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读书室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遇妖gl-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余光扫过低头不语的素琴,道:‘莫门主敬酒,胭脂实在荣幸之至,请杯。’说罢,她不假犹豫的将杯中清酒饮尽,毫不拖沓,亦不娇作。
  ‘好好好!’莫华远向来喜欢不拘小节的女子,虽然他并不了解胭脂的性子,却因着她此番的表现而有所好感。胭脂的相貌俏美,又非素琴那般在广琴门内成长。如此,身为长辈的莫华远不仅问及胭脂的婚姻大事:‘胭脂姑娘既能随小女回广琴门,想来并无家夫累身。不知姑娘芳龄几许?又是否许了人家?’若是没有,他倒是可以为她在广琴门选个不错的弟子,撮合二人结成连理。
  年纪吗?算算年纪,她已过千年寿岁,只是这话却是不能说的,总得扯个小谎才是。‘呵呵,说来巧合。。。胭脂与素琴同龄。至于是否许了人家,多谢莫门主关心,胭脂虽未嫁人,却已经和心上人订了终身。她许我一生不变,胭脂自然要紧紧跟随,不会离分。’幸哉,若非汉字中的她/他实为同音,怕是这会儿胭脂便不能这般从容的说出此番言语。
  ‘噢?原来姑娘已有婚配之人,想来也是,姑娘这般貌美,不知多少名门子弟都欲娶得姑娘。’有些奇怪,莫华远品着清酒反复咀嚼着她的那句‘紧紧跟随,不会离分’。既是紧紧跟随,那为何还要陪素琴来广琴门呢?再者,既是订了终身,又为何没有成亲?莫非她的心上人是个穷酸秀才?适才迟迟无法成亲吗?
  ‘唉?不知你那位。。。’话未说完,娴蓉便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打断莫华远的问话:‘老爷,吃饭吧,菜都凉了。’不过是素琴的姐妹罢了,老爷何至于打听这打听那?莫非他没发现今日晚饭的气氛有些不对吗?都说女人敏感,娴蓉自入座就察觉出南剑的情绪有些不对。虽然他始终保持着原来的笑意,却不似从前那般主动开口,反而一直沉默。想来,该是老爷对他说了什么让他不开心才是。能是什么呢?若说让南剑不开心的,也就只是与他和素琴的婚事有关。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我不说就是。夫人呐,今天这醋溜丸子做的不错,下次让厨房多做一些。来,你尝尝。’莫华远向来听夫人的话,如今娴蓉开口,他自然不会再多说多问。偶尔开口,也只是让胭脂多吃一些,亦或体贴的为娴蓉夹菜。至于小辈们,她们喜欢吃什么便夹什么,又不是小孩子,无需夹菜。                    
  作者有话要说:沃茨奥沃茨奥沃茨奥。


☆、情到深时自然浓

    吃过饭;素琴自当尽地主之谊带胭脂在广琴门内逛上一逛。期间南剑曾找素琴小谈片刻,话到嘴边竟生生咽了下去,只一句‘早些歇息’便甩步离开。只是,他不说不代表素琴不不知道。她很清楚南剑因何想找她小谈片刻;无非是对婚事不死心;试图劝她好生思量便是。
  胭脂不喜闲逛。于她来说;广琴门内处处都是眼睛,想和素琴牵手亲昵都是难事。如此散步;倒不如二人呆在屋里,没人打扰;亦没有多余的眼睛瞧着,她俩儿大可以亲昵享用;就算是情到浓时极尽欢爱;都不必担心是否被人瞧见。
  ‘素琴,这便是你常读的神鬼传记?’上了门闩的房间之内,胭脂饶有兴趣的翻开着素琴从柜底找来的‘禁书’。她本意并非如现在这般阅读书籍,方才想的尽是二人的亲密之事,如今到了屋里,胭脂却不能褪尽矜持倾身勾引。谁让,素琴本就是放不开的女子;谁让,她和素琴才刚刚定了终身,可不敢太过贪欢,免得让素琴觉得她过于放荡。
  ‘嗯。这书我瞧了很多遍,总觉得世间奇妙之事莫过于鬼事妖事亦或神仙。那时我虽信宿命妖神,却从未得见一二。后来遇到了你,方才有所体会,当真是。。。妙不可言。’到现在,素琴仍旧记得传记中对妖怪神仙的种种描述。她就着胭脂的手翻开被折了一角的书页,粗略的读了下书中的内容,又笑着瞧了瞧胭脂,道:‘你瞧这上头说的,凡妖者,面目狰狞,体堆鳞甲。吸阳气,害其命,六道之恶也。’
