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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山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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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可握住他的手,说道:“韩乐确实对不住你,可是韩城他向来与人交好,从没得罪过谁。我去看过他了,他就要死了,你不如就看在兄弟情谊的分上,放过他吧。”
韩初嗤笑一声,“韩乐不成大器,若不是当年与他结怨,杀不杀他倒也无谓。韩城就不一样了,他必须死!小可,你不懂,他心机太深。”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为人我又怎么会不清楚。他对帝位确确实实没有半点野心。”
韩初冷笑道:“你懂他?你若懂他,当年就不会被他和和月戏耍了!”被他揭了往日的伤疤,她心中又气又急,扬手欲打,却怎样也下不去手。韩初笑的越发鄙夷,“小可,你真的了解他吗?无论如何,他必须死!”
说罢,他甩手出了璃华宫,宫外传来他严厉的命令,“你们好好守着璃华宫,娘娘身体抱恙不能出门,外人也一律不见。若有差池,格杀勿论!”
“是!”
秦墨可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走出璃华宫,身边只剩下千寒和水画伺候着。不知道和月他们的消息,心中不免着急。五天后的傍晚,韩初终于来看她。
宫女们摆上晚宴,两人对桌而坐没有说话,终于韩初忍不住道:“你还在跟我生气?”秦墨可扒了两口饭,“没有。”
韩初看着她,悠悠叹了一口气,透着无奈与宠溺,“小可,谁的话你都信偏偏不信我,虽说我说的未必是实话,却总是为你考虑的。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不必管,只要好好做好你的皇后娘娘就好。”
秦墨可没有说话,看见桌上满满的食物只觉得没有胃口,放下碗筷说:“那你让我自由走动。”
“现在还不行,你如今正在倔头上,好好想清楚些,谁才是你要维护的人。”
这时一个宫女将一碗鱼摆上桌,一阵腥气钻入秦墨可的肺腑,她一口气涌上来,扭头干呕起来。韩初吓了一跳,急忙叫人唤太医来,又亲自将她扶上床,“这是怎么了,你身子向来好得很。”
太医诊过脉后,大喜道:“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怀孕了而已。”韩初大喜过望,一把搂住秦墨可,“老天总算对我不薄,小可,宫中的事你不必再管好好养胎。”
秦墨可心中也甚是欢喜,却又万分迷茫,这个孩子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诞生,她对未来还一片迷茫。
秦墨可再没过问和月和韩城的事,过了半个月,韩初见她好像真将这事抛在脑后,再说孕妇老呆在房子里也不好,便解了她的禁令,让她在宫中自由走动。秦墨可寻了一个机会找到顾冷再一次进了冥牢。
和月对她的到来并没有多大兴趣,背对着她在给韩城擦拭。“你相信我了?”
“我相不相信你,并没有多大用处。韩初他骗我,你们对我也好不到哪去。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帮不了你,你还有什么遗愿我能帮你完成么?”
和月脸色平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月凰国的国君一直很赏识韩城,他曾和韩城说如果有一天他需要帮助,只要去云阳城郊清韵山庄就行。这封信是韩城写的。”她走到秦墨可面前,紧紧握着她放在铁栏上的手,“我不信别人,只信你。我要你帮我亲手将这封信交到那人手中。也许在月凰国主的请求下,韩城能放我们一条生路。”
秦墨可接过信,“我只帮你这一次,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再来见你。”
和月轻轻笑着说:“已经足够了,小可,我总觉得我死后是会下地狱的。但是我从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首章点击什么时候会上两位数呢。。。。。。


、大丧

自从知道秦墨可有孕,韩初便夜夜宿在璃华宫中。这日他像往常一样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哄着她入睡。
“星剑,我有些想家了。想回去看看。”
韩初愣了一会儿,说道:“晚些时候再回去吧,最近朝中国事繁忙,再晚些我陪你回去。”秦墨可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难过,抱着他的腰说:“又不是去多远的地方,很快就回来了。只希望到时候你别生我的气。”
韩初低下头看着她,“生气,怎么会生气?”
秦墨可有些不敢看他,将头埋入他怀中,“星剑,不论如何我都是爱你的。等我从家中回来,我们将以前的事都忘了,以后好好的。”
韩初亲了亲她的额头,没再说话。
第二日,秦墨可就收拾了东西回了秦府。府中亲人早已等候在前厅,顾冷和顾凉也来了。顾冷一见秦墨可就高兴地冲了上来抱住她嚷道:“小可,总算见了你一面,如今你当了皇后,相见越发地难了。”
顾凉轻喝了一声,“冷冷,怎么这般不懂规矩。见了皇后娘娘还不行礼!”说罢就要和众人行礼。秦墨可忙制止道:“此处又没外人,大家不必行礼了。顾凉啊!你这是越来越官派了!”
