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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女儿红,二十四月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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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下,小湖里的白衣倒影,美如凌波仙子。
白衣女子脸更红,偏过头去:“看什么?”
白云飞微微低头,对上她的眼睛:“姑娘,为何闪躲目光?”
“白元帅,你第一次见姑娘,都会这样么?”白衣女子再度偏头,脸红。
白云飞收回目光,转身看向湖面,浅笑吟吟:“我白云飞只在欣赏美景时才会如此。”
白衣女子轻咬手指,缓缓抬头,看着眼前男子的侧影……痴了。
天地静默,两人都不言语,他看着湖面,她看着他的侧影。时间,仿佛静止。
忽然,白云飞转身,看着她,目光如炬:“谁派你来的?”
白衣女子一愣:“什么?你……这话是何意?”
白云飞逼近:“我身边重兵重重,皇宫更是戒备森严,你却找到了唯一的漏洞——纶王妃。通过天性单纯喜欢出宫的她,来到皇宫,同时见到昭明皇帝和白元帅,不简单哪!”
“你袖中是什么?”不待她答话,他又喝问。
“我……”白衣女子手足无措,下意识捂住袖子。
白云飞上前捉住他手腕:“你自己拿还是我来取?”
“喂,白帅在干吗?阿离怎么会是谁派来的,她是我带来的呀。”
8、伤心桥下春波绿 。。。
草丛里,小纶在小声嚷嚷,要上去干涉。
“喂!”昭明皇帝把爱妃伸出来的小脑袋按回去,“偷看是不可以出来的。乖啦,别惊扰了他们,我们继续围观。”
“可是……白帅干吗怀疑他是坏人派来的啊?她明明是我带进来的。”小纶一脸委屈。
“呃,这个嘛……”昭明皇帝用手指轻敲自己脑袋,一脸无奈地笑,“看来云飞哥很不信任我的能力呀,虽然小纶笨一点,但我昭明难道有这么糊涂,带着个女细作到处晃么?”
“陛下……”小纶撅嘴。
“啊小纶。”昭明捧起她的脸,笑嘻嘻吻了上去。
那边,墨离失措地甩开白云飞的手:“你干什么?”
两人拉扯间,一把匕首从墨离袖中掉落。
白云飞笑:“你还有何话说?你是东瀛派来的,还是新罗派来的?目的是我还是我们陛下?”
墨离看着他,对上他的眼睛,一时间没了言语。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她了吧。原来,一直等在原地的都只有自己。从来都是。
相见,争如不见。
昨日种种,似水无痕。既已缘尽,莫如归去。
她默默俯身去捡地上的匕首,一张画从袖中飘然落下。微风轻漾,画面缓缓铺开……一名男子,白衣胜雪、白马飞扬,正是白云飞。
白云飞得意的笑容僵在唇边。
静默。
他俯身捡起那张画:“你是谁……”
墨离看着地上的画,良久,冷冷道:“白元帅以为,我一个女子,即使有了匕首,能在您面前行刺吗?”
说罢,便要从他手中抽回画离开。
白云飞不松手,声音有些发抖:“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这种画风,他见过。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女子,竟……像极了那个人。
墨离看着他的眼睛:“画上……不是写着么?”
画的左下角,一枚小小的印章,印章里,仔细辨认能看出两个字:墨离。
白云飞一个踉跄,倒退几步:“你,你……你是女的?”
“呃……”墨离噎住。他,居然不知道她是女的?
天啊,她,如此可笑?
原来他一直只把自己当兄弟,而自己还……
想起过往种种,想起一路的追寻,想起在京城里的各种艰辛,墨离突然有种想死的冲动。她,真的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
八千里路云和月,一缕情思只为君。而我在你心里,原来一直是男人……
自己,从来就是个笑话吧?
闭上眼,墨离扑进湖中。
“喂!”白云飞大惊。
“快救人呀!”
昭明皇帝从草丛里站起来,冲呆立当场的白云飞喊:“还愣着干吗?快下去救人哪!”
