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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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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段的脸已经完全恢复,一点痕迹也未留下,这几日里,小君又送了些珍贵的保养品珍珠霜一类护肤品,段段的容颜滋养得越发娇艳动人。
小井心怦怦地跳,低了头,继续给花剪枝:“五叔前几日就去江南了。”
某位高人曾说过,劳动着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同样,劳动着的男人也很美丽。段段有一瞬间的失神,小井挺拔的身材,冷峻的五官,灵活地修建花枝的双手,专注的神情,让她那颗敏感的心,忽然怦怦跳动。
“小井。”段段忍不住唤道。
小井回头,对上段段闪动着光芒的双眸……
傅龙城不在府中,所以段段向傅龙壁请求去京城看看时,傅龙壁立刻就允了,并派了小井随行保护。
送走了客人,傅龙壁正打算回房去,福伯来访。
“老奴只是请问二老爷,可否见过糊糊那丫头。”福伯用词很客气,态度很恭敬,可是眼中的怒火却很明显。
“糊糊她……”傅龙壁笑着欠身:“福伯,你也知道龙壁刚刚受罚,身边总得有个人照顾……”
“又不是第一次受罚!你身边还少人照顾吗?”福伯笑斥:“糊糊犯了错,按府里的规矩,必须在后山打扫,反思三月。大老爷这前脚刚走,你就敢将她接回院子,想来还是大老爷的板子打得轻了。”
“福伯,千万别告诉大哥。这三日在寒日峰上,龙壁真是吃足了苦头。”龙璧说着,将脸凑近福伯:“福伯你看,这肿还未尽褪呢。”
福伯笑着看龙壁耍赖,却也不舍得真责他。这府里最招福伯喜欢的就是龙壁了,连小卿还得排在龙壁后面呢。
“对了,大哥到底去了哪里?”傅龙壁有些好奇。每次大哥出府,总会把要做的事情吩咐一声的,这次走得却很匆忙,所以提前赦了龙壁在寒日峰的思过,让他处理府中事务。
……………………………………………………
龙星从来不知道把功力提升到极致狂奔,会这么爽!简直像风一样,树梢、房顶、田边、街道,丝毫不影响这种流云般的速度。很多人只看到一缕淡蓝色的轻烟而已。
三个时辰过去了,龙星的速度丝毫未减,虽然背上和臀上的伤因为长时间凝聚功力奔行,又隐隐地痛了起来。
沉香木的戒尺,是龙星最怕的,不用说打在身上时的痛入骨髓,就连被打过的皮肉,也会连续疼上几天。这都过了七天了,还是会隐隐作痛。只是此时的疼痛对于龙星来说,远不及这种急速狂奔带来的快感强烈。
“小卿这小畜生到底在做什么?”龙星想起这个侄儿,脸上不自觉地漾出笑容。大哥最疼爱的弟子,自己兄弟几个何尝不是一样疼他。
不知道他到底惹了什么厉害的角色,身边带着燕月、小莫等师弟,还会千里加急向自己哭喊“救命”。所以龙星不顾自己的伤还没好,连夜疾驰,赶往西峰驿站。
甚至大白天地也毫不收敛,在人群密集的上空疾驰而过时,总能听到各种各样的骚动和呼喊,无非“啊”“哦”“神仙”“妖怪”……一类的。龙星连笑都懒得笑,不会武功的人大概都很无知。
这哪是别人无知啊,似他这般在白日里提气狂奔,施展轻功,本就是惊世骇俗之举,而且也违背了武林公约中《关于与非武林人士和平相处五项原则》的第三条:不得随意在闹市施展轻功。
不过,龙星才不在乎什么武林公约,一方面自然是担心小卿,另一方面,他也是觉得这种疾驰的感觉真好,顺便检验下自己的体能极限。再说了,就那些武林监查队的人,估计连自己的身影也追不上,无凭无据的,告到大哥那里也不怕。
西峰驿站。远远地,龙星就将院子内的情形听了个分明。小卿、燕月、玉翎正在联手对敌,但是明显受制。
“这几个蠢东西,真是枉费我的教导。”龙星心里哼着,已经冷冷地道:“你们三个打过百招,居然未伤一人,倒都是善良的很。”
龙星出马,一个顶千。随便一招“天地无用”,七十二地煞,变为一地碎尸。
绿罗面色苍白,嘴角血迹斑斑。她勉强躲过一击,但是手中拂尘已经只存手柄,尘丝尽断,手上鲜血淋漓。
傅龙星对绿罗竟然能逃过一击,有些许意外,唉,小小戒尺打的伤竟也能影响自己的战斗力吗?
