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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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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不要再等了……那人得了绝炎芙蓉,哪里还会回来!”桑岐在他身後劝道…
“……”上官瀛邪只回头看他一眼,便不作声,他在等,等该来的消息…
果然不过须臾,一只苍鹰飞过,爪上挂了一支信囊,堪堪落在上官瀛邪肩上,上官瀛邪迫不及待的打开阅读,上面短短几句话,却让他有种更加糟糕的预感…
“唐冕重伤,百毒鉴延後至二月初二,蛊王无踪,僵命城主至!”
上官瀛邪细细品味这几件消息之间的因果,加上如今聂徵狐无故失踪,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郗玉冢又在作祟了…
思及此,上官瀛邪倒稍稍放下心来,那郗玉冢对聂徵狐颇为痴心,起码不会伤他性命,只是免不了皮肉之苦,想想也对,那个几次三番让人无奈无由恨不得将他拆骨吞入腹的男子,果然应该有人好好整治一番,可是转念一想,那般致命诱惑的肌肤如今竟要被强迫承欢於他人胯下,上官瀛邪只觉一股邪火再度涌上…
果然那人天生便是妖孽,让人爱恨交织…
桑岐在一旁看到上官瀛邪千般生动的表情,心下渐渐冷了,转身离去…
过了一阵,天极老人却是寻来,手中拿著一只酒葫芦,苍苍长吟,“有匪君子,如琢如磨,千百辗转,反侧难眠……我慰君子,我未佳人,愿与君伴,不禁情深……”
上官瀛邪开始只是单纯欣赏,听到後来,竟是一震,难以置信的看著天极老人,又欲言又止…
天极老人畅快唱完,又咕嘟咕嘟喝了一阵酒,“在这灵弦峰上,桑岐三杯就醉,你又是滴酒不能沾,少了小狐狸那个酒鬼,倒是寂寞多了…”
“师傅!”上官瀛邪刚被自己的心思吓到,那阵锥心的微酸,究竟为何?
“上官,你平素太聪明睿智,太沈稳温和,性子太好,却又偏偏太压抑自己,我曾说过,红尘重重,需要历劫,也罢,看来那小狐狸便是你难逃的劫数,即已心动,何不用平常心呢?”
上官瀛邪的眼神渐渐深邃起来,然则真的已经心动到连师傅相处两日都可以窥伺到了吗?
那样一个让人无法不侧目被吸慑的销魂男子呵…
果然这三年侍寝,是极坏的允诺呵……
上官瀛邪露出一抹营营算计的笑,那在天极老人眼中,又是释然放下的笑…
心境道法,皆在一悟,天极老人知道,他最为心爱的关门弟子,如今是破了这道心魔…
上官瀛邪拱手对天极老人行礼,“多谢师傅今夜点够心障,徒儿还有要事在身……”
“去吧!去做你认定的事情吧!记住为师的话,凡事勿要轻信,勿要易怒,勿要厚罚,勿要深恩,这四勿乃是师傅送你的!”天极老人通晓天机,自然也会批算一二,只是天机不肯泄露太多罢了…
“是,上官谨记!”上官瀛邪深深鞠倒,然後纵身朝唐门方向掠去,就算虎穴龙潭,为了那人,他一定义无反顾…
……
……
看著上官瀛邪远去的身影,天极老人蓦地吐出两口鲜血,面色霎时苍老了几分,再度寻来的桑歧扶住他,忧心忡忡,“师傅,您何苦耗尽己命来泄露天机?!”
