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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沐作者:小隐隐于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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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羽沐坐在电视机旁,煞有模样的看着电视,手上拿着水果吃着。蔺娴如洗完碗收拾好残局就伸了伸懒腰往席羽沐的怀里蹭,躺在席羽沐的腿上,一起笑嘻嘻的看着电视。
“办案子那么累,你还不休息啊?”发觉她眼睛那一圈疲惫的黑眼圈,席羽沐不留痕迹的问。
蔺娴如张开嘴咬了口席羽沐手中的水果,嘴巴吧唧了两下。
“对了,老婆,今天多亏了你拿到了逮捕令,要不是你出现,那死男人还不知道要多久才会给我们。真是的,要是每个检察官都像那个猥琐男,那我们还用得着打击犯罪了吗?恐怕所有犯罪的人都要感谢他吧。”
一想起那个检察官,蔺娴如就觉得来气,要是再迟一步,可就逮不着犯人了。都怪那个男人!
“高检以前倒不是那样的,估计是你们惹着了他吧。你啊,有时候就是正得有些过分了,什么时候得罪别人都不知道。以后多留个心眼,知道不?”手伸进蔺娴如柔顺的头发里,摸了摸蔺娴如的头。
“嗯……”蔺娴如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席羽沐给她的摸头。
席羽沐看了下她,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没听进去了。也罢了,她这个性子要是多留了心眼,也就不是她爱的那个她了。
“哦对了,老婆!今天我走了后,那个男人没……”说到后面,拖着声音,欲言又止。席羽沐扯了扯嘴角,这人……
“哎呦!疼疼,老婆!”耳朵被席羽沐扭着,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自家老婆,喊着疼。
席羽沐白了她几眼,以蔺大警官在警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苦头没吃过,还会被一个小小的扭耳朵给疼着?摆明了是在夸张呢。
“你是想问我,那个男人有没有猥亵我?”
话一说完,蔺娴如扁了扁嘴,这什么形容词儿啊,有个搞法律的检察官老婆,嘴里就蹦不出什么好词儿出来。而且一般女人都忌讳的词儿,她倒好,用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当回事儿。
“你不觉得猥亵这词儿犀利了点么?应该说是,那男人有没有吃你豆腐,是吃豆腐,知道不?”一本正经的强调。席羽沐挑了挑眉,看着她,似乎根本就没听进去。
于是蔺娴如从席羽沐的腿上爬了起来,咳嗽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的说,
“咳咳,法律上说,所谓的猥亵,是指以刺激或者满足j□j为目的,用j□j以外的方式实施的j□j行为。比如刑法二百三十七条中的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你说,这猥亵能和吃豆腐比么?”
小样,别以为咱只会抓犯人不懂法律,咱也是懂法律的!蔺娴如的尾巴翘了起来,得意的挑了挑眉。怎么样?认输了吧?
“哟,不错啊,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从蔺警官嘴里听到这么高端的句子,真难得啊,你破记录了。恭喜!”席羽沐这讽刺让蔺娴如听着真不是滋味,什么叫有生之年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么高端的句子?
席羽沐很好心的提醒了她下,
“你忘记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了?”话一出口,我们蔺警官这奔三的老脸顿时红透了,惨剧啊惨剧,她这张老脸啊……
蔺娴如和席羽沐初次见面,也是在检察院的席羽沐的办公室里,那个时候,我们的蔺警官还是个……五大三粗不懂风情的……榆木脑袋?好吧,这形容词儿或许过分了点,但也确实是够贴切了,用席羽沐的话说,真是恨木头不开窍啊。
蔺娴如进办公室的时候,席羽沐刚好有事儿不在,在的是正在帮席羽沐整理资料的实习生。但是我们一向对正常人没什么眼力的蔺警官,误以为,那个实习生就是她要找的席检察官。于是不给人家解释的机会,就劈头一阵话,说得实习生一愣一愣的,根本反应不过来。
然后都知道,蔺警官是个没耐心的脾气暴躁的女人,自己讲了半天别人都没反应,于是发飙了,一拳打在办公桌上,一副刑讯逼供的凶恶的模样,然后说,
“席检察官,你到底何不合作?”
不凑巧的是,恰好我们的席羽沐正好从门口进来,便听到这番蛮横无礼的话。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将资料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她说,
“这位……女警官,劳烦你再跟我解释下,我要怎么跟你合作?”
