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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军长的师太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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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这明显是在帮我嘛,搞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为了升职和那人串通起来向医院演了一出双簧!怎么样?是不是更没道理?”
安知芝也想不通那个律师这么做的道理,突然,她看着身边的古木眼睛一亮,怀疑道:“这不会是你搞的鬼吧?你上次离开前说要会想办法让我重回医院工作的,现在果然实现了,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想办法说服那个色魔律师的是不是?你这两天说是去开会,其实是为我的事情想办法去了对不对?木头,你太伟大啦!”
安知芝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不由欢呼一声跳到古木怀里,张嘴咬住了对方红润的嘴唇。
激动之下,安知芝既大胆又热情,主动把舌头伸进古木的嘴里,灵活地搅动香舌,在男人的上颚牙齿上扫动。
古木脸颊通红,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
安知芝此次强吻地力度很大,把他舌尖都咬破了,嘴里有淡淡的咸味儿。
良久安知芝才松开嘴,见古木眸子水润润的亮晶晶的,不由咧嘴微笑道:“本姑娘赏罚分明,这是奖励你的!”
古木闻言皱了皱眉,问道:“你升职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你那天走了后不久,刘副院长就来找我了!”
古木顿时丧气道:“这事跟我没关系!”他走那天是两天前,那时候他还正在大海捞针一样地满市找谢华呢,至于自残以胁迫对方撤诉这件事更是仅仅发生在昨晚,所以他现在能肯定早就有人在帮知芝了。
这个人是谁呢?难道是……孟沧澜?
那自己昨晚受得那些痛流的那些血岂非根本没有必要?
其实古木猜的虽不准确却也相去不远矣,这次帮助安知芝的虽然不是孟沧澜而是天狼会,但是这未必和孟沧澜没有关系,毕竟天狼会也是看在孟沧澜的面子上才出手的。
安知芝却不信古木的话,怪只怪这事太巧,古木说了要帮她摆平这事,不久后果然她复职了,这是个人也得猜测是古木出的力。
所以她只是猛翻白眼,撇嘴道:“行了,你就别否认了,知道你做好事不想留名,古雷锋同志!对了跟你商量件事,我明天想出院了,反正现在就只能慢慢等着长骨愈合了,在医院还是在家里都一样!”
古木对此到没有异议,只是问道:“那你是打算回安阿姨那里呢还是回你自己的住处?”
他说话时有些蔫蔫的显得无精打采,心里还在纠结:孟沧澜,这次又让你走前面了!
安知芝眼皮轻抬,身子一斜侧卧在床上,轻声说道:“当然是我回我那里,胳膊骨折这事现在还瞒着我妈呢!”
中午的时候,刘副院长亲自跑到安知芝的病房,兴高采烈地通知她医院已经接到法院通知,谢华撤诉了。
不用上法庭了,安知芝也大大松了口气。
如此平静的生活过了两天,这天大早上,安知芝便和古木紫菱三人办理了出院手续。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所碰到的护士纷纷向她问好,这些护士很多都是非外科的,显然安知芝升任总护士长的事情这些人已经有所耳闻了。
古木和紫菱把安知芝送到住处后,两人还得上班便都各自离开了。
下午,安知芝睡了个午觉刚起来,外面楼道里声音吵杂,听着好像是有人在搬家。
安知芝心说难道是对门的刘哥?
她下了床打开房门往外一看,顿时愣在那里,只见孟沧澜怀里抱着个小纸箱子正在拿钥匙开门,小张左右手各拎着一个大皮箱子站在一边。
孟沧澜也看到了安知芝,主动招呼道:“安小姐你好,我们以后就是对面的邻居了!”
、045 无赖男,躲之不及
安知芝听到孟沧澜的话险些晕过去,穿着拖鞋傻傻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大声怒斥对方不能搬到自己对面居住,可是……对面那房子又是自己的,她没有道理要求别人不租给孟沧澜。
“你……”憋了半天吐出一个字,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孟沧澜看起来表现得很严肃,神情庄重得就像在参拜神像,声音不温不火:“对面这间屋子我已经租下来了,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还请多多关照!”
关照你妹啊!安知芝心里大骂,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居然如此阴魂不散,以后两人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要怎么相处?
“你为什么要住到这里?你家里应该比这里的条件好上很多吧!”安知芝问完就后悔了,如果对方直接说是为了你,那自己要怎么回答?