不过绿罗接下来的话,倒让龙星庆幸自己没有一掌拍死她,原来当年绿罗为二叔傅青恒所生的孩子还未死,绿罗作为换她一命的条件,告诉了龙星那孩子现在的下落。
废了绿罗武功,放走了绿罗,龙星很高兴自己这趟来还有此意外收获:子庭还有一个妹妹活着,那就也是自己的师妹了。心情好的很,所以,本来想打小卿十个耳光的,最终只打了三下了事。
当然玉麒伤得很重,也很令龙星意外,回去的路上,因为带着玉麒,就不能再施展轻功,所以他决定走水路。
买下一艘轻便的小船,龙星带着玉麒感受“飞舟”带来的刺激。因为刺激过重,玉麒回到府里时,还四肢发软,一点力气没有,以致于后半生别说坐船了,听见船字就想吐。
两人回来时,大哥未在府中。龙星去给二哥、三哥请了安,回房去抄写经书。
第二日一早,龙星得知大哥已经回府,急忙去给大哥请安,预备将自己从绿罗那里听到的关于“小师妹”的事情告诉大哥。
琴棋见龙星一大早就赶来,不由一脸同情:“大老爷刚出去了。”龙星很奇怪,为何大哥竟会这样忙,琴棋的下一句话,却让龙星白了脸色。
琴棋小声道:“大老爷吩咐,请五老爷静思堂跪着。”
傅龙晴来时,龙星已经跪了六个时辰。
大哥还未回来。龙星只能继续跪。
看着三哥,龙星好不容易忍住眼泪,可是精亮的眸子里,就盛满了委屈。
“你做错了什么?”傅龙晴心疼地看着龙星。
龙星略摇了摇头,双手举着沉香木的戒尺,跪得笔直。
他也不知大哥要罚他什么,琴棋只是转达了大哥的吩咐:让他来敬思堂举着戒尺跪侯。
沉香木的戒尺,不过三尺长,入手却极沉,四季都透着寒气。龙星平日里想起都觉得害怕,看见就哆嗦,如今举在头上,更是紧张得一动不敢动,手指头都僵硬了。
傅龙晴也不知大哥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能回来,看龙星跪得实在辛苦,忍不住过去轻轻扶住了龙星的手,“你运转一周天真气,再接着跪吧。”
龙星知道三哥心疼他,也不知大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回来后想必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的狠打,自己也不知能挨多久。
大哥吩咐了“跪侯”,是不能起身的,但是跪着也不影响龙星运功。
刚放缓了双臂准备垂下,龙星就听到一阵轻缓的脚步声,脸色不由一变,龙晴的脸色也刷地变白了。
傅龙城缓步走了过来,看见明亮的烛火下,龙晴手里拿着戒尺,龙星正好将双臂垂在身边。
“是龙晴的错。龙星旧伤未愈,龙晴怕他膝盖受损,所以命他行功运气。”龙晴扑通跪地,将手中戒尺高举过头:“龙晴有违大哥吩咐,请大哥重责。”
龙星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叩头不语。
“都抬起头来。”傅龙城冷冷地。
龙晴和龙星跪得笔直,却都垂下目光,不敢看大哥。
傅龙晴抬手从龙晴手中接过戒尺,用戒尺点了点龙晴的手。
龙晴将手平举伸直,心却提了起来。
“啪”地一声,戒尺重重落在龙晴左手上。即便早有准备,手上忽然传来的火辣辣地疼痛,还是让龙晴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随着戒尺的弹开,整个手掌立刻鼓了起来,比右手看起来胖了许多。钻心的疼痛,让龙晴几乎想狠狠地甩几下手,可是,却用意志克制住了这种想法,只是轻轻地吸了口气。
傅龙城第二下已经又打了下来,手掌肿起的地方似乎被打陷落进去,随后比原来更高地突起,龙晴的胳膊已经不由自主地哆嗦。
他甚至不敢看自己的手,只垂了目光,死死盯住地面。
第三板落下来时,龙晴的手终于再无法支撑,顺着戒尺砸过来的方向,被打落了下去。那一瞬间,龙晴似乎有种手已被打碎的错觉。
身上再次被冷汗浸透。
鲜血顺着手心滴落。
“大哥,龙晴知道错了。”龙晴慌忙将手重新举好,伸直,整个手掌似乎都裂开般的疼痛,声音也不由哽咽。
☆、千里留痕(中)
“大哥;是龙星惹大哥生气,大哥罚龙星吧。”龙星感觉到三哥的颤抖;即便心中怕极;还是将自己的手平伸出去,稳稳地举在胸前。
龙晴的左手痛地钻心,心里忽然生出无限委屈;一把打开龙星的手;抬头看着大哥:“千错万错是龙晴的错;求大哥不要迁怒龙星;龙晴任大哥责罚。”
龙星被三哥的举动吓了一跳;却不敢开口。
“千错万错?”傅龙城冷冷看着龙晴;不由心头火起。
