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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天子同人)我是刘彻作者:核子喵-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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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警惕地看他一眼:“不是你。”
东方朔被一口回绝,并不意外:“陛下神机妙算。”此时他们已经走到林子里,周围再无第三人在场,东方朔的手变得不规矩起来,缓缓绕上皇帝的腰。
“陛下不妨再考虑考虑?”
刘彻的背紧贴着东方朔的胸口,没有拒绝。
他沉吟着,似乎很认真地思考着什么。
东方朔一方面觉得事情进展得太顺利了,一方面手上不停,探入刘彻龙纹玄服下摆。
刘彻没有穿开档裤的习惯;东方朔只能遗憾地隔着布料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去解腰带。
已经入冬了,天气寒冷,打野战确实不大方便,但只是稍微露点肌肤,应该也没有大碍吧?
刘彻感到腿上一冷,回神,连忙按住东方朔的手。
“你做什么?”
“不是赏菊么?不脱了,怎么赏?”
刘彻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最后随东方朔去了,他多少有些愧疚,自己都已经快有子嗣了,东方朔连个妻房都没有。是不是双重标准了?对东方朔太不公平。
可是,真要想象东方朔养出一群小东方的画面,他又接受不能。
皇帝的自尊心坚持:作为被东方朔占有的宾语,一个就够了。
怀着这样复杂矛盾的心情,刘彻坐在东方朔腿上,攀着他的脖子,腰部缓慢下沉。
有意识地夹紧。
带着愧疚和狡诈取悦那个与自己融为一体的男人。
东方朔嘴角挂着不正经的笑容,他的眼睛却很黑很亮,极其认真地注视着刘彻,好像在研究这个皇帝的体内为什么会这么炙热这么紧致。
后者深情回望,张开红润的嘴唇,道:“你觉得郭舍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东方朔开始僵硬。
“出使西南啊。”
“……”
每次都在关键时刻煞风景地提到正事,每次!
东方朔受挫地把头埋在刘彻颈间。
就算是枕边风,也不是这样的吹法吧?!
东方朔把外衫脱下,铺在石桌上,将刘彻翻过身去,趴着,露出半个雪白的臀部,给自己造出一片绝佳的视野。
“你……”放肆!刘彻张口欲言。
东方朔反应更快,手指塞进刘彻嘴里,同时胯骨压上,再次捅入。
刘彻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撑在石桌上的手指发白,也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被冻的。胡乱地用指甲抓着东方朔的外衣。
东方朔俯身,使他们两人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一阵耸动,时快时慢,时而规律时而率性,将自己送进更深处。
风动,疏影摇晃,人亦如此。
刘彻一点也觉察不到冷意,快要燃烧起来的热度被东方朔的手和唇带着,传遍身体的每一处。
美妙到了极致。
所以啊,他才希望东方朔绝后。
……
郭舍人受诏而来,却又被挡在外头,吹了一刻钟的冷风才得见刘彻。
“九哥。”他皱了皱发红的鼻子,有些委屈地说道。
刘彻已经打理妥当,只是东方朔那件沾了真龙生命精华的外衣是再也不能穿了,东方朔把它胡乱裹成一团,扔到一旁的草丛里。
细心的郭兔子诧异地看了东方朔几眼:“东方先生不怕冷吗?”