大骂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貌似人家长得英武家庭条件也挺好,除了板着一张冰块脸性格也不错,称不上是癞蛤蟆,到多少有点王子的味道,自己反而像乡下灰姑娘。
不作回答,那对方会不会当做自己在默许?
其实安知芝从先前发生的几件事,以及孟沧澜的表现,以及多少知道对方的狼子野心。
这已经不是什么单纯地冒充女友,孟沧澜分明有做假成真的打算和念想。
孟沧澜这时却避过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地注视了安知芝一会儿,才淡然道:“原因以后再告诉你,反正我们见面的机会会有很多!”
安知芝对于孟沧澜的回答,既松了口气,心里却又隐隐地有些失望,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矛盾。
她想到以前书里看过的一段话:女人即使不喜欢一个男人,也会希望别人是衷心而热烈地喜欢着她,甚至希望这种爱永不背叛,这个不关乎忠贞或者专一,只是人天生的一种贪婪本性。
她又自失一笑,自己可也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啊!
更何况她现在多少对孟沧澜还是有点好感的。
“你应该刚睡起来吧?先去梳洗吧,我也要整理屋子!”
孟沧澜接着而来的一句话让安知芝瞬间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不整的衣衫,头发现在看不到,不过刚睡起来发型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肯定是披头散发,说不得眼角还有某种分泌的粘稠状东西呢。
安知芝惊呼一声,缩回门里,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小张站在一边哧哧抿嘴偷笑。
孟沧澜回头瞪了他一眼,训道:“笑什么笑?还不快进屋收拾东西?”
小张大着胆子说道:“我是觉得安护士挺可爱的!”
“那是!”孟沧澜脸色瞬间阴转晴,剑眉一挑似乎有些得意,好似别人在夸赞他一样,不过很快又冷哼:“她可不可爱需要你来评价吗?我自己不会评价?”
某男的独占欲强烈到令人发指,居然连手下警卫员点评安知芝都不行!
安知芝回到屋里后,照了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对于一向注重自己仪表的她来说,如此情态出现在一个不生不熟的男人面前,实在是有够糗的。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用一只手洗了把脸,感觉肚子有点饿,到厨房里看了看,几天没回来住,吃的东西好多都变质了,冰箱里仅仅有两个鸡蛋可以用。
难道只能做鸡蛋汤?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手机响了,安知芝赶忙奔进房间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妈妈打来的,老妈也没有别的事,就是问问她这几天好不好有没有生病,天气转凉了记得加衣服,总之虽然罗嗦了一大堆,安知芝却很享受。
这些平白的叮嘱里包含的是母亲对女儿满满的爱。
母女俩说了一会儿然后挂了电话,安知芝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是古木打来的,古木告诉她晚上有课要上,所以下午下班后今天就不过来了,明天中午再来看她。
安知芝对此倒没有多失望,她从来没有奢望某个男人能一直陪着她,男人毕竟有男人的事业。
女人既想男人陪在身边打转,又想男人事业有成钞票大把,这种既受不了心灵空虚又抵不住物质诱惑的女人安知芝一向挺鄙视。
世上哪有那么周到的事情?男人陪着女人的时间多了,花在事业上的必定相应减少,这是一个此消彼长的问题,要兼顾实在很难。
所以女人在挑老公的时候最好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如果喜欢跟老公睡,那就别整天想着普拉达LV卡地亚,如果想跟钱睡,那就别嫌弃一个人独孤寂寞。
“木头,你做好自己的工作,我这么大人了能照顾自己,胳膊?不是还有一只胳膊好着呢吗?能拿筷子就行!拜拜!努力工作啊!”安知芝挂掉电话,重新走进厨房,用一只手艰难地将鸡蛋破壳打到碗里。
“砰砰砰”
房门被敲响,安知芝走过去打开房门一看,孟沧澜站在门口。
“干嘛?”安知芝没好气道。
“我是来借东西的!”孟沧澜镇定道。
“借什么?”
孟沧澜吭哧吭哧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好像豁出去一样,说出了一句雷人之语:“借什么我忘了,兴许我进去找找就记起来了!”
“不许进!”安知芝横身伸臂把门拦住,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想进去也把借口编圆润了吧?
