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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 落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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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其实你一直都很在乎我,只是我傻傻地沉浸在自己对你的爱里,却没有全心全意地感受你对我的感情——这是不成熟的缺憾,也是不经意的错过。在明白这些之前,我还是不曾真的长大,也或许,明白了之后,我依然还是孩子。但是,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了。
“谢谢你,织姬。”
“雪野小姐,你记起以前的事情了?”井上惊喜地笑了。
“嗯。”我简单地点头应答,因为玉座前忽然渗出一个熟悉的灵压。我一把将井上拉在身后,凝神戒备。
苍白的手指刺破空间,溅起水纹一样闪着迷离光彩的碎片,墨绿双瞳的破面自破碎的空间中缓步踱出。
我看着他,说不出什么感觉。恨?很淡了。亲切?也很淡了。
“女人,看你的眼神,已经记起来了啊。”他的洞察力还是那么变态,语气也像是陈述着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是啊,宫永召,”我看着几乎杀死我的哥哥,莫名其妙地冷笑,“而且托你的福,现在我终于有了打倒你的力量。”
“是么,可惜,我永远不会被你打倒——我的,妹妹,”他的嘴角弯出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形,骨节一般的手指在空气中轻点,“如果你执意要在战胜我之后离开,我可以保证,你所在乎的人,一个都不会剩下,全部都要,死。”
井上织姬惊呼一声,是因为我与他的关系吗?
黑腔开启,横亘在我与他之间,仿佛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再分明不过地提醒着我什么。
“去现世,或者留下,你自己选择。”他对我说,却看着井上,脸上冰冷的笑意愈发明显。
“雪野小姐,请不要担心我,现在空座町那里更需要你。”井上毫不示弱地正视他。
的确,黑崎一护的灵压正在迅速接近第五塔。
要我眼睁睁地看着梢绫在现世与破面苦战吗?不可能。我从来没有相信,世界上会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情。井上刚刚帮助我恢复了记忆,我却要立刻弃她而去,不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这种行为终究是卑劣行径。
可是,为了她,我愿意。
“织姬,对不起。”我满怀歉意地望她一眼,返身踏进黑腔。
“果然是这样,因为你并没有舍弃心,所以你在对你有利的情况下,失去了杀死我的机会。给予敌人机会,就是断绝自己的退路,这是脆弱的表现,”他目视我走进黑腔,“十刃之中,有一个人可以对你造成致命的威胁——主宰着衰老的拜勒岗,他的能力是时间。”
我的脚步一时僵住:“为什么提醒我?”
“我只是希望,作为叛逆的你能好好活着,直到我亲手处理掉你的那天。”
“是么,那你自己也要小心了,小心接下来的对手。”
宫永召,你真的失去心了吗?回想起来,第一次,他违反了蓝染杀掉我的命令,理由是我的实力太弱,在他看来,只是不值得杀的蝼蚁;第二次,他用虚闪将我重伤,带回虚圈,使我成为破面;而这次……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用隐晦的方式保护我吧。
“小尘,我希望,看到你快快乐乐长大的每一天。”
一个挂着温和笑容的少年,一个不近人情的破面,两个人的影像交错着,最终的结果依然是互相排斥,同时弹开。即便找回了心,他也不再是他,正如我也不再是过去二番队副队长。
在黑腔闭合的时候,我依稀听到他对井上说:“女人,害怕吗?”
黑腔的出口是空座町市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靠近的,只是在心里默念,近了,距离梢绫的灵压越来越近了。
就要接近战场中心时,我的身体忽然受到了巨大的阻力——是结界?拦不住我。
我提剑在手,横眉一剑,划破了看似坚不可摧的结界,闪身跃入。即使没有归刃,我的剑,依然有划破空间的特殊能力。
负责维护结界的是一个眼熟的白发死神,此时他正在紧张地用天挺空罗大吼着:“注意,注意!有不明破面强行进入结界!有不明破面强行进入结界!”
哪里还有空座町的样子,遍地都是建筑物的废墟残骸和被鬼道虚闪炸出的深坑,只是,居然没有死尸?
她的灵压还在不断攀升,已经接近了卐解的程度——居然被逼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万般无奈,她是不会使用卐解的,不仅是因为她的卐解有违隐秘机动的尊严,更重要的是,她的卐解对身体损害非轻。
“站住!”“什么人!”
