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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两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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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这次到没有像前些次那样回嘴或者挑衅，只是冷冷地说：“你给我闭嘴。”特拉法尔加的视线没有离开过直播战况的屏幕，基德看见他眼里有凌厉的锐光闪过，不由得暗暗一惊。
这家伙的水……到底有多深？
“走了马尔科！我们是头阵！给那些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连楼梯都省了，“莫比迪克”联盟下“白胡子”直属二队队长艾斯是直接从三楼跳进会议厅的，因为回头和一队队长马尔科说话的缘故，他落地时险些撞在基德身上。
“呜啊真是对不起！”他习惯性地压着帽子开口道歉，一转脸认出了撞到的人。“……哈，原来是基德你小子，我先走了，你打好后援啊！”
“？！老子是后援？有没有搞错！艾斯你给我滚回来！”
“跟我没关啊去问老爹吧！还是新人就别抱怨！总之你现在没有出击命令，给我好好待机啊混蛋！”
艾斯笑骂着人已经跑远了，马尔科在他身后飞速地追过去。
基德原本嚣张的气焰登时只剩了个半吊子，倒是在一旁看着的特拉法尔加先笑出声来。
“哈哈，你满满的斗志看来是竹篮打水了呢。”
“你这混蛋……”
“基德！”
基拉适时的呼喊打破了俩人没营养的斗嘴，“回休息室，待机。大伙儿都在等你呢。”
“就去！”基德一肚子不爽没处发泄，只得把脚下的皮靴踩得琅琅响。
把自己扔进专属休息室的皮沙发里，基德开了瓶酒把心中的乱七八糟的一堆都灌下去。今天果然是自己的受难日么？遇到那只该死的猫……
“这酒不错啊，尤斯塔斯当家的。不过你这么牛饮真是浪费了。”
猫？！
基德瞪大了眼，看着自己身旁坐着的特拉法尔加，正拿着自己的酒，喝的不亦乐乎外带评头论足。
“基拉！谁叫你把这只不知从哪来的没教养的野猫也放进来的？！给我扔出去！”
基拉耸了耸肩，心想您都没法把他扔出去我从哪有本事把他老人家扔出去，况且我把他扔出去了之后我还不定被谁扔出去呢，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门一带，自个儿出去落清净了，剩这俩冤家二人世界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别那么大火气，尤斯塔斯当家的。”特拉法尔加晃动着手中的杯子——妈的那还好死不死是基德最喜欢的那一个——“我只是有个提议。”
基德微微变了脸色，他听出这个男人话语里的认真。他放下酒杯。
“如果是什么没营养的废话就掐死你。”
“尤斯塔斯当家很不满现在‘被迫待机’的现状吧。我看你满肚子郁闷烦躁想要出去杀它一场啊。”
“那又怎样？！没有老爷子的指令从这个要塞里是出不去的。”
“巧得很，我也想要出去。但我不是莫比迪克的成员，手中的ID卡权限不够呢。给我你的ID卡，我能弄到假的指令，你信不信？信就和我合作。”
基德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视线从他小麦色的皮肤、瘦削的脸颊、该死的薄唇挑着的弧线，滑向他颈间修长的锁骨。他想起今天就是这个好死不死的家伙轻而易举悄然无声地破解了射击馆的ID识别，才害得他一整天都心情糟糕透顶。
“——好啊，这倒是不错的提议。不过，你在这个时候出去做什么，找死么？”
“我要回灰色地带。你们两大势力的争端，和我可没有关系。我还要回去照顾生意呢，天知道被你们打成什么烂摊子了。”他说得仿佛无关紧要，基德却想起之前通告“通过灰色地带N区”的消息和画面时，这只野猫眼里闪过的杀意。
是了，错不了的，杀意。——这倒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红色的藏獒挑起了唇角，俗话说有仇不报非君子。
“那么，成交——ID识别卡就在我身上。不过，你可得自己来拿。”
特拉法尔加楞了一下，转而笑了：“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我说过不要命令我，否则就把你卸成八块后再找你的卡。”
