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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凤倾颜(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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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影之有些不解。
花瑶伸手捂住其中一道鞭痕,突然开了口:“影之……你真的都不在意吗?”
即便在花瑶轻抚下依旧巍然不动的宁影之,闻言却忽然轻轻一震。
“便是被人鞭打,被人忽视,被人使唤,那些感受没人在意,那些想法没人理会,那些温暖没人给予。这些你真的都没关系吗?”花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宁影之沉默着。
“便是有人如我这般轻薄你,随意拥抱你、亲吻你,你都不拒绝吗?还是说,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那天我说要问你讨还回来第一次见面时你占的便宜,你也面不改色地说好。若是换了个人,你是不是也就应了?你当真不在乎这具身体,也不在乎那颗跳动的心?”花瑶将头抵在宁影之肩上,低低地道。
宁影之能感受到花瑶的额头靠在自己肩头的肌肤,呼吸轻轻洒在□的背上。
身后忽然有轻柔如羽的吻落在肩上。触意滚烫。
“我知你不信,也不在乎,但我爱你。”花瑶轻轻笑起来,“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并不确定,也许过几天我便又不爱你
了。但此刻,”花瑶深深吸了口气,道,“此刻,我爱你。我多么想让你欢喜。影之。”
我多么想让你欢喜。让你的生命不再这般沉寂,而是能够有自己的色彩。为此,我多么愿意取悦你。
花瑶伸手紧紧从背后抱住了宁影之,将脸埋在了她的肩上。
许久之后,宁影之的手轻轻覆在了身前花瑶的手背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阿鲤也好喜欢影之姑凉————
其实花瑶是个好情人。爱的时候便全身心去爱。热烈、肆意。哎,也不算亏待了影之姑凉。
☆、赴险
两日后的夜晚。
窗外雨声滂滂。因了下雨;月亮也隐入了雨幕中,从屋里瞧去;不过夜半外面已是暗沉一片。那夜色影影绰绰;倒在天地间,似被泼了墨,乌漆得很,只偶尔在水色里有了些微反光。
这样的夜晚,众人早早便入了眠。锦颜也一般无二;饭后不久便沐了浴躺下。
深夜。忽然窗外一道闪电撕破雨幕;连同那黏结的黑暗;紧接着一阵闷雷在耳边响起。
与此同时;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已站在了屋里。
锦颜缓缓睁开了眼。眼神清醒;毫无困意。
黑衣人取出背后的包裹;将其抛在了锦颜身前。
里面是一套如出一辙的黑衣。质料倒是极好;是苏州有名的丝光锦,价值不菲。里头准备了顶黑色斗笠。前者防水,后者躲雨,倒是贴心得很。锦颜自是明白这前因后果,床边的手轻轻动了动,然后起身安静穿了衣服,戴了斗笠,走到了黑衣人身边。
黑衣人略一颔首已示失礼,然后右手一搂,抱起人便朝窗外掠去。
宁府景色飞速后退。对方分明似知晓宁府守卫安排,每每在遇到巡逻的守卫前已拐入了另一边。一路行来,竟是有惊无险。不一会两人到了墙边,黑衣人足尖一点便轻松带着锦颜翻了出去。
待出了宁府,黑衣人的速度又快了些许。锦颜看不清周围事物,便索性压低斗笠,闭上了眼,神色淡然。仿佛此去不是赴险,只是一场夜半出游罢了。
这几日,锦颜随着宁齐辰,大致也走过了不少地方。因此等黑衣人停下来后,她认得应是城隍庙附近。
