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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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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嘴角终还是忍不住抽搐了。
白玉堂很理所应当的回道,“嗯,借你床睡两天。”然后又抱怨,“你们开封府这床跟石板一样硬,褥子又薄,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忍的下来。”
展昭心里正为明天面圣操烦,也没心思和他争,说不定他们根本过不了明天,就让着他吧,反正自己山上树上哪没睡过。
见展昭也没反对,白玉堂大大咧咧的占了整个床,展昭看他那个德性摇摇头,提着剑去府里各处走了走,他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将近子时,终于有人受不了了,紧张的上来问道,“展大人,今晚……是不是要有什么事啊?”
“呃,没有,我只是睡不着走走。”展昭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回了房,他站在房门外正犹豫是进去还是去原来白玉堂那间,今夜轮值的王朝正好路过,“展大人,还不睡啊?”
展昭僵硬的笑了笑,“睡,就睡。”然后继续僵硬的抬手推开了房门。展昭进屋往床上看了一眼,白玉堂睡的很香也很没形象,被子滚掉了大半,展昭过去把他身子踢正又把被子给盖好,便坐在了桌边,屋里没有掌灯,窗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打开了,月光正好照在展昭身上。白玉堂在展昭和王朝说话的时候就醒了,展昭在月光下发呆,白玉堂就看着展昭月光下的侧脸发呆。
白玉堂不知道展昭在想什么,只见他缓缓闭上眼轻轻叹息了一声,白玉堂忽然很想跳起来对他说,你一只猫何苦来人间还偏要入官场,走,跟你白爷回岛上修行去。不过白玉堂却一声也没出,因为他被自己这种想法给吓了一跳,好像脑壳里有某个窍要开了。展昭却忽然这个时候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佯装熟睡的翻了个身,背对展昭,然后他就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暗骂道:白玉堂你心虚个屁啊,躲什么!
白玉堂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寅时就起了,他转过身来看见展昭还坐在桌边看着窗外,就连姿势都没变。白玉堂一动展昭知道他醒了,对他点点头就提剑出去了,站在门外等白玉堂穿戴整齐。等他收拾利索了,展昭又打了水给他净手梳面。
对于展昭在桌边干坐了一夜,白玉堂是有点歉疚的,特别是展昭居然还这么大度的完全没有追究,于是他今天早上特别乖,不但让他四个哥哥惊悚了一下,就连展昭都有点不适应,“白兄,你是不是哪不舒服?还是昨晚睡的不好?”白玉堂一边吃着粥一边含糊的回答,“没啊,我昨晚……睡的很香……”
展昭默默看了白玉堂一会,然后对公孙策说,“公孙先生,再给五岛主几床被褥吧。”
公孙策属于身娇肉贵大少爷型,平时都睡到日上三竿,今天情况特殊所以起的太早,脑筋还迷糊,想也没想就蹭出一句,“两床被褥还不够啊?”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惊,关于公孙策是不是狐狸的问题,展昭已经不再想问,因为他终于得出了肯定的答案。徐庆听了叫起来,“公孙先生,你忒偏心了,一样是客人,咋就给老五两床?老徐我都快硌死了。”公孙策还没清醒继续趴在桌上迷糊,在其他三鼠里随便指了一个,“两人合睡去。”
白玉堂“噌”的站起来,“包大人时辰差不多了吧!”
