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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剩女和老少女爱情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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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赵温酒这坛老酒还是属于何渺的。
何渺特别不能理解的是;在绝大多数时间内她都能够和赵温酒共同生活;为什么赵温酒表现得次次抗拒?按赵温酒外放的个性不像是藏事儿藏得很深的;应该没什么心结。如果有心结;那她赵温酒不给自己打开?说明她爱自己爱得不深。何渺坐在茶吧靠窗的位置;几乎要用力捏着玻璃杯到碎为止。脑子糊了;她敲敲额头;如果说赵温酒对她也有心结的话;那么就是因为她已婚的状态。老公是海员;经常几个月几个月的漂着不着家。当时在家里人的催逼下选择这个人结婚也是有着自己私心的……她需要相对自由的空间。尽管她认为自己是自由的;但在赵温酒眼里不然。
赵温酒停好车;三十六残花败柳的年纪在她身上丝毫的体现;尽管赵温酒在熟人面前的口头禅是“老娘都三十六了”;然后以一枝花的姿态穿梭自如;霸气俯睨。想到何渺将要和她深谈的问题;赵温酒不免觉得有些怅然和无奈。走向茶吧的步子也无意识地重了起来。
茶吧位于步行街最繁华的地带;坐在玻璃一侧能清楚看到这条街的熙熙攘攘;繁华伪装。甜蜜得目中无人的情侣、流动作战的小商贩、满眼落寞的退休老人和满脸红光精干得意的中年人。典型的二三线城市脸谱大本营。赵温酒此时脸上也不免布上了淡淡的焦愁和严肃;没注意到后面已经跟上了两个小偷。当她真沉浸在一会儿将以什么心绪面对何渺的问责时;听到身后有人大声说;“住手!把钱包拿出来!”
赵温酒惊觉去捂自己的包;发现拉链已经开了;回头看一个仓皇的小偷正奋力挣扎着被捏的手腕。身后有个目露凶光的同伙在盯着这边靠近。抓住小偷手腕的人用力一捏;被偷的钱包掉到了地上;“你钱包被偷了;看看少了没?”是赵小哈的尼姑班主任林乐锄。
赵温酒愣了下;忙捡起钱包;趁着林乐锄分神的空当小偷用力往下摔开她的手;马上就要砸拳头上来;林乐锄快速机敏闪过;赵温酒一看这人偷东西被抓现成还敢再打人;气不打一处来举起自己的包就往小偷头上砸过去;“老娘还没找你你还敢打人?还打女人?”包里的常备钢制保温杯磕得小偷的头脆响几声;前面的巡警也闻声来了;这小偷马上和同伙一个眼色;迅速奔走。
“林老师;你没事儿吧?”赵温酒忙去看林乐锄。
“我没事的;钱包里没少吧。”林乐锄依旧穿着黑西装白衬衫;微笑着问赵温酒。尼姑气一扫而空;赵温酒第一次觉得这个人民女教师相当好看。
赵温酒笑着摇了摇自己的钱包;打开后看了眼;“没有。真的要谢谢你。林老师;你又一次给我解围了。”
“路见不平罢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林乐锄点点头朝着路边的茶吧走去;和赵温酒要去的是同一家。赵温酒紧跟着林乐锄;“真巧;我也来这家见朋友。”
“我也是来这里和同学喝喝茶。”林乐锄边说着边和赵温酒并肩走进茶吧;里面一个短发女孩笑着朝她挥手;“我先过去了。”林乐锄朝赵温酒笑笑;“钱包要放好啊。”
赵温酒忽然觉得;今天来茶吧见何渺可能是个比较糟糕的决定。因为林乐锄的存在;有些事儿她心里就难完全放开了。
来到何渺面前;将何渺从神游状态下唤醒;何渺嗔了赵温酒一眼;侧着头往里挪了挪;示意赵温酒不要坐她对面而是身旁。
“我还是坐对面吧;好讲话。”赵温酒坐下;招手要了杯柠檬水。
林乐锄今天和一个高中同学吴霜见面喝茶;聊聊普通的女人小八卦和单位见闻;全当放松。快到茶吧时发现前面一个女人的包被小偷开了;这才凭着学过的几招擒拿去抓了贼;发现这个女人是赵温酒时;她心里竟然有丝注定般的怪异了然感觉。
她坐在靠中间的卡座;发现赵温酒也就在她前方十来米的靠窗地方坐着。和吴霜一起聊天时;她知道自己没有完全集中注意力;很明显;她注意到了赵温酒对面的那个女人;用漂亮形容不为过;开始似乎嗔了赵温酒一眼;让林乐锄竟心生不悦。
她们似乎再谈什么正经事情;因为那个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吴霜从前任谈到前前任时;前方一阵干脆的水声;那个女人已经站起来;泼了坐对面的赵温酒一脸茶水。
“赵温酒;你的心是肉做的吗?”何渺抛下这句话;眼泪已经狂涌而出;她拿起包快步走出了茶吧。
第 6 章
人心当然是肉做的。林乐锄心里忽然来了这么句;同时脑子里五台马达同时开转反复品味着何渺刚才的那句怒叱。这厢赵温酒已经淡定地在那儿擦着满脸茶水;林乐锄忽然想看得清楚些;这女的到底擦了几层粉?怎么看着不像三十六的?再发现赵温酒擦了五六张至今后脸上的妆也没花得厉害;才将信将疑地收了眼神。
“乐乐;你怎么从来不这样看着我?”吴霜幽幽地一句话飘来;林乐锄回了神;郑重其事地对吴霜说;“我刚才的眼神是一种职业反射;霜儿;你真的要我这样审犯人一样看着你?”