“这只是交易，要你拿点诚意出来而已，别想那么复杂，小野猫。”
“——该死的混账，”特拉法尔加眼一翻，嘴角一勾，骂是骂了，却并不是那么不开心的样子。他的似笑非笑半恼不恼的神情，倒把基德看的晃神了一刻。
“如你所愿。”他突然单手一撑，像灵猱一般翻身跃起，跨坐在基德身上，和那双长腿一般修长的手指往他怀里不怀好意地探去，“乖乖告诉我，”他湿热的气息在基德耳边盘旋着，“藏在哪里呢？”
基德张开双臂，任他的手指在胸膛上打圈，嘴角划开笑容：“你敢玩火，小野猫。你不信我吃了你？”特拉法尔加不甘示弱地剜他一眼，笑起来：“就看看谁先点着。你这只红獒也只配啃啃骨头，想吃老子，还欠火候。”
那双手在他怀里，颈上，发梢游走着。不愧是这世上第一流外科医生的金手指，灵敏，修长，柔韧，迅捷果断。基德闭着眼享受似的任他抚摸着，听他低低地笑着说“身材不错”，那灵动的手指已触到了他唇旁。
“还不投降么？那我可连嘴巴里面也要检查了哦。”
“要来就来啊，”基德眯开一只眼，挑衅似的看他，“放心，不会咬断你宝贵的手指的——老子舍不得。”
特拉法尔加修长的手指滑入他的口中，向着更深的地方探寻。冰凉的触感令基德浑身燥热。妈的！可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他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那两根手指，在触到指缝的凹处时终于感觉到身上的野猫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他眯起眼，看见特拉法尔加•；罗那一瞬微微弓起身子，别过脸去。
——找到了。基德在心底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
他猛地抓住特拉法尔加的手，调情似的啃舐起来。他感到怀中人的身子在强行抑制，但却越来越向自己靠过来，近得可以听见彼此渐渐抑制不住的紊乱呼吸。
“放手，你这混蛋……”
“哦，你不找了么？不找了我就放手。”
“那还真不好意思了，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俩个字。”
基德笑了：“我看你这只死野猫能嘴硬到几时。”
他拱起膝弯，在跨坐于自己身上的人大腿内侧摩挲着。果然身上的人颤动得越来越厉害了，不自觉地向他整个人倒下来。基德伸手揽住他的腰，像之前被他对待那般，用他粗糙的手指沿着特拉法尔加的背脊线一路滑下去。
“现在倒很听话嘛，小野猫……”
“闭嘴，混账！该老实一点的……是你才对啊！”特拉法尔加突然挣开他的手，捧住了基德的脸，朝着那张正在得意微笑的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
相互野兽般的啃咬不知不觉变成了猛烈又缠绵的激吻，最终如同大风暴过后的海面一般渐渐平和下来。两人唇齿分开的一瞬都有些失神，起伏的胸膛不经意撞在一起。
“……卡在哪里？”
先发话的是特拉法尔加，基德指了指自己的护目镜，从里面取下一个小小的芯片，攥在手里。
“给我。”
“再吻我一下就给你。”
“妈的别命令我！——” 特拉法尔加恼怒地拽起基德的衣领，基德却猛地伸手环过他的肩膀，将他摁在自己怀里，粗暴地撞上那片薄唇，直蹂躏得它变成殷红，失去了平日里骄傲的模样，方才罢手。
再分开时特拉法尔加回复了平日里那张冷脸的模样，劈手夺过基德手里的卡片，从他身上站起来，向着旁边的电脑终端走去。
“从现在起十分钟。然后，你给我滚出去。”
第3章 ACT。03 同与异
基拉恪尽职守地靠在休息室对面的护栏上，听得门喀拉一声响，心想这俩人看来是吵完了，却目瞪口呆地看见走出来的竟然是满脸火气的自家老大，感应门在他身后不留情面地啪嚓关上了。
这不仅是喧宾夺主还鸠占鹊巢啊……基拉把蹦出来的眼珠子摁回去，咽着肚里的问号小心地问眼前走得匆匆的火药桶：“……老大？”
“你给我看着这小子！”
基德指了指那扇门，快步走得回廊里满是杀气。
基拉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不要刨根问底以免火上浇油：“……你去哪？”
“去消火！”
大约过了七分钟左右，感应门再度开启，冷着一张脸的特拉法尔加•；罗走了出来。看见基拉劈头就问：“你们当家的呢？”
基拉被这俩人搞糊涂了，但作为副手仍然尽职尽责地回答：“他说去消火，让我看着你。”
特拉法尔加愣了愣，像是把这句话消化了一刻，突然大笑出来。
基拉皱了皱眉：“你这人真奇怪。”
