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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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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求彰笑得稍微有些尴尬起来,那墨蛊可是他精心培养准备参加百毒鉴的奇毒!
……
再看外面的天,果然是要变了……
灵弦峰上,一阵剑影席卷而来,漫天烟尘障目,转眼间,两道人影已经分开,但见桑歧衣衫褴褛,他手中那支木剑从中折断,而上官瀛邪身上纤尘未染,气定神闲,木剑剑身丝毫无损…
“第一千六百七十四次败!上官,你可是真的丝毫不留情呢!”桑歧苦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马上要过年了,他可就这一件新衣服啊……
“承让了!”上官瀛邪反手执剑,然後看向北面的回廊,一抹红衣气势汹汹的赶来,他不禁摇头,那家夥,又要搞什麽新名堂!
聂徵狐远远的便见上官瀛邪迎风立在那里,器宇轩昂,似在等自己一般,他忽生恼怒之意,那人三妻四妾和自己有什麽关系!?转瞬一想,那人既是自己侍寝,必然要遵守三从四德,也罢,索性让他把那些妾室什麽的都休了好了!
想到这里,聂徵狐已经站定在上官瀛邪面前,上官瀛邪握住他的手,“徵狐,陪师傅下完棋了?”
“那个老头子输不起!不下了!”聂徵狐倒是顺著他的心思说了下去…
“不下也罢!正好你过来,我今日打算带你去山中转转,顺便打些野味!”上官瀛邪顺势拉拽著聂徵狐,施展轻功走远,聂徵狐刚要破口咒骂一番,却看到那男子沈稳侧颊,一时间只能自己暗骂两句,然後便被山林之间的秀逸景色所吸引了…
他自幼在邃血小筑长大,按说对这般山景并不陌生,只是这一刻感受居然有些异样,他不禁看了一眼身边这个男子,两个人自僵命城中相识,一路辗转到震天堡,再至唐门,生死情缠,倒有几分熟稔,更不用提床榻之间欢愉尽兴,虽说几次差点被对方压制,可是所有事情皆在自己掌控之中,聂徵狐心底不知是得意,还是一丝蜜意…
“徵狐,你看那边!”上官瀛邪顺势一指,聂徵狐正待呵斥他两句,却因为眼前美景惊住了…
那是一处缓坡,左右遍布著十几座湖泊,澄蓝碧绿,层叠交错,仿佛缀在山间的颗颗宝石一般,而那远处的山崖,竟然悬空挂著一幅十丈余宽的瀑布,水声轰隆,莹然跃上,一道霓虹呈现出来,娇羞迷人,而那直通往温泉的缓坡竟然呈现出红褐色的色泽,一块块岩石棱角分明,仿佛块块匀称的龟背拼凑而成,景色浑然天成…
“这里唤作龟溪峰,正因为那座龟溪瀑布得名,这条路唤作龟缚赤莲,想要接近那瀑布,必先经过龟缚赤莲的试炼呢!来,试试看!”上官瀛邪站在那段龟背岩地的起点,脱下鞋袜,赤足,然後径自蹲下身来,替聂徵狐解开鞋履,然後握住他的赤足,神情谦卑并且专注…
“……”聂徵狐纵有千般不愿,一时间,竟然无从找出半个字来反驳…
“走吧!”上官瀛邪牵著聂徵狐的手,率先踏上那龟背岩地,聂徵狐看了看他,然後谨慎的跟了过去,刚沾到地面,便觉足心一阵炽烈,反射的弹起,瞪大眼睛看著上官瀛邪…
“你搞什麽鬼呢!”聂徵狐盯著上官瀛邪的双足,同样赤裸白皙,却在那龟背岩地上稳稳踏著…
“莫要惊惶,徵狐,这温度只要习惯就好,不会灼伤的!”上官瀛邪安抚著他…
聂徵狐半信半疑,再一次踏足其上,果然只是一瞬觉得炎热,但并不会无法忍受,相反足心一股热劲逼入涌泉穴内,四肢百骸都暖洋洋起来,聂徵狐惊喜的看著上官瀛邪,他也是踏过千山万水,却也第一次来到如此神奇之地…
“走吧,徵狐,我们去那边瀑布,还有更让人瞠目的美景呢!”上官瀛邪前面径自走了起来,只是他与聂徵狐交握的手,益发紧密起来…
此刻情深,并未觉察
只是缘之一字,已经刻骨之深…
抱歉姗姗来迟这麽久,貌似满500点加更又要到了……
还有今日一更尚未完成……
望天~~~
总之小狐狸和上官看看风景,谈谈恋爱,还是蛮纯情的说唷~~~
感恩你们支持~~~~