  ‘凡妖者,面目狰狞?体堆鳞甲?’挑眉读出书页里有关妖精的描述,胭脂的唇角不禁挑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她抬起双臂搂住了素琴的脖颈,好让她瞧个真切:‘素琴,书上说妖精皆面目狰狞,你倒是说说,我这番容貌,可是吓着了谁?’她起身勾着素琴往床边退去,每退一步,唇角的笑意就上扬少许。待她的双腿触及床沿,胭脂偏头拉下自己的衣裙,使其褪落至肩,又道:‘书上还说,妖精体堆鳞甲,敢为素琴,我的身上可有那不堪入目的护体之物?若是还瞧不真切,素琴倒可以摸上一摸,以验证书中内容,是否为真,又会否是假。’
  真?怎么可能是真的呢?那般倾城之颜,任谁瞧了都倾慕不已,又哪里来的害怕呢?假!如何不假?!那具柔软光滑的躯体,最是让她爱不释手,又岂是书中所描述那般令人憎恶呢?心中答案明确,嘴上却无法顺利脱口。望着满含笑意的胭脂,素琴下意识的微伸脖颈,想要触及那片白皙如玉的肌肤。‘广琴门不比滕州,莫要随意褪衣,小心着凉。’嘴上说着关心的话,眼底尽是胭脂细腻的脖颈。
  好想,就这般吻上去。素琴下意识的动了动唇,映在胭脂的眼中竟是那般的隐忍。‘素琴还在等什么呢?如你所想,请卿尽尝。’既然素琴已经有了欲望,她再矜持下去,可就显得做作了呢!爱人面前,自当诚实以对,扭捏什么的,最是矫情。
  ‘胭脂。。。’闻言,素琴只是直直的望着胭脂,想说什么又不想说什么。只这般凝视着胭脂,双颊已是微红。太直白的言语,她终究有些承受不来。没说这样不好,只是初次品味二人世界,很多事情都需要适应。尤其现在这种情况,怕太冒失吓着胭脂,又觉得此刻的情景过于陌生,欲望混杂着理智,让人矛盾之余又隐隐的想要再听一次爱人的娇喘。如上次那般的娇喘,媚去了她全部的意识,更喘透了她无尽的索求。
  ‘怎么呢?可是嫌我太过主动?不懂矜持?’
  ‘不!胭脂你,人如其名,媚而不俗。我所得见的女子当中,唯你最为娇媚,又温柔如水,惹人爱怜。素琴不懂情,却似是爱上了女子间的欢爱。只一次,便食髓知味,回味无穷。’言罢,素琴扶着胭脂的后背将她轻推在床。软床舒适,二人于被褥之上厮磨不断,偶尔有胭脂的娇喘传来,素琴的唇已贴附于她的脖颈,轻轻吮吸,不敢太过用力,免得留下让人怀疑的痕迹。
  ‘咯咯。。。素琴,好痒!’厮磨之间,素琴的发丝在胭脂的脖间作乱,扰得她不禁泛起痒来。四目相对,胭脂的笑声顿时止住,眼底尽是浓浓的情意:‘素琴,你的头发扎的我有些痒。’该怎么去说呢?她多喜欢此刻的素琴,真真切切的被她所拥有,不必借着素琴睡着的当儿偷吻她的唇角,更无需小心翼翼的同她接触,生怕太过逾越,吓到素琴。
  闻言,素琴却是停住厮磨,着指尖挑开搭在胭脂脖间的碎发,凝视着她,轻声细语:‘现在可是好些?我的头发碎长,总会有所不便。你等我片刻,我去找根细绳将它扎起来可好?’
  ‘傻瓜!我并非嫌弃什么,你又何必浪费大好春宵呢?素琴,如今我们已经一起,你可要老实回答我,会否对妖精有所忌惮?亦或退避三舍?’
  ‘若是退避三舍,我现在又怎么会和你呆在一起?胭脂,有些话素琴只说一次,你定要好生记住。’润了润唇,素琴抱着胭脂贴坐于床头,指尖沿着她的肩头缓缓滑下,隔落那件尚未离开胭脂身体的薄裙:‘素琴不是什么让人敬佩的大义之人,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世间形形色色的凡人中的一员。待经历生老病死,便又有新的空白等我经历。但普通女子亦有她的执着,更有她的信诺。我不轻易答应她人什么,但凡说了,便是要尽我所能去实现的。我承认我曾想与你保持距离,我亦不知何时对你有了情,生了欲,每每见你都想要蹂躏你的双唇。’
  ‘胭脂,我自知我对你是何种感情,你既能探听我的心思,纵是我不说,你也清楚的很。你问我会否对妖精有所忌惮,亦或退避三舍?无非,你想瞧瞧我是否再如从前那般口是心非。那我便告诉你,今日不会,以后更是不会。对恶妖,我仍有惧意;对善妖,我心怀感激;对你,我许你一生,自当好生珍护,如珠如宝,不可割舍。如此回答,你可是懂了?又是否记住了?’