“是龙晴的错;龙晴知道大哥心里气恨;龙晴愿受大哥任何责罚。”龙晴跪得笔直,看着大哥。
今日是玉云的生日;大哥当年对玉云百般疼惜;自己却害玉云丧命;大哥心里自然是气恨的。
龙城看了龙晴神情,这才恍然。今日自己竟忙得连玉云的生日都忘记了。如果玉云活着,便该满16了。
不过,今日龙城罚龙星,的确是事出有因,绝非是因为龙晴而迁怒龙星。听了龙晴的话,龙城也很气恼,本想今年饶过你的,你自己如果找打,我当然成全你。
冷冷地对龙晴道:“你将那花瓶拿过来。”
龙晴顺着大哥目光看去,院子里枣树下,摆着两个半人多高漂亮的青花瓷长颈花瓶。
那边,原来摆着一对青瓷的荷花盆,前几日龙星在这里被大哥罚时,曾砸碎过一个,喜伯便新摆放了这一对青瓷花瓶,放在这里。
这种花瓶龙晴就是用一根手指头也拿得起,只是大哥面前不敢放肆,用右手提了瓶口,左手放在底座上,虽不甚受力,也痛得哆嗦,龙晴强忍着痛,举着花瓶跪到龙城跟前。
“用左手举着。右手伸过来。”龙城简单地吩咐。
龙晴哆嗦了一下,知道是因为刚才手没有举好,惹大哥生气。虽然只是三下,可是每一下都痛入骨髓,龙晴实在是挺不住。
左手肿得几乎握不住花瓶,龙晴只能用指头用力抠紧瓶口,整个花瓶的重量便压在龙晴已经肿胀得流血的左手上。
右手平举,左臂竟忍不住微微颤抖。
大哥手中的戒尺带着沉闷的风声砸到手上。
龙晴痛得强忍住呼痛,举着花瓶的胳膊一晃,连忙稳住。冷汗不停地滴落。
重重的三下。龙晴不知自己是如何挺住未让手垂下的。
龙城第四下“啪”地打下来时,龙晴忍住了痛呼,也忍住了右手未动,可是左手却再也抓不住花瓶,一声脆响,花瓶掉在龙晴和龙星身前,摔得粉碎。
龙晴和龙星听见那一声脆响,竟不约而同地瑟缩了一□子。
银白的碎片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碎得均匀,片片碎瓷上均布满锋利的茬口,几乎没有一点齑粉。
“大哥。”龙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诺诺地不敢开口。
“跪上去。”傅龙城指着一地碎瓷。
龙晴原地站起,走上一步,对着那一堆碎瓷,缓缓地双膝跪地,那些锋利的瓷片便由浅入深丝丝扎入腿部和膝盖处的肉中。
疼。意料之中却仍是无法忍受的疼痛,龙晴漂亮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苍白的脸上更是冷汗淋漓。锋利的碎瓷片全扎入肉中。鲜血已经迅速地渗透裤子,殷了出来。
傅龙城将另一个花瓶拿来,让龙晴双手举过头顶。
龙晴用双手握紧花瓶举过头顶时,鲜血已经顺着胳膊流下来。
沉香木的戒尺带着风声打到龙晴的手臂上,啪地一声,板子似乎直接打到了骨头上,龙晴的十个指头都忍不住一紧,用力地抓住了手中的花瓶。
戒尺过处,绷紧的肌肉只这一下似乎已被沉香木全部拍碎,戒尺离开后,立刻鼓起了一道与板子同宽的肿痕。
龙晴不敢咬嘴唇,只是微张着嘴勉力分散着疼痛。戒尺夹着风声一下一下打在上臂处,龙晴只是隐隐。
冷汗已经顺着背脊,沿着发梢滴落。他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甚至吸气的幅度都不敢过大,只怕一个控制不住,呻吟声会脱口而出。
龙晴的十指都已抠出血来,一点点滴落。却不敢将手中的花瓶掉落。
只是可惜,他的身体并不能如意志那么坚强,龙城的戒尺打到他小臂上时,眼着露出的小臂上的伤痕由白变青,由青到紫。那种刺骨的疼痛,让龙晴的手再也无法握紧,啪地一声,花瓶掉落,摔成碎片。
龙晴的手还举着,那一声脆响,让他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眼泪滑落的一瞬,傅龙城的戒尺已经带着风声,“啪”地打到龙晴的脸上,一声痛呼再也忍耐不住,夺口而出,龙晴的身体也向地上倒去。
傅龙城已经一脚踢了过去,龙晴的身体在落地之前飞了出去,摔到院子里。
手脚并用地爬起,重新跪好,龙晴才感觉到脸上痛得火烧火燎,牙齿、舌头,耳朵,头似乎都肿痛得厉害,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痛得狠了,眼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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