“赏菊兴起,也就不觉得冷了。”
刘彻尴尬地咳嗽几声,命人去东方朔房里取了袍子。
刘彻面色一整,说了眼下情况,郭舍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老郭,朕要你考虑清楚。你从来没有单独离开长安过,身边无人照应,而且朕也拿不出太多的兵力给你。”
郭兔子道:“九哥和东方先生不都认定夜郎国不敢与我大汉开战吗?眼下只传来司马相如被扣留的消息,如果西南夷狼子野心,早就将他夫妇二人的人头送过来了。”
刘彻看着郭兔子的娃娃脸,仍然不忍心:“可是,此去路途遥远,消息阻隔,司马相如早已命丧黄泉,也未可知。”
“况且他们都去建功立业了,就我没成大器,说出去多丢人呀! ”郭兔子故作轻松地说道。“九哥你就别劝我了,没有比老郭更合适的人了。”
见他如此积极,刘彻也没有坚持,接着三人具体商议了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与应对措施。
当天,郭舍人点了两百羽林军精锐,连夜准备,第二天城门一开就出发了。
抵达后,郭舍人按照东方朔的指点,重金聘请当地向导,征发巴蜀二郡的官吏士卒上千人,又征用了陆水两路的运输人员一万。所幸司马相如的岳丈卓文公在当地很有势力,派出家丁数百以壮声势。这些家丁和普通杂役不同,多精武艺,是卓文公聘来看家护院的。
然而,兴兵之势于巴蜀两地闹得人心惶惶,尤其是某些民族混居的区域,已经到了互相仇视水火不容的地步。因为各族风俗习惯不同,本就纷争不断,此时相互猜忌,不知道汉军会把大刀砍向水,气氛更是紧张,一触即发。
郭舍人先是连日赶路,接着又征调兵马船只,什么钱粮运力不够,什么士兵水土不服,这些也就罢了,为什么……他才知道要成器是那么辛苦的一件事,忙道黎明才睡下。
一个时辰都没到,他就被外头的吵嚷尖叫声吵醒了。
顾不得背后冒出的冷汗,郭舍人冲出房门,只见外头火光冲天,他拉住一个错身而过步履匆忙的仆役,喝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仆人目光空洞:“完了……我们完了……外面全反了……”说着说着竟嚎啕大哭起来。
郭舍人浑身冰凉:“何人造反?”
可那人已经被吓破胆,只是不反地重复几个模糊不清地词语,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这时,反应迅速的羽林军已经赶到,集合完毕,将郭舍人与蜀郡郡守等严密地保护起来。
第八十章 痛击匈奴
“怎么,还在担心?”
立于窗前的刘彻被东方朔拉开,后者将窗户关上,将凛冽的北风挡在屋外,然后摸了摸刘彻的手臂。
一片冰冷。东方朔皱眉。
“我可不希望你成为大汉朝第一个冻死的皇帝。”东方朔将一个精巧的暖炉塞到刘彻怀里,路出轻松的、戏谑的笑容。
“哪有那么容易就冻坏的?”刘彻不以为然,却把暖炉捂紧了,“小时候习武,只穿单衣在殿前蹲马步,就算是冬泳也游得。”
东方朔倒是第一次听刘彻谈起儿时的事,兴致勃勃地听着。
刘彻陷入回忆里,温暖的笑意融化了连日来诸事不顺的阴霾。
“朕与他们游戏,从来没有输过。”
“陛下,这里只有我一人,没必要说大话。”
刘彻不满,语速加快:“谁骗你?”
“玩捉迷藏,你猜朕躲哪儿?”
东方朔想了想,道:“屋顶上。”
“这倒是个好主意,阿嫣也是这么想的,其实上屋顶也不安全,找宫人问问谁用过梯子就知道了。”刘彻语气欢快,不待东方朔发问就滔滔不绝地说道:“张汤年纪最长,不屑躲藏,我们总让他来找。老灌老郭一块躲在假山山洞里,张汤还没开始找,他们两人自己就先吵起来了,可每回又总是分不开,一个走到哪,另一个跟到哪。至于李陵那个臭小子,一根筋,只要张汤冷哼一声‘挺会躲的嘛,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罢’,他就会老老实实地爬出来,其实张汤每到一处都会这么说,他回回上当,但谁也没提醒过他。”
“哦?”东方朔奇道,“看不出张廷尉少时便有如此天赋。”
刘彻得意地说:“这马屁拍得好,连张汤都找不到朕,那么朕的智力不是更上一层楼了?”
他故意让东方朔猜:“朕给你点提示,每次时间一过,他们回到殿里,都都会看到朕沐浴更衣,像这样抱着暖炉,坐在殿里吃茶。”
东方朔眼睛一亮:“陛下躲在池塘里?”
