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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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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芸不由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
慕容家和宇文家都是大家族,家中长辈很多。有时宇文宛然随了长辈出去办事,惹怒了长辈,便会先溜回家中,找了宇文家或慕容家的大家长,也就是她的爷爷或是太外祖父那里先去认错,再诽谤那些和她有了争执的长辈一番,待那些长辈回来想要罚她,她多半已在大家长的护佑下了,那些长辈也就只好不了了之,没准反倒被罚了。
慕容芸笑着女儿,却也想这就应该是最大的可能。燕月和玉翔若真敢和小卿来个“大杖避之”,在傅家弟子中也算是胆大的了。其他弟子怕是被活活打死也未必有这个胆量。
欧阳婉儿站在窗前,罗兰一身黑色劲装,站在她的旁边。
“傅小卿会带着丁小莫一起来。”
“嗯。傅小卿拒绝了孙二夫人的提议。”欧阳婉儿脸上的神色很迷茫。
“可可儿。他如今都未正面和你说过一句话吧。”罗兰忍不住皱眉,“咱们是最要好的姐妹,当妹妹的得提醒你一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欧阳婉儿依旧没有说话,握着翡翠玉瓶的手按到了胸前。
罗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气:“夫人已知道了你那个小瓶的来历。”
欧阳婉儿猛地回来看向罗兰。
罗兰神色自若地笑道:“姐姐不必猜,的确是我告诉夫人的。因为今夜,夫人也会来。姐姐该如何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兄逼弟反(六)
兰若虽小,也有香水行。(宋代公共洗浴事业及其发达,称为香水行。取“沐浴香汤”之意。高档香水行之奢华比杨贵妃的华清池也不差几何。)
兰若村西,靠近兰若溪边,一排红砖碧瓦的院落,庭院内草木精致,花红柳绿。最右一间乃是上房,房内罗汉床,雕花椅,镶金桌,隔着垂苏的苏绣锦帘,内间是仿宫廷的一间高档单人香水间。
大理石的池内,清澈的水中,氤氲着香气,池边四个白汉玉雕琢的光滑龙口内,正喷吐着热腾腾的清水。
池内水位不高,玉翔双手扶着池边的玉枕,伏趴在水中,修长的身体正好全掩映在水中,带着玫瑰花瓣的水轻轻漾在他的肩膀。只是从肩开始到小腿部分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伤痕与他胸前光洁的肌肤映对起来分外触目惊心。
燕月趴在他旁边的玉枕上,也伸直了腿,将身体浸在水中。他身上的伤痕却比玉翔密了很多,也重了很多,尤其是道道鞭伤,在热水的浸泡下,似乎因为流血过多,略有些苍白地翻卷着。
“干什么?”燕月推了推玉翔,玉翔没有抬头:“对不起,师兄。”
燕月笑了笑:“你最好在我动手揍你之前,把眼泪收回去。”
“师兄,”一名清秀男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师兄,你怎么还没上来,你身上那许多撕开的伤口不能泡太久的。”
“站住。”燕月看了进来的人,从玉枕上哗地滑落水中,只抬头叫道:“谁许你进来的,还不出去。”因为动作大了,身上好几处伤口同时渗出血丝,又快速地消散在水中,随着其他的水花往池尾的出水口散去。
玉翔的慌张也不比燕月差多少。也将身子全放到水中:“小和师姐,我和师兄都没有穿衣服。”
小和也有些窘迫,站在原地,却不愿意退出去:“是老大命我来给你们治伤,你们若是不愿意,和老大说去。”
玉翔忙道:“我们不是不愿意,只是这个男女有别的。”
小和啐道:“你也敢和我这么说话,你小时,每次被老大打了屁股开花,还不是师兄我帮你上药的。”
玉翔被水呛得直咳嗽:“那时,你还是玉翔的师兄啊。”
“你先退出去,让龙池进来。”燕月只好端起师兄的架子。
小和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玉翔换好了蓝色长衫,趴在罗汉床上暗暗吸着凉气,浸过玉凝露的伤处本已缓解了疼痛,但是在涂上小和带来的紫金药后,所有的伤痕又丝丝疼痛起来。
紫金药乃是碧落十二宫的疗伤圣药,可以让人的外伤快速复原,止血化瘀。碧落十二宫本是杀手组合,规诫森严,弟子稍有差错,常有严刑峻罚,故此他们的棒伤药也神奇无比。甚至将几位当世名医,禁锢于十二宫地牢,作为医者。