真是,为了不打扰这对久别鸳鸯,他还特意斥退了后花园的所有侍从。
8、伤心桥下春波绿 。。。
白云飞这才反应过来,也跳进湖中。
作者有话要说:上篇完~
给某人的生日礼物……汗,只完成三分之一。
公瑾
生日快乐~!
9
9、今宵酒醒何处 。。。
如果你住在京城,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不可能没听过“朝暮楼”。
暮来朝去醉浮生,假意真情莫须问。朝暮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
有人说,朝暮楼的幕后老板是当朝右丞相——顾回。但这个说法无法被核实,一如“朝暮楼的头牌花旦顾骊歌是顾相的孪生妹妹”。
朝暮楼从来就多传说,是人们茶余饭后的好谈资。
最近,人们谈得最多的,莫过于朝暮楼的弄箫公子。
“弄箫公子”当然不是真名,只是外人不知道他的本名,以弄箫公子称之。
据闻,几个月前,顾骊歌在唱堂会,琴师的琴弦突然崩断,众人愣在当场,顾骊歌却处变不惊,歌声不断。这时,看客席上,一位青衫公子拿起手边的箫,伴歌而吹……歌声婉转,箫声清咽,竟成绝唱。曲罢歌止,场中寂然无声,良久,掌声如雷。
那日之后,朝暮楼多了一位乐师。
如果只是箫技超绝,也未必成为传说。
这位弄箫公子,除了吹箫,还会填词,入朝暮楼不过短短几月,他谱的词曲已被京城翻唱得人尽皆知。
除了填词,他也会写诗,但他的诗不是用来送人,而是用来卖。千金一首,只卖情诗。如此天价,竟也有人买。据闻,将军甘霸曾掷下重金,买他一首《狐媚天下》,送给万人迷令狐凉,竟得以一亲芳泽。
除了写诗,他还会算命,且据说很准。但他有“三不算”:涉及朝廷政务不算;看不顺眼者不算;不想算时不算。算命的价钱因人而异——公子王孙千两一算,大臣将军百两一算,平民百姓分文不取。
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此才华,如此个性,想不成为传说都难吧。
于是,竟有不少人去朝暮楼不为找姑娘,只专为一睹弄箫公子风采。但真正能一睹真容的人少之又少,皆因他不大爱露面,只在幕后吹箫,隔着厚厚的幕帘,别说面容,连身影都看不清。偶尔掌声太热烈,幕布便掀起一角,露出一点青衫,算是答谢。
至于请他写诗或算命,则需要另约。他又是个极端随性之人,能不能约上,那又是未知中的未知了。
“刚才下面有不少朝中大臣,你可以露面一下,对你有好处。”
“那些人都是来看你顾骊歌的,我露不露面不重要。”
“谁说的,起码我就看到有乔尚书家的三小姐女扮男装,她肯定是为你而来。”
“嗯?那又怎样?”青衫男子玩弄着手中的箫管,“我的箫不是为一人而吹,座下有谁,对我来说没差别。”
顾骊歌莫名一喜。他的箫,不为一人而吹,即便座下是尚书千金……但初次见面的那次堂会,他提箫为她解围,那一曲,是为她而吹吧。
“喂,你笑什么?”青衫男子
9、今宵酒醒何处 。。。
把她的偷笑看在眼里,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顾骊歌抿嘴一笑。
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张粉红的诗笺:“昨晚写了一首新诗,你看看。”
青衫男子接过,粉红的诗笺还隐隐有淡淡的香味,笺上一首七言,辞藻华美,词意清新。他一笑:“不错。”
“你……会和吗?”
她刻意问得云淡风轻,他却一眼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春意。
有些玩味地看着她,他笑:“你不知道我的诗从来都只拿去卖钱的吗?”
她迎上他的目光:“如果我,请你和呢?”声音里,是难言的风情万种。
他笑容不改:“我的情诗,只卖钱。”
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呢。”
“是么?”他一笑,搂住她的腰,俯身把她压在桌子上,“今晚不接客么?”