第29章。离人苦
【第29章 离人苦】
飞堕而下的白练,幕布一般的水帘,赤红色的岩地,还有两侧深深浅浅碧绿湛蓝的潭溪,隆冬时节深深浅浅的红色之物,仿佛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一般,卷轴打开尽头,赫然是那瀑布汇聚而成的一个深湖,湖心一座小岛,岛上一颗参天盖地的古榕树…
那榕树上缠绕著枝枝蔓蔓,还有各类不知名的花朵,有些凋零,有些正在凌寒绽放,堪堪树冠便覆盖了湖水几乎三分之一的面积,那道虹霓,正在树冠之上,宛如绝色女子的头纱一般,若然掀起,便是怎样冠绝尘寰…
“这树,唤作离人苦,榕本多情,离别最苦,这龟溪瀑布之水乃是榕树之泪,相传……”上官瀛邪慢慢从身後抱住那个正沈醉於美景中的男子,仿佛这一生一世,便只这样一个怀抱…
“……”聂徵狐看著那颗榕树,眼底不知不觉,竟然凝结一滴晶莹,他好半晌没有开口,曾经的湮心小筑,也有那样一颗不知名的树,年幼时最为眷恋和刻骨铭心的时光,便是暮抱著他,在树下教他诗文经卷,虽然自己当时的心思全部都在医毒之学上,可是即使只有这一个时辰的相伴,暮也认真的教,他更是认真的学,因为更多的时间,暮却被巽那个混蛋占据著,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一直到他七岁……
“……徵狐,你怎麽了?”上官瀛邪怔了一下,他看过这个男子太多面,狂肆的,魅惑的,邪狞的,冶豔的,狡猾的,肆无忌惮的,可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感伤,那一滴晶莹,竟然比面前这美景都要让他心动、或者心碎……
“不是有传说吗?”聂徵狐随即瞥他一眼,稍微放松,整个人帖服在他怀抱当中,倒是懒洋洋的把他当成靠椅…
“……那传说太过凄苦,不讲也罢!”上官瀛邪俯身,在他颊侧轻轻吮吻,舔舐著那颗眼泪,稍微涩涩的,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切!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啊!”聂徵狐向後手肘一顶,恰好顶在他腹部,听得对方一阵隐忍闷哼,不禁得意…
浑然不觉,两人之间暧昧游离…
“当然是……想要做一些早就该做的事情啊……”上官瀛邪声音稍微喑哑魅惑起来,他昨夜一直受控於绝色萎,直到最後才堪堪解了禁制,可是一整夜的撩拨那一次倾泻如何能纾解,此刻良辰美景,怀中之人又难得感怀,他有种想要压倒此人的冲动…
“哦?那你试试看啊!”聂徵狐反身,顺势将他带倒在这片龟背岩地上,背脊暖洋洋的熏人欲醉,他露出一抹蛊惑的笑容,“还不快点来服侍我……”
“谨遵卿命……”上官瀛邪单膝跪入他双腿之间,膝盖恰好摩挲著他的肿胀,然後虔诚并且专注的吻了下去…
冬日暖阳正浓,春意欲盖弥彰…
唐门内,却又是阴郁不堪…
因为今日,又发现了两个人尸身,赫水山庄的春朵娘死在她的兰湘居内,冰蟾宫的宫主骆迟死在唐门蕊园一簇蔷薇花下…
唐冕再次带著属下来勘验,眼看出了三桩命案,已经不能等闲视之了…
“都是你们!是你们想要夺取朵娘的春葬才杀了她!”一旁一个阴恻恻的白衣男子,正是昨日还和春朵娘谈笑议论的霍求彰…
“我就说了,唐门隔这麽久召开什麽百毒鉴,果然是没安什麽好心!现在可好,人都死了三个了!”另一旁一个娘娘腔的男子,穿得花枝招展,阴阳怪气的说,他也是黑道上一个人物,唤作堕花圣君戚秀树,和他两个结义兄弟一起号称南天三圣…
余下之人,皆议论纷纷,霎时场面有些收拾不住,唐冕轻咳一声,“各位稍安勿躁,这两日我唐门之中有不轨之徒伤人性命,我唐门必将揪出以慰三位英雄在天之灵,请各位放心!今日起我唐门必将加强守卫,也请各位务必协助唐门!唐冕在此谢过大家!”
这番话恩威并重,还真有人信服,渐渐平静下来,而剩下的人,要麽无动於衷,要麽继续不屑,他们只为参加百毒鉴,那唐门所许诺的奖励,可是诱人得紧……
唐冕微眯起眼,心下有了计量…
千鸾峰上,唐卫箫来到唐昀面前,“昀少爷,左护法到了!”
