色大变,一下子浑身都抖了起来,连带着一张原本靥红的唇瓣也抖得如同秋风扫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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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二小姐的死期
袁丞相再也咽不下这口气,上前一步,甩袖狠狠的掴了袁锦兰一巴掌,怒道:“真是孽障,居然敢将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带回家,你今日休想再活着出去!”
‘啪……’的一巴赏在袁锦兰的脸上,她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脸都失去了知觉,头脑里‘嗡嗡’直响,好半天才找回思路。
怒极反笑,她看着袁丞相,从这位亲生父亲的眼中,她看到了浓烈的杀机,是的,今日她是休想活着出这个门。
既然她活不了,那么……她便拉个垫背的。
“父亲,你以为凭女儿的本事去哪里找这种毒针?女儿和二姨娘都是无权无势之人,平日里结交的朋友少之又少,出门宴会的机会亦是几不可闻,试问,女儿上哪儿找这种东西?”
她一针见血,点中袁丞相心中的那根刺,这背后到底还有何人在操纵,还有何人要置他的独子于死地?
“说,这毒针是谁人给你找来的?”
袁锦兰大笑,嘴角渐渐溢出鲜红的液体,滴落在她华丽的锦衣上,她抬头擦拭,眼角泪光闪闪,却又固执倔强,她狠狠的瞟了一眼大夫人。
既然要死,那么,她一定不会放过毁她一生的人。
老夫人的接风宴上,那漆黑得看不见五指的后花园丛林中,那双粗糙的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即便她使出全身力气,也未能推动那人一分一毫……
冰凉的肌肤,以及那锥心尖骨的痛……
不过是与袁锦绣斗斗气罢了,她们便毁去了她的一生。
被人从丛林中拉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天玄地转,所有人的眼神似乎都带着一股子让人参不透的讥笑!
自那一刻起……她这一辈子,就已经毁了!
既然毁了,那么……毁得再彻底一些也无妨。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悲戚已然散去,换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的笑意:“父亲,在这府上,您瞧不起我们母女三人,二姨娘出身低微,自然不被人放在眼中,但女儿毕竟是您亲生的,您就这般狠心,要置女儿于死地么?”
“放肆,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理清楚,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歹毒的心肠,你还不快快交待那毒针的来源之地……”
不抓出幕后的那个真凶,即使杀了袁锦兰,他也是不得心安,袁丞相此时关心的只是真相。
只要想着,在这府里,还有一只无形的手,时时刻刻在记挂着袁竣廷的性命,他便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
“是韩国夫人的好儿子魏卓远!这针就是他给我的!”
袁锦兰咬齿一笑,一双妩媚的眼睛半眯了起来,即使要死,她也要拉个陪葬的,魏卓远是大夫人的亲侄子,一向与大夫人关系匪浅。
提到他,便让人联想到大夫人母女。
这些年来,大夫人对袁竣廷虽然疼爱有加,但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前些年,大夫人还闹着要去抱个养子的事,可是闹得整个丞相府都沸沸扬扬的。
袁锦兰这一说,无非是将那陈年旧事都给翻了出来,袁丞相微微讶异,而后立马将之前的几件事联想起来了。
竣廷逐渐长大,却不知为何总是不爱与大夫人亲近,这其中也必定是有原由的。
想到这里,袁丞相双眼一闪,怒斥道:“休要胡说,魏卓远为何要害竣廷?”
袁锦兰一笑:“这个女儿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那毒针是他给我的,至于是谁要害竣廷,父亲你手段高明,自然能调查得清楚!”
大夫人气得咬牙切齿,这贱人,临死前都要给她拌上一脚。
“胡说,魏府与袁府世代交好,老爷,你休要听这贱人胡说!”大夫人立即撇清关系,生怕袁丞相信了袁锦兰的疯言疯语。
其实,这话串起来,倒也是流利的。
大夫人想害死袁竣廷,然后在魏府抱养一个庶出的孩子做养子,这事她早些年提过好几回了,这几年来虽然不提,可心中一直是想着的。
袁丞相聪明睿智,又岂会丝毫不觉?
袁锦心倚在一旁看了场十足的热闹,那双灵动的眼睛不温不火,不急不缓,似乎每一个表情都恰到好处。
在房里的另一头,却不知,有一人也看了场十足的好戏,看的却不是这家中的纷纷扰扰,看的却是这府中那气定神闲,前几日被他轻薄之后却像炸了毛的小猫一般的女子。
紫须道长微眯着双目,双手抱在胸前,倚在一旁的茶花雕漆的屏风旁,嘴角不知何时竟牵起了一抹让人看不透的笑意。
平静无波的表面遮掩了他早已波澜汹涌的内心,他甚至想……走上前去,再次撕开那抹优雅淡定的面容,观赏她最真实的一面!
