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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犹记君归处-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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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的是,死去的汪家人忽然起尸了。
吴月兰被半包围,慢慢后退至黑色大理石边,大理石上满是张家人扭曲的脸。解雨臣急了,那是吴邪的奶奶啊。刚准备下去,脖子猛地被什么东西缠住,力气巨大,拖着他的身体在通风道里飞奔。他一下被勒得喘不上气,手几次摸到腰间的小刀都没机会拿出来。因为这通风道里有许多柱状的物体,他撞来撞去,好不容易握住刀柄,刀还给撞飞了。解雨臣急火攻心,又去掏打火机,准备烧脖子上滑不溜秋的玩意。就在这时,那东西突然一松,同时身下一空,他坠下去,足足一分钟,直接砸进水里,差点被水拍晕。
水很凉,刺骨的冰凉,他掉下去时力道很大,呛了好几口水。幸运的是,水似乎没有异味,像是活水,可他不知道这是哪里,而且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有水。解雨臣双脚用力踩踏,几秒钟后脑袋露出水面,大口呼吸,拼命咳嗽。
“花爷?”一道白色光束照上他的脸又马上移开。
解雨臣抬头,看到上方蜷伏着一条巨蛇,通体黑色,七寸的位置往下居然长了对翼手,也就是像蝙蝠那样柔软坚韧的皮膜。于是,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条能飞的蛇?第二反应,黑瞎子?
黑眼镜蹲在一块凸起的石台上,见解雨臣在水里,居然从上面蹦了下来,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曲线,落下的位置就在解雨臣头顶。
解雨臣破口大骂,“这里位置多,你他妈非要跟我挤一块!”然后拼命往旁边游。
黑眼镜钻进水里,一手抓住解雨臣的胳膊,“吸气,潜水,逃!”
解雨臣根本没机会蓄气,黑眼镜拽着他往深处游,解雨臣脸都憋紫了,黑眼镜带他穿过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方孔,随即往上浮,见着空气,解雨臣什么都做不了,挂在黑眼镜身上大口喘气。
“泗水古城地下有许多层,每层都有通风道,你不在建筑里,已经掉了下来。”黑眼镜泡在水里替解雨臣拍背顺气,“你估计是被那条水蛇拖下来的。”
“长……长翅膀的蛇。”解雨臣歪头吐了几口水。
“它会吃人。”黑眼镜咧嘴。
解雨臣推开他往岸边游去。
“这个恐怕是分水道。这座古城地下部分修建在暗河之上,张家人工将河流分道,啧啧,好庞大的人力和财力。”黑眼镜跟在解雨臣后面上了岸。他们所处的地方没有向上的路,是个封闭的空间,墙壁为纯天然的光滑岩石,想必涨潮后这里充满地下水,几千年的潮汐将粗糙的石头打磨得如此细腻。
解雨臣坐到地上,肺很疼。黑眼镜转了一圈,在东面找到一条裂缝,里面有棱角锋利的岩石,看痕迹像是长年累月被某种生物钻出来的通道。
“花爷,现在没办法,只有往下爬。”黑眼镜说。
解雨臣站起来,“走。”他是个干脆利落的人,不会因为差点被淹死而找黑眼镜算账,毕竟对方想救他。
他俩头朝下,身上划了许多血口子,倾斜着爬了一个小时,黑眼镜忽然说:“到了。”所谓到了,是指他们到达人工修建的部分。可这里还不如缝隙里的空间大,尤其四处弥漫着极其难闻的腥臭。
黑眼镜转过脑袋,拉了解雨臣一下,“看那边。”
远处,一团模糊的灯火里有一大一小两个黑影。他俩对视一眼,慢慢爬了过去。
“啊?是他?”黑眼镜有点惊讶。
解雨臣同样非常震惊,因为他见到闷油瓶在狭窄的空间里抬刀砍向一只大壁虎。
黑眼镜拍了解雨臣一下,“走,别呆在这。”
解雨臣立刻换了个方向往前爬,却不曾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人对他连开数枪。
“小心!”黑眼镜替他飞身堵枪眼。
那一瞬间,解雨臣眸底浮动着说不清的感情,他向来顶天立地,不需要,也不允许任何人保护他。他不是弱者,只有弱者才会寻求保护!