特拉法尔加的心情明显变好了：“和你们当家的彼此彼此。”
基德走过来时，就看到这家伙眦着牙的笑容，和他T恤上的笑脸骷髅标志如出一辙；刚才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似的，那只猫竟然还抬起了一只爪子向他招呼：“搞定了？”
基德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只得恶狠狠地瞪他：“这句话该我问你！”顺便剜了尽职尽责的基拉一眼：你这白痴！
“托你的福，”特拉法尔加把手中的ID卡抛给了他，“搞定了，走吧。”
“……你们去哪？”基拉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想在这个该死的时间点出去约会吧。
“嘿，”自家老大扯开了嘴笑了，“老子出去飙一会。别跟来啊基拉。”
莫比迪克的战斗通道里，所有验证识别系统对基德的ID卡一路绿灯，倒让基德不由自主地又看了身边懒懒散散的家伙一眼。“喂喂，这套系统不是传说是最严格无漏洞的么……你真的是个医生？别冒充的吧。”
“我是不是医生都轮不到外行的尤斯塔斯当家的来说；不过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也没期待过。”特拉法尔加指了指身后，“倒是你这个老大的命令看来没啥威信。”
两人身后，尽忠职守的基拉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基德皱了皱眉：“喂基拉，我让你别跟来。”
基拉摊了摊手：“我可不想坐在那里等着找不到你的老爷子来冲我发火。”
基德倒也理解他，谁让摊上了我这个英明神武的组长。“算了，别拖我后腿啊。”
“是。”基拉戴上面具，压住他那到处乱飞的金发。手上多了尖锐的屠杀利器。这样看起来，倒算是挺配他在尤斯塔斯这个“屠杀组”里二把手“杀戮武人”的血腥称号了。
机动库里只剩下三辆银灰色的“雪狼”，那是单人作战时用的类似机车的座驾。习惯了四轮战斗用跑车的基德很不满地跨上去：“啧！好的都被艾斯那家伙开走了么？”
“尤斯塔斯当家的还以为您是奉命出击么？省省吧。没让您老当步兵就很不错了。”
三人跨上雪狼，基德摁下了机动室的出击开关，仍然是放行的绿色指令。基德舔了舔嘴唇，不得不承认身边的这只野猫幸好不是敌人。
雪狼的速度很快，但也像它的名字那样桀骜不驯，要求操控的战斗员把控力极强才压得住它。基德一身蛮力，基拉是常用“雪狼”战斗的专属战斗员，两人自然不在话下。在无法地带的旷野上奔驰的时候，基德还在想那小子瘦瘦高高的别被雪狼甩出去了，却发现他不紧不慢地跟在身旁，丝毫没有掉队。
“！你竟然会骑这玩意儿？”
“不就是机车么！这速度倒够爽。但太快了似乎不行。”他将把不住的车头摁下去，基德配合地降低了速度。
“嘿，看来你这家伙是天生杀人的料。”
“闭上你的狗嘴，我是个医生。”
远远的可以看见交火的两方了，低低的仿佛大地嘶吼的声音是战事激烈的宣言，黯然的天幕又被炮火的金红点亮。“哈哈！”基德眼里映出炮火的红光，他感觉全身都兴奋起来，“走了，咱们冲进去杀他个尽兴，基拉！”
身后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基德转过头来，看到特拉法尔加骤停了他的雪狼，车头朝着另一个方向。他一条长腿支着地面，整个人像猫一样半趴在雪狼的油箱上。
“在这里说再见了，尤斯塔斯当家的。”
这倒也没什么意外，他大概是想要去离这不远的“灰色地带”N区吧。基德看了他一眼，没停车，手一挥回敬了他一个中指。
“记得把车还回去啊，小野猫！”
“罗回来了！”
灰色地带N区，被俗称为“北海”的地域里，爆发出一阵小小的欢呼。但接着欢呼者的脑门上就都挨了重重的爆栗：“那个混小子这个当口发什么疯回来！他不知道‘玛丽乔亚’的人正在抓他吗？！”
这里是灰色地带“北海”最著名的“疗养机构”——“樱花会所”。说是疗养机构，但明眼人和道上的都知道这是整个灰色地带最大也是最富盛名的“灰色医院”，不仅是因为这里黑白两道无论是谁只要给钱就一律救治不问身份，也不用担心仇家追杀或者身份暴露，更大的原因在于这里拥有世界顶级却又“不服管教”的名医：139岁的“魔女医生”朵丽儿，神秘不露面的“万能药”医师乔巴，擅长化学制剂的药师西鲁鲁克，据说曾使死人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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