于是我们的蔺警官终于知道自己找错人了,更尴尬的是,自己的窘态都被别人看到了。凭蔺警官近三十年的人生经历,她知道,现在必须得转移话题,刚好看到实习生放在桌上的资料上写着奇怪的字,于是我们的蔺警官犹如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的抓住那资料,然后咧开嘴,说出了她后悔至今的话。
看着那上面奇怪的文字,她说,
“诶,这是你们检察院内部的菜单么?眚,非眚,好奇怪的名字啊,连菜单名都这么高端,不愧是我们A市检察院啊。”话一说完,看见另外两个人奇怪的眼神,蔺娴如知道,自己完了……
只见席羽沐抬起头,嘴边挂着笑意,虽然是挂着笑意,可见已经是忍了许久的。
“眚,非眚,是西周对故意犯罪和过失犯罪的称呼,不是菜单名。还有,这位女警官,我们检察院内部没有食堂,都是出去吃饭的。”此话一出,对蔺娴如是多大的打击,可想而知。
偏偏这个时候,实习生尴尬的抬起头,吞了吞口水,然后将蔺娴如手中的所谓的菜单拿了过去,用极小声的声音说,
“不好意思,那个是我中国法制史的复习资料,这几天在准备司法考试,所以就落在这里了,那个我先下去了,你们慢聊。”然后抱着她的资料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奔而去,留下无比尴尬的蔺警官,风萧萧兮……
滚啊滚啊滚,蔺娴如在床上滚来滚去,抱着被子蹭了蹭。浴室里传出席羽沐洗澡的声音,我们的蔺警官趴在床上无聊得紧,怎么佳人到现在都还不出浴呢?
这时候,浴室门的门开了,席羽沐伸出一双玉手挥了挥,蔺娴如迅速从床上弹起来,穿上拖鞋咚咚的跑到门口。
“娴娴,我的衣服忘了拿,去衣柜里替我拿过来。”
哦,蔺娴如又咚咚的跑到衣柜里,拉开衣柜,衣柜里衣服清一色的西装制服,然后下面便是放着的睡衣睡裤,还有贴身的内衣裤。瞅着里面的款式,个个火辣无比,随便穿一条,也是到了让常人无法承受的程度,再加上她老婆那一副冷艳禁欲的样子,有几个人把持得住?
都说三十的女人如狼似虎,有谁相信她们两个年龄加起来凑成一六旬老太婆的老女人,在一起两年了,居然只有牵牵小手,抱抱亲吻过?难道她们都是清心寡欲的圣女?
当然不是!
蔺娴如用纸皱着鼻子深怕流鼻血,看蔺娴如这么血气方刚的,就算她是个榆木脑袋,这人到了一定岁数,也会是有*的。天天抱着个尤物,怎么可能没想过要进一步?只是……
“怎么,又没出息的流鼻血了?”席羽沐已经穿好睡衣从浴室里面出来了。看到蔺娴如皱着鼻头一副哀叹的样子,她那点小九九,自己早摸得一清二楚。
“沐沐~老婆~”看到老婆出来,蔺娴如蹭了过去,席羽沐躲开了。
“干嘛叫得这么恶心,有事就说!”
“老婆,你什么时候给我解禁啊?再等下去,我就要从老女人变成老太婆了~”拉着席羽沐的衣袖摇了摇。
“哦,那恭喜你升级啊。”不在意的往床上走去,蔺娴如扁了扁嘴,就知道她老婆会这么给她说。
上床,蔺娴如刚躺下,席羽沐就从后面抱住她,头靠在她的后背上,她甚至能感受得到对方的呼吸声。
“怎么了,沐沐?”不知所以的问,
席羽沐在背后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蔺娴如刚想转身拥抱她,席羽沐忽然制止了她,
“娴娴,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再给我点时间,好么?”她知道她一直在忍受,可是她……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你都吃亏嫁给我做老婆了,可不能一直吃亏下去不是?再说了,不是有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我要是轻易得到了,肯定会那啥始乱终弃什么的,所以为了我们能在一起久点,你一定得多调调我胃口,可别让我更加得瑟了,知道吗,老婆?”
席羽沐嘟了嘟嘴,闭上眼靠在她背上,真是个笨蛋木头,哪有人开解别人把自己说成那样的?