黑眼镜皱眉,回手一片柳叶刀飞出去,正中那人太阳穴。随后,他捂住腹部,指缝里渗出鲜血,声音渐渐微弱起来,“是汪家人。你快下去,那位置有光。”这些石板砖年久失修已经出现松动,其中一面是金属层,光滑明亮,一点不像是古董。
解雨臣用力撬开石板砖,拉着黑眼镜栽下去,随后碰到吴邪,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
关于黑眼镜的经历,他是这么说的。
在吴邪不声不响失踪后,胖子头皮发麻,说是撞鬼了,小吴竟然在他俩眼皮子底下不见。背着氧气瓶,黑眼镜让胖子原地等,自己潜得更深些。
临走前,他道,“也许小三爷兴致高昂跟我们玩起躲猫猫。”
“屁!”胖子嘁了声,“躲猫猫的结果就是死了,你的意思是小吴已经驾鹤西去了?”
黑眼镜低笑一声,用力往下沉,在淤泥中折腾了五分钟后,脚踝被什么东西拽住,迅速下坠。这时他想起吴邪的话,说在泥里被粽子抓了。黑眼镜使劲猛蹬,但是他遇到的东西跟吴邪最初遇上的完全不同,他遇到的是赞魔阴身。
这个赞魔就是闷油瓶与吴邪碰上的赞魔。闷油瓶无意切断了房间内部牵引魂魄的灵线,导致魂魄可以自由漂移。黑眼镜过了好久才觉得脚下的东西不是普通粽子,似乎想把他拖到什么地方去。他不愿坐以待毙,毕竟是东夏后人,身手与闷油瓶不遑多让。
不过,此刻在泥里他不能开枪,他擅于用枪,但更久之前,他使用软剑。这种只存于传说中的兵器实际真实存在,但用来打造它的金属不是常见金属,而是东夏祭祀从青铜门后取出的珍稀金属。所以,黑眼镜本人都不知道这金属的名字。这柄剑,名为“完颜”,与金朝皇族一个姓氏,听起来很是讽刺。它没有剑柄,手握处较钝,这柄银色的剑平常藏于腰间,外面是宽厚的皮带。黑眼镜抽出软剑,没了约束后,剑身自然平直,用力戳下去,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不比正常宝剑逊色,甚至更为出色。
黑眼镜感到脚上一轻,知道那东西已经放开自己的脚。“完颜”的剑身上有细密的血槽,组成东夏祭祀特有的符咒花纹,说是避邪神器也可以。托软剑的福,黑眼镜躲过赞魔的攻击,可身体依然不断下坠,因为他脚下再无实地。
他掉进通风道,伸手不见五指。头顶倾泻下来不少淤泥,慢慢堵住上方的豁口,想要爬出去十分不易。黑眼镜前行十几分钟,突然前面阴风阵阵,带着水流的潮气。他发现一个井口,下面有水,听声音并不湍急,于是他跳下去冲掉身上的泥,又爬上来收起软剑,摘下面具和氧气瓶。
这时,身旁不远有大型物体爬过的声音,他很好奇,悄悄背着包跟了过去。不久,他听到扑通一声,有人在水中咳嗽。他拧开狼眼手电扫视水面,见到一张漂亮且狼狈的脸。
吴邪闭着眼睛把他听到的消息在脑袋里组合了一遍,除了胖子、王盟和张海客,其他人的经历渐渐明朗起来。可是,说心里话,对于解雨臣,他不是太放心。他并不是猜忌这位发小,这些年他们利益一致,合作无间,但现在他不知道解雨臣与汪家交换了什么条件,为了解家,解雨臣可以做任何事,不排除他会为此盗走张家族长信物。想必解雨臣也明白这点,至少在这事上,吴邪不会完全信他。
闷油瓶虚弱,黑眼镜身中数枪,如果解雨臣硬来,自己能是对手吗?“我还是没法睡。”吴邪坐起来。
解雨臣望着他,“那就别睡吧。”
吴邪又去看闷油瓶的脸,苍白憔悴,连嘴唇也失去血色。
“既然找到哑巴张了,那就出去吧。”远处,黑眼镜夹着烟,微微勾起嘴角,“你们找到信物没有?”
吴邪顿了顿,抬起眼皮,“嗯。”余光落到解雨臣面无表情的脸上。
吴邪没问过闷油瓶把铃铛藏在哪里,可就这么些地方能放东西,身上没有,那只有在包里。是他们取水的包?还是放装备的包?解雨臣刚才背着其中一个包出门,他发现没有?不知怎的,吴邪对黑眼镜绝对信任,他认为黑眼镜不会让解雨臣拿走信物。
黑眼镜,也曾经背负着和闷油瓶相同的使命。
“先出去探路吧。”黑眼镜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花爷,一起。”见解雨臣无动于衷,他笑了笑,“难道你要代替小三爷照顾哑巴张,等我们都走了,你准备对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欲行不轨?”