桧佐木,一角,吉良,避过一个又一个试图拦截的熟悉面孔,我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双眼因为急怒而充血,我疯狂地凝聚灵压,散发出滔天的杀意宣言:若再拦我,不论是谁,杀!
好在,我的速度已经提升至极限,也没有人可以从后追上我,再拦在面前。
仿佛跨过了无数时空的阻隔,当我终于看到她时,那感觉恍如隔世。
原本急促的气息狠狠地一滞。
她有些吃力地喘息着,腰间的银条反将自己与一座大楼牢牢地捆在一起。
她的汗水顺着瘦削的脸滑落。
她的瞳中依然有着坚定的杀意。
可是……可是……羽织之下,被血染红左袖筒中,空荡荡地没有任何东西。
我终究是来迟了。
她抬起头来,看到了我。
我们对视着,濒临爆发的情绪同时平稳下来。
“你回来了。”她伸出手,眼睛在笑,我却想哭。
心疼得想用手捣碎胸腔。
我拉住她沁满汗水的手,用力地揽入怀里,恨不能把她揉入我的身体。
“还是那么喜欢哭。”她的右臂也紧紧搂住我,骨头被我抱得嘎吱作响。
头顶传来大前田的惨叫和拜勒冈的怪笑,我好像被什么狠狠抽了一下,杀机瞬间不受控制地弥漫出来。
“先等我,”我用衣袖擦去眼泪,“我要去杀掉伤你的人。”
“可是……”
我吻住她,舔舐着她有些干燥的唇,口音含混不清:“相信我。”
“嗯……”她回应以久违的甜腻鼻音,“他可以使接触他的任何东西迅速老化,还有,小心他的死亡吹息,速度很快,我避不开。”
“我知道了。”
我跃上楼顶,几个转折拦住亡命狂奔的大前田:“大前田,谢谢你了。”谢谢你冒着生命危险帮她拖住他,虽然你实在是有些好吃懒做和无能……
他喘着粗气:“呼……谢谢?呼……呼……虽然不知道你是谁,总之别客气……啊!快放开我!那家伙追上来了!”
“你去休息吧,我来对付他。”
“好!”大前田干脆利落地答应,连滚带跑地闪人。
归刃的拜勒岗形态发生了很大变化,除了一颗狰狞的骷髅头颅外,它已经完全没有人形,像一片漂浮不定的黑云一样,笼罩住我头顶的天空。
我奇怪地笑笑,这样的形势下……
——就像是,我一个人,面对着整个迎面压下的天空。
“拜勒岗,我要杀了你。”我宣言。
我不喜欢杀戮。但此时此刻,我极度渴望着看到拜勒岗飞溅的鲜血和痛苦到扭曲的表情。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杀一个人,从来没有。
“呵呵呵呵,狂妄的小丫头,如同老夫所料,你是个令人作呕的叛徒,”他咧开那张丑陋的嘴,“死亡吹息!”
“小心!”几乎在拜勒岗有所动作的那一刹,身后传来梢绫急切的声音——她居然来到了我的身后?