“好啦,我知道了。晚安,娴娴……”
“晚安,老婆~”
过了一个时辰,背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蔺娴如这才小心翼翼地转过来,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上,关了灯,然后将席羽沐拥入怀里……
老婆,做个好梦……
☆、第3章 杀妻案(一)
清晨,警鸣声响彻在烟草公司的楼下,蔺娴如匆匆的从警车上下来,穿过封锁的守卫,来到了烟草公司员工宿舍的楼下。看着被白布盖着的尸体,嘴里咬着面包狼吞虎咽着。
“什么情况?”将面包囫囵吞枣的往嘴里塞,两三下就把一个大大的干涩的面包解决完,看得旁边人一愣一愣的。
“哦,死者女,杨玲,三十二岁,是这个烟草公司的女员工。尸体被清洁工作人员于今早上发现,根据值班门卫的口供,死者是在凌晨两点半左右在其他人的护送下回到宿舍的,生前有口鼻之血,应该是跟人发生过扭打之事,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下属翻开自己的小本子跟蔺娴如报告着,蔺娴如看了看楼梯间,没有任何凶杀现场的痕迹。
“这里不是第一犯案现场,应该是抛尸的地点,她的宿舍查了没?”掀开白布看了眼尸体然后上楼,属下跟着她,报告着查到的情况。
“嗯,已经查了,她宿舍在二楼,经过现场人员的勘察,在二楼的卧室里,床上和枕头上有两处新鲜的血液,已经送去鉴定了,但是鉴定结果要等几天才能知道。”
蔺娴如来到卧室,看了眼床,然后来到窗户边上,看了看完好无缺的窗户,排除有人破窗而入的可能性。然后想起什么,来到门口,
“这门上的锁查过没有?有没有被强行打开的痕迹,或者是用配的钥匙打开的痕迹?”
属下摇了摇头,翻开小本子继续说,
“经过这烟草公司宿舍管理员证明,除了管理员以外,每个人只有一把钥匙,其他人没有任何配备的可能。”
“院子呢?有没有从墙外强行翻墙的痕迹?”
属下仍然摇头,蔺娴如背着身子看着窗外下围观的人群。如果没错的话,这里就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了。如果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的话,那那人一定是死者熟悉的人,熟悉到亲自开门邀请进入。而且没有任何目击证人,那只能说,这人对死者很熟悉,是熟人作案。
“玲玲啊,你怎么忍心抛下我,你怎么忍心啊!!!”才从楼下下来,一个西装笔挺的肥胖的中年男人用手打着墙壁和花台,甚至连手都被打肿了,一副悲痛不已的模样。蔺娴如摸了摸鼻子,转身问旁边的人,
“他是谁?”动作也太夸张了点吧?
“他是死者的丈夫,高领。接到我们通知过来的,不过尸体已经抬去让法医鉴证了。”
“哦。”眼光在那肥胖男人脸上的伤痕上停顿了几下。
“头儿,你真不认识他?你确定你不认识他?”属下凑过来貌似觉得不可置信,蔺娴如挠了挠脑袋,觉得莫名其妙。她应该认识那个男人么?
“哎,头儿,你平时应该多看看新闻。那男的,是咱们A市政协副秘书长……”
当官的?蔺娴如皱了下眉头,这年头,凡事跟官员扯上的案子,再简单也会变得复杂,甚至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一个政协副秘书长,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妻子住在烟草公司的宿舍里?
“高先生,这位就是我们刑警大队的队长,蔺警官。”一小警察将高领带到蔺娴如面前,说。
那高领从兜里掏出一包纸,擦了下自己的眼泪,蔺娴如注意到她手臂上的抓痕,还有颈脖处。高领似乎对别人的目光很敏感,发现了蔺娴如的目光,不自觉的动了动喉咙,拉了拉衣袖,遮挡他的伤痕。
“蔺警官,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替我抓到凶手,好吗?”伸出手一副求人的样子,蔺娴如低了低眸子。
“敢问高先生,昨晚在哪里?”
高领一副惊讶的样子,瞪大了眼,然后说,
“蔺警官,你这是在怀疑是我杀了我妻子吗?我有多爱我妻子,大家都可以作证的,你怎么会以为是我杀了我妻子?我根本没杀我妻子的动机,好吗?”
蔺娴如勾了勾嘴角,说了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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