傅家接手十二宫后,傅龙晴对其秘制的几种独特药物进行了研究改良,使药性更加神奇。
玉翔暗自忍着疼痛,燕月师兄受了自己连累,比自己挨的打更重,想必也比自己更痛,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自己可不能让师兄笑话。
燕月一袭蓝色长衫,站在窗前。
“燕大哥。”龙池端着热汤递给燕月。
玉翔接过擎羊递过来的汤碗说了声谢谢。擎羊话很少,有些像小井,但是比小井要冷上很多。可是玉翔却还是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朋友。
“你该好好管管小和。”燕月瞪了龙池一眼。小和抬了老大的命令,虽然没亲自动手给燕月和玉翔上药,却也是全程在旁边监督指点龙池和擎羊。弄得四个男人都说不出的难受。
“这是什么,这么难喝。”燕月喜欢喝甜的东西,最是不喜欢酸的。
小和笑着走进来:“这个能化瘀散热的。师兄每半个时辰要喝一碗。”
燕月略皱了下眉,小和就笑道:“师兄别为难小和,若是日后老大问起这次的差使,小和可是不敢欺瞒老大的。”
小和的差使就是照顾受伤的燕月和玉翔。
小和拿着空碗满意地出去了。“龙池,一会去摘些柿子叶来,我要入药。”
龙池应了声是。看燕月瞪他,龙池窘迫笑道:“我听说碧落天大人都拿她没办法,小弟就更没法子了。”
燕月颇有些同情龙池:“大丈夫,哪能被个女子总压在身下。等这边事了,我一定帮你想个法子让小和吃些苦头。”
月色西沉,三更将至。
燕月依旧站在窗前,玉翔趴在罗汉床上似乎睡熟了。
“谢谷主。”燕月淡淡地道。
“燕少侠好耳力。”谢百鸣一身黑衣,跃落院中,推门而入。看了看盖着锦被的玉翔,有些犹豫。
“他睡得很沉。”燕月头也不回地道:“谢谷主有话直说。”
“傅少侠,三更要来兰若。”
燕月禁不住身上一颤,猛地回头,看着谢百鸣。
谢百鸣只觉一股杀气逼迫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燕少侠不要误会,他并非是前来抓你的。”
“谢百鸣。”燕月冷冷地道:“你若不想死,最好别耍什么花样。若是你出卖我,我绝对会在他抓我之前,先要了你的命。”
“是,是。”谢百鸣干笑道:“燕少侠的武功,老朽是相当佩服的。正因为如此,老朽才不忍心燕少侠如此少年英雄,屈死在令兄的家法之下,这才肯请欧三管家带着你们兄弟暂时避一避,待令兄气消了,再回去认错求饶也不迟。”
燕月哼了一声:“看来,我倒还要谢谢你了。”话音未落,忽然一掌拍中谢百鸣胸前。
谢百鸣正以为我命休矣,燕月忽然张口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也摇晃了一下。
谢百鸣手捂着胸口退后几步,这一掌虽打得他气血翻涌,却无生命之险。谢百鸣心中暗喜,道:“燕少侠可是后悔听了老夫之劝?”
燕月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谢百鸣叹了口气道:“老朽知道燕少侠是怕傅少侠不原谅你的‘逃刑’之举。只是,老朽实在想不明白,燕少侠对傅少侠礼敬有加,为何傅少侠对你却非打即骂,半分情面也不留……”
“长兄如父。我既认他为兄,他教训我也是应该的。”燕月沉默一下,叹息道。
“他既为兄不友,燕少侠又何苦如此委屈自己呢。”
“住口!”燕月冷喝道。
谢百鸣住口不言,心里却有些得意道:“看来芸儿的计策果真有用,燕月既然敢迈出“逃刑”的第一步,想必已有了反心,只是一时还难以下定决心而已。老夫就帮你一把。”
“这是神医谷最好的伤药。”谢百鸣掏出一个瓶子,放到几案上。
“小莫如何了?”燕月和玉翔与欧三一起逃走,小莫却坚持留下。因为他毕竟是傅家弟子,若是逃刑,回到傅家也是死罪。
“燕兄本非傅家弟子,也许师兄气消了,就不会再为难燕兄。玉翔他年幼,又最得师父宠爱,也许也不会再责他。但是小莫不敢走。”谢百鸣当然记得自己与欧三劝浑身是血的三兄弟逃走时,小莫说的这些话。
谢百鸣摇了摇头:“这个老朽也不清楚。咱们四人出了西峰后,燕少侠坚持带着玉翔与老朽和欧管家分开走,欧三竟然将老朽带迷了路,在一座峡谷内转了许久才出来。老朽一出来,便立刻四处打听燕少侠的下落。”
“谢谷主很费心。”燕月冷冷地道:“是想燕某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当然不是。”谢百鸣忙道:“燕少侠误会。老朽只是看看燕少侠等可还安好。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
“不劳费心。”燕月犹豫了一下:“他来兰若做什么?”