吴霜不敢苟同地玩儿起面前的吸管;“你刚才不像审犯人。”
林乐锄又瞥了眼赵温酒;发现她已经招了服务生在买单;凑近了对吴霜说;“刚才那女的;就被泼水的那位;不是犯人;但是;是我犯人的监护人。”
吴霜这才意味提起;也瞥了赵温酒一眼;“这么年轻就是监护人了?”
“哪儿;三十六了。”林乐锄不可抑止地开起了事儿妈八卦模式。
却发现结账完毕的赵温酒朝自己走来;虽然头发还有些微水滴;胸前衣服也都湿了大片;赵温酒从容不迫地高跟鞋节奏步步逼近;笑着对林乐锄说;“林老师今天谢谢你;改天您有空再请您坐坐正式道谢。”说完还对吴霜微微笑了;吴霜的神经顿时从脚底板点燃到头顶;林乐锄也站起来同赵温酒客气地握了手道别;再坐下时见吴霜腰板停止死死看着赵温酒;斜着眼睛鄙视了她一眼;“怎么了?”
“御姐啊!”吴霜赞赏地点头。“相貌不错;虽然有点小皱纹但是皮肤保养很好;胸目测36D;也不下垂估计没有母乳喂养过。身材比例非常合适;主要是那一笑啊;诶;你没看见啊;礼貌又疏离;正经御姐范儿啊。”
林乐锄不以为然;“御姐还会大庭广众下被泼水?”
吴霜“啧啧”了几声;“被泼水后还从容大气的才是御姐。御姐不仅仅是见你明面儿上有多酷;而是遇见了寻常人遇见的棘手事儿时那种态度啊。”
林乐锄想起那天赵温酒在她面前摔一大马哈还冷静起身和自己叨叨半天家庭教育的情景;认同地点了点头。
赵温酒取了车又在外面晃荡了几圈;等身上衣服干了才回了家。刚开了门;就见赵小哈正襟危坐提笔凝思;她警觉地往客厅里瞟了眼;果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小哈;看看是你小姨回来了吧。”
赵温书一边忙着给赵温酒收拾洗好的衣裳一边嘱咐女儿去开门。赵小哈抬头幽怨地望了赵温酒一眼;赵温酒立即会意;“姐;这都进门了。”
她换了鞋立即去房内换上居家衣裳;二十分钟内洗干净了全身上下何渺的作案迹象;才倒在沙发上朝着又在厨房开始忙活的赵温书喊道;“姐;晚上做个糖醋鱼;冷冻室里有鱼。”
就听见赵温书打开电冰箱从一堆袋子里扒拉出一只僵挺的冻鱼来;“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端午节那天。”赵小哈接了话茬;“都仨月了还不做给我吃。一直嚷着等着你做。”
赵温酒砸了一个抱枕过去;用娇腻的声音对着赵温书;“姐;我想吃你做的嘛。”赵温书忙抚慰亲妹子;“好;好;姐这就给你买新鲜鱼去。”说着便解开了围裙拿了钱包出门;前后不过两分钟。
赵小哈望着老娘一骑绝尘;又幽怨地对上赵温酒得意的眼神;“我真不知道她是我妈还是你妈?你都有一个强悍的妈;你放过我妈好不?”
赵温酒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啃着苹果;“谁让你都十八了还不懂卖萌?”
