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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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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还是你去吧,奴才腿软。”他哭丧着脸哀求。
夜婉凝扯了扯唇,让她给他敷那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德贵已经将装着温热棉布小盆递给了夜婉凝。
夜婉凝拿着这东西犹豫了一下后转头看了看他们几人,卓玉雯和依兰的头摇得好似拨浪鼓。
想想也是,连她都不愿意,更何况是她们两个未出阁的姑娘。
最后,她将视线锁定了陆秋瞑,陆秋瞑原本至诚的脸此时透着尴尬和惶恐,思虑顷刻他急忙躬身抱拳:“秋瞑虽孤家寡人,可是不想在这一代便绝了后,还请叶大夫饶了秋瞑。”
他话说得严重,可是一想慕容千寻,或许一气之下还真会把他给踢残了。
“你们两个不去谁去?这里又没有第三个男人。”夜婉凝有些幽怨地看着他们几人。
谁知她一转身望去,那四个人竟然同时将手指朝她指来,她扯了扯唇扫视了他们几人几圈。
什么意思?
她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不会是让我去帮他敷那里吧?”
他们四人同时点了点头。
依兰更是“无害”地笑着道:“那个……公子啊,你现在不是第三个男人嘛。”
夜婉凝闻言只感觉脸部肌肉抽搐不止,这丫头,难道她忘了她是假扮男人的吗?
不过看她的神色也不像是忘记了,分明就是故意的。
卓玉雯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上前低声道:“公子,你都跟皇上那个什么了,比起我们几人,你可是最合适的,就不要再推脱了。”
夜婉凝嗖地脸色一红,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古板无双的卓玉雯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果然环境能早就一个人。可是,她是谁给带坏的?
肯定不是她!
夜婉凝自动将自己给撂开。
“叶大夫,你再不去,这药都要凉了。”陆秋瞑催促着,憨厚的脸上居然带着算计的笑容。
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他又怎会放过,自然是想让夜婉凝快点和慕容千寻和好如初,这样一来,朝廷也会稳定局势,不会像现在这么朝廷不像朝廷,君王不像君王的。
“已经凉了。”夜婉凝横了他一眼后将小盆递给张德贵。
谁知张德贵又将小盆塞给夜婉凝后说道:“奴才方才多煎了一副药,公子稍等。”
夜婉凝简直快佩服得五体投地,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勤快到这个地步呢?
推开了房门朝内看去,他依旧保持着刚才她出去时候的姿势,想来现在要动一下也会让他痛得咬牙切齿想要将她揍打一顿吧?
她鼓了鼓嘴,心中也扬起一抹内疚,她刚才下脚的确是狠了点。
不过,谁让他先色心泛滥的,能怪谁呢?
将盆放在睡榻旁边的矮桌上,伸头过去瞧了瞧,虽然他紧阖双眸,可是她知道他还没有睡,一天没有吃东西,现在下身又剧痛,能睡着才怪。
她伸手推了推他:“喂,药来了,你……自己敷一下吧。”
谁知他动都不动一下地侧躺着,甚至连呼吸都是那般均匀。
睡着了?
她开始迟疑起来。
现在可怎么办?
看着他的背影,她轻叹一声,终是敌不过脑海中出现的他痛苦不堪的画面。
将浸满药水的棉布拧得半干,而后准备解开他的裤子,就在这时她才发现,一向有洁癖的慕容千寻居然在这个睡榻上躺了一天。
微微扬了扬唇,她也避开了尴尬,他的这个伤,若是再不治,恐怕不到五六天是不会好了,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要在这里住上五六天?
不过现在,她都不清楚自己是因为不想他疼痛,还是不想他在这里住下。
当裤子解到一般时,她手上一顿,实在是尴尬万分。
最后一咬牙,拉开他的裤子直接将那块带药水的棉布给丢了进去。
“啊!”慕容千寻惊叫着撑起半个身子。
夜婉凝吓得急忙跳到一边身子贴在墙上,刚才那杀猪似的叫声也太过惨烈了点。
“你鬼叫什么啊!”她站在原地朝他丢去一句话。
慕容千寻龇牙咧嘴地从裤裆里扯出那一块棉布痛苦地朝她看去:“你是想熨平我吗?”
啊?
她张大嘴看着他,半晌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噗哧一声。
他何时还会用这样的比喻了?