刘彻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哭笑不得。
“张汤一直以为朕躲在厕中。”
厕,养豕圈也。俗称猪圈。汉朝的宫廷,是要养猪自给自足的。
“这不正合了陛下‘小彘’的乳名么?”东方朔笑开,屋子里其乐融融。
刘彻又说了几件儿时的趣事,不无吹嘘的意思,他的身份不用这么做就能得到一片尊敬敬畏,无需画蛇添足。可在东方朔面前,他却觉得很有意思,尤其是东方朔略睁大眼睛作愕然之状或者与自己一起朗声大笑的时候。
“除了跑两步就气喘还以此为荣的老郭,其他人的武艺放哪朕都是放心的,不会教人欺负了去。”刘彻比较起各人的武艺,道:“去年即位之后,没那么多空闲,身手反倒退步了……说不定现在只能勉强和阿嫣打个平手。”
“陛下事事都与人较劲。”东方朔指出一点。
刘彻理所当然道:“若是连他们都比不过,朕还当什么皇帝?你是没见过阿嫣,那般模样身姿,谁能没有一争高下之心?”说着说着不由心向往之。
阿嫣武艺很高强。
“是吗……”东方朔双眼变沉。
刘彻被东方朔突然这么盯着,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却又不确定该不该说出来。
东方朔微笑,只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
“陛下,我们手谈一局?”他高兴地建议。
“……”
将刘彻从前有饿狼后有猛虎左边明抢右边暗箭的四面楚歌中解救出来的,是北方的战报。
刘彻故作镇定地打开,视线空洞无焦距。
即便他拿出刚愎自用的姿态,对朝中的一切反对、迟疑的声音充耳不闻,可承受的压力不可谓不大。上有没有咽气的太皇太后和心怀担忧的王太后,下有百官万民,大汉朝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北方战事。
新皇帝是好是孬,就看这一仗了。
随着时间过去,国家财政也吃紧起来。仅仅是大军每天要消耗的钱粮,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国家的钱包也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首战必捷!
否则难堵天下悠悠众口。
刘彻屏住呼吸,脸色变了数变。
东方朔也难以镇定,脸上收起笑意。
他问道:“前线如何?”
刘彻面无表情:“露了马脚,伏击匈奴的计划败露了。”
“这是何故?”东方朔一惊。
“战报上说,军臣单于识出破绽,到武州塞时突然悬崖勒马,命令全军停止进军。改道进攻雁门郡,拿下一名尉史,供出全盘计划。”刘彻脸上无一丝血色,表情灰败:“惹怒匈奴,恐怕我大汉将有亡国之危。”
“东方……”刘彻低头看向败局已定的棋盘:“棋局如战场,就这么输了,朕不甘心! ”他神态转为癫狂,袖子猛然一拂,黑白棋子落在地上,发出一片弹跳的脆响。
刘彻抬头,展颜笑道:“骗你的。”
挫败不甘疯狂神马的,都是浮云。
“……”东方朔脸上的表情无法用语言描述。
大概勉强能用“卧槽”、“尼玛”这些词形容出内心百分之一的悲愤和苦逼。
“将战事当作儿戏,大汉堪忧。”
静坐许久,东方朔俯身,将棋子一颗一颗捡回来。
刘彻意识到自己的玩笑似乎开大了,为自己辩解道:“朕说得情形那么详尽具体,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封战报上说得那般清楚?明显是胡诌的嘛。”可惜效果不明显。
这样的解释和“我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是你没看到自己掉进去”的推脱没什么两样。
东方朔仍然不理他,捡起地上掉落的棋子后,悉心地用帕子擦拭干净。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光滑莹润的黑子。
刘彻将战报递给他看。
“你是对朕的兵马没信心,阿嫣有勇有谋,身边有李广老将军指点,还有卫青自带的上好风水,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东方朔扫了眼捷报,淡淡地说:“这么说,我被陛下戏弄,也是因为我关心则乱,自取其辱?”
“哪有那么严重……”刘彻吱唔。
东方朔此时已经重新整理好棋盘,问道:“陛下要黑的还是白的?”
刘彻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就这么揭过了,立刻道:“黑的。”先下手为强。
坐在他对面的东方朔一个箭步逼近,刘彻只觉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撂倒在榻上了。
东方朔的手向钉子一样牢牢地将他禁锢住,腰带很乖觉地没有挣扎,在东方朔的手里脱落。
“陛下要黑的,草民就给您黑的。”
刘彻瞳孔微缩,瞪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墨玉做的棋子,对准了入口就要往里送的东方朔。
焦急道:“取不出来怎么办?”眼里透出一丝恐惧。
“草民就把白子吞到肚子里去。”
“那于朕又有什么用?! ”刘彻叫道。
挣扎,手握成拳,不留一丝余力地往东方朔砸去,却被早有防备的东方朔躲开。
“陛下的身手的确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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