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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迂回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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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的水,用那木杯盛了,可以解人病痛。那么些水估计可以保这个村子百年无病痛之灾。不过,这水有三不治。恶不治,凡是为恶之人喝了此水,骨烂肉销,痛苦三年而亡,死后受百年阴火煎熬。贪不治,凡是贪之人喝了此水,肠穿肚烂,哀号五年而亡,死后打如阴山背后千年魔炼。淫不治,凡是淫人妻女者,喝此水,七窍生虫,十年方死,死后不入轮回,永世受魔火煎熬,直到魂飞魄散。’刘无说完看这被吓的脸色发白的魏老头夫妇,笑到:‘你们不用这么害怕,好人喝了自然去病去痛。凡是想要喝此水的人,你们不用阻拦,把杯子给他叫其自己盛水,不过,在他喝水前你要把三不治讲给他听,如果还要喝,随他去吧。’
牛子心里极度的高兴,他没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想好好的大吼声。看着虚弱的婆娘,和襁褓里的儿子,他的眼泪扑漱漱望下掉。嘴唇颤抖却出不了声,右手紧紧的攥着那个小木杯。接生的阿婆说到:‘母子平安,我给咱村子接生了几十年,也没见过这么好的药。喝下去十字袢自己就解开了,是大医院买的吗?’十字袢医学术语是脐绕颈,死亡率非常高,何况还是这种条件下?
‘哦!对了,我得谢谢大伯去,还有那两个…’话还没说完;就跑了出去。。
阿婆,抱着孩子对牛子媳妇说道:‘这牛子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楞!’牛子媳妇虚弱的对阿婆笑了笑,表示同意,额头的汗珠却流进眼睛,红红的。
牛子拿着杯子跑进魏老头的院子,却发现村长大伯和阿婆抬头望着天空傻楞楞的。‘大伯,我媳妇喝了那水果然母子平安,我一定要谢谢大伯,还有那个…那个…对了我还没问那人叫什么名字了!’牛子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他的名字叫,元。恩?你怎么回来了,快,快跪下。’魏老头被牛子话叫醒,连忙拉着牛子还有老伴跪下,对着北方磕了三个头。
牛子搀着魏老头站起来后说道:‘大伯,这是干什么?您刚说那小哥叫元?’‘闭嘴!’魏老头对牛子斥到:‘那是神医,神仙。’现在魏老头心里还是刚才的一幕:刘无对魏老头说道‘此间事了,我们也该走了。’说完脚下生云,腾空向北而去。魏老头那里能料到他们说走就走,走的还这么离奇。慌忙对空中喊到:‘您怎么称呼?’
‘我叫做,元,元宵的元,哈哈!’这是魏老头夫妇最后听到的声音。
自此,清古村缺病少痛,宁静安和。不过一个傻头傻脑的游客引来一场故事
第十三章 合理赔偿
‘存在即是合理’这话果然没错,哲学家也不是那么的衣不蔽体,还是有些东西包裹着不为人知的本性的。羊肉串的存在就很合理,不管是大城市,还是这个贫困的小县城。
秋水县是个贫困县,但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不是?贫穷也是相对的。
‘小姑娘,来五百串!’小黑的食量绝对不止这数,但他还是比较要面子,吃的太多,多不好意思?刘无和小黑在这个小县城的某个偏僻的角落发现了这么个烧烤的小摊子。
摊主是个十八九的小姑娘,穿着普通,腰上围了件大大的围裙显的不那么合适,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颇为清秀。看着这两个貌似不正经的人,小姑娘心里怕怕:‘大哥,我这就还二百串!’怯怯的对小黑说道。这样的事,她遇上不少,存心找茬要好处的,可她今天还没开张!
‘那就有多少来多少。’刘无微笑着对小姑娘说道。
小姑娘长出一口气,今天上货的钱还是找邻居赵大哥借的了,要是在被勒索,日子可真就没法过了。‘好嘞!两位大哥先坐下歇会儿,马上就好!’麻利儿的拿出羊肉串,铺在架子上。这个长发年轻人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担忧仿佛飞走了似的,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看着小姑娘熟练的动作,小刘感慨,自己曾经也是个熟练的小跑堂兼小老板。‘味道不错,小姑娘这样的手艺怎么,在这么个冷清的地方摆摊子,能有多少人来吃?’小黑吃完一串后说到。天机混乱,洪荒的大拿小拿,现在连个普通人的过去未来也算不出了!不过小黑喜欢这种感觉,有未知才有期待。
‘哎,别的地方不让摆,城管查的可严了!’小姑娘头也没抬,叹了口气:‘要摆的话也可以,得交罚款,每月好几百。我那交的起!’手上的刷子,狠狠的戳了戳烤的吱吱响的肉串。
‘城管是什么东西?很厉害吗?’小黑很好奇。
扑哧!小姑娘乐了,而且笑的很开心。
刘无严肃的说道:‘恩,很厉害,是全国最有战斗力的部队!’
