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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皇子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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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美妙处,水昇吸了一下几乎要流出的口水,过于丰富的口水把他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不知道被意淫了一遍的水欣瞧着水昇剧烈咳嗽的模样,忙给他递过一盏茶去,言语略带责怪地说:“多大的人了,吃东西还能呛到,快喝口水顺顺!”
“还是皇兄对我好!”喝了一大口茶,总算平息咳嗽的水昇眼中还含着泪,却已经笑着说出讨好的话来,一脸欢欣地贴近水欣,深深地嗅了一口他身边的空气,美人美到身边的空气都是香的啊!
不过这么两句话的工夫,再往窗外看,却已经看不到那仪仗队伍了,水昇倒也不怎么遗憾,他又不是没见过贾元春那个女人,这趟出来不过是借个由头单独跟皇兄在一起而已,上皇最讨厌了,成日里霸占着皇兄,明明他们是兄弟,是应该在一起学习的嘛!
偏偏要把自己扔到翠微堂去,分明就是不想让皇兄跟自己好,变着法儿地分开皇兄跟自己!
把上皇当做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的水昇对此怨气已久,却不知他这般胡乱埋怨,倒是无意中正中了上皇那不可言说的心思,而这一点,却是上皇自己也未曾想到过的。
水欣收回眺望的视线,回头问水昇:“还要再看吗?都走进宁荣街里头了,这边儿看不到了。”
“不看了,也没什么好看的。”水昇的语气一变,笑眯眯地说,“皇兄难得出来一趟,陪我去逛逛呗!宫外头有可多好玩儿的了,皇兄都没见过吧!”
自己这是… …被当做乡巴佬了吗?水欣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眉毛似乎挑起了那么一毫,不过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微表情,眉眼便生动了许多,好似从画上走下来,成了会说会笑的美人,愈发吸引人了。
水昇吞咽了多余的口水,喉结动了一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直看到水欣要回望了,才急忙道:“咱们在街上逛逛,然后去忠顺王府看看吧,他那儿的戏班子是极好的,会演很多好看的戏。”
忠顺王爷自那次宫变之后便有些放浪形骸,以前多少还端着点儿,现在却愈发肆无忌惮地表现自己的爱好,而上皇和皇帝都不怎么管他,反正又不是造反,何必理会那么多,尤其是上皇,念着他还算有着大义灭亲的忠诚,当初也没站错队,对自己不多的儿子中的这一个倒是多了些好感,连他的那点儿爱好也不是那么看不过眼了。
反正只是些低贱的戏子,也没碍到旁人的事,何必管那么多,他也就这么个爱好而已。
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位老爷子的护短也不独独是对着水欣,对他的儿子他都护短,不同的是轻重多少。忠顺王自然是比不过水欣的,然而和别人比,忠顺王却是一定胜过的,便连瑞诚帝,有时候都要比忠顺王低一级。
只不过,因为这爱好太过明目张胆了,忠顺王爷的名声一臭千里,更是深为皇室子弟鄙夷,几乎成了皇室教育中的反面典型,而他的例子也让瑞诚帝的后妃养成了早早为儿子选房里人的习惯,现在被个女妖精勾走了,总好过将来被男狐狸给引歪了——女的能下崽,男的有什么?
——没个结果浪费哪门子精力?(这句话很纯洁,请勿脑补!)
一听到“戏”就让水欣想到“戏子”,想到适才水昇的“失言”,嘴角一抿:“不去!”
美人表情冷冷的也好好看啊!可是,为什么又生气了?早忘了自己曾把水欣和戏子做比的水昇有些苦恼地想,这一点上皇兄就不如其他的美人好了,英气太多了,少了温柔小意的缠绵啊!
若是水欣知道水昇在这么想,定然要狠狠敲他一个爆栗,什么叫做温柔小意的缠绵?!一个大男人要什么温柔小意的缠绵?!这是把自己看做什么了?!
可惜水欣不知道,于是他在水昇费尽口舌讨好许久之后微微笑了笑,觉得这个弟弟还是蛮可爱的,瞧他那百般讨好的模样真像是一只摇尾巴可怜人爱的小狗,呃,似乎有些不尊重了,但请相信他真的毫无贬义。
“去就对了,我保证,那里的戏绝不会让皇兄失望!”水昇拍着胸脯作保,心中想,若是让皇兄失望,看我不拆了他的王府!
