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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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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没再逗她,径直去了洗手间洗澡,这卫生间是专为情侣准备的,看那玻璃透明的都像只隔了一层纱似的。
周留白站在偌大的房间里,透过透明的玻璃看着里面那个若即若离的身影,不远处的言珈正一件一件地脱着身上的衣裳,突然言珈露了一个头出来,“你站那么远看得清吗?”
周留白逃也似地转过身,身前能看到整个江城的全景,从十七楼望下去,一切都显得那样渺小,窗外纷纷扬扬地下着细盐一般的东西,周留白惊喜地说到,“下雪了,言珈。”
下雪了,今年也没有特别冷,为什么江城也能下雪,长期生活在南方的人看到雪是那样的稀奇,常常都是好几年才会见到一次,南方下雪如果不是遇上极寒的天气,是很难会下那种成片成片鹅毛般的大雪的,它总是很小的一块,有时应该用颗粒来形容,如果它下得大一些,就用细密来形容,这一晚,这场雪,就下得非常密,言珈没有听到周留白在嚷什么,街上突然冒出了好多人来,那些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股激动的心情,周留白也不例外,窗外万家灯火,那些雪花掠过灯光的时候美得像天鹅绒,她回过头来望着屋子那头的人,她突然觉得这一刻这么美,这样的夜,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她没有再喊言珈,也没有再偷看她,她只是静静地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
不知道言珈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她走路像没声似的来到她身边,然后柔和地说了句,“是下雪了吗?”
周留白这才转过头看她,她洗了头,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周留白看的眼睛都有些直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言珈只围着浴巾就出来的样子,那么,那么的性感,终于周留白回过神来,伸手就把窗给关了,“你不冷啊?”
言珈摇了摇头,看着窗外下着很肆意的雪花。
“别看了,一会儿该感冒了。”周留白牵着她,手里拿着吹风机,言珈坐在床头,她站在床边,吹风机暖暖的风吹着言珈的后颈,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夹杂着周留白的絮叨,“人家说用吹风机吹颈子对颈椎有好处。”
她还说,坐久了不会自己动一动的嘛?
她说这些的时候总言珈觉得她像啰嗦的唐僧,没完没了,她从她们念书的时候她就有这个毛病,她每个月的那几天她都要受着这样的折磨,那个时候的周留白总是一边忙活着给她弄红糖,给她弄热水袋,然后一边絮絮叨叨地说叫你不要吃冰淇淋不听,叫你不要穿那么少不听,那个时候的自己总是没有力气和她吵嘴,她总觉得周留白小人之危,总爱趁她虚弱无力地说她,周留白的关心和体贴并不浪漫,但很熨帖,让言珈觉得温暖,就像此时,吹风机里暖暖的风,还有她那些模糊的听不清的絮叨。
这个初雪的夜,如此美好,怎么能舍得让它过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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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交颈鸳鸯,抵死缠绵 。。。
周留白握着言珈的头发很认真很仔细地吹着;言珈的头发很软;刚洗过头的头发总有些像晨雾中扑面而来的桂花香,那种香味很浓郁,浓郁到不用贴近就可以闻得那么清晰;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摸过言珈的头发了;那柔软的发夹杂在指间;她还记得高三那年,言珈住在她家的那一年,因为言珈一直长发;每次洗头的时候言珈都会拉着她让她帮她洗;那个时候老家是平房;每次周留白会用那种老式的瓷盆接一盆热水,盆里还会放一个瓷盅;专门用来舀水用,周末的下午,她端着那一盆热水,然后就会把言小珈的头给按下去,她太熟练了,熟练到知道水温到哪里才是对言珈最合适的,前院里有一个石台,用水泥漆的,夏天的衣服周妈妈都不用洗衣机,都在这个石台上洗衣服,周留白给言珈洗头的时候就是在那石台上进行的,年轻的时候她真的太淘了,有时洗着洗着她会故意把洗发露揉出来的泡泡弄进言珈的耳朵里,言珈会尖叫,她只是会揉着她的头发让她别乱动,可依旧会乐此不疲,那个时候,怎么会想到这一生,竟然会眼前这位女人纠缠一生呢?她缕了缕言珈的长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烫的卷发,她甚至还有许多不知道的,这缺失的六年里,周留白一直克制着,克制着去想念她,克制着去找她,甚至克制着那六年里再也不踏上这个城市的土地,那么这六年她是怎么度过的呢?在毕业后的日子里,没有她周留白的日子,她是怎么度过的?毕业前夕,她们吵得那样厉害,家里又经历那样的事情,她又提前走了,她无法想象,这么多年,言珈生病的时候是不是言爸爸照顾她?可是听她妈说言爸爸那之后没多久也就走了,那就只有言珈自己一个人了,她生病了怎么过?痛经的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喝醉酒之后有没有人送她回家?醉酒的半夜最容易被渴醒,有没有给她倒一杯水?