小姑娘笑的真是百花齐放,不过当她抬头扫了眼路口时,这百花瞬间凋零。慌忙的推着三轮车转向旁边的小胡同,速度堪称一流。烧烤架子,还有那个仅有小桌子也不要了。逃命似的推着车子跑掉了。
小黑一楞,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来了辆车吗?回头看看了,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驶来,车身上赫然几个大字:城管执法!
操(曹操)。真是速度一流,说到就到。这还是城管吗?快速反应部队,也没这速度吧。小刘站起身,走到架子边,拿起小刷子,继续在还未烤好的肉串刷弄。哎,这烤羊肉串看似简单,其实也蛮复杂的。看那蹩脚的动作,小刘心里感叹,烧烤,这,咱不专业啊!
面包车上,噌!噌!噌!下来七个人。清一色制服。为首的一人,四十来岁,一脸的正直严肃。几人还没走到刘无的摊子前,小刘就觉得一阵大风刮来,真是人未到,官风先到,好大的官风。
‘谁叫你在这摆摊的?’一个貌似奶油的小子上前斥到。
这个为首的中年人,是秋水县的城管大队的副大队长严寿。刚才他坐在车子的副驾驶,自然早早的看见刘无两人。这两人明显是一伙的,都是及腰长发,一个黑西装,一个黑休闲服,发型都是束个辫子。要说他两不是一伙的,打死他也不信。更不信的是这两人在这卖烧烤,貌似烧烤的没有穿成这样的。
领导要有领导的气质,探路送死的活计是小兵子干的,严寿的外号叫,严大手,意思是收钱一把好手,打小商小贩一把好手。可不代表只会伸手没脑子,这两人明显不凡。所以他保持了领导气质,叫奶油男前去送死。
‘小黑,把那边辣椒粉给我拿过来。’刘无注视着架子上肉串,对小黑说到。
‘恩,老板,这个是不是?’小黑起身在旁边拿了个小瓶子问到。
坐的小黑视觉效果不太明显,可站起来,那两米多的身高,墨镜黑西服,西瓜般大小的拳头,这冲击力,绝对是震撼。
奶油男也被小黑这形象吓的退了一步,这厮也是有背景的,财政局某科长的侄子。拿着某大学文凭,却初中没毕业的人才。这次不仅这个烧烤的小子无视自己,那个大个居然吓了我一跳。真是无法无天了,咱是执法人员,是正义的,你还敢吓我,找死么。脑子一热,抬腿把小刘正在烧烤的架子踹翻。
严大手心里感觉不妙,虽然,砸摊子,撅秤杆子,收车子,是他们的正常程序。那也得分人不是。俗话说的好法理大不过人情吗!
架子里木炭仿佛什么似的,四下火星,还带冒烟儿。架子,和木炭全都倒象一边,没有沾到刘无和小黑一点。完全违背力学规律,这让几个城管战士感觉很奇妙。
严大手上前斥到:‘小王,你这是干什么?咱们要文明执法,多次开会你不知道吗?’义正严词,虽然给奶油男使了个眼色。
‘你好,刚才工作人员做的不对,我是他们领导在这表示道歉。’转头对刘无说到,面色一整:‘你们在这里摆摊,严重影响了市容,和破坏了市场规则,我们将予以取缔,请你们配合!’完全合理的要求。
‘少废话,赔钱!’刘无微笑着说道:‘这个摊子是用黄金打造的,你们给踹坏了,我只要你们成本,18万。’
这话说的,噎的严大手半天没上来气。‘你们违法摆摊,还敢跟我们要钱?我草你…’旁边一个执法人员上前吼到。城管既然是全国最有战斗力的部队,当然是有理由的。吸收了不少社会精英,领导的二代三代精英,精英们的集合体自然战斗力强悍。这个话还没说完,就被小黑一个嘴巴打的漂移的就曾经是社会精英。
什么叫七窍流血,看了地上这人,你就有了直观的认识。一巴掌,空中转体三百六,落地,昏迷!