水欣耐不住这般软磨硬泡,勉强应了,结果倒真是看了一场好戏。
VIP最新章节 61趣事
水昇小霸王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来到忠顺王府;不让通禀不令传讯,踢开门就往里头走,大摇大摆横冲直撞的架势好像恶霸上门,而其熟门熟路的程度,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这样;不太好吧!”水欣皱眉之余有些犹豫地问着;然而脚步不停;闪烁的眼神显然表明对这样的行径觉得很有意思。
“有什么不好的,每回都是这样进来的,皇兄不知道;这样才能够看到好玩儿的事情,若不然;还不知道… …”
请相信,即便是性早熟的小霸王,未曾接触之前,也是不知道男和男可以发生某些特殊关系的。
嘿嘿笑了两声,表情一下子猥琐起来的水昇好像偷腥的猫,带着些狡猾得意的味道。
短暂的交谈之后,两个来到了偏厅,不是他们不往后面走,而是偏厅这里有些特别的声音传出来,因为没关门窗的缘故,影影晃晃的,可以看到窗下的软榻上有影起伏不定。
“好啊,被逮到了吧!”
水昇跑了几步,极为迅速地冲进了屋子,紧随其后的水欣门口犹豫了一下,但耐不住心里头也有些想看的意思,真版的耽美,真没见过啊!
厅中的两都被这一叫惊了一下,上头那抬起头来,忠顺王爷的那张老脸实很让倒胃口,倒是底下的,大红的衣裳散乱着,乌黑的长发披散了大半,一顶金冠欲坠不坠,还黑发上勾连,而那描金绣龙的腰带斜搭肩膀处,一身雪白的皮肤缎子一样,而那张脸… …
水欣倒吸了一口冷气,北静王?他怎么?再看看那个坦然自若起身的忠顺王,水欣的脑子有点儿木。
“又来做什么——怎么还带了十九来?”漫不经心起身的忠顺王随便拢了拢衣裳,发肥的肚腩坐着的时候层叠出赘肉来,□的裤子没提,踩脚下,光溜溜的两条腿粗壮有力,迈步走到椅子上坐下,随手扔了个东西砸榻上那身上,“还不起来见过十九皇叔!”
东西砸身上又落地上,竟是个珐琅鼻烟壶。
匆忙起身的北静王狼狈地低头,行礼道:“见过十九皇叔,二十皇叔。”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去!”水昇极为不耐地摆摆手,转头问忠顺,“有了琪官还不够,竟然还弄到侄子身上了,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忠顺不以为耻,好像听到了夸奖一样,笑了笑,说:“这算什么厉害,不过是大家乐一乐罢了,还别说他那味道是比琪官好些,唯一不足就是弱了些,总是不尽兴。”
完全顾不得北静王还没离开,忠顺便将他两的情趣之事说给了水昇听,水昇边听边啧啧,不是还言说两句,倒像是有些心得似的。
待不下去的北静王匆匆拢了衣裳,提了裤子,随便拿腰带一系,低着头匆匆出去了,竟是连行礼都忘了。
“瞧见没,就是这么个羞性,又不是没让他乐呵,跑的时候总和兔子似的,也就是这一点儿总有些趣,不似那帮子戏子,风流惯了,便是装出羞涩来,总还是差那么一些子风情。”忠顺王笑得志得意满,他生的最大追求也就是求一个“乐”了,自然是怎么有趣怎么来,什么伦理道德,却是约束不到他头上的。
水欣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几辈子,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皇室子弟,多少有些不惯,听得极不顺耳。
忠顺王虽乐于宣扬自己的风流趣事,但也不是没有眼色的,老爷子那么多儿子,说杀就杀了,一点儿都没眨眼,而他看重的十九便不可以当做普通的弟弟看待,总要顺着捧着,免得惹了老爷子不喜。
即便瑞诚帝已经成为皇帝好多年了,但忠顺王的心里头,皇帝只有上皇一个,瑞诚帝不过是个捡了便宜的渔夫,算不得什么物,他心里头是极为瞧不上这位皇帝的。
倒是老爷子,因为那日宫变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狠绝的时候竟是连丁点儿父子之情都不念的,真是让不得不胆寒,生怕那日犯了他的忌讳,也成了那众多死前头的兄弟中的一个。
“罢,不和说这些,十九可是不爱听。”忠顺王自说自话地换了话题,“今儿怎么想起来这儿了,难得十九也来了,老爷子真是把当女儿养的,成日里都不出门,跟咱们兄弟可是少见。”
一说到“咱们兄弟”的话上,忠顺王便忍不住多感慨了两句:“咱们这些兄弟,真是一年比一年少了,以后也不知还有多少日子可见的!”