秦墨可找了个理由将下人们都支走了,秦庆笑道:“昨日,皇上派人来通知说你有孕了。怎么这就来了。”
秦墨可坐到秦庆身旁,撒娇地抱着他的胳膊,“有些想爹了,便回来了。”
秦墨年在底下哈哈大笑道:“你倒是比大哥还快些,看来大哥也要好好努力了。”羞得大嫂红棉作势就要打他,引来众人一阵欢笑。秦墨可忍住心中的不安,说道:“我性子不好,你们没少为我操心。如今我也长大了,就再任性一回,以后必然收心养性。”
秦墨絮听出她话中的不妥,问道:“还要任性一回?怎么个任性法。”
秦墨可勉强笑笑说:“我胡乱说的。怀孕后身子倒真是变弱了,我有些困了,先下去休息会儿。”说完朝顾冷使了个眼色。
回房没多久,顾冷便翻窗而入,“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冷冷,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听了秦墨可的计划,顾冷不解道:“小姐,我真是不懂你。你向来看不上那和月。如今你也有孕了,本该好好做你的皇后,何必为他们冒险。”
“我只是帮他送封信罢了,他们确实对不起我,可是也不至于要死。星剑的兄弟们多半死了,我不想他以后后悔。”
与顾冷商议了一番,从这到城郊骑上快马一日便也可以回来,只要一直呆在房中不出来,便可瞒天过海了。两人换了衣物,秦墨可从窗户翻了出去,骑上早准备好的快马,飞奔出城。
秦墨可揣着信,一路纵马狂奔。到了城郊,突然斜里飞来一个暗器,秦墨可被迫躲闪,双手护着肚子,一下就被甩下了马。就地一滚,手臂火辣辣的疼,大概是断了。回头一看却是青鸟行云,他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踪,脑中灵光一现,是千寒和水画!想必韩初早已安排人在她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青鸟行云从马上飞落,急袭而来。秦墨可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又失了一只手,加上顾忌这孩子,不敢用真力。只能硬生生的挨了他几剑,被他一剑刺中另一个肩膀,秦墨可疼的停了一下,剑已然指在她的喉间。
秦墨可有些不敢相信,“他要杀了我?”
青鸟行云面无表情,“抱歉,我只是奉命行事,把信交出来,你便仍是皇后。”
秦墨可有些凄厉的仰天长笑,果然在他眼中仍是权势第一,这一切果真是阴谋。可是,可是就算他不在意自己的生死,难道也不管她腹中的孩子了吗?
青鸟行云见秦墨可没有反应,只是一直笑着,眼危险的眯起,剑上加了一分力,秦墨可的脖子上绽开了一朵鲜艳的红花。她闭上了眼睛,也罢,也罢。这样最好不过。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风声,秦墨可睁眼一看,红棉正和青鸟行云缠斗着,“小妹快跑!”
纵是是大嫂,对付青鸟行云也有些吃力。此刻秦墨可也顾不上许多,转身便跑。
跑了好一会,估摸着青鸟行云应追不上来了,才停下来歇了一口气。突然肚子剧烈的痛了起来,秦墨可有些慌。突然身后又传来风声,青鸟行云追了上来,秦墨可抓起一把土散在空中,强撑着继续跑。跑了没几步,才发现前头是一片断崖。青鸟行云显然知道,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事到如今,秦墨可反而不怕了,转身问道:“我嫂嫂呢?你把她怎么了?”
青鸟行云笑了笑,“我从不杀计划之外的人。”秦墨可松了一口气,既然这样自己就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青鸟行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大呼出声,“你别!”话还没说完,秦墨可已经转身,毅然决然地跳了下去。孩子既然你父亲已经不要我们了,你便跟我一起去吧。
一点水滴打在青鸟行云的脸上,好像是她落下的泪水。
韩初站在观星楼上,生气大吼,“谁让你用剑伤她了!她怎么样了?”
青鸟行云面无表情地说:“跳崖死了。”
“什么!”韩初不敢置信的扭头看着青鸟行云,眼瞪得大大的,布满血丝,“你再说一遍!”
