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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锁尘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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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早就知道,属下是永远不会死心的。魔尊一直只知武学之道,却不曾识得那可令人□的销魂□半点,属下一直都是十分心痛可惜呢,更何况……”她眼波一荡,媚意横生,“属下自信只要是男人,没有不会动心的,除非……”
“哼!除非什么?”
“除非那人,在此事上不行或是……并不喜欢女子……”
魂姬说话一向百无禁忌,因此方才虽有更加露骨的言词,重楼也未觉如何,但此话方从口中说出,重楼便觉一阵血气上涌,不知是被质疑所带来的怒气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等他反应过来时,已单臂把那曼妙身躯狠狠按在墙上,两人相距极近,口中吐息缓缓吹拂到彼此面上,温热中有着一丝暧昧之色微妙流转。
魂姬伸出血色长舌,轻轻舔着红唇白齿,也不见什么大的动作,身上本就不多的战甲几乎落了一半,□出白皙如雪的肌肤,那白却是引人神魂皆飞的淫邪意味,婀娜曲线起伏间有着令人惊叹的美好,她微微挺起胸膛,蹭着对方坚实的手臂,眼神是令人疯狂的媚与魅。
上天入地,恐怕不止人世间,六界男子都难逃欲望张开的轻柔大网。魂姬咬着下唇吃吃笑着,挨得这么近,于某些事上早是老手的她不
会察觉不到对方身体的某些变化,身为男子或许什么都能隐藏,却惟独隐藏不了正常而该有的反应。
感受到对面逐渐升温的气息,和靠近的强烈而独特的霸气,纵使久经“考验”,魔女修长而坚韧的身躯亦忍不住微微颤抖,并非惧怕,而是兴奋,兴奋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那气息用着磨人的速度缓缓挨近,停在魂姬耳边,忽然一声轻笑,女魔将瞬间睁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还差的远呢。”
下一刻,身体一轻,那人气息已经远去,竟是丝毫不曾留恋这绝色的温香软玉。
只留下呆呆的魔女待在原地,依然保持着靠在墙上软绵绵的姿态,不知是该笑自己比着以往的勾引程度进了一大步,还是该哭居然到了这地步还是前功尽弃。半晌,狐一般的魔女突地勾起唇角,眼中闪过极其复杂的神色,更多的却是暧昧,微启娇嫩唇瓣,极低的声音呼吸般吐出,断折在静默的空气中。
“果然,你果然……”
微微清风吹进,扫出了一室靡靡,只留干净的水汽氤氲开来。
天边卷舒的云被逐渐染上微红,继而是由暗转亮的金,日光破开流苏般萦绕的丝缕轻云水汽,一跃而出,照亮整个世界,也照亮这小小的青鸾峰。
绿树青草,木屋石阶,一派静好。
纵然故事流传的如何万千,而容颜易改,芳踪难寻,不变的只有浮沉掩盖之下,光阴擦拭之间,停驻的思念。
白衣人沉默的隐匿在旁,看着那人恍惚从未改变的天真笑容,日落星沉,月斜天边。
作者有话要说:【突觉本章贴出去之前应该标着:某些片段少儿不宜……= =】
☆、第 32 章
紫色的轻薄纱衣随着手臂的起伏,摩擦出细微的响声,本是粗糙的木头桌面在漫长的时光中也被磨成一片光滑。
物非人是,依然是妙龄少女模样的女子一如当年清丽,只有深沉眸光顾盼间,方可窥得些许岁月流逝的痕迹。但若是想从另一个生活在这安然乐土上的人身上寻出些许改变,怕就很难了。
数百年来,云天河与柳梦璃便在这青鸾峰上居住,定时下山买些日常所用,间隔却极长,往往上次去所遇到的凡人都还是垂髫小童,下次去已是论及婚嫁的飒沓少年了,凡人生命短暂,更比得峰上岁月如仙界,不知山外何朝何代,只知山间野猪繁衍不息。
站在青鸾峰上望去,极目无涯的是漫天云海浮沉,白昼日光轻暖,夜晚星月柔和,全无世间凡尘俗世之扰,亦无过往痛苦缠绕不休。
只用顾着眼下欢喜,不必去想身前身后事,就算是忘了一切空白如纸,也可说是心中澄澈如新生婴儿,没有任何的阴影与幽暗,只是悠悠游游,风静温恬。
有时候活得太清醒,才痛苦。
那碑一尘不染,字字深刻入木,漆黑似新墨,而少年的笑容一如初见,没有半点污垢,不曾一分浊秽。