包拯正端着碗听公孙爆料,见白玉堂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也不说破,严肃的咽下最后一口粥,然后才穿好官服带着白玉堂和展昭奔皇宫去了。

人间卷·第十章

进了宫包拯直接就带着人杀向了御书房,这时候同样身娇肉贵的皇上也正趴在桌案上迷糊呢,就刚才公孙策的反应来看,包拯觉得挑这个时辰实在是太明智了,贾公公在御书房门口,看见包拯一脸严肃的风风火火着过来了,好像十万火急似的,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不该拦他,等包拯到了近前贾公公开口叫住他,“包大人,现在还不到上朝时辰,皇上……”
包拯继续严肃着脸打断了贾公公,“快去通报皇上,就说三宝找到了。”
贾公公被包拯那张万年不变的严肃脸上隐隐的急切给忽悠了,于是忙不迭的答应一声就进去通报了,当然他在皇上身边多年,最知道皇上的习惯,所以他轻声细语的在皇上耳边通报,不但没有惊醒皇上,反而起了催眠的效果,皇上从牙缝里挤出个,“传……”
于是包拯就带着展昭进去了,至于白玉堂,他是草民一个,没有特别通传只能在门外候着。
皇上原本迷糊的厉害,但是包拯长的太提神,抬眼看见他立时就清醒不少,两人跪下见过礼展昭就把三宝呈上,贾公公验过没缺胳膊没少腿,皇上趁两人都没站起来的空当打了个哈欠,问道:“凶犯白玉堂呢?”展昭一听这用词就知道皇上要追究,于是回道,“回皇上,白玉堂此番只为名号之争一时意气,绝无冒犯之心,且他已甚有悔意,自愿与微臣回京交还三宝,现正在御书房外候旨领罪。”其实皇上是很中意展昭的,那天在耀武楼他坐在高高的龙位上,看不清展昭的样貌,不过他却是出了名的爱猫,只那么远远的看着就觉得这人一定是极好看的,封他“御猫”时口气虽然随意,却是真有这心思的,只是这封号实在也有点不像话,幸而庞太师极明白他的心思,一语道破。等展昭上前来交还小御猫的时候,皇上才看清楚展昭,他便笑了,这人果然如他想的一般好看,好看的就像一只猫。
皇上养的那只小御猫乖张的很,从不与生人亲近,但竟然赖在展昭怀里蹭来蹭去,那时候他竟然有那么一个念头:也许这展昭真的是个猫吧。所以赵祯一直很喜欢展昭,就像喜欢他的御猫一样喜欢展昭,或者比喜欢他的御猫更喜欢一点。展昭这样说就是有意袒护白玉堂了,皇上从睡梦中带出来的好心情还在,于是他说,“那就叫他进来吧。”
白玉堂在门外都听见了,所以内侍一传他就进来了,进了门单膝跪地见礼,“草民白玉堂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白玉堂说是叩见,却并没真的叩,好在包拯真的很有先见之明,这个时辰皇上的心情很好,也没追究,只说:“都平身吧。”
听见皇上没有立即追究,展昭和包拯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了一半,这就是说至少还有转圜的余地。白玉堂起了身,皇上才看清了他的样貌,白玉堂张了一双桃花眼,眉宇间更是风流无限,他也很俊美,却是与展昭的安静温润不同的另一番跳脱潇洒,果然也是难得的人物。不过这样的人物皇上却并不喜欢,因为他们大多任性妄为,太不听话。
这时候已经临近了早朝的时辰,皇上的迷糊也醒的差不多了,所以他不咸不淡的问白玉堂,“白少侠为了个猫鼠的名号就能进宫来盗宝吗?”
这句话在展昭和包拯的心上狠狠撞了一下,展昭立即就跪下了,“陛下,五鼠名号在江湖上早为人知,当初陛下封赏,臣却未能上达天听,以致此番禁宫失宝,罪皆在微臣。”这是多么莫名其妙的逻辑,但是在官场上再奇怪的借口也能死人,不是么?
包拯忽然握紧了拳,但是他不能开口,他来求情只会让皇上觉得受到了逼迫,所以他只能看着,展昭的生死全在皇上喜怒之间。
白玉堂却是实实在在的愣在了那,展昭这样的说辞,简直比他的无理取闹更牵强。他怔愣了一下才忽然跪下来,“皇上,夜入皇宫盗取三宝皆是草民所为,实与他人无涉,请皇上降罪。”皇上看着跪在下面的白玉堂想,也许他还不是那么不听话,于是笑笑说,“好了好了,既然东西拿回来了就算了,朕也没那么小气,”转头对包拯说,“包卿,时辰也差不多了,随朕上朝去吧。”
包拯躬身道,“是。”
皇上带着包拯和贾公公出了御书房,展白两人还跪在地上,直到皇上走的远了,展昭才缓缓闭眼长出口气,白玉堂的心口却堵的厉害,原来这就是所谓官场,所谓伴君如伴虎,难怪江湖人都要远离朝廷,这山野修行的猫儿,如今却是过的这种日子吗?“猫儿……”他低低的唤了一句,展昭只摇了摇头,没有应他。
门外进来个小公公,几步过来将展昭扶起,“展大人您还在呢,快回府去吧,万岁说您此去陷空岛辛苦了,还给了您三日的假呢。”
展昭淡淡一笑,“多谢陛下,也多谢公公传话。”小公公忽然脸一红,“展大人您客气了,咱家送您吧。”
那小公公一直把展白两人送出宫门,目送展昭到看不见为止。
两人走在汴梁城大街上,展昭已经面色如常,白玉堂默不吭声的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路,忽然一把抓了展昭手腕,“猫儿!”展昭吓了一跳,“啊?”