我没有躲,不仅是因为身后的梢绫。
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死亡气息,那确实是时间的力量,无法中和,无法压制,无法消亡,一旦沾上,身体会在短暂的时间内迅速衰败,腐朽,澌灭。
我的思想处在一个很奇怪的状态,皮肤表层因危险而颤栗,鞘中的剑也因兴奋而嘶鸣,心却悄悄飞入飘渺的回忆中。
在拜勒冈看来,此时我的应该是面对死亡因恐惧而暂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也就是发呆
第44章 月光下的落英
小时候,我最好的朋友是父亲和哥哥,他们教我识字断句,教我茶艺礼仪;长大后,我的朋友中多了一个在院角偶然发现的巫毒娃娃,那个娃娃使我彻底认清了所谓“宗亲”的丑恶嘴脸,认识了父亲时时感叹的人性和命运。
但很可笑的是,越是丑恶的人性,越是需要美好的东西来掩饰,譬如插花,譬如茶道,譬如虚假繁冗的礼仪。我厌恶,却不得不学习。我听过不止一则真实的新闻,大体情况都是一些人被困在孤岛废墟之类的绝境,为了活下去,人甚至可以吃掉自己的亲人。那时我想,如果有前世的话,我一定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所以这辈子接触的才尽是些黑暗的东西。我不住地叹息,这都是命吧。
接着,我来到了尸魂界。
不出所料,尸魂界也存在着不为人知的黑暗,我一度认为,带来的这黑暗的,好像是虚,后来才知道,黑暗的源头依然是人性,所谓的虚,不过是人性所蕴涵的欲望极端扭曲的产物。可是,一个又一个人出现在我生活里,他们以自己的行为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个世界是美好的,是充满希望的。他们的心是敞亮的,或许,这就是时间的力量,时间的磨盘让他们淡忘了曾经奔流的欲念,成就了他们如今光明的心性。
之后,幼稚地要与所谓“命运”对抗,幸运地被梢绫从虚化中拯救,与她相恋,与她怄气,再到被宫永召带回虚圈,一次次游走在生死之间,我也一次次地蜕变了。
什么茶道?泡上一杯暖暖的茶,递给她,看她喝下去,这就是茶道。
什么是礼仪?有人的时候一丝不苟,私下里与她嬉笑玩闹,这就是礼仪。
而命运是什么?就像是爬一座山,每爬高一段距离,低头看时,注意到的只是又高了许多,到了山顶再回头看看,才发现下面的景物是如此渺小。就这样到了山顶,理所当然地到了山顶,却很少有人会去想,在我们攀爬的数以千记的脚步中,假如有一步踏空,那么便会失去平衡,之后或许会直接跌落山腰,或许会本能地随手抓住什么东西;如果抓到的是一棵树枝,或许会因此得救,或许又会因为身体过重继续摔落;如果没有抓到东西,在跌落地面时,或许会因为有障碍物的缓冲保住性命,或许会直接死亡……每一步,都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变数之后,依然是无数不可预测的变数,这许多个变数最终注定了两个结果——登上山顶,落下山崖,这也就是所谓的命运,因为复杂,因为神秘,因为超出了人可以计算的范畴,所以它是命运。其实,命运不过是一个结果罢了,其中每一个变数都是一个有着隐蔽选项的选择题,要选择正确答案,要有足够强大的心,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
成为破面,我已经有了足够强大的力量,现在,我也拥有了坚不可摧的心。所以,即使是在不可抗拒的“时间”面前,我一样、也一定可以扭转乾坤。
梢绫呢,她和我是一样的心思吗?她来到我的身后,是认为我可以战胜时间,可以保护身后的她,或者只是存着同生共死的念头?
我平静地拔出剑,回过头去,炽热的眼神望着她。
不管原因是灵压的强弱,看人的眼光,或者仅仅是直觉……她的判断方法无从知晓,但总之,是信我的。
——哪怕整个世界都怀疑,只要她信我,就够了。
看着丑陋不堪的拜勒岗,我的心沉静如水,一字一句地念出归刃言灵:“守护她,永恒国度。”
长剑停止嘶鸣,以肉眼难辩的频率颤动着,一寸寸融入空间之中。宫永召说过,破面的级别越高,归刃后相比于归刃前的变化越小。归刃后,外表没有任何变化,但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却潺潺流淌着我不敢奢求的强大力量。
但是,身体中流动着强横而陌生的能力,我的心里却一片茫然:这力量真的是我的吗?我真的拥有了这样强大的能力?直到再次回头看向她,找到她的目光时,心里才骤然一松。
当此时刻,我终于掌握了以前从未想像过的强大力量,心里却猛得空落落的。我在乎的只有她,有了她,我才不会在猝然踏入更高境界时那种空空茫茫的孤独。
——不是我的,是我们的。
我忽然觉得拜勒冈很可怜:没有形态,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意义。
我抬起手,奔腾的死亡吹息在我面前诡异地凝住。他愣了愣,咆哮着再次吐出死亡吹息。
是的,时间可以使绝大多数事物变质腐朽,但是空间恰恰例外——无论时间如何流逝,空间依然是空间,本质没有任何改变。
归刃之后,所有空间,皆为我盾,所有空间,皆为我刃。而这一切的因,这一切的果,都指向属于我和她的永恒国度。
所以,死亡吹息侵蚀的,只是覆盖于我体表的空间。时间无始无终,空间也无所谓腐朽与消亡,在空间下的我,与空间同在。
我冷冷地看着拜勒岗惊慌失措的骷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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