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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好上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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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梓棋听完,终於忍不住噗嗤一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个笑话好笑!你真是有幽默感,叶姐姐!」
「这份幽默感可是付出很多代价才换来的,不要有是最好的。」她俨然一副过来人训诫晚辈的口吻,「你看,即使过了那麽多年,我还不是把那个猪头的嘴脸记得牢牢的?所以呀,要想真正忘掉一个人,你再怎麽努力也不见得管用,天底下有太多事情不是光靠努力就可以成功的。」
「那叔不就永远也忘不了艾筠姐了……」
「其实忘不了旧情人也不坏啊,至少那表示他们曾经爱得很深很深,所以分手至今仍然念念不忘。等你年纪再大一些,你就会明白,有时候遗憾也是一种美,虽然很折磨人就是了。」她边说边打开锅盖,挟了一块肥瘦适中的焢肉到他碗里,「就像许多人明知道东坡肉吃下肚,会让自己多长一圈大肚腩,但还是爱吃得很。」
「叶姐姐,你说了那麽多,是在变相地安慰我吗?」总算等到可以大饱口福的时刻了,严梓棋手里的筷子却反而没了动静,他只是新奇地望著叶语莲,好像第一天认识她一样。
叶语莲的回应则是翻了个白眼,一副受不了他这副白痴样的表情,「拜托!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挑嘴又爱挑毛病的小鬼那麽好吗?你想太多罗!」
「啐!难得我差点以为你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女人,正要重新评价你的说。没想到你马上就露出原形了……」严梓棋故意大叹了一口气,但还是来者不拒地咬著她送上来的东坡肉,并且三两下就解决入腹。
「你说这什麽话!什麽原形不原形的?我本来就很温柔善良好不好!」
「是吗?你确定你是在说你自己?为什麽我觉得完全不像?还是你有双重人格,只是现在另一个人格躲起来了?」
「严梓棋,你的态度可以再恶劣一点没关系,小心我以後在饭菜里面『加料』。」
「喂喂喂,叶姐姐,你可别冲动啊!」
「那你就给我少说几句,安分地好好吃一顿饭!」
「知道了啦!」