周留白想得发神,她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也克制自己不要去想,不能去想,每想一次她都要费好大的劲才能阻止自己给言珈打电话,又甚至订一张机票飞回这个城市,她那样害怕那样的悲剧会发生在言珈身上,她也不知为什么,为什么那种恐惧的意识那样强烈?她只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这断裂的六年,言珈一直在那里,她没有结婚,甚至没有谈恋爱,她把对她们两人的感情封存在那里,像是时光不会在它们身上碾过,好多东西你以为离开之后会淡忘会凄薄,可有些东西,时间越久就会越浓烈,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有极少数的人,她们的初恋会像胎印,烙下了就是一生,也许她和言珈都属于这极少数人的一员。
言珈推了推,见她有些发仲,“怎么了?”
“没什么,差不多了吧?”周留白摸了摸她还有些潮润的头发,收起了吹风机。
酒店的被子很软,周留白把被子拉扯着盖在言珈身上,突然两人就没有话了,除了那长久的注目着的凝视,终于,周留白受不了,她有些尴尬地起身,打开了电视,没有人去在意电视机上的画面,周留白懒懒地说了句,我去洗澡了,可是那玻璃太透明了,她站在浴室好半天也扭捏着不脱衣服,她探个头出来就见言珈果然在看着她。
“别看了,你这样,我连衣服都脱不下来。”
“我帮你。”言珈掀开被子就要往床下跳。
周留白忙跑了出去,把她给按住了,“你老实点行不行?”言珈无辜地点了点头。
周留白洗澡洗了很久,言珈没有睡意,躺在床上发呆,周留白裹着浴巾出来,让言珈大跌眼镜的是,周留白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如果可以,她是不是想过把她的眼睛鼻子全都包起来的,很明显,她那样的装扮成功地获得了言珈的嘲笑,她没理言珈,径直钻进了被子,言珈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周留白在这个事情上是这样别扭这样害羞的,这和她外表一点都不搭,她外在淡定坦然,当然很多时候都是装的。
言珈笑着说,“周留白,为什么你对自己的身体总这么害羞?你28岁了,现在好多18岁的姑娘都比你放得开啊。”
周留白用被子蒙着脸,这样的情况真是太囧了,因为目的太明显,开始就由其显得难了,她和言珈,这么长时间,上次山顶那一夜才是两人的第一次,那一次,唉,全是情到浓处,情不自已,可今晚,自己的目的太昭然若揭了,酒店,这暧昧的两个字,周留白又不想表现得太急躁,那样自己像是被□熏心似的。
言珈见周留白半天没动静,侧过身,揭开她的被子,神色严肃地问到,“周留白,你老实交代,上次山顶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当然是,干嘛怀疑?”
“那为何那样娴熟?”
“天赋使然。”
“呸”
言珈一直侧着身,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凝视着她,“那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我指的是我的身体?”
周留白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为什么她总是可以这样直接?她是在用这样的语言引诱着自己吗?诱受!