想到“熨平”二字,她的视线不由地朝他的下身看去,那热气已经让他的裤子裆部湿了一片,私处若隐若现。
她干咳一声别过眼去。
“谁让你装睡的,想要快些好,就自己敷上去。”她眼睛环顾着上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敷上去?怎么敷?像你刚才那样丢进裤子里?”他低沉的嗓音缓声开口,带着质问的语气。
闻言,她一囧。
视线朝他落去,本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是当她看见烛火下他那满头的银发之时,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从他手里接过那块棉布,又在温热的药水里浸了浸后拧半干,接着手拿着棉布走到睡榻边示意他躺好,而后又拿着棉布一手微微拎起他的裤子伸手进去。
他躺在睡榻上,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到她细细地用温热的棉布包裹住他受伤的那处。
“嘶……”也不知是药性的关系,还是因为她轻柔的动作,他竟是没有骨气地起了反应,就在受伤的时候起了反应。
她手上一顿,自然清楚他的感觉,嘴里低声嘀咕了一句,她红了红脸,只好重新包裹。
见手中的一物越来越不像样,她转头瞪了他一眼:“够了没有?”
慕容千寻一怔,而后连他自己都不自然地脸上红晕爬上,抿了抿唇道:“你以为我想,还不是因为你的……方法太过独特了。”
本来想说“还不是因为你的撩拨”,可是一看夜婉凝那又尴尬又气恼的神色,他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可是他自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身子起了反应后疼痛越发厉害。
一开始他也不过是施了苦肉计而已,可是现在真是让他进退两难,不过再痛他也不想她的手离开他的身子。
夜婉凝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药凉了,她又去换了一盆药水,最后直接将煎药的工具搬进了内室。还带了些饭菜进来让他吃,免得饿死在她的医馆。
而这个药需要一炷香换一次,还需要将整个受伤的部位包裹住,原本她还颤巍巍的,到最后次数多了,她也就顺手了,也不把他那东西当回事,直接三两下就给包裹了。
他用好晚膳后靠在睡榻上看着她十分自然的动作,感觉身心舒畅。她现在能这么细细地帮他疗伤,说明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她没有对他不管不顾。
这么一想,心中更是阳光璀璨。
“凝儿,你还是在意我的是不是?”他满眼期翼地望着她,而那个“我”字也说得越来越顺口,忽然发现,与她用同样的字,好像心也靠得近了些。
“凝儿……”
“你想多了。”她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作为大夫,换作是谁都会治。”
他脸色一沉:“这种病痛你也治?”
夜婉凝背对着他没有回头,眸色却是微微闪动:“在大夫眼里,只有病和不病,没有身份之别,没有男女之分,医者父母心就是此意。”
他感觉自己的脸一阵阵地抽搐,连身下原本有的反应也消失于无形。
她不经意扫向他的身下,不由地勾了勾唇,若是他再像刚才那么起反应,恐怕他到明日都好不了。都说男人失落之后下身也会随着心情的变化而变化,如今一试,果然如此。
不过她的这句话倒是让他整个人都安静了,房间内又静寂无声。
她以为他又会发脾气闹腾,可是这次竟然让她意外了。
她心中带着疑云转身望去,岂料竟是对上了一双满是情愫的黑眸,幽怨、恼怒、无奈,竟然还有憋屈……
她忽然觉得好笑,想不到慕容千寻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张了张嘴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
他可是跟不知道多少女人上过床的,她就算真的有帮别的男人医治下身又如何?和他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如此一想,她倒也理直气壮起来。
扬了扬眉本想从他的睡榻上转移到房内的椅子上,可是刚站起来就发现原先放着的椅子不知何时竟然消失了,难不成她之前离开了一会儿后那几个墙头草做了什么?