天极老人意味深长的说,“江湖纷乱,劫数将至,稍有不甚,血腥成灾,我只是尽人事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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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发觉情动,下面就去乖乖救小狐狸吧~~~
精彩稍後呈现~~~
第32章。蛇绞菊(女王受调教)
【第32章 蛇绞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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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瑞雪纷飞,这是蜀地一处不算醒目的宅院,就如所有寻常的宅院一般,红墙绿瓦,覆上白雪,上有匾额一处,抒写“承凰苑”三字,若非这里的主人附庸风雅,便是真有隐情…
宅院内倒也无特别之处,只是若然沿著回廊一直深入,弯折之後,便来到一处隐秘的居所,门上在暗夜当中,并无特别之处,偏偏若然迎著雪色看去,那门上竟然用赤红色勾勒著一对栩栩如生凤凰,弄凤摇凰,衔首接尾,竟有些微风流之意…
推门而入,便听得里面隐隐的呻吟喘息,时低时高,却因为距离稍远无法听得真切,再绕过廊柱,转入内室,入目刺眼的灼红,仿佛某种暗示,突兀并且让人心惊肉跳…
床榻上,堪堪躺著一个赤裸的男子,男子浑身汗腻,双目赤红,长发不驯服的散乱在颈间,然後最让人惊心动魄的,并非他的媚态和赤裸,而是绞缠在他身上的物事,在他颈间、耳际、胸前、腰侧数处敏感之地,赫然盘卧著数条银白色的小蛇,小蛇银牙外露,分明插入肉中,红信懒洋洋的席卷著,然後不时吐出桃红色的黏液,缓缓渗入那淡蜜色的肌肤当中…
“小狐,已经过了两天了,若然你服软於我,答应永生永世留在我身边,就不用受这些苦了呢!”郗玉冢深情款款的坐在床边,不时用布巾帮他擦去额上层层汗水…
“废话……少说!”聂徵狐虚弱的瞪他一眼,双拳握紧,又咬牙溢出一阵呻吟,那该死的蛇……绞缠在他已然勃发的男性上不说,竟然还时而用力、时而放松,让他每每抵不过诱惑便喷涌而出,此刻白浊黏液和桃红色的蛇液混杂一处,全糊在他粗硬的毛发间,风景虽是养眼,却益发难受…
“小狐……你这样嘴硬又是如何?你若是嫌弃,我可以把那些人全部赶走,就你我二人,厮守一生一世,你要的我全部可以给你……”郗玉冢皱眉,伸手抹抹那刚刚射出的热液,舔舐吮吸一番…
“哼……啊……啊……恩……死……死……僵尸!你这个……你这个王八蛋!”聂徵狐但觉那小蛇在自己脆弱之处越缠越紧,他觉得四肢百骸几乎迸裂出来,咬牙低吼…
“小狐……你若如此倔强,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郗玉冢伸手,将手伸入聂徵狐身底,拨弄一阵,眼神阴鸷,几乎著魔…
“啊……”聂徵狐发出一阵痛吼,该死的混蛋!那伸入他菊穴中的小蛇又开始发疯起来了!
看著聂徵狐整个人虚弱的挣扎著,扭曲的表情还有身上红红白白的黏液,郗玉冢缓缓的,将手探入自己胯间,那里面的怒龙,早已嚣张狰狞…
大年三十,唐门却一直惨淡,没有些微过年的气氛…
唐翟恶狠狠的盯著唐!,“叔父,你再说一遍?”
唐!已经不眠不休两日,此刻被唐翟如此质问,倒全然失了耐性,“你这是什麽意思!我说唐冕那小子中了莲华怒焰,除了绝炎芙蓉,无药能解,若然没有解药,他根本熬不过今夜!”
唐翟闭上眼睛,深呼吸,“唐幌!”
“门主!”唐幌也一直随侍在旁,“根据左护法和雪殿主所言,那绝炎芙蓉,是被寻魔医抢走了!”
“不惜一切代价!抢夺绝炎芙蓉!”唐翟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是!”唐幌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
唐门一处居所,唐昊冷然端坐於此,唐不妆缓缓走入,附耳两句,唐昊刚要吩咐,上官瀛邪已经走了进来,“舅父大人!上官有礼了……”
“不用了,我要的东西呢?”唐昊开门见山,他明明看到一切,却还明知故问,就想要试探这个外甥到底心思为何…
“舅父大人何必著急,那绝炎芙蓉既然已经被摘,自然也被妥善保管…”上官瀛邪气定神闲,说的极为狡猾…
“我说上官表弟,你是在绕圈子吗?”唐不妆早得到唐昊暗示,此刻在一旁煽风点火…
“舅父大人,上官只是想要提醒您,您和僵命城商谈,可谓与虎谋皮啊!”上官瀛邪略微试探,看唐不妆面色一变,便稳下心来,他不禁略微有些走神,那个妖惑众生的男子呵,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上官,你此言何意?!”唐昊毕竟老谋深算,即使被上官瀛邪点在面上,依旧可以不动声色…
“舅父大人既然不为绝炎芙蓉担心,上官所言何意,又有何干!”上官瀛邪倒是名正言顺的威胁起唐昊来…
“你!“唐昊横眉轻耸,他是有些生气了,“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麽!”
“舅父大人休要慌张,只是那绝炎芙蓉被寻魔医夺走,而寻魔医和僵命城主早有私情,难道舅父大人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这二人联手耍弄了吗?”上官瀛邪说的似真似假,让人听不出来-
“唷!我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你这小子的情人被抢走了啊!弄不好根本就是被背叛了!所以才恼羞成怒啊!”唐不妆妖媚一笑-
“不妆表姐,你僭越了!”上官瀛邪看似温和一笑,但是那笑容竟然比冰还要冷,让唐不妆浑身禁不住冷颤起来,她甚至瑟缩的退後半步,因为上官瀛邪无形的杀气而畏惧-
“好了!”唐昊思量半晌,似乎也意识到了某些不对的环节,再说他亲眼看到聂徵狐先拿了绝炎芙蓉舍上官瀛邪而去,对他的话虽不全信也是七七八八,他缓缓说,“我不知道,每一次都是他们雪殿的殿主沈缁雅和我联系!”
