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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之权倾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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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生性柔弱,为人内敛。这种性子,朕实在担心她处理事情会瞻前顾后,没有储君该有的品行。所以,”看了眼性子温和的文宝杨,培养她这么久,文宝杨倒是越来越中庸,身上没有一丝的霸道之气。虽说以善待民、以德治国,但没有一丝野心也不会坐不稳皇帝位置,心里喜忧参半的老文皇帝不觉长长地叹了口气,“朕希望太子妃你能多多点提。”
“儿臣定会全心全意辅佐太子殿下。”梁洛兮回答的很恭敬。
难以察觉的,文宝杨笑了笑。梁洛兮的话,她愿意相信是真的。至少这样,她们还可以聊聊天、说说话。就像……以前那样。
屋内大多数的对话,都是老文皇帝问梁洛兮答。身为太子的文宝杨一直在旁边静静地聆听。不到必要的时候,她很少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好歹也是新婚第一天,文宝杨这样的沉默,应该不太适合?
或者是习惯了文宝杨这样腼腆不言,所以大家都不介怀。
不知道是什么话让梁洛兮笑了起来。但那恬静的浅笑,让文宝杨心头涌上一股久违的感觉。
阵阵发麻的疼痛,文宝杨才想起划破的伤口。刚才走得太急给遗漏了,等下得回宫得记着上些药。到时候手臂上留下一条难看的疤痕,可就不好了。
……
从明月坊出来也没耽搁时间,只是文秀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些东西,才使得文宝杨回宫迟了那么会儿。若这搁在平时里看,倒也不是大事。但不巧的,文宝杨因着这件事情被禁在文轩殿一个月。
禁足的事情传开后,几个皇子都坐不住想为文宝杨求情。别看文宝杨性子温吞害羞,也是个抢手货。说文宝杨一来老实,不会惹是生非;二来脾气好,逗着玩也从来不生气。出宫路上有她作陪,可是一剂解闷良方。
还没消气的老文皇帝开了口,谁都不许说情、不许探望,否则要受同文宝杨一样的惩罚。
这日,文宝杨正在书案上练字。忽然,旁边传来一阵窸窣声。
等文宝杨写完最后一捺的时候,刚磁低沉的声音从耳旁传来:“几日不见,字倒是进步了不少。”
文宝杨搁下笔,抬头朝声源处看去。
穿着绛紫色白鹤纹常服,容貌清朗的文启正负手立在窗外。
“二哥……你怎么来了?”本来有些惊奇,但文宝杨随后又压低了声音,同时朝窗外看了一看。
见文宝杨略显笨拙的样子,文启爽朗地笑了起来:“你大可放心,我早让司徒把他们遣开了。”
“……这便好,”文宝杨松了口气,“若是让父皇知道,二哥你免不了受罚。”
“你真也不走运,”文启为她可惜道,“难得出去一回,还被父皇给逮住。”
文宝杨点头苦笑:“我也不曾想到父皇会来太子宫。”
“你说你出宫也就罢了,”文启说,“怎么不跟司徒说一声?”
“我……”文宝杨不自觉地咬咬唇。她能说是文秀是乘她刚读完书、在独自散步之际,将她偷偷拐走的么?
“这老三也真是的,”文启倚着窗棂摇头,“做事总是太随性。”
“不怪三哥,是我走得太赶才忘了交代。”文宝杨说。不过她这袒护没有丝毫作用,大家的心里都很清楚,文宝杨是不会不告知司徒禅境就偷偷溜出宫的。她做事总是那么小心谨慎,怎么可能不把行踪告诉给她最亲近的人呢?
对文宝杨这种将错揽到自己身上的善良无可奈何,文启忽然想起文秀还给她上妆的事情,皱了皱眉:“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跟着老三胡闹?又不是不知晓父皇极为反感老三身上的胭脂味。”
“二哥,我……”被人一提,那天的尴尬也就丝毫不落地浮现眼前,文宝杨脸上热辣辣的烫。真是在父皇面前丢脸脸丢大了!