恋久弥新 63

这次的晚宴,名义上是为了庆祝陈姓商人的六十大寿而举办的,但与会人士皆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古董收藏家或是从事此一行业的顶尖人才,因此,说这是一场古董圈的小型交流派对也不为过。
而严文勋在年青一辈当中,无疑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佼佼者。他虽然是半路出家,但也正因如此,他花了比别人更多的精神心血在钻研的基础功夫上,并且在深厚的家传渊源影响下,培养出独特而道地的识货眼光,再加上喊价竞标绝对不手软及出售古董绝对不二价的快狠准作风,让他的名字很快地传遍了众人口耳。
他出现在晚宴现场,自然免不了有许多同业上前寒喧劝酒;所幸他酒量还不错,胡心仪也懂得见机行事,替他挡掉不少冤枉酒,否则人手一杯喝下来,他早就当场醉到不醒人事了。
这时,夜色已深,晚宴即将终了,已有一些人陆陆续续向主人陈先生道别离去。
但由於严家与陈家从父祖一辈起便有生意上的往来,也算得上是世交了,所以基於礼貌,严文勋还是在会场稍留片刻,准备和陈先生叙旧一番再离开。
陈先生对这位世侄可是相当欣赏,送走了大部分宾客後,回头和他閒聊;聊著聊著,就理所当然地谈到了儿女情长。
很明显地,他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看似不经意地对严文勋说道:「文勋,你父亲和大哥相继过世之後,世伯就一直很关心你。我看你也到了而立之年,终身大事怎麽好像八字还没一撇呢?」
「陈伯,谢谢你的关心。目前我一切都好,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可能是饮入过多酒精後劲开始发作,严文勋感到两侧太阳穴开始隐隐鼓痛,他更不想就此深谈下去,便三言两语敷衍了事。
「欸,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如果你身边已经有人了,怎麽总是带秘书出来应酬?」陈先生精明得很,不打迷糊仗,下巴朝著站在不远处和其他客人互换名片的胡心仪点了点,「你再这麽打光棍下去也不是办法,也该交个女朋友稳定下来了吧。」
说实话,严文勋很不乐意和别人谈论自己的感情生活,毕竟这是自己的隐私,不容他人过分试探。
然而,对方毕竟是长辈,心中再怎麽不悦,也不能失礼地表现出来。
他只好四两拨千金地回道:「这种事情要看缘份,看来我还不到时候。」
「呵呵,文勋啊,你没听过『桃花自是门前止』这句话吗?你整天忙工作,怎麽有时间缔结良缘?我看这样吧,你听世伯说,我有个外甥女年纪和你相仿,上个月才从英国伦敦留学回来,正好——」
听到他愈扯愈远,想给他居中牵线的企图也离谱过了头,严文勋连忙出声打断他:「陈伯,我今晚喝了不少酒,好像有些醉了。这时候最好别谈太多事情,很容易犯糊涂……」
「噢!」陈伯没料到他会祭出装醉这一招来回避,有些怔愕。但接著他看见脸上带著盈盈笑意、身姿款款地朝他们俩走来的胡心仪,心下似乎有些了然,只得摇摇头,笑叹:「唉呀,看来是我外甥女没这份好运道啊……文勋,胡小姐不错……」
严文勋心知陈伯彻头彻尾地误会他和胡心仪的关系了,但此时此刻,酒精的後座力逐渐在体内发酵,他也无力再去辩解什麽。也罢,将错就错吧,至少这样一来也替他省去了一出乔太守乱点鸳鸯谱的累赘戏码。
所以,他并未立即出言澄清,只是顺著老人家的话讲:「是,她这几年确实帮了我很多忙。」
这也是实话。若非有她从旁协助,大哥猝然辞世後遗留给他的家传古董店,恐怕就得结束在他这个不肖子孙手中了。
「严先生,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该打通电话回家去,和梓棋说一声?」胡心仪已来到他们面前,善於交际斡旋的她自然晓得该怎麽替自己的老板适时地找出闪人的好藉口,也给做主人的一个台阶下。
「不必了,我们也该打道回府了。陈伯,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一个侄子在等著我回去,我答应过我大哥、大嫂会照顾好他的……」严文勋顺水推舟,向陈伯告别。
陈伯岂会不知道这只是他的托辞?但亲眼见到世侄身边已经有这麽一个能干聪慧的女子相伴,他也不好再强人所难,只得话别几句,吩咐管家送两人离去。
找到了自己的车子後,严文勋本来已经掏出了车钥匙,准备要开启车门电子锁,却在这时候想起了什麽似的怔了一下,随即又收回了手。
「怎麽了吗?」胡心仪不解,但她马上想到了可能是怎麽一回事,便微笑道:「我们来这里的时候,是你开车载我过来的;现在,换我坐上驾驶座送你一程,好吗?」
「这……」严文勋心知肚明,他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这个於情於理都再合适不过的提议,但心里却没来由的觉得这麽做好像不太好,因此犹豫了一下。
要是让雨莲瞧见了,那……思绪行走至此,他蓦然一愣。咦,他到底在想什麽啊?语莲是梓棋的家教老师,仅此而已,他怎麽会莫名奇妙地在乎起她的想法呢?
尽管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个突然窜出脑海的念头有多荒唐,但嘴里吐出的话显然和内心不同调:「我还是自己叫计程车回去就行了。胡小姐,你住得远,又和我不同方向,你就直接开我的车回去吧。」
他伸手将车钥匙递给胡心仪,但她却好半天都没有接过去,只是站在那里不动。
「胡小姐,你——」
「不要再叫我胡小姐了!叫我心仪!」她忽然对他大喊,与此同时,眼底竟有泪光闪现,在深夜街头的路灯映照下,更散发出一种令人倍感惊豔的美丽,「我们都认识这麽久了,我也应该有足够的资格让你直接呼唤我的名字吧?」
「胡小姐……这不是资格不资格的问题……」对於她这一瞬间的转变,严文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因此有点懵了。
「文勋……我想这样叫你,可以吗?」或许是长久以来拼命压抑倾慕他的心情,她的忍耐力终於到达了极限;也或许是方才他并未马上否认陈先生对於他俩关系的揣测,重新给了她勇气和希望,她终於选择向前迈出关键的一步,以一种摊牌似的决心,郑重而认真地凝视著他,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把我当外人?」
「我一直没有把你看成外人啊。」
「如果你没有,那为什麽你开口闭口总是叫我『胡小姐』?」
「你知道我向来公事公办,在办公室里最好不要——」
「但我们现在明明不在办公室呀!」她忽然觉得无限委屈,因而也顾不上平日谨慎维护的淑女风范,高声截断了他的辩解,「而且,人家叶小姐……难道她会比我认识你更久,跟你之间的交情有熟稔到你能够自然而然地叫她『语莲』吗?」
「她不——」她不一样。严文勋本想如此加以反驳。可是话说到一半,他才慢半拍地想到自己的理由其实薄弱得站不住脚,只得讪讪地住了口。
是啊,她哪里不一样呢?对梓棋而言,她这个老师确实与众不同。但是他呢?他凭什麽这麽说?他有什麽立场声明她对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除了心里那一份莫名出现的、毫无道理可言的直觉之外,他实在找不出任何足以说服其他人的理由……
胡心仪始终在旁边关注著他的一举一动,更没有放过他脸上神情的任何一丝变化;也因此,他从最初的惊讶诧异到後来的迷惑不解,再到最後无奈的苦笑,她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心底的无力感与绝望感也随之遽增。
她深吸一口气,将在眼眶里打滚的不争气的泪水和此前咄咄逼人的姿态一并收了回去,说话的语气也软化下来:「不论如何,现在真的晚了,让我送你回去吧。」
「唉……走吧。麻烦你了。」严文勋此刻的心情也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他不自觉地轻喟一声,迳自走向副驾驶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胡心仪趁他转身之际,迅速地抬起手,擦拭了一下眼角。
他不晓得,尽管他暂时不再用生疏而客套的「小姐」来称呼她,但他那句「麻烦你了」无疑却是一种切割更明显、伤害更剧烈的具体表现。
好痛……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已经快要伤重不治了,可是能够救治她的男人却吝啬得连一滴解药都不愿施舍给她……她究竟该怎麽办才好?