这里平时人烟众多,倒是令人难以料到他们会将掳走的人藏在此处,果然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两日他们暗暗将苏州的一些地方都搜寻过,却想不到热闹的城隍庙。
黑衣人放下锦颜后,同她说了句随我来便带着她左拐右拐,拐进了城隍庙的另一头。那是城隍庙内里的小间,不过四五步便到头,里面靠墙摆着被荒废的一张石床,床边则有一张小木桌子和两个木凳,桌上还有一个站着和一个倾倒的铜质烛台,以及一个壶嘴破了的小茶壶和三只缺了口的茶杯。东西上面都结满了蜘蛛网。黑衣人带着锦颜进去,在靠墙的床边摸索,手伸到床板下不知动了什么,只听突突的声音响起,床板竟翻了过来,露出黝黑的一条石梯。
锦颜静静地看着这些变化。
“和我进来。”黑衣人开了口,道。
两人都沿着石床下的阶梯走了下去。黑衣人走在前面,锦颜走在后面。那人并不怕
锦颜逃走,放心地在前边带路。
石梯并不像锦颜想象得那般昏暗。石梯两边的墙上每隔十步便会有用来照明的鬼鱼灯。说起这鬼鱼灯,并非寻常的蜡烛所制。顾名思义,它的原料是深海处一种鱼的油,辅以一些材料所制。那鱼扁头扁身,眼如灯笼,牙齿尖利,鱼尾带刺,食诸肉。有书记载,古有人专养此鱼,以人肉养之,那油据说便会经久耐用,永不熄灭,但量极少,曾被卖至一盏千两。民间多是以普通肉质喂养,灯也能燃上十年。那灯罩被做成鱼的模样,因此人唤鬼鱼灯。只是后来那鱼渐渐地少了,鬼鱼灯才稀少起来。
沿着石梯大约行了几十步,锦颜的脚便踏在了平地上。身前的黑衣人在右边墙壁上最后一盏鬼鱼灯灯座下按了下,头顶那石床便又合了拢。
平地上的通道边已换了普通的蜡烛,较石梯略微昏暗了些许,但尚能辨路。两人便这般朝里走着。通道有些许岔路,锦颜心里默默记了下来。待走过第三个岔路后,两人转过一个弯,眼前忽然洞明起来。
锦颜眼中一亮。第一时间视线已被青若吸引了过去。
青若身体靠在墙边,两只手腕都被绳索吊着,垂在身体两侧,限制了距离走动。衣服依旧是那天穿的靛青色薄衫,露出来的皮肤上也并无损伤。整个人虽然气色不好,但身上并无迹样。
虽然知晓对方掳走青若只是冲自己而来,但这几日锦颜心中还是不安,并未表面所表现得那般镇定。她怕青若出事。若儿还不过是个孩子,需要被保护,便是这般惊吓已是过了。此刻见到她安然无恙,锦颜才放下心来。
“锦颜!”青若见到锦颜,似是极为激动,朝锦颜喊道。
“莫怕。我在。”锦颜缓声安慰青若。
忽然有笑声响起。
锦颜将视线从青若身上收回,望向声音响起的地方。
石室角落的阴影处,走出一个兰色长袍的年轻男子,身姿挺拔,脸上罩了半个玉色面具,只露出下颔精致的弧线来。
原本在旁边的黑衣人,顺从地走到了那年轻男子身后。
锦颜望着缓步走过来的男子,淡淡道:“我到了。”
男子唇角笑意不减:“公主待人可真是情真意切,没想竟为了个丫头单身赴险。当是可敬。”
“好说。只是不曾知道何时得罪过公子,竟惹得为锦颜如此费神设计。”锦颜问道。
“公主如此聪慧,该当这般。若是寻常把式,怕是入不了公主的眼。”男子走至锦颜面前,方停了下来。
“何必费事。掳她作甚,不如直接
掳了锦颜。”男子要比锦颜高出约半个头,靠得近了,锦颜便须仰头方能看到对方说话。虽如此,锦颜身上的气势却并未因这个姿势有什么破坏,反而显得有些傲气。
“我也想省些事直接掳了公主,可惜公主难掳,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掳了这个小丫头,碰碰运气了。”男子似很有耐心,同锦颜对话着。
“我只有一疑问,你是如何说服宁齐昊的?”锦颜开口问道。
“自是做了个他觉得值得的交易。”男子伸出手,指尖搭在锦颜微仰的脖子上往上滑,口中笑道,“公主问这些无趣的作甚,春宵难得呢。”
在旁边的青若见那男子竟欲轻薄锦颜,心下焦急,忍不住唤了声锦颜。
男子闻言饶有兴趣地笑了出来,转头望向青若,道:“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丫头怎得就心疼了?”
