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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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做过分析，然后他无奈地承认是当时的妖精们故意对他这个救世主放水了——他们保持中立，但绝不支持想刮他们金子的食死徒。
　　现在的状况比上辈子微妙，哈利摆弄着手里TOM过去给他的信物，据说那代表着对古灵阁的部分产权，但是他也清楚妖精所谓的财产所有权和人类的理解完全不同，他无法真的靠这个东西就把已经被妖精收购的赫奇帕奇杯子拿回来，因为拉文克劳明确地告诉他——当年赫奇帕奇的这只杯子是妖精制作的，直到一千年后的今天，赫奇帕奇也没把加工费给那个可怜的妖精，对方完全是因为迷恋海伦才没和她计较。
　　哈利知道，那只杯子如果就当做碎金器卖给妖精，妖精们不会认不出来它的出处，到时候就算赫奇帕奇也活过来上门讨要甚至购买，对方也有正当理由不给。
　　矛盾的哈利在几个小时之后才发觉自己的手都要冻僵了，他竟然就为了思考怎么拿到杯子在寒冷的伦敦街头转了几个小时。梅林保佑他刚才没靠在街边，否则有可能被当成无照乞丐。
　　“波特？哈利。波特！竟然是你啊！”劈面而来的女声把哈利稍微弄得神经紧张。
　　眼前是四个人，其中两个哈利从上辈子来说都很熟悉：虽然穿着麻瓜冬季学生服却全身挂满了另类装饰品的少女和身着厚实麻瓜大衣的高个头男青年，很不可思议的组合。“卢娜。洛夫古德！塞德里克。迪戈里？你们两个？不对！卢娜，你爸爸说过你被抓走了！还有他们两个是谁？也是别的报社编辑的孩子？”哈利激动中用手指指着卢娜身后两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学生装少男少女，这两个少男少女对哈利这种指指点点的不礼貌行为表现出轻微的厌恶。
　　“这是我现在的同学，尼可。勒梅和佩雷纳尔。勒梅！”卢娜脆生生地说道，让两位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的少男少女脸红了一红然后才恢复矜持。显然，这两位“同学”不认为哈利。波特不知道“尼可。勒梅”代表什么。
　　哈利感觉自己的神经受到了打击，比自己爱上Lord　Voldemort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卢娜和尼可。勒梅成了同学。哈利。波特没有怀疑，他有几十年的人生阅历，他知道普通的十六岁少男少女不可能有如此气质，尼可。勒梅夫妇的消失他曾经担忧过，但是他从没想到对方突然穿着麻
　　瓜的中学制服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们几个怎么会凑到这里来了？”哈利感觉自己问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个傻瓜，但是他想问明白。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哈利，你那个表哥也转到我们的学校来了，说实话他这个人太逊了，如果不是他替学校赢得了全国冠军我真的想让他到埃及的地下森林里啃黑蘑菇！”卢娜大声地说，街上除了他们之外仅有的几个路人纷纷侧目观看。哈利觉得自己如果还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的话会被弄得云里雾里，卢娜好像上辈子就大肆宣传过埃及沙漠下面有森林，森林里的蘑菇能减肥，看来自己的表哥真的状况不妙。不过这不是重点，为什么他们都跑到一所学校里了？
　　“我想我们应该到更暖和一点的环境里再聊聊，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餐馆。”塞德里克。迪戈里以年长者口吻说道，勒梅夫妇一直保持沉默。
　　装饰非常华丽但大多都是人工材料的小饭店，一行人跟着塞德里克。迪戈里来到的就是这么一家店。塞德里克熟练地翻开菜谱点了些食品和饮料，五个人就围着一张桌子开始边吃边聊。
　　“我现在在诺克斯教育集团工作，公司不大，但是起码控制了将近十所麻瓜学校和孤儿院的股份。”塞德里克说道：“波特，你可以放心，据我所知大部分无缘无故失踪的小巫师其实现在都在诺克斯集团控制下的学校上课，我们集团负责他们的安全，我爸爸几年前就开始布置了，麻瓜的保卫也是很严格的，他们都不会有事。”