最后,她在房内来回踱了一会儿步子后又只得乖乖坐回了他的床榻上,若是她出去搬椅子,似乎显得有些侨情了。反正将他医治好后就能离开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时间慢慢过去,她坐在床榻上显得有些困乏,可是就差这一次了,所以她只好又强行打起了精神。
外面,张德贵和陆秋瞑等四人都还等在外面,先前陆秋瞑趁夜婉凝出来时,他偷偷潜入进去,原本慕容千寻见他进去给了他一记厉眼,却在看见他将房内的椅子搬出去时赞许地点了点头。
“你说现在皇上和凝妃……额……公子如何了?”陆秋瞑在看见依兰瞪了他一眼后急忙改了口。
张德贵看着内室摸着没胡子的下巴道:“若不是皇上现在受了伤,说不定已经……”
“呸!胡说什么呢。”依兰怒斥了一声。
张德贵和陆秋瞑对视了一眼后耸了耸肩,却是谁都不敢还嘴。
依兰拧眉看着内室,祈祷着夜婉凝千万不要这么快就顺从了,她就怕慕容千寻是容易得到的就不珍惜。虽然她也不想夜婉凝再这么下去,可是她希望这一次夜婉凝不再受任何波折。若是真的有朝一日回了宫,也希望能永远停留在他们当初的恩爱时刻。
卓玉雯看了看内室紧闭的房门,转头对他们说道:“我们还是上去睡吧,时间不早了。”
“可是公子……”依兰有些为难,夜婉凝还没睡,她哪里敢睡啊。不是夜婉凝会责备,而是她不能不尽责,即使在宫外,夜婉凝依旧是她忠于一生的主子。
卓玉雯淡然一笑:“放心去睡吧。”
她话中有话,却没有点破。
见他们三人转身往楼上走去,陆秋瞑心头一急:“那个……我今夜睡哪儿?”
卓玉雯不易察觉地扬了扬眉,而后也不管他的疑问,径直往楼上走去。
依兰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冷哼一声便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陆秋瞑郁闷至极,真不知道依兰那丫头会是个这么倔的性子,为了夜婉凝这个主子,她是把他当成仇人了。
他颓废地看了看周围,除了一张桌子几张板凳,还能剩下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忽然听到一声低笑声,陆秋瞑转头望去,张德贵正对着他捂嘴偷笑。
他冷冷递了一眼过去,张德贵止住笑容撇了撇嘴:“陆大人怎么只会对奴才凶,也没见你对……”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本来想提依兰,可是看陆秋瞑的眼神还真是有种让人胆战心惊之感。看来和慕容千寻处久了,他的性子也是越来越像主子了。
“陆大人请吧。”张德贵无奈地对楼上抬了抬手,“今夜就委屈陆大人和奴才同榻一夜。”
“和你?”陆秋瞑扯了扯唇。
和一个男人同床?
虽然他是太监,可是毕竟外表还是男人的模样,让他如何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张德贵对陆秋瞑的反应有些不高兴了,眯了眯眸子道:“奴才又不是女人,你怕什么?难不成陆大人不想和奴才同床,而是想和楼上的某位姑娘同床?”
陆秋瞑被他说得面色一红,这个张德贵还真是口无遮拦。
“之前的那位叶公子住的房间不是空出来了?”他记得呼延冰先前住在这里,因此惹得慕容千寻彻夜难眠,总是担心这个呼延冰图谋不轨,可是今天他没有回来,想必是住在外面了。
张德贵却摇了摇头:“没有公子的允许,谁都不能动叶公子的房间。”
叶公子的房间?他在这里都有专属房间了?
陆秋瞑朝内室望去,希望他没有听到这样的话才好。
“陆大人若是觉得与奴才挤一张床委屈了,那就请您自便吧。”说完,张德贵便自己朝楼上走去。
陆秋瞑环顾了一下四周,急忙跟了上去。让他在这里睡在桌上?还不如委屈一晚睡在床上,更何况他又不是女人,难不成害怕和男人睡?
这么一想,他便也没有再思索,提步就跟了上去。
而内室,夜婉凝虽然坐在床榻之上,可是这倦意袭来她却是昏昏沉沉地左右摇晃起来,几次都差点摔在地上,只是手臂被人突然拽紧,才免于在倦意中痛醒。
慕容千寻拉着她的手臂看着她昏昏沉沉的模样,忍不住唇角上扬。都这个样子了还在强撑着。
就在这么想时,她身子一斜,软软地倒在他的怀中。
他先是一怔,而后很快心口狂跳不已。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睡颜,那张他在梦里不知梦到多少遍的脸庞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毫无缝隙。
他轻轻抬手缓缓落在她的脸上,指肚在她的脸上柔柔地摩挲,那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让他几乎以为是在做梦。
感受到她的温度,知道她真的没有离开,她还好好地活着,他的眼底竟然泛起了一丝腥红。
“凝儿……”他张了张嘴缓缓倾吐着这个在睡梦中叫唤过无数遍的名字,如今叫来却觉得心头泛酸。
许是她真的累了,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后她蹙了蹙眉,而后竟是翻了个身干脆和她一起挤在睡榻上,而后又侧过身朝他怀里钻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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