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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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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徵狐,之前曾纳四妃,是息魂的规矩,再说那时,你我未曾相识,自相识过後,我为你守身如玉,便只有你一人!”上官瀛邪继续说著肉麻至极的情话,却又情真意切,让在场所有人,都信以为真。
“纳四妃还不够多吗!”聂徵狐下意识的回答,一开口便後悔。
果然上官瀛邪狡猾的笑,“徵狐,你果然是吃醋了!”那笑容带了几分宠溺爱怜,让聂徵狐不禁有些恼火…
“死上官,你活该被蛊毒攻心筋脉尽裂而死!”
他此言一出,霎时云绫染、璩尚昂和云合锋再度紧绷起来,一触即发。
偏偏此刻情势最为居於劣势的上官瀛邪,一派云淡风轻,仿佛根本没有什麽事情可以让他萦怀一般,他看著聂徵狐,深深的说,“作为息魂帝尊,我只想效仿上任焰帝,将一生交付一人,徵狐,你可愿做那唯一一人?!”
此言一出,不仅是云绫染,连璩尚昂和云合锋脸色也都变了,上任焰帝,乃是息魂成立数百年来唯一一个死於四十岁前的帝尊,他与一男子倾心相恋,不容於世,最後双双殉情跳崖,也正是从此间开始,息魂对於男风稍有缓和,以至於到了上官瀛邪,竟然公然纳两位男妃,可是保守一脉之人,依旧对此男风抗拒异常。
而聂徵狐却眯起眼来,用一种莫测高深的眼神看著上官瀛邪,许久不做声,然後挥手一阵淡粉色的绮丽烟霞,云绫染忽然腹痛难忍起来。
“你!你这个魔头,到底做什麽!”云绫染整个人虚弱的倒入璩尚昂怀中,面如纸色。
“引凰丹,你猜猜看,母蛊到底是喜欢沈睡於你体内,还是喜欢爬出来吃这引凰丹!”聂徵狐邪恶的笑,他是动了真格。
上官瀛邪洒脱一笑,他知道,这个男子已经无声告知自己答案,一生与一人,惟卿而已。
“你,你!呕……”云绫染一阵干恶,口中竟然吐出一只五彩斑斓的蛊虫,肥硕的躯体在地上缓慢爬著,她整个人却如断线风筝般昏死过去,胸襟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渍。
“绫染!绫染……”璩尚昂眼见心爱之人忽然昏死,情势急转直下,惊怒交织,恶狠狠地盯著聂徵狐,早已无之前气定神闲的态度。
再见那蛊虫沾染到地上的引凰丹粉末,宛如入油锅般,整条躯体滋滋作响不断融化缩小,最终化为一滩形骸,聂徵狐走近上官瀛邪,单手朝他背心一掌,上官瀛邪只觉淤阻的筋脉渐渐畅通起来,一口鲜豔至极致的血吐出,蛊毒解於无形。
“我可不是答应了你什麽!“聂徵狐见上官瀛邪那温柔似水的眼神,稍微有些别扭起来。
“我知道,徵狐,你什麽都没有答应我!”上官瀛邪也不著急,他有的是时间,和这个男子耗一辈子。
“喂喂!不要拿你那个什麽破‘一生只一人’的念头硬往我身上套!上官瀛邪,我警告你!你只是我区区一个侍寝而已,世间红男绿女倾慕於我的人成百上千,哼!你以为你算什麽东西!”聂徵狐忽然有些後悔起来,他真的不该那麽简单便他解蛊毒,便是即使听到他的暮和衡巽,也不该一时冲动。
“徵狐,我不会!”上官瀛邪暗自在心间却说,一生只一人,便是你我,谁都无法逃过这缘分及宿命。
聂徵狐一时语噎,向来言语犀利的寻魔医,竟然这一刻有些怔忪恍惚,想起初次相逢僵命城中的种种险阻,然後震天堡的绮豔缠绵,再到唐门的营营算计,直至琅湮山上的销魂夺魄,然後脑海中突兀浮现那人替自己拔出蛇牙时的一情一景,以及这一路的浮躁难堪,忽然有些困惑和茫然,自己什麽时候竟然和这个男子有了如此深的牵绊?!
“聂徵狐!上官瀛邪,今日乃是你们大限之日,你等谁都无法逃离我的苍龙宫!”璩尚昂此刻已将云绫染暂时交给云合锋照料,从怀中拿出一支响哨,以某种奇怪的节奏吹动起来。
“砰…砰…砰…砰……”一阵沈重又缓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袭来,一股浓郁的冰寒煞气袭来,让屋内凭空冷了几分。
上官瀛邪却不留痕迹揽住聂徵狐腰身,轻轻用颊侧磨蹭一下对方的发丝,深情款款的说,“徵狐,谢你……来救我!”