　　“你爸爸？”哈利回想起迪戈里先生那天的惨状。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爸爸当时不能说出来，世界杯那天出的事其实没多严重，我们那一片地方的破坏基本上都是我爸爸和马尔福叔叔做的假象，当时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毕业了，爸爸才出现让我帮他保护这些小巫师的。”说这话的时候，塞德里克的眼睛看了一下卢娜。
　　“我不是什么小巫师！”卢娜瞪了一眼塞德里克，然后重重地把装满混合果汁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哈利，一年多前我们很多人，还有不少不到十一岁的巫师小孩都被迪戈里大叔带到麻瓜这边来了，我所知道的就有很多，他们都是在迪戈里大叔和马尔福先生他们暗中上门拜访后被父母拜托送过来的。勒梅他们来得比我更早，他们是自愿过来的。”
　　“你知道尼可。勒梅是……”哈利对卢娜真的把勒梅夫妇像同学一样描述感到意外，卢娜出身魔法世家，还是有考据爱好的家庭，怎么会不知道魔法石的所有者？
　　“这个女孩都知道。”尼可。勒梅终于开口了：“我们现在只是这孩子的同学，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可骄傲的，这个姑娘是天才。是不是啊佩妮？她没有基础但是比我们学麻瓜的东西学得快多了。”然后他的脸上显出微笑，勒梅夫人也抱以微笑，但是哈利感觉这种老夫老妻的表情出现在
　　两个虽然不十分美貌但极度青春的少男少女脸上，很古怪。
　　“这么说还有很多凭空消失了、无缘无故被害了还有逃跑了的巫师现在也都变成了小孩在麻瓜学校学习？”哈利只能这么理解。
　　“不，我们只是受到那位先生的建议进入麻瓜学校随便学习一些系统外的知识，你说的那些消失了的人，我想我也知道他们的下落，他们有的是真的出国避难了，不过大多数都还留在不列颠，藏在麻瓜的人群里。”尼可。勒梅微笑着对哈利说道，他看出了哈利表情中的一些困惑：“孩子，不要马上埋怨起我们这些老人，你也知道无故消失了的巫师们大多都是经不起战争折腾的老人，当然，他们里面有些人也曾经想回到魔法世界参加对魔王的战斗，我们也没有足够的魔力让他们也变得年轻，这样的老巫师可以在魔法研究上做贡献，但是没办法用他们衰老的身体对抗黑魔王。不过我们不是没做别的事，那个诺克斯教育集团现在的首领你也认识，是霍格沃茨的一个教授，有妖精血统的小子，这个集团是很多巫师的秘密心血，在巫师大战的时候尽量保护好巫师们的孩子，保护好未来，这家麻瓜公司里的雇员都是巫师。”勒梅的眼睛中闪出慈爱的光芒：“这就是我们现在能做的最有用的事情了，你也注意到了，现在除了霍格沃茨，几乎整个不列颠的小巫师都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而霍格沃茨里有斯莱特林殿下和斯内普他们在保护。哈利明白了，他误会了许多事，能够让尼可。勒梅做到这种地步的“那位先生”毫无疑问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殿下，即使邓布利多也做不到这样的大手笔，斯莱特林殿下早已布置好让一个个的人帮忙转移走了巫师世界最宝贵的孩子们。接下来卢娜说什么哈利已经听得不太清楚了，卢娜说自己是偶然落入食死徒控制下的狼人手里，被路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的父亲救走的，她知道她父亲现在的状况，但是为了安全必须尽量保持沉默。
　　哈利消化完那些消息后，说出了自己当前的困境。
　　“你是说想从妖精那里取得一件妖精制作的东西？波特，你必须明白，本来就没支付过对价就被拿走的东西再想拿过来而且有可能被销毁，这对妖精是最大的侮辱。我想我有办法做到把那件东西弄过来，但是你必须肯定那件东西真的在古灵阁的妖精手里，而且这是胜利的唯一途径，否则就无法对得起要付出的代价。”尼可。勒梅的话重重地敲了下来：“你真的肯定拿东西就被妖精收购了放在伦敦古灵阁里吗？妖精收购的珍宝一般有特殊的存放地点。你应该庆幸你遇到了我们，否则无论你有什么古灵阁所有权信物，我相信就算你能拿出金山甚至魔法石来向妖精和颜悦色谈交换，都会被妖精仇视到死。”