“禀告陛下,皇后娘娘跳崖死了。”
“混账!”韩初生气的冲上去拽着青鸟的衣领,“我怎么交待你的!她怎么能死!她怎么能死?这不可能!”
“臣不记得,臣只知道皇上交待我无论如何都要将书信拿回来。”
“你混帐!”韩初狠狠地甩开青鸟行云,“来人呐!将青鸟行云给我打入死牢,择日处斩。”
青鸟行云脸色如初,“我以为在你眼中,江山远远比一个秦墨可重要的多。当初你将她关在银亭狱中不也是想以她来要挟秦庆吗?我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不过,你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不要舍不得放弃。皇上,我祝你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便迎向了身后跑来的侍卫。 
韩初瘫倒在地,他无法想象秦墨可竟然真的死了,想到以往种种,瞬间他觉得自己苍老了好多。对秦墨可他真的一点都没动过心,从头到脚都是利用吗?他心中早有了答案,却不敢相信,他如此的大仇,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半途而废。
一个太监匆匆跑来,“皇上,庞连和郭桓大人求见。”
韩初长吸一口气,坐到椅子上,低声道:“宣!”
庞连疾步走在前头,郭桓在后头慢悠悠地晃着。庞连语气有些急切,“皇上,你打算如何处置太上皇。他身体不好,冷宫湿气重,恐怕多有不便。”
韩初冷哼一声,“冷宫如何我再清楚不过,若他呆的不习惯便杀了算了!”
“你!”庞连怒气冲天地吼了一声,“皇上以为自己如何坐上这个位子的?”
韩初挑眉,“师父您应当知道。”
郭桓终于走到了,也不打招呼,径自坐在椅子上。庞连接着说:“我自然是知道,恐怕不知道的是皇上。”
“师父您什么意思?”
“哼!虽说太上皇一直不让老臣提,但如今我却不得不说。老夫就是你一直在找的白衣银亭卫!这郭老头就是叶璃第一智者。”
郭桓好像置身身外一样,敲着桌面看着这场好戏。任谁也猜不到眼前这有些迷糊的老头就是一直隐居世外的叶璃第一智者。韩初有些诧异。
“你怪你父皇一直对你母子二人不管不问。可是要不是你父皇,我二人怎么会助你。要不是你父皇,秦庆那个死脑筋怎么可能会反。要不是你父皇,你怎么会一直这么顺利。当年和家一手遮天,你父皇如此都是为了救你!皇上,还请你三思!你当真要做孤家寡人,独守这宝座孤独终老吗?”
韩初脑中百转千回,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小太监匆匆跑上观星楼,带着哭腔喊道:“皇上,不好啦!太上皇旧疾复发,驾崩了!”
他脑中轰地一声,只剩一片空白。庞连听了浑身一震,向来严肃的脸上也带上悲色,“太上皇为国事操劳,身体早已孱弱,如今,唉!罢了。”说罢,单膝跪下,“臣恳求皇上准臣告老!”一旁的郭桓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也在庞连身旁跪下,“臣等任务已尽,请求归隐山林。”
韩初摆摆手,只觉的疲惫不堪,“走吧,走吧,都走吧!”
皇上宣告天下太上皇与皇后娘娘皆染顽疾,暴病而亡,以国礼葬。叶璃举丧一月。顾凉大胜和托,一身白衣战甲,跨坐马上正是意气风发。回到叶璃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场景,大街小巷都支起了白帆和白色灯笼。他驱马到一老翁面前,问道:“老人家,这是怎么了?”
老翁叹了一口气,“太上皇和皇后娘娘去了。”
“什么!”顾凉大喊一声,手中的枪差点脱手,回头冲众将下令,“众将听令,连夜赶路,尽早赶回云阳!”



、愿望

顾凉一路疾奔,终于在两天后立在殿前,他单膝跪着,眼睛却始终盯着王座上略显阴翳的皇者,“小可死了?”
韩初眉毛一挑,语气凌冽,“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直呼她的名讳。”
“臣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当然叫得,只是皇上难道忘了当初对老将军的誓言了么?”
韩初一手支额,看不清神色,“朕没想让她死……”
两人良久无语,顾凉一拱手,低下头道:“臣思乡心切,求皇上准臣辞官,让臣回故乡去。”
“呵呵,顾爱卿,你正是大好年华,为国效力的时候。朕怎么能准你辞官呢?”
“皇上,臣……”
韩初似乎有些累了,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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