青若这几日的脸色本便不好,此刻更是白了几分,开始挣扎。然绳索在手上套了好几圈,又是活结,越挣扎越紧。
“无事。若儿别动。”锦颜瞧见青若手上一圈红色的痕迹,低声劝道。
“公主当真无惧呢。”男子唇边的笑意愈发深,微微俯□,原本贴着锦颜脖子的手指忽然一转,右手已拢上了锦颜白皙的脖颈,缓缓收了些紧,“你说,这么细的脖颈,是不是一折便要断了。”
青若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的手。
“是啊。所以公子要记得小心着些拿捏。”锦颜并不反抗,镇静地道。
“嗯。也是。”男子点了点头道,“我可舍不得公主这么快便死了。”言罢,突然手一甩,便将锦颜狠狠甩到了石壁上。
锦颜并不会武,只觉背上剧痛,又从石壁上摔落在地。喉间一阵痒,咳了几声,咳出些血沫来。
“哎,瞧我,竟手滑了下。公主可还好?”男子似是很无辜地摊手道。
锦颜不理会男子,慢慢爬起来,皱着眉忍痛拍了拍灰尘,同时抬头看向焦急望着她的青若,摇摇头示意没事。
男子突然上前,只一眨眼便来到了锦颜身前,左手一把掐住锦颜的脖颈,将其抵在墙上,脸上的笑意扭曲了些,道:“公主连痛楚的样子都这般迷人呢。”与此同时,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缓缓用牙叼去了刀套,吐在地上,动作流畅优美,最后才将刀刃抵在了锦颜肩上道:“不知用刀脱衣,是不是更加有情调一些?”
锦颜面色如常地望着男子不说话,唇角虽沾了血,却不减身上冷凝气质。
男子毫无预兆地刀刃向下,沿着锦颜的肩头一路缓缓划至衣袖。刀锋尖利,黑色的外衣与白色
的亵衣在刀尖离开之时便散开来,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只一瞬,一粒粒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血液顺着手臂欢畅流下,漫过掌心纹路,最后聚集在指尖,一点点滴下。很快地上便积了小摊的鲜血。
“雪肌腻肤,赤血红河,当是诱人。”男子说完,刀锋轻转,一个用力,忽然挑向锦颜的左手手腕。
“不要!”青若骇极,眼睁睁地看着刀锋浸满了血,在锦颜手腕处一挑而过,几滴血珠飞溅至背后的石壁。
锦颜闷哼一声,眉毛紧紧地皱起来。
男子忽然低头,在锦颜□的肩头伤口处伸出舌头/舔了舔。再抬头时,唇上已沾了血,映着雪白的白玉面具,整个人分外妖邪。
“公主的血果真如在下所想那般甜美可人。”男子舔了自己的唇,道。
锦颜面无表情地望着男子,垂着手,对男子的话并未反应。
男子手下却未停,压着原来的血痕重新往上划,力道较之前又加重了些。锦颜原本已裂开的皮肤里瞬间又涌出更多的血来,染得外面的黑衣都湿漉漉的,整只手心都被染了红。血滴汇成细小的血流,顺着每根手指不断流下去,煞是骇人。
青若却已经在刀刃挑破锦颜肌肤那刻瘫软在地,浑身都颤抖起来。泪水顺着她的脸庞往下淌,眼前两人的脸都模糊开来。哭泣的声音沙哑破碎,口中喃喃喊着锦颜的名字,双手无助地抓着地面,任由指甲处在石地上磨出鲜血来。
青若的心里充满自责与心疼。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没有听锦颜的话呆在屋里,如今才会连累了锦颜。
“公主当真绝色,这般倔强冷漠的模样,在下看了都我见犹怜。”男子的眼睛透过白玉面具望过来,眼神狂肆,忽的俯□去。
锦颜头一偏。男子的唇便落在了锦颜脸上。
男子并不在意锦颜的躲避,再次伸舌在锦颜脸上舔。唇上笑意未减,手上的刀刃正上划至琵琶骨处,突然一个用力,将匕首狠狠刺穿了进去。
锦颜再次闭了眼闷哼一声,疼得汗都流下来,发丝贴在颊边,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男子赞道:“看着多疼啊,公主真是好心性。”说完,转头看了哭得浑身战栗的青若一样,道,“看来小丫头已经心碎了呢。”
锦颜脸色苍白,却仍一副淡淡的模样,也不去看青若,只望着对面的男子道:“你恨我。”
男子似乎怔了怔,忽然笑起来:“为什么说我恨你?我明明很爱公主啊。”
“你眼神里有恨。”锦颜道,“你到底是谁?”
男子放声大
笑起来,形似癫狂,倏地拔出匕首,将之抵在锦颜的颈上:“你还是这般聪明得让人又爱又恨。只是可惜,似乎还是要死在我手上了。在下真是荣幸。”
白嫩的脖颈处被压出血痕来,刀刃一点点嵌进去。
青若定定地看着,心中被无力感所淹没,整个人仿佛窒息一般不能呼吸。
正是千钧一发之时,锦颜却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写文总是免不了虐的……真的只是小虐一下!(重口味的室友一度想劝我把锦颜虐成弱智,被我义正言辞拒绝后提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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