见人没有反应,察觉自己语气有些重,文启下意识地准备抬手安抚一下低着头不说话的文宝杨。后来发现手上还拎着东西,于是他逗孩子般冲着文宝杨晃了晃悬手中的纸包:“瞧我这记性,给你带的。”
“这是……”抬起的俏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粉色,文宝杨接过纸包一看,红纸上戳了韶记糕点的印。
“桂花糕,梁小姐托我带给你的,”文启补充了一句,“半个时辰前才买上的,趁新鲜吃。”
“……梁小姐?”有些摸不着头绪,文宝杨确认般说了句,“给我?”
11第10章
“……这样么?真是有心了。”听完文启的话,文宝杨忽然抬起一直没有离开过纸包的眼,语气略显紧张,“但这么说的话……二哥你不就是摆明了身份?”
“那倒没有。要是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能和她这么亲近,”文启说,“放心,京城中姓文的贵族可不少,梁小姐不会猜出什么来。”
“这就好,”文宝杨稍稍安下了心,“对了,二哥你且等一下。”说完,她绕过案几来到书柜,打开侧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方盒。又扇了扇面儿上不存在的尘土,尽管这个盒子文宝杨已经放了些时候。
“这是回礼,请二哥代为转交,”文宝杨将盒子递过去,“有劳了。”
“我们兄弟,何必客气?不过……这裹得倒也严实,”文启看了看那巴掌大的显得格外朴素的青灰色盒子,露出一丝笑意,“是什么宝贝?”
想到里面的小东西并不珍贵,文宝杨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文启也不勉强,大手在她脑后亲昵地抚上两抚。嘴里却说:“可还需帮你美言几句?”
只是随便说说,竟把文宝杨吓了一跳。冲着文启连连罢手,她直说:“不必不必。”
“瞧你紧张的,”文宝杨反应过头,让文启忍不住去逗她,“又不干什么坏事。”
……这种让人害羞的话也能毫无顾忌地对着别人梁小姐说,也太尴尬了。在心里默默抱怨了一下的同时,文宝杨说:“二哥,你同梁小姐还真要好。”
“千金易得,知己难寻,”文启转念一想,文宝杨是不会无缘故问起这些事儿来,于是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文宝杨说:“方才二哥你不是说常同梁小姐一起饮茶对诗、谈古论今,十分闲适自得。既然能得如此知己,又怎么不煞羡旁人?”
文宝杨只是就事论事,不曾想引得文启大笑起来:“也是,太子年纪不小了。”旁外之意便是文宝杨到时候娶妻纳妾了。
幸而齐朝并无兄长必先婚娶的风俗,不然如今的文宝杨还娶不上梁洛兮呢。
“这……不是这样的!”文宝杨又急又快地辩驳,脸上也悄然滚起一阵火辣的烫,“二哥你误会了,我并无他想。”
文启只当文宝杨是做贼心虚,笑道:“有什么好羞怯的,将来太子你还不是有三千后宫?”
“……是不会有的。”文宝杨的声音微不可闻,她是把这句话说给自个儿听的。想想文启的话也是,文宝杨早已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在这个年纪时,大皇子已经娶了妻,大公主早都嫁了人。那文宝杨呢,文宝杨怎么办?嫁人么?当然是不成的……那她是娶妃还是其他呢……就算是假设,文宝杨都不敢往深里去想。也罢,这一切还是听从她母后的安排为好。
“二皇子,到时候了。”司徒禅境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文启身后。
“……时间过得还真快,”文启叹了口气,顺势晃了晃手里的盒子,“东西我带走了,下次再过来探你。”说完,他从容不迫地离开,那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被老文皇帝逮住。
“殿下的字都写完了?”司徒禅境伸长了脖子地朝窗内的文案看过去,“是臣位置站不对么?总觉着殿下那最后一笔怎么没有展开哪?”
文宝杨回头看过去,果然如他所说……是刚才收笔太仓促了么?
