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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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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形拮恿恕!
“什么?难道是……毒胎?”依兰怎么都不能相信,眼前这么美,这么善良的女子,在经历了种种磨难之后以为苦尽甘来,谁知道竟然进入了另一处的黑暗。
夜婉凝笑着没有否认:“明日我去御医馆抓副落子药。”
“不可以……”依兰跪在她的床前抓着她的手,她的手心阵阵冰凉,“大人,你已经没了一个孩子,怎么可以失去第二个,不如再想想办法,或者还有别的法子可以保住孩子呢?”
依兰比谁都清楚,若是这个孩子也没了,夜婉凝的心该是多凉,或者这辈子就不可能有孩子了。
人怎么能经历几次落子?别说此生无法生育,就算是活下来都难,那落子药的药力她是知道的,在进宫前她就听说有正室逼着妾侍喝下落子药,结果一尸两命,她怎么能让她如此冒险。
夜婉凝听着依兰的话,想着自己第一个失去的孩子,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流淌而下。
她又怎么舍得将自己腹中的孩子生生从身上剥离,可是她怕这个孩子即便是出生了也是残缺,到时候岂不是害了他?
她不再说什么,只是拔出身上的银针交给依兰:“放好吧,好累,先睡了。”
依兰接过银针放好后帮她盖好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问:“皇上……知道吗?”夜婉凝听她这么一问,立刻睁开了双眼:“不要说,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大人为了皇上付出了这么多,几乎赔上了命,如今又成了这个样子,为何不让皇上知道?”依兰说得有些激动,声音渐渐高了起来。
夜婉凝一急,立刻捂住了她的嘴,苦涩道:“我不想他因为愧疚才对我好,不想他因为我的付出而对我好,不想因为同情才对我好。更何况这是我自愿的,就当是我命该如此。”
依兰哭着点头,握着她的手,她哑声道:“依兰相信大人一定会得到上苍的庇佑,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夜婉凝淡淡勾唇一笑。
夜凉如水,寝殿内熄了灯,寝殿外慕容千寻站在门口站着繁星点点,明月如勾,心慌乱一片。
如今的他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不知道夜婉凝究竟是否能如以前那般愿意与他共度一生,而今日她去见了夜墨凝,回来时并没有担忧,也无人提及夜墨凝的病,想来并无大碍,可是她一回来便将自己关在了寝殿内,刚才她的声音是那般低哑,是哭过了吗?
何时他开始如此不自信了?
何时他这么严重地患得患失了?
何时他是那般无法失去她了?
她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是他当初没有珍惜,可是现在,他想要弥补之前的一切,还来得及吗?
缓缓蹲下身子,他不顾帝王的尊严坐在了地上,双手靠在膝盖上仰头望着夜空。
他其实好想再听她叫一声“千寻”,好想再看见她在他跟前耍赖撒娇,可是现在,他们是那般陌生,是他亲手毁了她的纯真不是吗?
身子轻轻靠在门上,回想着当初的过往,还有他们曾经的孩子,都毁在了他的手上,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应该和千景的儿子一般大小吧?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不知是皇子还是公主呢?如果是儿子,他会让他们的孩子出生便是太子,如果是女儿,他会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公主,他会倾尽所有去爱她……
迟了,果然是迟了……
不知不觉,眼角湿润一片。
翌日,夜婉凝很早便醒了过来,昨夜痛得虚脱,今日她还要封住昨夜的穴位,脸色依旧苍白一片。
双手撑着从床榻上起身,走到帐幔外看见窗外照进一丝光亮,再看时辰,他应该快要上朝了。想起昨夜将他拒之门外,不知道他是否会恼怒了?昨夜他应该是在御书房内就寝的吧……
她摇了摇头苦涩一笑,自己都管不过来,却总是习惯性地顾着他。
坐到桌前,她从医药箱中取出银针和自制的药,按照昨夜落下的针位开始封穴,每一针都让她痛得想要咬断银牙。最后当三根针落向心口时,她几乎痛得昏厥,可是当看见心口的剑伤时,所有的痛一幕幕重演。
都说以毒攻毒,此刻却是因看见旧痛而忘了新痛。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胡林的惊呼声拉回了夜婉凝的思绪:“皇上,您怎么在门外还……坐在地上?”