“我可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狠狠整治於你!哼!身为侍寝,竟然敢私自逃离主人身边!”聂徵狐却朝上官瀛邪腰侧狠狠掐了一记。
那诡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璩尚昂阴鸷的撇了撇嘴。
第49章。毒甲阵
第49章。毒甲阵
忽然一阵阴风,从不算宽阔的楼梯口,霎时涌来四五十个穿著铜甲带著头盔的“人”,行动笨拙,挥舞著长枪,枪尖一点黑芒,让人不寒而栗。
“喂!他不是你的属下吗?这等忤逆,看来你的为人真的不怎麽好啊!”聂徵狐眼底闪过一抹厉芒,眼下这形势,可是他喜欢的很,这可是……
“徵狐,让你见笑了……”上官瀛邪却殊无惊惶,“璩,这毒甲阵,终於也出手了吗?”
璩尚昂深深看著他,许久才说,“或许我无法留住你性命,但是今日,你的确不能如此轻易离去!”
上官瀛邪横起缱神剑,斜斜一举,一道剑气逼来,让已经扑向他的三四个“毒甲人”支离破碎,那根本算不上是人,被毒物浸泡淬炼,根本就是只有本能反应没有意识的活死人,“今日一战,自此之後,炼魂路上,再无你之位置!”
璩尚昂一震,炼魂路,他也曾和其他几位宫主、长老连同上官瀛邪一同闯过,生死之间的恩情,的确难以言表,可是很多事情,明知是错,却也已经错了,再无退路,他看了看在云合锋怀中虚弱惨白的云绫染,为了这个女子,一切,也是值得了,於是他再一次吹动哨音,三长两短,急促有力,竟是带著某种奇特的命令口吻。
那一群“毒甲人”霎时蜂拥而上,挥舞著手中长枪,全部都朝上官瀛邪和聂徵狐两人冲来,一股让人作呕的檀腥味道充斥鼻翼,让人神智弭乱。
上官瀛邪以一个奇怪的起手式反握长剑,气定神闲对聂徵狐说,“徵狐,我所创的‘留一命,你已看过,再来看看这一招‘雁双袭’!”
他话音刚落,但见缱神剑已经迸发出万道剑芒,飘渺随性,每一道剑芒却袭向一个毒甲人,中者即倒,不过三息,原本凶神恶煞的毒甲人,只剩几个在苟延残喘。
这一剑走得是飘渺灵动一脉,狠绝异常,剑势虽轻,但是剑意却狠,故而那群攻而上的毒甲人,一一毙命。
“好剑!”饶是聂徵狐一向眼界颇高,这一次也出口称赞,随即意兴勃发,反手抽出觐鬼刀,“这里煞气正浓,我的觐鬼,也好久没有这般渴血了!”他一刀直劈而下,一个刚爬起来妄求偷袭的毒甲人四肢碎裂开去。
“快点杀了他们啊!否则後患无穷!”一旁云合锋眯起黄豆大小的眼惊怒交织的吼道,恨不得将侄女扔到一边亲自上阵,可是连这毒甲阵都控制不住他们,还有谁能!
璩尚昂目光一冷,突兀一阵长哨,那残存的毒甲人竟然双手朝自己胸前猛捶,然後一阵赤红色的烟尘渐渐弥漫起来,腥风渐重。
“你们还敢在我面前放毒?笑话!”聂徵狐一嗅便知不妥,冷冷笑著,手中扬起一片灿金色的粉末,与那红色烟尘交融,味道激发成刺鼻的臭味。
“走吧,徵狐!”上官瀛邪报以关切一笑,两人默契,自在难言,同时朝窗口冲去,他二人轻功一是纤云飞渡,一是游目骋风,都是精妙绝顶的轻功,寻常人哪里能轻易来追,况且,璩尚昂根本也是追不上。
他深深看著两人离去的背影,俯身横抱起云绫染,便也要离去。
“璩小子!你去哪里!”云合锋眉眼间偏狭一掠。
“去找大夫!”璩尚昂根本没有理睬他,在他心中,唯独云绫染一人,最深情,最难得,却又是情孽滋生,无可救药。
庆虞城,一路向东,便是一座无名山,山巅千仞,此时暮色沈沈,两抹身形,一前一後至此,速度极快,仿佛清风一阵,蓦然站定,却又不动如山。
聂徵狐盯著面前上官瀛邪,神色莫名,“为什麽来这里!”