但是,此时,房中的烈火却愈演愈烈。
二小姐的死期已到,她自然不会放过最后一个打压大夫人的机会。
“父亲,您好好想想,魏表哥是大夫人的亲侄子,为何这段时间会和我走得如此之近,无非就是要借女儿的手,做大夫人想做的事……”
连这一层都替人想好了,前些日子总觉得二小姐和魏卓远的关系有些太过亲密了,以二小姐的性子怎会中意那样的男人,如此一说,这个二小姐倒是做了长远的打算。
袁锦心多少有些吃惊的,果然……在这深宅大院里,没有人是好对付的角色。
大夫人已经气得面色铁青,指着二小姐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袁丞相的脸色更是不在话下,紫须道长见这局面已经到了尾声,拂尘一甩,双手合十,嘴里念了句道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二小姐心存怨念,才会走上歪道,哎……”
“来人啊……将二小姐关起来,任何人不得接近!”袁丞相下了最后的决心,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心中多多少少会有些伤感。
他闭上双眼,任由外头魁梧的侍卫强行将二小姐拖出了院子,袁锦兰绝望的流着眼泪,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身子像是被人抽了骨头一般,软弱无力,像块破布似的,任人宰割。
大夫人的心始终是提着的,她偷瞧着袁丞相的脸色,背脊上像长了刺一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丞相,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紫须道长偷偷打了个哈欠,直接无视这屋子里的冷空气,事情既然解决了,就敢紧散了吧,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大夫人看着他的脸色,冲紫须道长投去感激的一瞥,亦附和道:“老爷,您的身子要紧,还是早些歇着吧!”
袁丞相瞧了她一眼,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推门而去,步伐却是朝着进门不久的五姨娘的院子去了。
037 是老夫人
“我该尊称你一声紫须道长还是该喊你容公子?”袁锦心好整以暇的从永安院里出来,只见紫须道长正慢悠悠的走在她的前头。
似乎料定了袁锦心会有此一问,紫须道长清了清嗓子,伸手捻着那长至胸口的胡须,一转身,脸上笑意怏然,正欲与她周旋几个回合,谁不知,袁锦心突然加快了步伐,迅速的跃至他的面前,纤纤玉手毫不留情一扯……
“丝……”紫须道长只觉得眼前一花,下巴一痛,下意识的伸手一摸,却摸到一片光溜溜的皮肤,他的胡子此时已经捏在了袁锦心的手里。
自从看见他的真面目之后,袁锦心便有一股冲动,想将他的胡须用力的扯下来,看看这张面目下撇脚的伪装。
是的,连她都能轻而易举看出来的东西,袁丞相怎会不晓?
容治?紫须真人?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他又在袁府扮演着什么角色?
正是这些似真似假的疑惑,让眼前的人显得更加的神秘。
袁锦心看着自己手中质感粗糙的毛发,长长短短修剪得十分委贴,再细细一瞧,其中倒真有几条紫色的须发,也不知道是何种动物身上的……
想到这里,袁锦心一直戒备着的心里慢慢放松了下来。
她弯起嘴角,浅浅的笑了……
这一笑,带动了她的眼角眉梢,深深的陷进了那对原本冷清清澈的眸子里,风华散去,却多了一分少女与生俱来的灵气和俏皮。
不似二小姐般的妩媚多情,不似大小姐般的优雅多姿,却独独有一份让人捉摸不透的力量,总能在无形中牵引住别人的目光,在茫茫人海中,一眼便将她指认出来,成为焦点,不可转移!
这是一种诡异的魅力,说不清,道不明……
并不是倾国之姿,亦不是柔情似水,可袁锦心身上的味道是独俱一格的,这种独特,是旁人耗尽一生也学不来,演不来的。
她转动着眼珠算计着别人之时,是狡黠可恶;她静立在一旁冷眼看戏之时,是冷漠无情;她被戏弄后暴躁得词穷语结之时,却又是炸毛可爱的!
多重性格包裹着她,本该是极矛盾的,但到了她的身上,却恰恰让人觉得本就该如此!
紫须道长的眼中渐渐的染上了一层深遂,他定定的看着她这昙花一现的笑颜,心间似有一朵未曾开启的鲜花正一片一片的展开嫩叶,绽放那最娇美的花心。
他上前一步,俯下头,眼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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