跟上来的是一个浑身裹著黑纱的女子,身材极为曼妙,可惜没有泄露一丝春光,身上挂满了纯银饰物,亮晶晶的颇为耀眼…
“不知左护法如何称呼,在下唐昀!”唐昀拱手,倒显得风度翩翩…
“叫我左蒹就好了!”那女子声音倒是宛如银铃般清脆…
“左蒹姑娘,这边请,不知道蛊王大人……”唐昀问道…
“万灵的荼彩大人神迹哪里是我们能够得知的,你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了,荼彩大人派我来协助於你,明天什麽时辰?!”左蒹倒是滴水不漏,径自把事情往那绝炎芙蓉上引去…
“经过粗略计算,应该是明日庚时三刻,左蒹姑娘您多费心了!”唐昀笑得颇为灿烂,眼神一闪而逝的狡诈…
左蒹倒是全部看在眼里,丝毫不再做声…
反正她只是呆到明日即可…
这时唐卫罡侧身过来,在唐昀身边附耳几句,唐昀眉间一皱,然後对左蒹说,“左蒹姑娘,在下有事失陪一下,卫箫,你陪左蒹姑娘先去看看绝炎芙蓉!”
“是,昀少爷!”唐卫箫引路而去…
唐昀和唐卫罡两个人一前一後朝相反方向走去,直到一处岩洞内,人迹杳然,唐昀忽然一声呵斥,“废物!你说金才焕被人杀了!?”
“属下无能!昀少爷,不只金爷,今日春娘娘和骆爷也被杀了!霍爷这才迫不得已传书给我们,下一步要怎麽办!他和戚爷、滕爷、四姑娘都觉得事情不太对!”
“让他们稍安勿躁!照原定计划行事!”唐昀冷哼一声,“然後你想办法和唐昭联系,他那几个暗子,应该拿出来用了!”
“是!昀少爷!”唐卫罡转身离去…
龟背岩地,春光正盛,聂徵狐大喇喇的躺在地上,身上衣衫半褪,胸口处两朵茱萸如雨打杏花般娇豔难言,上官瀛邪正趴伏在他小腹部,暧昧的服侍著,时而舔吮,时而轻轻啃啮,手指更是勾勒按压著他股间那朵熟透的蕊心…
“嗯……啊……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啊……”聂徵狐觉得一阵欢愉袭来,抓紧上官瀛邪的发丝,顺势在他口中一阵顶送,霎时灭顶而出…
“……徵狐……该我了呢……”上官瀛邪径自抹了些口中残留的精乳,在他细嫩的皱褶上涂抹一番,然後试探了一下里面的炽热,顺势拽下自己亵裤,准备一冲而入…
他早已叫嚣著解放,偏偏先服侍著聂徵狐到达顶峰,可见用心…
“上官……上官……你在哪里……”远处蓦地传来一阵呼唤,听声音,分明正是桑歧…
“该死!”上官瀛邪甚至已经冲开那圈柔嫩的禁锢,径自来到那紧窒销魂的甬道当中,被一圈圈的嫩肉绞缠,小死欢愉霎时袭来…
“快点啊!快点动啊……管他谁来呢……”聂徵狐也觉得股间一阵充盈,果然这个男子本钱非凡,可是他更愿意看他焦躁难堪的模样,眼见他白皙的肌肤上染了一层红霞,双目炽烈,汗水粘腻著发丝,更是忍不住扭摆躯体,双腿径自夹住他肌肉贲实却不夸张的腰身,让两个人结合得更加紧密起来…
“上官……师傅有事找你呢……”那桑歧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近…
“啊……不要……不要乱动……”上官瀛邪饶是平素性情温和,此刻却也有些怨愤起来,他只得双手按住聂徵狐的肩膀,肆意驰骋,越是贪恋,越是不满足,越是暴虐,越是欢愉…
“啧啧……你师傅找你呢……让你师兄看到这一幕,露天野行……不知他那个纯情的家夥会不会就此吓坏呢……啊……那里……再深一点……”聂徵狐坏心的看到远远的,一个人影飞奔过来,然後再看了看上官瀛邪专注而痴狂的容颜,一手撑在他胸前,另外不留痕迹的屈起腿来…
“上官……原来你在……”远远地,桑歧看到那两个人上下交叠的身影,正待过来,突然觉得事情似乎太过暧昧…
“去吧……小官官……”聂徵狐蓦地一用力,上官瀛邪整个人被他竟然这般活生生的踢飞出来,但见他目瞪口呆的狼狈的坠入湖中,飞溅起万朵水花,聂徵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在做什麽!”桑歧此刻已经站在聂徵狐面前,看他大敞著衣衫斜倚在火红色的岩石上,仿佛天神降临般,裸露的肌肤和私密部位,更是如火一般灼烧著他的视线…
“做什麽?当然是你师弟刚才想要施暴於我……然後,我就拼命反抗啊……”聂徵狐做了一个顾影自怜的姿态…
可怜的桑歧霎时两管鼻血涌了出来…
聂徵狐笑得更加猖狂起来,顺势朝湖中看去,那个男子已经浮出水面,整个人在瀑布和水汽之中,益发显得俊美脱俗,“小官官,我们要不要回去继续啊……”
“……不必客气!”上官瀛邪几乎是从牙缝当中挤出这几个字来,纵有惊天欲焰,此刻也只能无奈被浇灭,更让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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