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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名将如美人by陈老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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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干:“对,对!你怎么知道?”
蒋干被泼了一脸凉白开。周瑜端着空碗镇定道:“子翼,你脸上磕破了,我给你洗洗伤口。”
蒋干湿湿地干笑了一下,抹着脸上的水珠道:“不说这个了,我是来探望公瑾的。公瑾这几年在孙策这里过得还不错?”
周瑜不动声色:“子翼这几年在曹公那里过得也还不错?”
蒋干说哈哈哈。
周瑜也说哈哈哈。
蒋干说曹公惜才又重礼,自然是很不错的。
周瑜说义兄能吃能住还能拿,真是教人吃不消~
蒋干说曹公大气又稳重,自然是会有一番大成大业。
周瑜说义兄轻狂又躁烈,真是让人头~疼~
蒋干说曹公礼贤又下士,自然是让天下归心。
周瑜说义兄任性又热情,真是好~讨~厌~啦~
蒋干认真思考为什么会有一种败了的感觉……?
然后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外面喊:公瑾。接着说话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孙策进来蒋干花容失色,心虚加上心理阴影的反应是很大的,他从席上弹了起来蹿到了周瑜背后,从周瑜身后露出一只眼睛紧张地盯着孙策。
孙策已经这时已经把衣服脱了,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个瓢兜着一瓢水
,边喝边进来。看到一会儿功夫这里多了个鬼祟的人,眯起眼问:“——这谁啊?”
他当然是向周瑜问的。
周瑜背着蒋干,向他眨了眨眼,然后吐了吐舌,也就是说,周瑜向孙策做了个鬼脸。然后才咳了咳,扬声说:“义兄你不认得了?这位是子翼啊,蒋子翼,小时候在我家,你们见过的。”然后他无情地把蒋干从背后拎了出来,笑吟吟地说:“子翼,我义兄来了,怎不打个招呼。”
蒋干勉强挤出个“咦嘻嘻”的笑容,他抬眼一看孙策……孙策没穿上衣……孙策的皮肤是健康而危险的麦色……孙策的肱二头肌和肱桡肌随着每一个动作突起…隐下…突起…隐下……蒋干无法直视地又低下头去,心里开始惊恐地联想这样一记右勾拳过来的力度大概会打掉几颗牙……
周瑜正在介绍:“义兄,这位就是现在颇受曹公赏识的蒋子翼呀,这回专程来探我的。”他特别强调了“曹公”“专程”“探我”之类的内容。
孙策听懂了。
这厮是来挖墙脚的。
挖的还是他发小周瑜。
孙策不乐意。孙策不痛快。孙策本来就不喜欢蒋干。
孙策把剩下的半瓢水喝了,轻轻地把水瓢放在一边,然后径直向蒋干走了过去。
蒋干内心在狂呼,在流着血泪呐喊。
孙策一直走到他跟前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蒋干很慌,蒋干个子不高,此刻又低头伛偻着背,蒋干就觉得孙策的胸大肌逼到了面前……蒋干后退……孙策继续往前……蒋干后退……孙策往前……于是蒋干被孙策的胸大肌逼退出去五六步……孙策懒懒散散地站在那里,手提着裤腰,歪着头看他,活脱脱一个没有走上光明正道的青年。孙策问:“你有何贵干?”
蒋干说:“我那什么……我我我——自己来的,我我我——不是曹公让来,我我我——就拜访拜访公瑾。”
孙策注视着他道:“我记得少时子翼先生善辩,什么时候口吃了?”
蒋干内心在嘤嘤嘤。
周瑜适时地□脸,拦到蒋干身前推着孙策道:“义兄,子翼来找我的,就让我来招待好啦——”
孙策看在周瑜面子上退了几步,向周瑜道:“公瑾,水打了,我们去洗了先。”他瞟了蒋干一眼,“有客登门,你汗津津的也有失礼数,合当先沐浴更衣才是。”
蒋干一直慌得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揪住个话头,抹着汗找话说:“更衣好啊,更衣好啊。”
孙策道:“——你好什么啊好?