“多谢舅父大人!”上官瀛邪得到想知道的,转身便要离去-
“慢著!”唐昊唤道,“你可否娶妻?”他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尚未!”上官瀛邪回答一句-
“唐门族中倒有不少质素颇优的女子,回来我替你选一个!”唐昊一派长辈作风-
“多谢舅父好意!”上官瀛邪不紧不慢的,“上官已经心有所属,害怕耽误佳人,不劳舅父操心!”他眼神一闪而逝的温柔,那般沈醉,又是那般暧昧迷离-
“你!你不要不知好歹!哼!”唐昊一派强硬做派,上官瀛邪却彻底无视於他,转身便走,徒留一室惊愕-
他乃是息魂曜帝,睥睨江湖,何时需要委屈应付旁人!
……
绕出唐门,上官瀛邪径自朝著一处不起眼的庄院掠去,他身形极快,饶是江湖人众,也无人能够追上他,更不用提,那区区唐门派来跟踪监视他之人,早就被甩下-
到了庄院,他推门而入,果然里面跪了一人,看形貌是个女子,“属下参见曜帝!”
“查得如何?!”上官瀛邪瞬间变成冷漠睥睨之尊,让人无法逼视-
“禀告帝尊……属下无能……尚未找到僵命城城主落脚之地,只是知道他已经到了唐门!”那女子有些战战兢兢-
“继续追查,盯紧沈缁雅,他定会去和那郗玉冢会合!”上官瀛邪斩钉截铁的说,“立即传下黯铃金帖!追踪郗玉冢下落!“
“是!帝尊!”那女子接过那颗镌刻著“曜“字的黯紫色金铃,看著上官瀛邪又如旋风般纵身离去,终於忍不住瘫坐在地,浑身汗水淋漓,她显然是在那强烈威压下濒临崩溃了,出於女子本性,她开始猜度,那郗玉冢定是惹恼了帝尊,才会受黯铃金帖的追踪,那是怎样一种恐怖的力量,不仅是她这一个隐魄,唐门所蜀的整个朱雀宫,以及眦临的麒麟宫和白虎宫,都要动用一切人、财、物,在最短时间内达成金帖中的要求,偌大息魂,五分之三的势力都被动用起来了…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大年初一,连一直连绵不断的大雪,都终於息止,大清早,久违的豔阳悬於空中,似遥远,又似咫尺,看似夺目,却又有著冰冷的气息…
郗玉冢站在栏边,仰望晨曦,稍微有些恍惚…
昨夜折腾半晌,那人刚刚昏睡过去,饶是他,见到那一身被凌虐的毒蛇齿痕和狼狈红痕,也心有不忍,可若然不狠心,他如何才能折断这只骄傲的凤凰的羽翼,永远囚於他的城中?
思及此,郗玉冢不禁露出一抹狠厉的表情,他已下定决心,这一次,务必征服这个男子,思及此,转身回到室内,他需要调息一阵,御动那群蛇,稍有不慎,便遭反噬,一连三十余个时辰,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
感觉到郗玉冢的气息愈加淡漠,聂徵狐睁开眼,看那人果然在一旁盘膝入定,不禁露出一抹嘲讽的怒意…
试了试内息,只恢复了二、三成,不禁腹诽那该死的僵尸究竟用的是什麽毒,竟然连自己的黄魈愈术都消磨如此长的时间还未曾接触,体内的蛊王不知被什麽克制住,竟然也蛰伏不起,再看看这些蜷缩匍匐在自己身上的毒蛇,聂徵狐忽然有种想要将那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努力抬起手,向後伸向自己後穴,他稍微能够动弹,自然想要摆脱那最痛苦之事,暗暗咒骂,该死的混蛋,不知往自己後穴引了几条毒蛇,让他痛不欲生,脆弱的肠壁被那滑腻冰冷的蛇身不断扭摆刺激,再肩上蛇牙不时的啃啮,让他已经数度昏死过去,趁著这群烂草绳蛰伏之际,他自然先要肃清然後碎尸万段!
整个人蜷缩起来,只是如此一个动作,便让他有种精疲力竭之感,稍微侧身,容下手臂探向身後,便喘息好一阵…
聂徵狐暗自咕哝了一堆脏话,少年时代浸淫市井学来的那些江湖脏字倒是一点也没有打折的全部用在郗玉冢身上,喘息了好一阵,终於重新用力翻转身体,整个人趴伏在床榻上,那胸口游动的蛇受惊,纷纷乱窜起来,朝他的背脊滑去,顺便一阵啃啮,惹得他又是冷冷抽息一阵,恨不得将那个混蛋剥皮抽骨、掘坟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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