玄霄隐去身形,在那小小木屋旁的大树上寻了一根树枝,稳稳坐下,眼光始终不曾挪开分毫,看着那少年模样的人欢快的进进出出,虽已眼盲,却没有丝毫自觉,依旧笑得灿烂,大大咧开的唇间是雪白牙齿,晃着日光,温暖如春水,纯净如初雪。
而那清丽少女亦是时时伴于身侧,看着那人一刻也静不下来的身影,面上尽是缱绻笑意。
一派静好,时光不走。
隔了这么几百年,再见已是相距万里的迥异之地,从卷云台到青鸾峰,云天河不曾再去过哪里,玄霄已几乎辗转六界。
他忽然不知如果显出身形,该怎样与云天河相对,该说什么、做什么,以及对着那与自己有灭族之恨的梦貘族长,则更加不知该是如何尴尬的情形了。
其实如何想起来这里寻云天河,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他出了鬼界,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不知该去往何处,他从未觉得心中如此空落,等意识过来,已行于九天之上,看着身边快速浮动的白云,长风万里,吹散云絮,露出朗朗晴空,湛蓝碧天,虽比不得昆仑山上看去的高远深邃,也是别般的清明浩荡。
他心里隐隐觉得,自己正是要去往青鸾峰。
既然要断,何不统统了结,自此人间颠倒倾覆,浮华红尘,前世今身,再无关联。
但他只是坐在高高的树冠下,阴影
覆盖了全身,阳光自圆圆的间隙中透出,毫无障碍的通过他的身体,洒在树下的草地、木屋、人身上。
毫无声息。
“梦璃!今天我们不吃烤野猪了……吃红烧的怎么样?”
柳梦璃掩口轻笑,说道:“你想吃,我自随你。”
云天河搔了搔头,有些为难害臊的模样,“你上回说整日都吃烤肉不好,我才想咱们是不是换换个弄法……”
“噗……我的意思是,整日只吃肉食,那些新鲜果蔬你总是碰也不碰,这样下去终究不好……”柳梦璃先是不住微笑,而后轻轻叹了一声,随即止住云天河急切切又尚未出口的话,又是满面温柔,“不过也罢,你喜欢吃肉就吃,几百年都过了,也不是一时能改过来的。”
“梦璃最好了!”
柳梦璃看着他,无声的摇了摇头,走出屋外,望向已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又是一叹,说道:“既然你想吃红烧,剩下的油盐应该还够,只是红烧比烤制时间要长一些,你可要等一会儿了。”
说罢,转身去了厨房准备饭食,听到身后传来的欢呼,唇边漾起无奈又宠惯的微笑。
按理说如他们这般,一个得了神龙之息,一个本即妖界之主,早就不需日日再食人间烟火,但对云天河来说这世上最痛苦的一件事莫过于让他为修那劳什子的仙法而进行所谓的辟谷了,柳梦璃自是顺着他,只是对他太过嗜食肉类而对其他的食物完全没有兴趣这件事很是苦恼。
这样安好宁静的日子却过的最快,时光易逝,两人数百年如一日,竟完全生不出要去山下走走的心思,只想在这峰上,过到大限一至,便携手而归。
大限……少女修长优美的双眉紧紧蹙起,此刻再无那人在侧,月光般的清水双眸间泛起无需遮盖的深浓忧伤。
倘使两人大限并不一致……更多的可能是,本不属长命一族的梦貘先逝。
她不能想象那人再经历一次生离死别。
云天河待在屋内等着柳梦璃,百无聊赖之际便跑到屋外,站在山崖前,迎着晚间清风阵阵,鼓满短发短衣,吹去飞花落地,无声间只有暗香幽幽盈袖。
他什么都看不到,却又什么都看得到,世间万物在他心底都有自己的勾勒线条,独属自己的气味与感觉。
他伸开双臂,旧却干净的衣衫在风中传出令人觉得舒适放松的家常气息。云天河忽的觉得有哪里不对,他把头侧向一边,仔细嗅闻着什么,却没有任何结果,那是一种无法证实的感觉,仿佛是难以言喻的柔和光茫笼罩全身,飘飘渺渺却又无比坚定。
他心里生疑,却完全
不觉得害怕,因为他有种连自己都莫名其妙的直觉。
那感觉并不包含一丝恶意,只是沉默却温柔的在近处看着他,仿佛是千年重遇的一个寂静,一个无声。不需要言语打扰,甚至不需要表情,只要这样能寂寂看着,就好。
云天河的性子终究耐不得这样奇怪的安静,刚想说什么,却听到有熟悉声音响起,就算看不到也能想出那衣袂翻飞的模样,便如当年清逸如仙,丝毫未变。
“紫英!”欢喜的大叫,云天河转身奔向来人,早已忘了方才奇怪的境况。
双手负在身后,没有了往日里不离身的宽大剑匣,慕容紫英目光是似能包含一切的浩瀚,大海般百川灌入也不起一丝波澜。
他的面容比之数百年前没有任何改变,若非说有,也只是气度更加沉稳,修为浑厚而无懈可击,已有一派宗师风范,只是一眼望去,清冷疏离尤甚从前。
慕容紫英虽知云天河看不到,也习惯性的笑了笑,“你怎在此,梦璃呢?”