  说的这么明白,她可能记不住吗?实话说来,胭脂此番疑问确是为了试探素琴是否还会口是心非。她想知道,素琴嘴上说这些的时候,心里是不是给予另一种回答。说是试探,到底算是一份解惑,这份疑惑明明白白的解开了,胭脂就再没有可担心的地方,全心全意的追逐素琴,又如何?
  ‘记住了呢!素琴鲜少说这么多话,我又岂能忘记?’被素琴抱在怀里,胭脂的双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前指指点点。这会儿见素琴没再说话,便主动吻上她的脖颈,掌跟游移着贴上她的腰侧,用仅有的暖度挑起片片炙热的缠绵。
  娇喘声双双而起,素琴仰头靠着床角,双手勾着胭脂的肩膀纵容她的所为。意识不清,素琴只知她的身体该是愿意被这般爱抚,连滑落在肩侧的衣裳都不曾顾及,完全的沉浸在胭脂给予的温情之内。有敲门声规律的响起,娴蓉似是有事要找素琴,又怕打扰她们的歇息,适才紧贴着房门轻唤着素琴的名字:‘素琴,你和胭脂姑娘可是歇息了?’
  ‘胭脂,娘亲来了,莫要。。。莫要。。。’粗喘声无法止歇,素琴模糊着意识稍稍推动胭脂的肩膀,示意她别在这个时候继续。娘亲还在外面,若是被她听出什么端倪,后果不堪设想。‘娘亲还在外面,呃。。。’仰着头,素琴不能自持的发出一声低哼。不为别的,只因胭脂拽去了她的亵衣,此刻正如孩童般吮吸着一边的香乳。
  ‘素琴?你可是。。。歇息了?’大抵是贴着房门的关系,素琴的低哼恍若幻听般传入娴蓉的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马蛋,买东西路过烟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马蛋,好歹也算戒烟了吧!次奥。吸过这一盒再也不吸了!保证!!!
  唉,再也不搞这么正经的文了。写的跟便秘似得… =


☆、端倪初现又见冷

  娴蓉不若普通的民间糟糠;她知书达理,亦笛艺赞佳。懂乐之日的听力大多敏锐,如素琴那般,便是随着娴蓉;对乐曲有着天生的熟悉;亦对周遭的种种隐音听得真切。如此;当她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属于素琴的低吟,娴蓉仿佛遭遇了一间极其骇人的事情;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时僵硬,不知作何表情。她是女人;是经历过情事的女人,对那种声音不能说极其熟悉;却也可以轻易地辨认一二。如此;娴蓉轻而易举的解读了晚饭间胭脂那番不清不楚的诉白。定了终身却未能成亲,她许她一生,她便要时刻追随。这话里的她,究竟所指何人,谁清楚?谁又不清楚呢?
  房门过了好久被里面的人打开,娴蓉在看见素琴那张面红如潮的脸时,整个身躯不禁出现片刻的轻颤。身为母亲,要她如何相信女儿不喜男子反倒和另一个女子,行周公之礼?倘若女儿的脸红只是巧合,那为何坐在床上的另一女子,所谓的女儿的姐妹的胭脂,会同等的红晕翩起,衣襟敞开?更有,那似是匆匆叠好的被褥,却有着凌乱的痕迹。
  ‘娘,这么晚了,你找女儿有事吗?’素琴尽量平稳自己因着厮磨而紊乱的呼吸,她不想被娘亲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只是她不知,纵是方才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一切,仍旧会留下蛛丝马迹待人探寻。如那一声娇喘,如那褶皱的被褥,如那敞开的衣襟,又如素琴拼命平复下来的呼吸。
  ‘倒也没什么大事,娘怕胭脂姑娘初来广琴门会有所不适,遂才问问是否需要什么?’娴蓉冲着胭脂莞尔一笑,心内却是乱杂一片。她向来不知女子和女子亦可以约定终身,更不知女子和女子同会行周公之礼。不想被素琴察觉不妥,娴蓉尽量保持着脸上的笑意,仿佛什么都不知道那般,轻轻拍了拍素琴的肩膀,又瞧了眼那边儿同样含笑的胭脂,道:‘你和胭脂既是姐妹,娘自然要多予关照。若非近来新进许多弟子,让胭脂姑娘委屈和素琴同挤一张睡床,实在有所怠慢。’
  ‘伯母严重了,胭脂能得广琴门如此招待,实在荣幸之至。我和素琴虽然相识不久,二人却如前世的亲姐妹般投缘。如今能和素琴同住,我二人便可夜话家常,何乐不可呢?况且,胭脂自小就是去双亲,这会儿瞧见伯母,当真觉得如自己生母那般,亲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