恋久弥新 71

恋久弥新


第七章

凌晨十二时零七分,一辆汽车驶近严家宅邸,在前院入口处的铁栅栏大门前停了下来。
熟悉的引擎声惊动了在狗屋中睡大觉的小拉,它「汪汪汪」地吠了好几下;而这阵狗叫声也同时提醒了屋里尚未就寝和刚刚躺上床、正要入眠的两人。
半分钟後,一道东摇西晃的沉重脚步声,和另一道显然有些吃力地随行在侧的步伐同时响起,渐渐接近屋门,是严文勋和胡心仪。
此刻,酒精已经大举攻克严文勋的脑袋,连带地也让他原本灵活自如的双手变得迟钝,掏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从西装内袋取出来的钥匙,一会儿又掉到了地面上。
「老天……我真的喝多了……」他口齿不清地咕哝著。
「你是喝的不少……也真难为你了,那些人个个都是大酒桶,我好几次想帮你推掉都没办法……」从下车那一刻开始,胡心仪就在旁边小心搀扶著他,担心酒醉愈来愈严重的他会一个不注意就直接栽倒在坚硬的地面上。
这时,她乾脆让他先倚在门柱边,自己弯身捡起那串钥匙,打算替他开门。
严文勋则是看上去很难受地支手抚额,因为他的头已经疼得快要爆炸了。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席间有人把各种烈酒混在一起,骗他一次喝下去……
「……已经到家了,我自己来……你先回去吧……」他勉强还保有几分理智。
「你就别逞强了。我看你现在这样子,光是要摸到门把都有问题。」胡心仪摇头制止了他,开始一把一把地试著钥匙。
等到她找到了正确的那一把,正要扭动手把推门进入时,忽然听见了门扉另一边传来一阵匆促的脚步声,随即有人从里侧开了门——
「啊……胡小姐……」手握棒球棒、身穿史奴比图案睡衣的叶语莲一脸诧异。
「咦……是你?」一手拿著钥匙、另一手还得拉稳严文勋的胡心仪更是满心意外。
分别伫立在门里门外的两个女人彼此打上照面的那一刻,她们都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间、这个地点遇见对方。
然而,就在目光相触的短短一瞬间,她们心里彷佛都意会到了什麽,随即异常有默契地开口说话——
「呃……我送严先生回来,他今晚在宴会上被人灌了不少酒,现在醉得厉害……」虽然有点慌乱,但胡心仪仍是有条不紊地解释著。
「喔……快进来、快进来!我刚刚还以为是小偷呢,吓了我好大一跳……」叶语莲也连忙将再也派不上用场的棒球棒搁到一边去,把门开到最大,和她一人一边,将满身酒气的严文勋扶进客厅,终於让他头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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