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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殿堂(瓶邪微黑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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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为什么我找不到小哥的?

“什么为什么?靠,我刚才说了什么了?”胖子颓然坐下,手指抵着额头思索。

“你说我找不到小哥的。”

胖子摸出一支烟点上:“你找了那么久了都没有找着,你觉得你能找到小哥的几率有多少?像小哥那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他想见你自然会出现,不想见你,你就是掘地三尺也挖不出来。”

我觉得胖子有事在瞒我,很重要的事,而且跟小哥有关。

胖子被我盯得发毛,猛吸了两口烟:“天真,你别盯着我看了,再盯也盯不出一朵花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胖子,你一定是知道一些事,对不对?”

“天真,别太执着了,我真不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道。”

我和胖子玩起了幼儿园小朋友玩的幼稚游戏。这次谈话已经没有进行下去的意义了。

胖子把烟扔地上,踩灭,然后淡定地喝起了龙井。

“胖子,你饿了没?我让王盟做饭去。”我现在一直在铺子里吃饭,不下馆子了,在铺子里,我穿得再多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做饭这种事当然要交给胖大厨,小王同学的火候还不够。”胖子自告奋勇下厨。

趁着胖子做饭,我要好好把大脑内的信息整理一下。胖子这次来主要传达的信息有两条,一条是不让我去找小哥,一条是我找不到小哥。胖子很清楚我的性格,执着,我就是那种很执着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胖子是不会来劝我放弃的,而是陪着我一块儿寻找。是什么给了胖子十足的把握来劝我放弃?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生成,小哥找过胖子了!如果真是那样,就说明小哥明知道我在到处找他,却始终不愿意现身,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问题好像突然间幻化成了魔音萦绕在耳边,头很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里钻。

“天真,你怎么了?天真···”胖子焦急的声音传来。

“胖子,为什么?”

“王盟,最近的医院在哪里?”胖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世界一片安静。

————————————————————————————
下面是胖子来找吴邪的原因

那是一个天气不太合作的早晨,快八点了,窗外面依旧灰蒙蒙的,呜咽的风吼得让人直想蒙上被子再睡一觉。

“滴滴滴···”闹钟叫得欢腾,胖子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把闹钟拍倒在床头柜上,然后,关掉。

你以为胖子会接着睡个回笼觉吗?虽然胖子也很想那么干,但是——胖爷今天有单大买卖,胖爷今天不能迟到的。

穿衣,刷牙,洗脸。

“嘭——”

胖子捧着还在冒热气的毛巾赶到自己卧室,在看到满地玻璃渣子的那一刻,胖子觉得自己的心也成了玻璃渣子。

是哪个魂淡干的?!大冷天砸碎别人家窗户,真特么缺德缺到姥姥家了。

咦!那是什么?胖子把毁了他家窗户的“凶器”捡起。怎么外面还有层纸?

胖子打开纸,把里面的石头倒出,纸上有字。在胖子认识的人中,能写出这么一手好字的,除了吴邪,就是小哥,这纸上不是吴邪擅长的瘦金体,所以,这张纸的来源就显而易见了。

这张纸上只有两句话:

不要再让吴邪下斗

我的时间不多了

整张纸,除了两句话,剩下的就是点点锈红色血迹,看着挺触目惊心。

胖子把纸锁到保险柜里,捡起放在地上的已经凉透的毛巾,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天真下斗了?怎么不叫上他?他怎么都不知道!还有小哥说的时间不多了,难道是···胖子在冷风中打了个寒战。

第二天,胖子就赶到了杭州,不管怎么样,先把天真的事给解决喽。






第29章 第二十四章 惊转
我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胖子。他就躺在那张看护家属躺的能当床使的椅子上,那张椅子容下胖子的身躯显得有些吃力。

天还没有全亮,病房里除了我,其他人都在呼呼大睡,很安静,尽管有几处鼾声此起彼伏,依然显得很安静。

我曾经一度挺怕黑的,特别是那种安静的黑,就好像曾经经历过那种黑,然后在心底里烙下了深深的不安。不过我想不起来了,我对小时候的很多事都没有任何印象了。

对了,我怎么在医院?哦,是头痛。这次的头痛很奇怪,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症状。

我默默地等到了天亮,又默默地等到了隔壁床的看护家属醒来,然后默默地等到了胖子醒来。胖子不喜欢医院,一醒来就嚷嚷着帮我去买早饭,逃出了医院。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生进来了,我一看,熟人啊!他是来查房的?