“哎呀,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快饿死了!梦璃给我做红烧山猪肉去了,要等好久,平时这时候早就吃上了……好饿……”
饥饿的作用果然显著,云天河简直已经语无伦次了。
“饭好了,天河紫英,抱歉久等了。”
“哇啊终于好了,好久没吃红烧的了好想念啊~!”
白发的剑仙看他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也并未说自己刚到何来久等,便径自走开,任由云天河大呼小叫跑着,抢先一步跑进了屋。
慕容紫英目光沉沉,似是不经意的扫了屋外的大树一眼,又迅速移开,下一刻却刚好碰上柳梦璃忧悒如月的眼瞳,他微微颔首,踱进屋内,如往常毫无二致。柳梦璃拉了拉臂上的轻纱,突然觉得这夜寒气竟重了起来。
云天河喜欢将山猪肉烤来吃,并不需碗筷等物,如今猛的换做红烧,差点直接拿手去抓那喷香浓郁、红润酥烂的肉,看得柳梦璃不禁轻笑出声,他便不好意思起来,终于还是去拿了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慕容紫英在旁看着不禁摇首,无奈说道:“你就这么只吃肉,也不会觉得腻……真是不管过多少年,你都还是这么……”他语声一低,“赤子之心。”
“什么?”满嘴都是肉的云天河没听清,也来不及咽下去便急急发问,听起来呜咽不清。
“无他,你先吃吧。”
“又不跟我说……梦璃,上回的故事你还没讲完,现在接着讲吧,我很想听后面的呢!”
云天河大口吃着,忽的想起这件事来,便对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女子说
,他没有扭头去看,自是不知坐在身后的柳梦璃脸色刹那间变得极白,愈发衬得黑眸幽深,但也只一瞬,下一刻便柔声道:“吃这般快,小心噎着……那故事,等到晚饭后再讲吧。”
“你又吊我胃口,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两个人决裂以后怎么样了啊,那个比我还傻的小子还会认那个人是大哥吗,要是我,肯定……”
“要是你,你会如何。”慕容紫英深深看着他,轻声发问。
“我……我……”
云天河怔愣了一下,仔细去想,却忽的撑住头,罕有的皱起眉头,“好疼……真是奇怪。紫英,梦璃给我讲的这个故事很有趣,可是我只要仔细想些什么,头就会很疼,不想只听就没事……难道我真这么笨?连听个故事都能想到头痛啊!唉……”
一阵清风微动,吹得屋外清凉如水的夜色都摇荡起来。
慕容紫英并没立即回答,眼睛盯着粗糙木桌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柳梦璃却脸色愈白,几乎克制不住的向窗外看了一眼,抬头却看到紫英望向她,忽的一笑,极轻微的摇了摇头,那笑容里尽是安慰,仿佛在说,不用担心,不会的……
“也罢,夜色已深,我也该走了。天河梦璃,告辞。”一语未毕,身形已然消失于夜空之中。
“喂喂,紫英,留下来过夜啊,你又走了!喂!……”云天河沮丧的挠了挠头,一如既往的得不到回答,只能哀叹一声。
山间峰上一灯如豆,屋内烛火飘飘摇摇,他并看不到,柳梦璃微微低着头,软软的漆黑额发垂下搭在眉上,灯火笼下的阴翳遮住了眼眸,看不清神情,只有难以言喻的哀伤蔓延,极沉极浓,偏又飘忽清淡令人无法捕捉,如梦中潜进的回忆,如梦中忆起的旧事,如梦中悄然的泪滴。
将所有抹去,将所有忘记,便仍旧是纯白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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