”一伸手将蒋干一把推了出去,自个儿拿胳膊勾着周瑜的肩嘿笑说:“公瑾太客气,平白耗得先生你浪费口水,我替他说了吧——他哪儿也不去,就待我这儿——因为啊对他来说义兄什么的最喜欢了~”
孙策顿了顿,道:“你要是不甘心,只管再找他说,你要是有本事说动他跟你走我就白赠送一个,我也跟你走。”
周瑜笑眯眯地说义兄真是爱说笑啊。
蒋干觉得混乱,蒋干的心里有一头草泥马在狂奔,在白脸红脸大棒蜜糖的轮番交加下他有点儿晕。但在孙策这个巨大威胁之下他觉得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
蒋干慌。蒋干告辞。周瑜说别走啊子翼住几天吧来嘛子翼我带你去看我的衣柜我的军队我们晚上同塌而眠~~周瑜的声音远远追出屋来,蒋干落荒而逃。
蒋干向曹公回禀:“有负曹公所托实在惭愧,但是周瑜这个人恐怕难以拿下了。他说……他……义兄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曹公:“这有何难?孤有这么多儿子,孤收他做义子,他想有多少义兄就有多少义兄。”
作者有话要说:*蒋干说周瑜的确切时间反正一直没有定论,只有可能性大可能性小的推论,我就随便搬了
*蒋干来游说以前似乎好像大概是跟周瑜不认识的,这里少年时拜访过神马的反正都是乱加的啦
*唔,其实曹公的儿子们多只能当周瑜的义弟=ω=~
*以及,对曹公绝对没有恶意,蒋干饭也别抽我orz(喂黄射饭应该先抽你吧)
☆、自古名将如美人(十)
“要想打败一个敌人,首先要了解他。是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黄祖方面在抓紧最后一点时间做战前准备,“今天我们来研究周瑜。”
“周瑜难对付是因为此人具有人参淫家的特质。周瑜此人——容貌伟美,年少有为,美女相伴,雄烈好战,又是士族出身。”
“为了便于背诵,你们可以这样记——美、少、女、战、士。这就是周瑜的特质。”
周瑜自梦中惊醒,冷汗涔涔。
周瑜睁开眼躺着平复心情,聆听大帐之外,总仿佛听到着一些静谧而汹涌的声响。
周瑜起身来挑起了门帘——原来外面落雪了,在他睡熟的那段时候,天地都白了,那些声响是松软的雪片落到帐顶上、贴在树桠上、融进水洼里的声音。周瑜钻出军帐,一排铁甲踏着积雪发出铿锵声音从身边过去——他们枕戈待旦,磨牙吮血,这个夜晚的尽头,晨光从地平线上绽开的时候,就当决战黄祖,也差不多该起来了。
周瑜袖手站在火把的哔剥声里,望了望孙策的营帐,那儿四平八稳安安静静,周瑜直觉确信:孙策一定不在里面。他跑出去了。
周瑜跑到外面找了一圈,没一会儿就远远看见大风雪的夜里,一个人影赤着上身在广袤的雪地上发泄精力似的奔跑,最后把自己往雪地里一摔,溅起一大片齑粉似的雪沫,随着惯性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埋在雪地里一动不动装死。
周瑜小跑过去扒开雪把人刨出来,然后伸了一只手给他。
孙策一把拍住他的手借力把自己拖了起来,拍拍屁股,甩头抖掉发间的雪粒。
周瑜:“不早了。”
孙策皱了皱眉:“公瑾,我好热。”
他走到旁边的一口古井边去,仰面把冰凉的井水从头浇下。
水流蜿蜒过躯体的时候,几乎要化作丝丝白雾散去。
因为少壮的躯壳盛放年轻的骨血,骨血烧腾时躯壳如何能不滚烫。
周瑜用力拍打他的背脊:“那你现在冷了吗?”