‘你们还敢打人!你们认识东城刀子吗?’奶油男看着地上的精英心里一阵后怕,但咱是执法人员,怎能无视违法的存在?一定要硬气!邪不胜正!
这么个小县城是不会有黑社会的,有的只是,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东城刀子就是。说起这刀子也没做什么坏事,无非就是,调戏妇女,欺负老实人,强买强卖,顺便干点逼良为娼,卖卖摇头丸之类的。和这县里一些部门职能有点重复,不过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抹不开面子也就这样了,职能重复也有好处,你不干,我干。我没空干,他在补充,没有遗漏,工作细致。
砰!一个拿电话想要偷偷报警的小子,被小黑一脚踢出五米,然后根据物理学的惯性原理撞在墙上。血,汩汩的在那执法战士嘴里冒出来,不过这战士眼睛挺有神,一点黑眼珠看不见!
‘你们到底赔不赔!’小刘不耐烦的说道。又对小黑说道:‘我说过多少次了,要和谐,拒绝暴力,你要在弄的满处都是血,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黑呲牙对刘无笑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你们这几个,到底赔不赔钱,来个痛快话儿。’这时小黑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喂?哦!行!一阵。挂了手机对几人说道:‘我很忙,一分钟几十万,没功夫跟你们废话。给,拿钱。不给,打残。’
第十四章 又一餐
俗话说有钱好办事。俗话说打坏了东西要赔偿。
当你又没有钱,还打坏了东西,那就不用赔偿了。地上躺着七个人,看面部表情,有五个比较扭曲。没有哀号,因为他们发不出声。另外两个的表情说明几个字,昏迷中勿打扰。
严大手现在非常疼。他不是个意志坚强的人,但他也想不到他居然可以忍受这么剧烈的疼痛而不昏迷,难道自己有英雄的品格?不明白,为什么今天遭了这无妄之灾。抽空看了看几个手下,有的双腿在那哆嗦,这是打的上肢。有的双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根儿,这是打的下肢。奶油男则是一动不动,看脸色也痛苦的很,不知道伤哪了。
‘打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我是个讲理的人,打坏东西要赔偿,你们呐,哎,不说了。’刘无拎起小桌子:‘小黑收拾下架子,收摊了!’小黑答应了声,把被踹的走了形的架子提起来跟着刘无走了。
‘怎么不宰了他们?现在虽然天机乱了,看不出前因后果。但那几人身上因果孽力浓重,显然不是什么好货。’小黑提着架子,跟着刘无走在这贫困县的贫民区里的小巷里。
‘别老是打打杀杀的,这样不好。他们吗,还有另一番因果。’刘无说道。‘你想知道他们为何孽力缠身?’看着小黑那极想知道的表情,刘无说:‘好吧。’一道毫光进入小黑额头。
严寿四十一岁,大运动时期,强奸三名所谓的反动派的女子,而后因娶了某高干的女儿步入官场。此高干去世的早,也就没了太大的发展前途。这几年,因执法而至伤残的多达十数人,去年更是带领王龙几人把进城卖菜的黄某围殴致死,其他劣迹数不胜数。
奶油男,真名,王龙,其父县纺织厂书记,其叔县财政局某科科长。曾以谈恋爱为名,诱奸七名少女。后,有一家长反复上告,被其伙同刀子等人,打成重伤,现瘫痪在床。
这几人,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历史记录。怎么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有点意思啊!
小黑了解了前因后果后,眉毛跳了跳。刘无说道:‘不是时候!’
吴翠背靠着院门喘着粗气,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润。看着空空的三轮车停在院子里,眼泪不可遏制的流了下来。蹲在门边哭泣。
自己十五岁时,父母出车祸双双去世。那时的她只会抱着父母的尸体痛哭,当一位年轻的交警把三千元的赔偿金递到她手里时,他叹了口气,她则是很茫然。
当她拉着小自己两岁的弟弟抱着骨灰回到家时,她明白了,以后这个家就她和弟弟两人了。把那一纸写着车祸责任完全是父亲的判定书撕的粉碎。她那时不知道为什么要撕了这判定书,她不懂法律,但她也知道酒后驾驶是违法的。抱着弟弟痛哭后就说了句:‘以后都要坚强!’
她辍学了,为了弟弟能上学。三千块在2000年时不禁花。十五岁的她,去砖窑背过砖,去给人刷过盘子,给人洗过衣服。做的最多的是,拾荒,专业术语是捡破烂。
十八岁时她学会了烧烤,在邻居的帮助下,弄了这个小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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