黑眼镜的意思肯定不是解雨臣要非礼闷油瓶。吴邪有些惊讶,偏头瞄了黑眼镜一眼。
解雨臣意味深长地看着黑眼镜,拍屁股起身,“我还是对你比较有兴趣。”
往上走是他们冲下来的楼梯,现在壁虎祖宗死了,他们原路返回应该没有问题。黑眼镜虽然不知道宝库上面是什么,但要出去只能向上走。不过,闷油瓶现在不省人事,上楼梯是个很大的问题。
“我去看看有没不用爬楼的道儿,背着哑巴张走那么窄的石阶实在够呛。”黑眼镜道。
“小心自己的伤。”吴邪说。
“哈哈,小三爷不要当花爷是死人。”黑眼镜开起玩笑。
解雨臣之前摔伤了腿,现在好多了,于是轻轻踢了黑眼镜一脚,“走不走?”
黑眼镜的计划是把外面探一遍,寻找通向上层的第二条路。他们现在已经拿到族长信物,首要任务便是出去。黑眼镜说,他其实跟胖子还有张海客约定过,在城下的呆的时间决不能超过五天,超时自动回家,不管身边还剩几个人。这么一来,与其他人汇合再出去就显得不那么重要。黑眼镜抽出“完颜”,空气中似传来一声剑吟,解雨臣和吴邪都看呆了。
“走吧。”黑眼镜对解雨臣摆摆手。
两人走后,这里又只剩吴邪与闷油瓶。吴邪开始检查背包,他的麒麟杯完好无损,而另外八只杯子的其中一只上有裂痕。吴邪觉得可惜,或许事情都是不完美的,这是铁律。他找到那只族长青铜六角铃铛,就这么显眼的塞在包里,在几个夜光杯中间。吴邪拿起来摇了摇,铃声清脆,表面没有一丝锈迹,古朴的花纹依然由麒麟组成,不知麒麟对张家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
吴邪把东西又塞回去,再扭头时看到闷油瓶的脸,搭上他的手臂,体温偏低,像个死人。
“你那时到底想知道什么?”吴邪质问的语气中满是冰冷。
可是闷油瓶扔睡着,一动不动。
“我真是疯了。”吴邪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跟一个昏迷的人讲话。”
这种心情……他果然已经神经不正常了吧。原本可以过着现世安稳的生活,买个小房子,比金杯好一点的车,取个老婆生个孩子。吴邪盯着地板上苍山墨玉间的缝隙,忽然爬到闷油瓶身边,抱着他的脑袋狠狠吻了下去。
麒麟血的清香,淡淡的,一缕缕萦绕鼻尖。唇紧紧贴着唇肆意舔舐,吴邪有种正在做坏事的快感,特别对象是闷油瓶。不久后,舌尖轻微苦涩,闷油瓶干裂的嘴唇被吴邪润泽得柔软发亮,他不满浅尝辄止,想要索取更多,手伸到闷油瓶后脑勺下面,整个人压上去,像头发情的野兽。
他想吻闷油瓶,这个念头实实在在。他曾经吻过,那不是秀秀,虽然头脑不清却认识眼前的那个人。混沌中有一丝清醒,只有又疯又傻的时候才能明白真心吗?
张起灵……
吴邪微阖双眸退开一些距离,随即又轻轻用自己的唇触碰闷油瓶的嘴唇,一下,两下,他很疯狂,可他没有做好撬开对方牙关的准备。但没想到是,这时有一只手□他的头发里,将他脑袋狠狠压下,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一条湿润灵活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于口中肆意游走。
“唔……”吴邪□一声,傻了,感到腰被另一只手扣住,脸朝上被人翻身压在身下。睡袋遮住了来自风灯的微弱光线,他被迫张嘴任由别人攻城略地。
这个人,只能是闷油瓶,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吴邪脑子转不动,肺部严重缺氧,胸膛剧烈起伏着,双手由闷油瓶的后脑勺滑至肩膀,软绵绵地搭在上面。时间过了十几秒,嘴里没有一处地方未遭受对方舌头的爱抚,吴邪终于使出力气轻捶闷油瓶的后背,断断续续溢出几个字,“要……要空气……”可闷油瓶没有理他。吴邪勾着闷油瓶的脖子,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感受到他留在嘴里的温度。
没跟女人接过吻,这种男人可能已经绝种了。闷油瓶不算,因为他从头到尾不是人,张家族内通婚,近几百年大难当头,没心情沉迷肉体欢愉,除非繁衍后代,基本都是禁欲的。吴邪没拉过女孩的小手,唯一一次被人看上还吐了别人一身。之前几次亲吻都是他单方面向闷油瓶索求,从未得到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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