建医生直接略过了旁边病床上的仁兄来到我床前。

他冲我打了个招呼,然后笑盈盈说道:“没想到这么快又见着你了,比我想象中快太多了。”

“你不是骨科的大夫吗?怎么穿到这里来查房了?”这医院还挺大,不至于让一个骨科医生跑到神经外科来客串一把主治医生吧。

“身边都没有美女护士围绕的我怎么会是来查房的?我很明显就是专门来看你的。”建医生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有一个秘密已经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原本我是打算独自一个人默默承受的,但是自你离开以后,我发现这件事严重已经困扰到我的生活了。作为始作俑者的你,是不是应该跟我分享这个秘密?”

正在帮躺在我隔壁的仁兄削苹果的大妈神色古怪地抬头看了眼我与建医生,眼中流露出的神情竟带有一丝鄙夷,接着她又低下头淡定地削着她的苹果,水果刀折射的光芒让我觉得有点幕拧�

建医生说话的语气很暧昧,让人很容易想歪,这是他的恶趣味之一,作为他的恶趣味对象,我,已经被他整了三次了,所谓事不过三,我现在已经对他的恶趣味产生免疫了,有的时候还能采取“以恶治恶”方略。

我静静地在那儿,看他下一步会干什么。

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让我想到一个词——斯文败类。接着他走到我身边,俯下身,他似乎要将暧昧进行到底,在我耳边柔声细语道:“我的秘密是,我偷偷测了你的骨龄。你,到、底、多、少、岁?”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一字一顿,那分明是表述着对我骨龄深深怀疑的问句,我几乎可以想见他得知我骨龄时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一时间愣住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帮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露出一个勉强称得上优雅的笑容,“好好休息。”他说完这句话后便扬长而去,留下还处于迷茫中的我苦苦思索着他话中的含义。

其实人的骨龄和真实年龄不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运动员因为长期高强度的训练会导致骨龄比真实年龄大,有的运动员甚至会出现骨龄比真实年龄大几十岁的情况。但是听他话里的意思,我似乎比运动员更离谱。也许刚才我就应该拉着他,不让他走,然后问个明白,但是,他所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对这件事也很困惑,再问,他顶多也就是搬出他的专业知识来条条列举以表明各种“impossible”。

我现在很头大,一团又一团疑云接连出现,而我就在疑云中间,找不到任何去路。那种举目四望白茫茫的感觉很让人崩溃。

胖子回来了,带来四碗小馄饨,他本来是要两两分的,我怕他不够,正好我现在又不太吃得下东西,最后就变成了我一他三。

吃完之后,我下床扔垃圾,胖子急忙接了过去,还来了一句“天真,咱好好养病。”

我估摸着胖子是怕我觉得自己好了,又该折腾着下斗了。说实话,我现在是心无余,力也不足,下斗纯粹是找死。

正牌医生来查房时,我问医生,我是否可以出院了,医生说,可以是可以,但最好还是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比较好。我寻思着自己真没啥事儿了,就办了出院手续。医院里的那种味道,我也不喜欢。

出院之后,胖子一直陪着我,他不担心他在北京的生意,我倒是替他担心起来。

“胖子,你一直陪着我,会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意?要不你回去看看?”