“不接。”她“咯咯”笑。
“啊,不接客都行?”他眯起眼睛,也笑。
“这楼是我家开的,我想不接就不接。”她说得坦然。
“嗯,有道理。”他点头,“可是这楼不是我家开的,所以我今晚还得练箫。”
说罢,一松手,转身离开。
“你……”顾骊歌一个踉跄,扶住桌子,愣在当场。
半晌,她抓起桌上的茶杯朝门口扔去:“李默!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李默当然不需要练箫。
更何况,他是顾骊歌的专职伴乐,而她的堂会,一月一次。
此时的李默,正在朝暮楼另一间雅阁里叫了四个姑娘喝花酒。
“什么瓜不能吃?”
“哎呀,这个好难,不知道!”
“傻瓜!咯咯……”女子笑得欢畅,“公子你又没猜出来,罚酒罚酒。”
桌上另几位女子也起哄:“是呀,罚酒罚酒。”
“好呀。”李默笑眯眯,“但我们玩个新喝法。”
“什么新喝法?”众女来了兴致,她们知道,弄箫公子玩的新花样都很有意思。
“这样,我把酒倒进几位美女的嘴巴,然后再喝……”
以嘴为杯,李默一路喝下来,哈哈大笑:“酒香,人更香。”
10
10、新啼痕压旧啼痕 。。。
恨君不似江楼月,
南北东西,
南北东西,
只有相随无别离。
恨君恰似江楼月,
暂满还亏,
暂满还亏,
待得团圆是几时?
……
一首幽怨的词,伴着呜咽的埙声,留住了走廊人的脚步。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恰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这是自己曾经抄写了千百遍的句子。
停驻良久,他推开了那扇桃木门。
屋里人回头。
“李默?”那一身大红轻纱,立在桌边的,正是顾骊歌。此时,她已停下歌声,望着门口的李默。
还有一位蓝衣男子,坐在桌前。手里的埙还未放下,也扭头看李默。李默一呆:这男子,好美。
很难用“美”去形容一个男人,但此刻的蓝衣男子,舒袍广袖,眉眼如画,肤白如脂,而眼底唇边的笑意,更是风流难掩。他坐在那,仿若三月桃花树上最美的那朵桃花,只能让人想到一个字:美。美得……像极了那个人。本以为,这世间不会有第二个男子,可以风流至此!
顾骊歌一扬下巴:“没有人教你进房间前要敲门吗?”显然,她对那晚的事还余怒未消。
“呃,不好意思。我刚好路过……”李默也自知失礼。
“无妨。”蓝衣男子放下埙,摆摆手,“兄台闻歌停步,想必也是同道中人,幸会幸会。对了,请问兄台名姓?”
“在下李默,是朝暮楼的乐师。今日之事,打扰了。”李默拱手。
“李默?”蓝衣男子念叨着这两个字,“倒是第一次听说。”
“在下庸碌之人,自然未曾入公子之耳。”
“不不,我不是这意思。”蓝衣男子摆手,“兄台不要误会。我是说我经常来朝暮楼,跟楼里的乐师也多有相交,按理,不该对兄台毫无印象。”
“哦,在下刚来不久,公子不知也很正常。”
“哦,原来是新来的朋友,幸会幸会。”
看他俩在这打官腔,顾骊歌听得腻烦,没好气地道:“刘玉你不要跟他扯那些 ,他就是你上次想见的弄箫公子。”
那被唤作刘玉的人一怔,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弄箫公子!久仰久仰!哎呀我一直求见不得,今日竟然遇上了!李兄,真是幸会幸会啊!”
见面不到一盏茶功夫,他已说了三次“幸会”,唯这声是真心欢喜。
李默一笑:“公子言重了。在下卑微之人,何劳公子一见?”他这话倒不是恭维,能入顾骊歌的房间,不是王孙公子,也是名门之后。对比而言,他李默不过是个混迹烟花场所的乐师,不值一哂。
“哪里哪里,我是真心拜服李兄,想见面切磋一下诗文曲艺呢。”刘玉见
10、新啼痕压旧啼痕 。。。
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早就想叫骊歌引荐一下,不过她说你为人低调不喜见客,我怕强行邀约反轻薄了李兄,故此迟迟未得拜会。”
李默一瞥顾骊歌,顾骊歌脸一红,转过头去。
“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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