夜婉凝心头一怔,心口一阵紧缩。她转头朝寝殿外看去,果然有人影靠在门上缓缓站起身,而后他低声说了一句:“拿来。”
胡林似是义愤填膺地开始斥责:“这叶大人也太不分尊卑了,怎么可以将皇上拒之门外,真是岂有此理!”
说着,他正准备推门,慕容千寻却低斥了一声:“住手!不要惊扰。”
而后,夜婉凝看见那群宫人就在寝殿外给他更衣换上朝服。
当慕容千寻离开时,夜婉凝就站在与他一门之隔内,因为施针身上衣衫不整,因为没有梳洗,如今是披头散发,可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一手捂着口不停地无声哭着,眼泪不停地流淌而下,有的滴到了心口的银针上进入了针眼内。
她真的想好了和他好好过这一辈子,真的想好了与他共度此生,真的想好了同他生儿育女,只要他不负她,她此生终相守,可是她没想到她的一生竟然要毁在呼延决手上。
她的毒她无法解,也曾听呼延冰说,呼延决善于用毒,只有在三日内服下解药才能解毒,否则不死也会有预想不到的症状。她曾问,是呼延决不愿意说还是真的无法解,呼延冰说曾经有个将士因为不听呼延决的指挥被下了毒,炎帝知道后责令她解毒,可是她试过,最终无效身亡。
她曾想过,若是能解,她就算是被羞辱也会取得解药,可是如今看来,她要么牺牲这个孩子,要么双双赴黄泉。
可是现在,她不想死,不想离开这些爱她的人,不想离开他……
依兰过来时,夜婉凝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发呆。
“大人,奴婢来晚了。”依兰急忙将洗漱用品放在架子上,随后将锦巾沾湿后拧干递给夜婉凝,“大人。”
夜婉凝接过锦巾默默擦脸,并未说任何话。
看着夜婉凝如此,依兰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伺候她洗漱后又伺候她用早膳。
“依兰。”用完早膳,她忽然开了口。
“奴婢在。”依兰一个激灵,立刻走上前应声。
夜婉凝抿了抿唇起身,而后走到宫院中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缓声问:“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你说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依兰没料到她会说这些,只是看着她道:“奴婢不知是否所有的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但是奴婢想,若是能在一起的就是缘,当珍惜才是,失去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依兰的重点在于“若是能在一起的就是缘,当珍惜才是”,而夜婉凝闻言却是身子一僵,她的重点放在了“失去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是不是说,她这辈子真的都不能有孩子了。
“失去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她不停咀嚼着这句话。
依兰已经,急忙道:“奴婢失言,请大人恕罪。”
夜婉凝笑了笑:“如果只能二选一,你说……他会选择哪个?”她指的是大人还是孩子。如果她愿意把孩子留下,而最终孩子能生,她必须死,慕容千寻会做怎样的选择?虽然孩子能生的几率渺茫,而她生的几率较大,可是她还是不能知道他会做怎样的选择。
她低头一笑,如今她竟然猜度起他的心思。可是,她真的已经没有信心他会选择她生。
抬头望了望天,就要六月了,天气果然是燥热许多,连她的心都开始烦躁了起来。
收回视线,她抬步朝御医馆而去,临走丢下了一句:“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不要跟他提起一个字。”
依兰愣忡在原地,最后哭着点头答应。
御医馆内,夜婉凝趁所有的御医不注意,从药柜中取出了几味落子药,在药纸中包好后小心翼翼地用绳子扎好走出御医馆,在煎药的地方亲自煎着药,从中有宫人要帮忙,她都一一婉拒。
将药倒进碗中放进食盒,她怕有人会发现,所以将药渣一并带走。这个时候慕容千寻应该是在御书房,所以她现在会御轩宫还是安全些。
来到御轩宫,依兰和张德贵都在御轩宫忙活着,看见夜婉凝突然回来倒是有些意外。
“德贵,帮我把这些药渣给埋了。”她匆匆忙忙将食盒打开后把里面的药渣塞入依兰手中。
张德贵狐疑道:“这个是……”
依兰原本也是疑惑,可是见她提着食盒匆匆走进御轩宫,依兰才知道这个是什么药渣,急忙跟了上去。
“大人,不可以,不可以啊……”依兰跑进寝殿,见她已经将药放在了面前,而她则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看着这碗落子药。
、第265章 而我……必死
她抬眸缓声开口,语气中夹杂着痛苦、心酸和无可奈何:“孩子就算生下来也可能不健全,而我……必死。言殢殩獍”
依兰拉着夜婉凝的手缓缓放开,身子一软,跪倒在地。
张德贵整个人惊在原地,缓缓打开手上的东西,原来是药渣。
沉静半晌,他开口道:“奴才这就去把它埋了。”
说完,他立刻转身离开嬖。
依兰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终究是没有夜婉凝这般冷静,清醒过来,她点了点头问她:“那……是不会要让谁帮忙一下?”毕竟取出死胎她并不会,做得不好可能就丢了大人的性命。
夜婉凝抿唇淡笑:“不用,我不是有经验吗?最多就再痛一次而已。”
她说得云淡风轻,可是依兰却心口钝痛老。
有经验?落胎的经验?