“殿下啊,写字这种事儿可得一气呵成,不能心浮气躁。”司徒禅境摇着头,像极一脸大道理的老学究。
奈何不了他的文宝杨只得点头说道:“是是,司徒说的在理。”
听文宝杨这么说,司徒禅境的鼻子更是翘上了天:“那是自然的。”
见他洋洋得意的模样儿,文宝杨浅笑不语。
“不过,二皇子想得还真是周到,连慰问品都送来了,”过劲后的司徒禅境见到文宝杨手中不曾放下的纸包,用手指了指红纸上那个戳印,“看样子还挺诱人的。”
百年老字号的韶记点店,味道自然没话说。
这就是因祸得福么?因为被禁足,所以得到别人的关心。虽然平日里总会有人前呼后拥,但是都是凭着这个太子头衔。以常人的身份被人关切,这还是头一遭。文宝杨想着的同时,手里的纸包不知觉地被攥紧。
……第一次,那是第一次,兮儿第一次送礼物给自己,韶记的桂花糕……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依就历历在目,像昨天才发生一样。
文宝杨感叹,日子过得真快。
等回到太子宫,早就到了午膳时间。
“太子爷,大公主让您直接过去沐泽宫用膳。”
文宝杨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梁洛兮,极为难得的没有顺从文沐阳的意愿:“不了,告诉大皇姐,本宫用完膳再过去。”
因为是太子大婚,所以文沐阳才会千里迢迢地从西南国赶回来。想人家极难得才回京一趟,于情于理,身为太子的文宝杨都应当好生陪些日子才是。但要让梁洛兮独自一人吃饭,她心里又是舍不得。也是,现在的梁洛兮可是文宝杨的心头肉,自然什么都要以梁洛兮为主。
梁洛兮坐在一旁静听。
午膳极为丰盛,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只是梁洛兮没什么胃口,筷子也就象征性地动了两下。而碗里还剩了许多未动过的菜。
“兮儿,这些菜可是不合你胃口?”见状,文宝杨也搁下了手中的碗筷,“要人重新上过么?”
“不必了。”面对她,梁洛兮实在不愿多说什么。
文宝杨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可你昨日也没怎么吃,这样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
即便知道文宝杨说得在理,梁洛兮也无动于衷。对着眼前这个人梁洛兮实在没有食欲,也不愿吃她献殷勤夹过来的菜。
心里着急又劝不动梁洛兮,临走前,文宝杨只好低声嘱咐旁边的宫女,让她去准备些糕点和水果。梁洛兮见文宝杨离开,便起身回屋。昨晚始终没有睡好,这会儿也该补下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
12第11章
“宝太子你可是来了,都快急死我了,”文宝杨才跨入门,坐在边上的文秀就忍不住抱怨起来,“你要是再不来,我非得饿死不成。”
“我不是让人通传说不要等我么?”文宝杨有些奇怪,今日的文秀怎么这么反常?
“皇姐说,只要你不来这饭就能不开,”带了些埋怨与无奈,文秀说,“皇姐,我可让人上菜去了。”
这一刻,文宝杨心里莫名地忐忑起来。或者这阵心跳来得更早,只是文宝杨没有发现罢了。
……明明是很期待,明明是很渴望……怎么现今却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是错觉么?有些犹豫不安,文宝杨没有想象中的自然大方。她在怕,是怕记忆中的那个疼她护她的人已经改变,怕眼前的这个已经不再是那个惦挂很久很久却不能相见的人。
也是,已经这么多年了,这些年足以改变一个人许多,可以让一个最为亲近的人变得陌生,也可以让一段非常深厚的感情变得疏远。
慢慢地文沐阳看去,文宝杨喊出已经压在心底很久很久,但始终无法开口提及的称谓,有些陌生的:“大皇姐。”文宝杨觉着出口的那刹,她的嗓子都是沙哑的。
“快到皇姐身边来,”文沐阳笑着朝文宝杨招招手,声音里溢满宠溺,“昨日只是在婚礼上匆匆一瞥,还没看真切呢。”不同于文宝杨的迟疑,文沐阳的举动都显得如此亲昵自然。
步子一点不显急促,文宝杨甚至比往常还慢了几分。是紧张。直到在文沐阳的跟前坐下,闻到那阵暖意十足又不曾改变的味道,文宝杨才在恍然间回忆起来了什么,之前的不安也随之散去了些。心中某块被掩藏的伤疤正被揭开,不会痛而是在慢慢愈合。心跳与温暖,回忆与感伤,此刻在心里交错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文宝杨不知该怎样形容这样的心情。
“宝儿长高了不少呢。”像是这几年都不曾离开,文沐阳依旧如以前那样将文宝杨的手握住,放在自己膝上。
这举动实在不妥,毕竟文宝杨早就成年,男女有别的道理还是要懂的。
“还记得当年皇姐出嫁的时候,宝儿才这么小一点儿,”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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