“我三十六了一张老脸萌遍全市;你得多学着点儿。”嘴上还在和赵小哈斗着;赵温酒心里其实一直放不下何渺。
酒吧里;何渺问;“温酒;他要外出工作两年;我们还是住一起吧。”她勾神的眼神直直望着赵温酒。赵温酒按住狂跳的眼皮子;喝了口茶才压住心里的慌张;“何渺;两年后呢?你再回归家庭;我还继续小三?”
“咱们先别想那些遥远的事儿;过好眼下不行么?”何渺眼圈已经红了。每次提到同居这个问题;赵温酒就从三十六一枝花变成又臭又硬的牛屎蛋。
“何渺;如果没有一个肯定的未来。我们在一起的意义就是肉体上的安慰?”赵温酒盯着何渺的眼睛;前所未有的认真。
一杯茶水迎面扑来;何渺气得骂;“赵温酒;你的心是肉做的吗?”赵温酒没有追她;而是扯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巾将脸擦干净;忍住了想哭的冲动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起林乐锄还在茶吧;偷着看了眼她竟然在看自己;赵温酒整理好了才去和她打招呼。
关于赵温酒的心是不是肉做的问题;赵温酒其实也在酒熏时分问过自己。从与第一个上海姑娘分手开始;感情对她而言更像是安慰剂;每次谈到天长地久之类的问题;总是和对方闹得不欢而散。
从一恋到四恋;每次看似是败给感情;但其实都败给了实际。赵温酒一个苹果啃完了;起来见赵小哈还在便瞅着电视边写着数学试卷;她拍了赵小哈的头;“就这张破卷子你昨天就写起;今天还没写完。写得来不?写不来交白卷算了!”
赵小哈揉揉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多少能算出来点儿。满分是得不到的;好歹要尽职尽责吧。”她往嘴里丢了个话梅含糊着数落赵温酒;“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什么叫情操。”
头上又挨了赵温酒一下;“你懂什么叫情操?先爱再性的事儿是你小孩儿能想的?”
赵小哈愣住了;“小姨;你想什么呢?”
赵温酒的脸由白转红;挥着手走到沙发上瘫坐滑下;“没什么;我晕了。”她是真的晕了;何渺这五恋看来又要告吹了。
晚饭赵温书林林总总花了八个盘子;两个小盏;吃得赵小哈是肠肥胃满;赵温酒倒是斯斯文文只吃了糖醋鱼;赵温书忙关切妹子;“温酒;不合口味?”
赵温酒将卸了妆的老脸从碗里抬起;“好吃。”再扯上的笑容让赵温书稍稍舒了口气;“明天晚上有空么?”
赵温酒点了点头;随即惊醒地摇了摇头。
“没空也得请假;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比你大两岁。离异无孩;人倒是不错的;学历工作在牛头山也算很好了。”赵温书憋了半天的话终于全部倒出来。
“妈;你是要带小姨相亲?”赵小哈一脸坏笑地看着赵温酒。
赵温酒满脑子还是何渺;随口应了句;“不见;没空。”
赵温书就安静了下来;忽然大滴大滴的泪珠子开始往桌子上砸;砸得赵小哈也惊呆了;“妈你怎么了?”
赵温酒也不知所措;“姐;不就是没空相亲你哭什么呢?”
“你要不去;我就哭到明天晚上!”赵温书丝毫不顾及她四十八的年纪以及十八岁的女儿在场;索性不要脸到底直接威胁起来。
赵小哈狠狠瞪了眼赵温酒;赵温酒叹了口气;“我去见;我去见;成不了别哭啊。”赵温书泪水满上自动收起;神色如常地给赵温酒夹了菜;“我的婚姻是失败的;但是有了一个成果的结晶就是小哈。你也别惧怕婚姻;失败了要是有个孩子你也是赚的。”
“这叫合法骗精吧?”赵温酒斜眼没好气。
赵温书宠溺地替她擦了嘴角的油花;“这叫合法生娃。婚姻是一场冒险;你连冒险的精神都没有;怎么样才能有收获呢?”
赵温酒点了点头;“姐;等我到了四十岁;麻烦您别给我提冒险的事儿。我胳膊腿也老了;你就让我安分待坑里等着棺材盖被盖上吧。”
“啪……”赵温酒终于被姐姐招呼了一记在头上。
第 7 章
赵温酒一向觉得相亲是某种合法□的强制前奏。以动物的眼光看待相亲势必是内心极度反抗的反射。在姐姐赵温书的强烈要求下;赵温酒周一上班换了身花裙子;作为公司里的知名大龄御姐;冷艳的赵温酒向来以冷色系搭配居多;比如黑色就不会犯错。这身碎花裙子上了身;踩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赵温酒一副疑似面瘫的表情在同事惊诧转惊艳的目光中进了办公室。
关上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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