胖子躺在我的躺椅上磕着王盟进贡上来的瓜子,悠闲说道:“我就是一管进货的,现在仓库里存货还挺充足,铺子里有没有我这个老板都一样。”

我都快要怀疑胖子是不是某个人派来看着我,不让我乱跑的了。

回来以后,我把一个个疑团列举出来,有关于我的,更多的是关于小哥的,他为什么要离开?他明明知道我在做什么,又为什么不肯来见我?···胖子他又知道些什么?我打算把关于我的先放到一边,其余的一条条来。胖子的口风很紧,我多次旁敲侧击都被他用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一笔带过,这更加让我好奇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觉得要解开这些疑团将是一个难有头绪而漫长的过程,没想到一个转机在我和胖子去买烟的路上从天而降。

晚上吃完晚饭,我和胖子散步消食顺带着去买烟,路上要经过一个小巷子,那个小巷子阴森恐怖,平时没什么人走,估计也就我去买烟时这条巷子才会有点人气。因为从这里走可以省十几分钟,我也就贪懒了。

胖子调侃着说,这巷子挺适合拍鬼片的。这话刚一说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作自由落体落在了我和胖子面前,把我们俩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居然是个人,还活着,不过是出气长进气短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我皱了皱眉,还是决定把他送医院去。

就在我伸手扶他的那一刻,他突然开口道:“你···你是···吴邪吗?”

我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是谁?

“嗯。”我点头。

“莫尔道嘎···张起灵···鱼···”他艰难说道。

“什么?说清楚点!”我喊道,但已没有了回音。

我和胖子把他送去了医院,不过,已经没有用了。







第30章 第二十五章 莫尔道嘎的鱼
莫尔道嘎,张起灵,鱼。这是那个从天而降给我带来转机的人留于世上的最后一句话,为了这句话,我和胖子现在在前往呼伦贝尔的火车上。我们要从海拉尔乘火车去莫尔道嘎,我坚信小哥就在莫尔道嘎的某个地方等着我们。

一路上,我和胖子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鱼指的是什么?

鱼这个线索太过宽泛,可以说整个莫尔道嘎都可以和鱼这个字眼扯上关系,吃的鱼,河,盐碱泡子(北方小而浅的湖),甚至是木鱼,而我们不可能把整个莫尔道嘎都翻个遍的去找小哥。

胖子提到了额尔古纳河,莫尔道嘎位于额尔古纳河畔,在莫尔道嘎,和鱼联系最紧密的就是额尔古纳河,也许我们可以在额尔古纳河岸找到一些线索。

从海拉尔到莫尔道嘎,我和胖子乘的是那种没有空调的绿皮车,座位又破又旧,带着一股味儿,坐着挺遭罪的,现在春寒依旧,特别是在北方,好似还处于冬季一般,一打开窗,巨风就死命地往车厢里灌,吹得人头皮发麻,连脑子都快被冻成冰豆腐了。我根本就没胆打开窗,只好一路忍受着车厢里难闻的气味。

胖子觉得一路上太无聊了,而我们对面两人想打牌,正好缺人,于是我们把桌上的东西收了收,空出块地儿,组团斗地主。

我们一边打牌,一边聊天,一来二去,倒也相互了解了一些信息。坐我和胖子对面的是一对夫妻,两个人都姓于,一个叫于晓波,一个叫于冉,是莫尔道嘎本地人,在镇上开了家药店,小日子过得挺温馨。于晓波是个很热情的人,和胖子一样,跟谁都自来熟,才一会儿,就把我对他的称呼整成了于大哥,而他对我和胖子则是小邪、王哥叫得欢。

我和胖子说,我们到莫尔道嘎来是为了寻找在这里旅游失踪的兄弟,于大哥听后,当即表示他们夫妻俩可以提供帮助。我和胖子在莫尔道嘎人生地不熟,有两个当地人愿意帮忙,倒也可以省掉不少力。

下了车,于大哥夫妻答应在镇上帮我们打探,有了消息就联系我们,而我和胖子则直奔额尔古纳河而去。

三月的额尔古纳河上依旧结着厚厚的冰,在这地方,五月份还能飞雪,气候十分恶劣,我的腿开始隐隐作痛。

我和胖子在渔民间打听关于小哥的消息,但一无所获。

晚上,奔波劳累兼在冷风中吹了一天的胖子和我坐在一块儿,泡着被脚汗浸润了一天的脚。

“天真,我们是不是应该印个寻人启事,在有人的地方就贴上一张,不然额尔古纳河那么长,我们得找到猴年马月呀!”胖子说道。

我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想就回答道:“可以试试。”

胖子一脸惊悚地看向我:“天真,我开玩笑的。”

可我觉得胖子的方法可行,总比我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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