　　36　一场谋杀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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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飘着传统香料味道的小饭店里，一张娃娃脸的尼可。勒梅用了大约一个小时向哈利反复强调一个事实——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要去惹妖精，拿回那个赫奇帕奇杯子还有别的方法，比如炼金术。
　　“古灵阁银行的每一样存入物品都会经过妖精制作的金库大门，你说的杯子在一个古老巫师家族金库内存放时间超过十年，那么它一定经过妖精的点检。其实妖精对不属于自己的财富也很在乎，他们口头声称每十几年检查一遍，实际上大的点检每七年就进行一次。”尼可。勒梅不知不
　　觉地把他自己的魔杖掏了出来，点了一下自己的餐盘，盘子马上变成了一个四方的无盖小盒子模样，其中一个边上还有一扇小门，仿佛就是个没有顶的古灵阁金库。哈利连忙对周围的麻瓜都下了忽略咒。
　　尼可。勒梅指着盘子中间的一个地方：“假设你说的那件物品重要程度已经达到妖精使用复制魔法来保护的话，在点检的时候一定会被标记，我很荣幸，古灵阁近四百年来使用的点检用品是由我制作的一件炼金物品，而且它现在也在我手里。”
　　尼可。勒梅掏出来一个哈利从外形上很熟悉的东西——一个袖珍的窥镜，当然哈利不认为这东西真的是它表面上的样子。
　　“每个金库只要把他扔进去转大概三秒钟就能点查完毕，这件东西我提供了珍贵的炼金材料，所以妖精们只有使用权，当然，我也没要他们太多的使用费。”勒梅把那件炼金物品放在桌子上转了起来。
　　“用它就能跟踪所有放在古灵阁的物品？”浪费时间是可耻的，哈利不知道为什么尼可。勒梅拥有这间东西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拿出来。
　　“小波特，你应该更加稳重一些。我向你晓以利害的那些时间不是浪费。”尼可。勒梅没有不高兴，但他知道哈利现在正在因为他而气恼：“这件东西当初是妖精拜托我定制的，虽然他们只有使用权，但是并不代表我就可以对这件东西为所欲为。这上面被妖精用了特殊的手法加了保密咒语，我研究了两百年也没能破解这种古老的妖精魔咒，我比你更想知道这里面储存了多少古灵阁的秘密。如果我能看到它里面的记录，那么我就能知道这一百年来进过古灵阁的每一枚金加隆现在的位置。”
　　“如果你不能用，那么这东西有什么用？”哈利更加不明白：“你是在建议我用夺魂咒找个古灵阁内部妖精来看看这东西的记录，然后让他用吐真剂说出来？”
　　“当然不，你的大脑被黑暗侵蚀了吗？三大不可饶恕咒语竟然随口就能说出来？”勒梅的脸上微微显出了愠怒：“当然，现在的天也的确很黑暗。”
　　“如果让我杀某个人就能结束这一切，我不在乎来一场谋杀。”哈利也把魔杖掏了出来，没有用咒语，魔杖尖爆发出来的火花就将变成金库模型的盘子炸了个粉碎，碎片飞溅划伤了塞得里克的手背和勒梅夫人的耳朵，哈利自己的下巴上也被划了一道小口子。然后，哈利感觉到了黑翼降临在眼前。
　　“对不起哈利，魔法暴走很危险。”及时打晕哈利的塞德里克从哈利手中费劲地想抽出那支还在继续放射火花的魔杖，但是哈利的手始终张不开。
　　尼可。勒梅将妻子的耳朵治好后看着人事不省的哈利，自言自语：“难道我不应该和他强调和妖精打交道的细节吗？”
　　“你的那种交流方式对这个年轻人来说已经过时了，他需要的是结果，为了这个结果，他可以用任何手段。”勒梅夫人抓了一把哈利乱糟糟而且有些干枯的头发：“年轻人啊，可能他承受得太多了。”
　　“他承受得多，但不是最多。”尼可。勒梅转着手里的的小窥镜状的炼金物品，脑袋里数着那几个承受压力大于哈利。波特的人物，然后叹了口气。叹气容易让人变老，但是他现在也没办法在另外两个年轻人——卢娜和塞德里克面前和哈利谈论某些人的事情，那些秘密是必须带进墓地去的，给这些孩子用遗忘咒他下不去手。
　　于是，在小饭店内“因低血糖晕倒的”哈利。波特被塞德里克搀了出去后，尼可。勒梅不声不响地按动了自己佩戴的麻瓜手表，轻声地对着它讲了几句，然后手表传出来的是让他微微沮丧的“不能这么做。”
　　如果哈利在旁边听，他会知道这是斯内普的声音，他也会想起斯内普似乎和妖精之间有互相制约的魔法契约也许可以利用。
　　“不能。”关闭了限时的通话，看书被打扰的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