白玉堂的嘴张了张,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堵,憋了半天说了句,“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展昭一愣,“什么话?”想了想他大概是指对皇上说的话,“哦,那个啊,”展昭叹了口气,“展某说过担保白兄无恙,圣上面前自然尽力。”白玉堂听完就怒了,“你白爷用不着你这么保着!”
展昭也怒了,这白玉堂简直不知好歹,“那你就不想想你四个哥哥吗?展某此诺对白兄,也对白兄四位兄长!”白玉堂给噎住没话了,展昭甩开他的手大步回了开封府。

七夕番外之相思骨

展昭和白玉堂常往返于汴梁城和陷空岛,一来二去与官道上那两个做定点营生的女妖精也算混了个脸熟,人来马往之间,要是不着急也偶尔打个招呼什么的,虽然他们见了白玉堂还是跑的飞快。展昭曾经问过白玉堂,她们这样害人,邵华山不管吗?白玉堂只冷笑一声,“那些人都是色催的,死了也怨不着谁。”
白玉堂的这种说法展昭是有些意外的,在他印象中所有道门弟子都是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对妖总是敌视的,像他这种吃素的都要来警告上一番,何况是那样开荤的。
白玉堂说那都是些蠢人,你白爷可是向来人妖平等,展昭点点头说,我信,听说白兄许多红颜知己都是妖,白玉堂一口茶呛住,差点咳死。
晚上白玉堂拉着展昭上房喝酒,这次竟然买的是展昭爱喝的竹叶青,他说,“猫儿,你白爷过去那点事都和你说过,那你有没有和哪个女妖怪花前月下过?”
展昭摇头,“没有。”
白玉堂心里高兴嘴上却偏说,“不是吧猫儿,你好歹也活了几百岁,而且又长得……”白玉堂上下打量着展昭,“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没人喜欢?”
展昭说,“大家都忙着修行,哪有时间花前月下的,而且,”他很鄙视的看了一眼白玉堂,“你觉得一朵花会觉得一只猫好看?”白玉堂沉默了,种族之间的审美差异确实巨如鸿沟,难怪展昭总觉得这世上的人都长得差不多,白玉堂也终于知道,自己这风流潇洒的外表在展昭眼里并不能占到什么优势,于是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点危机感,以至于他很有泪流满面的冲动,不过在他囧闷囧闷的间歇,居然还抽空思考了一下,展昭说的那朵花是谁。
展昭的酒量实在太差,饶是竹叶青性情温和他还是没几杯就倒了,看着迷糊的展昭,白玉堂想,他也许可以实现一下他那邪恶已久的愿望,于是他抱着展昭就进屋了。白玉堂把展昭放在床上,展昭难受的皱着眉,白玉堂挣扎了一下,还是打了盆凉水给展昭擦了擦脸,然后又敷了一下额头,等他终于不难受了,白玉堂就一边解展昭的腰带在他耳边低声说,“猫儿,白爷要是就这么把你吃了,你明早起来会不会挠死你白爷啊?”不过他说是这么说手上可一点也没停,三两下就把展昭的官服和中衣都扒了,白玉堂两手撑在展昭头两侧,他心突突跳的厉害,看着展昭淡红的脸颊温润的唇瓣,居然觉得脸发烧,他就这么看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我要亲下去!
他俯下身就要碰到展昭嘴唇的时候,展昭却忽然把眼睛睁开了,白玉堂受惊不小,就这么近距离的和展昭四目相望,距离太近了,气息都喷在彼此脸上,展昭喝了酒本来就热,于是轻轻推了白玉堂一下,白玉堂这才醒过神来,他纠结了,就这么退败下去吗?他不甘心,于是白玉堂在心里劝了自己一句:擦,白爷风流天下!然后他没理会展昭推他的手,毅然向下吻住了展昭的唇。
也许是因为刚喝过酒,展昭的唇有些软还带着淡淡的酒香,白玉堂轻轻吮了一会,就撬开展昭的贝齿将舌头伸了进去。
其实展昭现在并没有迷糊的很厉害,只是有些头晕无力,他知道白玉堂在做什么,于是他就在考虑要不要咬这白老鼠,但最后他却是伸手环上了白玉堂的脖子,略带青涩的回应着他。白玉堂真是激动的快哭了,说实话他是做好了被展昭咬断舌头的准备的,却没想到这猫儿竟然应了他。
这个吻缠绵又温柔,当白玉堂放开展昭时,展昭竟有了朦胧的睡意,他虽然喜欢白玉堂,但却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还能怎么样,在他想来最多也就如此了,所以展昭就这么放心的睡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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