谢百鸣知道燕月的这个“他”字,当然是问傅小卿。
“听说是来拿阔剑的。”
“拿阔剑?”燕月一楞:“阔剑找到了?”
“是。其实在傅少侠责罚你们之前,宇文宛然已经交代了拿走阔剑的事情。”谢百鸣摇了摇头:“唉,傅少侠的脾气真是十分奇怪,明明已经知道了阔剑的下落,还要借这个因由将你们打得生不如死。”
燕月的脸色越发白了。
“燕少侠。”谢百鸣犹豫道:“老朽说句不该说的话,所谓官逼民反……若是燕少侠愿意,老朽十分欢迎谢少侠去神医谷住些日子。”
燕月楞了半天,冷然道:“不去。”
“燕少侠何必把话说的那么绝。”谢百鸣笑道:“有一件事情,老朽相信燕少侠一定会有兴趣。”
燕月冷冷地看着谢百鸣:“你以为我如今杀不了你吗?”
谢百鸣情不自禁地退后一步,随即笑道:“燕少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杀卿计划(上)
孙剑兰和青翼对着看看,眼中都是惊惧地目光。想不到慈航静斋的两位师太居然会点了她们两个的穴道。
这是一张大床,舒适而柔软,室内有淡淡香气。两人都被包在馨香的锦被中。这是哪里?
“两个丫头醒了吗?”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淡淡地响了起来。随着轻柔的脚步声,一个长发披肩,穿着黑色绣龙长衫的男子走到床前。
一张俊逸的带着邪气的面庞。英俊的五官,含笑的眼睛,刀削般的鼻子与嘴唇。没有束发,及肩的长发轻轻地飘着。
“你是谁?”孙剑兰终于能发出声音,手脚也能活动了。与此同时,青翼也惊呼一声,两人不约而同地靠紧了。两人居然同样未着寸缕。
“你想干什么?”孙剑兰和青翼一样惊骇的浑身发抖。“别过来。”她死死抓住被角,而青翼却紧紧地抱住她,将头埋了下去。
“我是你们两个的爹爹。”男子笑道:“原本想做的事情,只好不做了。”声音中带着无限惋惜。
“爹爹?”青翼抬起了头。她无数次哭闹着问过娘,爹爹是谁,可是娘每次百般劝慰,却从不告诉她,她多少次在梦中仿佛看过爹爹的背影。
这个俊逸又带着邪气的男人,是自己的爹爹吗?
“你胡说!”孙剑兰又羞又愤,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同样有些失望。”男子笑道:“可惜了如此娇嫩的身体,却不能享用。”语气中果真带着淡淡遗憾。
“我荆家的女人,右乳之上都会有泪滴的胎痣。我已经仔细验过了,你们两个的胎痣都是如假包换。”
孙剑兰和青翼同时有些不知所措。她们当然清楚自己身体上的那个红色泪滴胎痣。
男子轻轻挥挥手,包裹两人的锦被刷地一下飞到男子手中。青翼和孙剑兰不由再惊呼一声,就那样赤裸着呈现在男子面前。同时,也都看到了对方右乳上的红色泪滴胎痣。
“想不到我荆轲居然有了这么一对娇媚的女儿。”男子轻笑着,“先穿了衣服吧。”
孙剑兰和青翼的衣服,散落在床边的榻椅上。
“被爹爹看了有什么可羞的。”男子淡淡笑着,却转了身:“爹爹的名字叫荆轲。”
孙剑兰和青翼胡乱穿好了衣服,青翼已经有些泣不成声。孙剑兰也是脸色发白,恍如在梦中。
“来人。”荆轲淡淡地吩咐。
“尊使大人。”慈航静斋的天清、天白一起进来行礼。
“这两个就是斋主的徒弟清一、白一吗?”荆轲依旧带着笑。
“尊使大人开恩。”天清、天白慌忙跪地:“尊使大人开恩。”
“你们两个被看破了易容,所以那两个小丫头跑了。你们就抓了她们两个来顶替,是吗?”天清、天白只是磕头如捣蒜。
“这本来是死罪。”荆轲笑着:“不过,你们也算是立了大功。功过相抵,就饶你们一死。”
“一人要一只胳膊吧。自己去厨房拿刀剁了。”荆轲笑着吩咐。
“尊使大人,您念在婢子曾为您暖床,饶过婢子这次吧。”天清哭求道。
荆轲抬起了天清的脸,天清已从脸上撕下一个人皮面具来,清秀的面容看起来比孙剑兰还要小上一些。
荆轲的目光有些茫然,随即笑道:“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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