过了一会儿,孟沧澜又来敲门,这次手里还拎着几袋吃的,借口总算基本讲得过去:“你还没吃饭吧?我刚才打发小张去买吃的,他买多了,我一个人吃不了,军人是提倡勤俭节约不能浪费粮食的,所以……请务必帮我分担一些!”
安知芝低头一看,袋子里大概有七八样菜,虽然被食盒封闭着看不到里面是什么菜,但是料想也不会太差,她中午没吃饭,此时正饿得前胸贴后背,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不过嘴里还是矜持道:“我正自己做饭呢,已经做了十几道菜了,我也正愁吃不下,谁管你?”
“那正好,我帮你分担吧!”
安知芝闻言琢磨:你不是说你带的菜自己都吃不完么?居然能说出帮我分担的话来,你糊弄鬼呢?
孟沧澜趁她不注意,身体一侧,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从安知芝胳膊底下钻了进去。
“喂,你这是私闯民宅!”安知芝转过身气得大叫。
、046 这是鸠入鹊巢吗
孟沧澜哪里理会安知芝的抗议,在客厅里闲庭散步就好像在自己家一般。
他在客厅的水晶茶几上把菜摆好,并且在安知芝尚未来得及阻拦之前冲进了厨房,然后很快便表情奇怪地走了出来,看着安知芝道:“你不是说已经做好十几道菜了吗?厨房碗里能吃的就两个鸡蛋,而且还没来得及炒!”
安知芝语塞,恼羞成怒道:“要你管?”
“我不是要管你,我只是在担心你待会儿吃什么?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各人吃各人的!”
孟沧澜的话听得安知芝那个气啊,感情你勾起了我的食欲现在却要我干看着?于是她没好气道:“那你赶紧离开,别杵在这里惹人烦!”
孟沧澜丝毫不恼,反而沉声道:“我刚搬来,家里没筷子!作为邻居你有义务借我!”说的时候神情严肃,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在撒谎。
“好,自己去拿,拿了赶紧滚!”安知芝差点咬碎了银牙。
孟沧澜道了声谢,然后从厨房拿出两双筷子,另一只手里还端着那只盛着生鸡蛋的白瓷碗。
他走到茶几旁帮两人摆好筷子,把那只白瓷碗放在一边,然后说道:“吃饭吧!”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就好像此间主人在招待客人一般,安知芝倒成了外人。
“你怎么还不走?”安知芝终于忍无可忍,尖叫道。
孟沧澜轻咳一声,垂下眼帘说道:“我刚才忘了家里没有桌子,也没个吃饭的地方,所以麻烦你了,我只玩就回去!”
说完他走到茶几旁边的沙发上悠然自得地坐了下去。
安知芝彻底没脾气了,她就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眼珠一转,语气嘲讽地说道:“你要是上了战场生存下来的概率肯定比别人高,因为别人脸上挨了枪子肯定会死,而你绝对毫发无伤!”
孟沧澜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安知芝是在骂他脸皮厚。
要是别人这么说他,他肯定冷下脸转身离去,因为他骄傲的性格不容许别人对他有一句微辞。
说这话的是安知芝就不一样了。
因为打从他放下面去赖上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被嘲讽的准备了,这次搬来这里,他也没奢望过人家安知芝会对他笑脸相迎。
所以孟沧澜自嘲道:“你说我脸皮厚子弹穿不透,可是我却恨不得全身皮都厚,那样刀枪不入才更好!”
安知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走到孟沧澜旁边一把把他推开,扬着下巴哼道:“别占我的位子!”
两人吃饭的时候,安知芝端着自己盛着生鸡蛋的白瓷碗,眼睛盯着孟沧澜频频夹菜的筷子直咽口水。
“吃啊!你老盯着我的筷子做什么?用眼神和筷子做心灵交流?”孟沧澜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安知芝敢发誓她绝对看到孟沧澜嘴角的露出了坏笑,就是那种很痞的笑容,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她现在敢肯定面前这个军官先生虽然外表冷漠不苟言笑,其实内里百分百闷骚。
“你不是说各吃各的吗?我安知芝不吃嗟来之食!”。
“这不是嗟来之食,我用了你的筷子,你吃我的东西,这算是等价交换,所以完全不必有心理负担,我不是在对你献殷勤,你也不是抵挡不住敌人糖衣炮弹的叛变者,我们这只是单纯地互惠互利!”
安知芝闻言不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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