孙策笑道:“你不正摸着。你觉得烫手吗?”敛起笑意“啧”了一声,孙策道:“我只要想一想等会要摘下黄祖的脑袋,我就……”。
躁则进退失度,而黄祖老诈,擅利用人的躁进与血性。周瑜和孙策一样想到了孙坚的亡故。
孙策坐进雪地里,捧一把雪用力洗脸。
周瑜陪孙策站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天:“雪要停了。你快点吧。”
黄祖在江夏多年了。
江夏是哪儿呢——荆州!他多愁多感的身,守着一块多风多雨的地,受着多灾多难的蹂躏。他守啊守,他想:死守。渐渐地他只剩了一个念头,守。他像一只大龟四肢紧紧趴附住他的一块土地,他严密地筑起防御的城儿墙儿门儿,就像那公主住在高高的石头城堡里。
住在石头城堡里的黄祖公主有一桩难忘的经历,是多年前那个……那个激情似火的男人带来的。黄祖很少有那么刺激的体验,当时那个叫孙坚的男人就像滚烫的利刃一样,而他的城堡就像宣纸糊起,敌人杀到面前,滴血的枪尖几乎扎到他身上,教他整个心弦都崩得胡颠乱颤。上马奔逃的时候,孙坚的喊杀声曾追得那么近,直教他心肝儿砰砰狂跳,几乎要忘情尖叫。他回头看时就看到一领鲜明耀目的红头巾,那红色另他触目难忘,就像绽放的火,炽烈的血,像血在烧。
啊…一朵腥风血雨的男子……黄祖带着这最后的印象,逃窜而去。
后来他设计杀了这朵腥风血雨的男子,箭支在他的红头巾上绽开血花。其后多少年,他都没什么机会再一次体验那种激情刺激的玩命感,偶尔想来,居然有点儿怀念(?)。那时他尚且不知孙坚的两个儿子,一个赛一个的腥风血雨。
现在四面兵荒马乱,部下都在喊:孙策亲自带着追兵追上来了!被人催上马背的时候,黄祖似乎又找到了一些心跳的感觉。
他又想起来这一回来的就是孙坚的大郎。孙坚……大儿子……黄祖百忙中回头去看孙策。
黄祖回过头来对苏飞说:“苏苏,他没戴红头巾。”
苏飞正心急火燎,没有余裕对脱线上司的话做出反应,败局已成,眼瞅着孙策迫近,苏飞推了黄祖一把,狠鞭黄祖马臀,带着数不足百的残部急急撤出战场。
黄祖思维散漫了片刻之后就专心逃命,哪种嗷嗷的感觉倒是回来了,但是这次事情好像更大条了。他人困马乏,孙策士气正高,只见得郎骑铁马来,关山度若飞,似后浪逐着前浪拍死在沙滩上,不断蚕食着双方的距离差。
追兵益近,黄祖只听耳边马嘶人立,重物闷声落地,落后他少许的几名骑士已经落入追兵射程,被强弓射下马来。黄祖俯身紧抱住马脖子,绷紧的耳根却异常敏锐起来,他听到第二轮弓弦引满的崩拉声。黄祖花容失色,头发倒竖,而箭在弦上,转瞬将发,说不定下一箭就要洞穿他的后心。
千钧一发,一发千钧,黄祖猛然勒马大吼:“慢——慢!”
他调整眼睛的焦距对准了孙策,咽了一口口水:“有、有种单挑!”
黄祖的部下都被震住了,孙策的部下也被震住了。孙策好像也被震慑住了。
“你……”孙策的目光忍不住在黄祖凸起的肚腩上多看了两眼,“单挑?……跟我?”
黄祖捂住腹部,不着痕迹地把肚腩往里按了按,点头说:“啊,是啊!单、单挑!”
苏飞震愕地望着黄祖富含弹性的双下巴,脑中只有“主公三思啊,也许您慷慨赴死不想连累我们这些部下,但我们又怎忍心看你以卵击石羊入虎口呢”这些话在徘徊,但又不知该不该说出来灭主公的威风。
孙策沉默了,看了看左边的周瑜,看了看右边的孙坚三宝,然后大家都笑了。
黄祖说:“别笑,别笑。”黄祖喊单挑,是缓兵之计,方才命悬一线,他若是不在最后关头石破天惊地来这一句,说不准已经被长箭对了个穿。现在暂时缓得一缓,黄祖狡猾,竟然急智忽生,眼前一亮,顺着这不靠谱的单挑想出个计策来。
黄祖又说:“不许笑。我听闻你有项籍之风,才找你单挑,难道你不敢应战?”
孙策歪着头,笑嘻嘻地说:“我很挑剔,又不是鸡零狗碎的人想挑就能挑。”
黄祖吸气收腹,使腰看起来更细,胸肌更膨胀,黄祖说:“孙家小子,知道怕了?当年孙家老子也怕了我,让单挑死活不敢,就算不单挑,结果还不是难逃一死。”
程普:“你放屁!”
韩当:“放屁!”
黄盖:“屁!”
孙策收起了笑容,慢慢在马上坐直了身体,逼视黄祖。过了一会儿孙策开口说:“你要跟我单挑?你虽然又肿又发福,千般不好,万般不济,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趣,但我可以屈尊贱卖自己一次,跟你打一回,免得辱没了我父亲的名声。”
几名老将立时拉住孙策的马缰:“万万不可,他故意激怒我们,必有阴谋盘算!”他们久经战阵,虽然气愤得连声放屁,不,连声骂放屁,但谁也不真受这激将法。孙策却说:“我便知道他有阴谋盘算,无妨,我打得他阴谋使不出来就是了。”
这孙策就像一头皮毛鲜亮的骄傲的青年虎,几个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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