她也豁出去了,都到这份上了,“有,不只一次,你知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特别强烈,甚至我还会看一些片,但那些女主角一点都没有好看,我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一边看你一边想你,想着你是不是变得风情万种,想着你是不是变得更加地性感迷人,想你仰着头迷乱而又享受的样子,想着你断断续续的声音潺潺娟娟地叫个不停。”
这下轮到言珈脸红了,她嗔骂了句,“周留白,你真是。。。。。。。”就从周留白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
“不是你逼我说的吗?还要听吗?还有其他更厉害的?”不知什么时候,周留白已经趴在了她的身上,灯光顷刻就暗了下来,言珈用嘴堵住了她,其实她内心蛮想听的,(好吧,算她变态。)
接吻这件事情在情人之间总是乐此不疲的,她们似乎很热衷这样的唇齿相依,每吻一下,就像要把对方给吸进肺里,言珈的唇很软,她唇薄,很容易就能挑起,周留白先是被激起,她揽着言珈的身子,入手处早已是软绵无力的那个人,有修长的手指挠过她的掌心,挠得她酥软麻麻的,她再次验证了身下之人是个诱受的事实,她早已开启了牙关,只等着她的侵入,她轻而易举就和她舌吻,那样自然,那样自然就和她纠缠在了一起,她抱着她,那个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她使劲吸允着,唇齿间全是她的香甜,她终是暂时放开了她,言珈觉得自己快腻死在了刚才那个温柔又绵长的吻里,她重重的呼吸像天鹅绒般有节奏地喷洒在了周留白的脸上。
这个吻和七年前的那个初吻不一样,七年前的那个晚上,那样的惊慌失措,那样的不安和无助,而此时,她们那样的确定,确定彼此就是自己一直在等的那个人,这一次,她们都不再那么生涩,不似21岁时那个莽撞的迷茫的女子,也不似那山顶之夜的迷乱和害怕,这一次,她们这样确定,就和这世间所有的情侣一样,用最原始的欲。望表达着对彼此的情感,她们从来都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确定过对彼此的爱,言珈以前是不愿承认,周留白以前是不敢爱,只是现在,才是最真实的,用能体会到的拥吻来感受着彼此。
周留白早被刚才那个吻弄得欲。火焚身,再见言珈那娇艳动情的样子,她哪里还把持的住,她感受着她已经潮红的滚烫的面颊,她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头发,一次一次地按下,像是一种求饶,更像是一种邀请。
“周留白,周留白。。。。。。。停,停下来。。。。。。。”
她正情浓,怎么停?她那么想要她,那么想念她在身下承欢的样子,她那样迷恋她受不了的样子,她怎么停?她更加肆意地在她胸前索取着,任意妄为地索取着,是太久了吧,太久没有拥有这个身体,这个身体的主人,言珈的身子早已经是软的不行,她轻触,言珈就没来由地连续颤抖。
“怎么会这样敏感?”周留白温柔地问到。
“我。。。。。。。怎么。。。。。会。。。。。会知道。”言珈快死了,她握着周留白的手,她难耐,空的要命,只想要,要周留白去填充她。
“宝贝,宝贝。。。。。。”周留白动情地喊着她。
她们的情感犹如这情。欲,浓腻地吓人。
嗯。。。。。。破碎的呻。吟声早已是收不住了,也不知是因为在酒店的原因还是因为压抑太久,言珈已经不想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脱口而出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最为关键的是周留白这个死流氓第一次喊她宝贝啊宝贝,虽然她还是觉得很肉麻,但还是相当的受用。
“周留白,你,你快点。”
周留白愣了愣,这女人这个时候还这么清醒,一定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吧,还不足以让她的眼神失焦,让她的精神涣散吧。她埋□子,终于一次次地把言珈送入了云端。
言珈发出满足的声音,她是等太久了吧,她一定是等她太久了,她又何尝不是呢?她此生最想疼爱的人,那此起彼伏曼妙的腰肢,这样的夜,她愿和身下之人在这样的雪夜里玩尽一夜狂欢,她要这抵死的缠绵,她要着这雪花落满整个夜晚,一切迷乱在这样的夜里,她叫的越来越大声,那种频临前的需要感越来越强烈,她一次一次地喊着周留白的名字,她的十指在她的肩胛背上抓出了一条又一条痕迹,窗外的雪还纷纷扬扬地下着,这迷乱的夜,这唯美的夜,一次一次的承欢,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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