当年宫变之后,二十个皇子只剩了七个,除过瑞诚帝成了皇帝之外,便只有六个而已,北静王头年便去了,接着便是南安。
这位兄弟水欣不怎么熟,但也听说过,是个不错的,只可惜没娶得好王妃,管不住的后宅每日里都要闹出事来,弄得这位王爷只能到花街柳巷寻欢,还不敢跑太出名太好的地方,害怕风声传回去丢了面子,又或者闹出更多的事来,结果,这位是得了花柳病去的。
这种肮脏死法是不能公诸于世的,所以只能是暴病而亡,知道内情的水欣事后还被上皇狠狠教育了一通,中心思想不外是“女多的是,想要的都放到身边就行了,那等不干净的地方不要去,不干净的女不要碰… …”
若不是当时水欣还小,估计上皇会早早派下两个暖床的来,即便这样,他身边的宫女也多了两个年轻漂亮的。
南安王比那位北静好一些,是有嫡子的,只不过出于对其王妃的迁怒,上皇让其降爵袭位,亲王位成了郡王位,倒和现的北静王持平了。
然后过了两三年,东平王爷去了,这位王爷幼时便喜欢武艺,少年时便自个儿混到军中去了,等到皇帝找到后他凭自个儿的实力成了个小头目,皇上一喜,直接便允他得了兵权,这一点也让他之后饱受太子欺负。
东平王爷是个笨口拙舌的,每每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便自请到边疆杀敌。几次往返之后越发不爱回京了,竟是找了个借口边关常驻,成了王爷中极为有名的将军王。
积年的征战久了,总会积累下一些暗伤,即便京中派了御医过去给他调养,但边关的水土到底不如京中好,时间长了还是熬不住因一场风寒去了。
那一年,京中正是最冷的时候,东平王爷的死讯传来,上皇当时手便一抖,摔了杯子,良久无语,再开口便是叹息:“朕都记不清老九是什么样子的了,上一次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来着?”
没有痛哭流涕,却别有一种刻骨悲伤,让水欣都忍不住为那个印象中模糊的影子难过起来,再看上皇那努力回忆而不得最后陷入空茫的眼神,有一种细细密密的疼心头涌动,好像又被那情花刺了一样。
“什么病啊?”
“风寒啊,这天,是冷得很,他是穿得少了吗?”上皇想着又拉过水欣,摸了摸他的手,水欣幼时缺少调养,长大后手脚总是容易冰凉,那沁心的凉让上皇手上又颤了一下,“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点儿,冷了也不言语,下头的是怎么伺候的?”
第二日,有消息传来上皇发作了尚衣监,内供局,落了一地的头,理由是他们怠慢皇子,而水欣身边也被风尾甩到,负责他衣服用具的两个宫被打了板子,好并不致命,但这一养伤下去便换了上来,再没见过那两个了。
大约是感念,大约是愧疚,上皇特意召了东平王爷的嫡子进京,父死子继,由他的嫡子承袭爵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绝不会错,但偏偏那位东平郡王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少年愤青了,对上皇言语不恭,竟是心怀怨望的意思。
上皇是什么样的?所谓的儿子对他来说也就是那样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存罢了,谈不上多么真情,一时的感怀也不过是因为觉得东平从未给他添过麻烦的缘故,而这一时的心软愿不足以让他心胸辽阔到包容对自己不满的,哪怕那是他的孙子,却也是从未见过几面的跟陌生差不多的臣罢了。
于是,等到东平郡王出宫,旨意也下来了,以瑞诚帝的名义给了他郡王爵位。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思,这位东平郡王被打发到了南边儿,换了个地方继续守边去了,而原来的兵权也顺理成章被皇帝收走了,只给了他一个空头郡王爵位,毫无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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