“徵狐!你看!”上官瀛邪揽过他的肩膀,朝那远处示意,聂徵狐好奇看去,撞入眼帘的,竟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海平面上,夕阳西垂,映得半面天空一如火焰般燃烧,波光浩淼,天地广袤,而此刻两人,竟然在这天地之间,有种飘渺出尘之感。
“……”聂徵狐只觉胸臆之中一撞,他稍微有些失神的看著对方侧脸,然後,鬼使神差般,缓缓的伸出手,他的手形很美,手指修长有力,然後,指缝间闪烁的厉芒,在暮色之中变得有种疯魔一般的魅惑。
“坐看云起,笑忘云舒,徵狐,这一生……”上官瀛邪说至一半,正待转身,忽然觉得自己颈间一麻,随即苦笑的不甘的感受著浑身的麻痹,连舌根都失去知觉。
“不要用这副表情看著我,啧啧,让我想想,到底要怎麽来好好的惩罚你!”聂徵狐舔了舔唇,露出某种野兽般的气质,这一路,他已经忍耐到极致,幻想无数遍将这个男人摆成何等姿势,如何蹂躏摧残,然後看他沈稳内敛的容颜渐渐染成情欲氤氲的色彩,甚至於仅仅想到这些,聂徵狐便觉得自己已经血脉贲张起来。
拖著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上官瀛邪来到一处凌空突兀的岩石上,岩面不甚平整,他却大喇喇的将上官瀛邪平铺在上面,然後单膝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极目远眺须臾,然後俯身,邪肆一笑,在上官瀛邪唇上舔咬一下,“你带我来这里,便是因为这里风景很美吧……呵呵……我想要的风景,可是比这海天一色要美得多……”
他话音未落,伴随一阵裂响,上官瀛邪上半身的衣衫尽碎,敞现出白皙贲实得胸膛,上次左肩上的金链,在夕阳疯魔中闪烁著点点微茫,瑞兽与金铃交相辉映,让人有种想要撕扯蹂躏的冲动。
“果然,这镂月妆是最适合你的……”聂徵狐著魔般的轻轻扯动,金链早已长入肉中,浑然一体,他凝望上官瀛邪深邃如星辰般的眼,不知为何,期间有些什麽,一直吸慑著他,几乎沈沦一般,他不太适应这样的感觉,抿直唇,从怀中掏出什麽东西,捏在指间,献宝般的给上官瀛邪看,“第二件,就在这里吧!”
他捏著那物在上官瀛邪右侧一闪,上官瀛邪只觉一阵几不可查的冰凉,然後右耳上多了一物,非金非铁,显然和肩链是同一材质,他以眼神询问,却没有奢望聂徵狐可以听懂。
“这耳饰,果然适合你!从今以後,你便是我寻魔医的人了!遵从三从四德,若然敢背叛於我,哼!”聂徵狐一阵冷笑,扯了扯上官瀛邪的肩链,“……不过你若是乖巧的话,我会给你很多甜头的……”
上官瀛邪心下哭笑不得,这男子,如此这般意气用事,仿佛强迫般的霸道,却让他觉得……竟然如此可爱,然後上官瀛邪用一种温柔到几乎可以渗出水来的眼神凝望於他。
聂徵狐心神一颤,就是这种眼神,一路上莺莺燕燕,却无一人可以引发他的兴趣,只因为眼前总是萦绕著这双眼,用这种眼神,他心下有了决定,然後又稍微觉得有些不服气起来,便是这样一个男子,竟然是这样一个男子……
认识尚未足三个月,却有种三生般的绮惑…
“那麽,从哪里开始品尝呢?”聂徵狐捏了捏对方刚镶嵌上耳饰的耳垂,那里一颗金色星辰,宛如寰宇万千,包容其内…
“嗯……”上官瀛邪只是溢出一阵呻吟,试图说些什麽,可是舌根的麻痹让他连一个字眼都发不出来。
“不要挣扎了,我的‘为所欲为’可是专为你配置的,药效足足加了十倍,而且保证你绝对清醒、却浑身不能动弹的任我为所欲为,怎麽样,乖乖任我摆布吧!”聂徵狐单指绕著上官瀛邪裸露的上腹部磨蹭著,以某种奇怪的韵律。
“……”原本便是情浓,不消太多挑逗,上官瀛邪便已有了反应,下腹的饱满鼓胀,让聂徵狐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想要了?让我先摸摸……”他狡猾的隔著布料勾勒著那比体温要高出太多的悸动之处,轻碾慢拢揉搓一阵,然後邪肆的调笑著,“果然,都湿了呢……”
“……”上官瀛邪双目如火,整个人酝酿著一种奇特的势,甚至让聂徵狐觉得,一旦他有机会恢复动弹,便会立即将自己掀翻,然後暴虐凌厉一番,可是这种想法并没有让他觉得一丝不妥,相反更加的兴奋,便是这样一个男子,世间龙凤,偏偏在自己身下驰骋,让他恨不得立即将他压於胯下……
“果然,我们还是不要说那麽多废话了,直接进入正题吧……”聂徵狐早已燥热难耐起来,一路追寻,一路愤懑,不就是为了这一刻肆意驰骋,他凌厉的撕扯到对方下裳,将他白皙而有力的双腿大敞架至自己肩背,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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