何其痛的经历,她却如此淡然一说。
御书房内,慕容千寻正在批着奏折,胡林急急忙忙赶回来,进入御书房后脸色并不好。
“皇上。”他开口道。
“叶大人处有没有被为难?有用过早膳了吗?”慕容千寻看着奏折开口问。
胡林自今早之事后对夜婉凝的印象越发不好,虽然遵照慕容千寻的意思在御医馆内交代了一切,可是始终心里有个疙瘩。见慕容千寻还这么关心她,不由不悦道:“皇上也太纵容那小子了,若是再这么下去,他可就要上房揭瓦了。”
慕容千寻却淡淡勾了勾唇,若是她真能回到以前那般倒是他所想的。
“究竟如何?”他又问。
胡林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后走上台阶站在他身侧说道:“皇上,今日叶大人只是去御医馆兜了一圈,而后去煎了一副药,最后回到了御轩宫。”
慕容千寻笔尖一顿,立刻转眸看向他:“煎药?莫不是真得了风寒?”
回想昨夜依兰的确是说过她得了风寒,可是她而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莫不是真的病了?
见他担心的样子,还准备起身去看望,胡林急忙拿出手上的药渣道:“皇上,那个叶凝有问题,若是真的是寻常的病,又怎会煎了药还让人将药渣埋了,恐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慕容千寻眸光一敛,视线落在了胡林手中的药渣上。
若是她真的病了,为何要埋了药渣?她在隐瞒些什么?还是这药……
“传邹子谦。”他接过胡林手中的药开口,语气中带着急切。
胡林闻言立刻面色一喜:“奴才你这就去。”
邹子谦被急急传唤而来,跑进御书房差点摔个跟斗,急忙跪在御书房中匍匐在地:“参见皇上。”
御书房门被关上,慕容千寻拿着药渣走到他跟前:“平身,你来看看这是何药。”
邹子谦小心翼翼地抬头,站起身见慕容千寻手中拿着用纱布包裹着的药渣,双手从他手中接过后细细瞧着,而后拨动了里面的几味药,拿起几颗闻了闻后抬眸道:“回皇上,这是落胎药。”
“什么?落、落胎药?”慕容千寻脸色一变,也不待胡林准备轿碾,便急匆匆赶回御轩宫,门外陆秋瞑见状急忙赶了过去。
胡林愣忡在御书房中呢喃:“难道是女人?”
“什么女人?”邹子谦拿着要疑惑地看向胡林,这宫中已经没有了嫔妃,听说皇上也从不近女色,为何会有人煎落胎药?
胡林回过神来看向邹子谦,接过他手中的药渣定了定神道:“邹大人,今日你就当没来过,也没有看过什么东西,该说不该说……邹御医应该心里明白。”
邹子谦心头一怔,自是知道胡林是在出言警告,又怎敢乱嚼舌根,淡淡一笑不卑不亢道:“这是自然,请胡总管和皇上放心,微臣方才只是给皇上把了平安脉而已。”
胡林点了点头,双手慢慢合紧将药渣重新包裹好。
御轩宫内,依兰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夜婉凝却看着药迟迟都没有动手。
真正到了那一刻,才知自己心里有多么不舍。这一碗药下去,她和孩子就永远都阴阳两隔了,或许她此生都不可能有孩子。
依兰和张德贵站在她身旁静静地看着,张德贵将药埋好之后就立刻返身回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踪而来并且挖走了他埋藏的药渣。
“都准备好了吗?”她问。视线却一直落在眼前的落子药上。
依兰和张德贵点了点头,连床铺的被单被套就准备了新的放在一旁。
“若是今夜还不让他进来,他会不会硬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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