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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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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不能算太过浪费,毕竟那是传说中的黑道四尊之一。鬼火教、僵命城、悬冰宫、万兽山庄……至於真正的实力如何,呵呵,还有待商榷……”上官瀛邪倒是一旁凉凉煽著底火,焖烧一番。
  
  他两人这般旁若无人,早已惹得那为首的蓝衣人暴躁至极,但见他暗中从袖内拿出两颗黑色球状物,正待朝那阻碍他们诛杀奉剑派余孽大事的路人扔去,忽然间,闻到了一股桃花的甜香味。
  
  “真是没有一点赏鉴之心,区区两枚暝烟弹,还敢拿出来献丑!?”聂徵狐不留痕迹的挥袖,那群蓝衣人便纷纷摇摇欲坠,眼神呆滞,全无意识。他对上官瀛邪一指,“让你後面那几个跟屁虫收拾他们,我们走!”说罢便先行纵身离去。
  
  上官瀛邪倒是怡然,也不见他怎样联系,身後由远及近跟上来两个黑衣人,正是此番随侍在旁的天璇和摇光。根本不用他出手,便直接将那几个蓝衣人处理妥当,而上官瀛邪径自捞起司寇凌楷,跟随聂徵狐,矢志不离。
  
  
  
  夜来愈雨,颇为阴霾,司寇凌楷只觉整个人宛如置身於水深火热当中,一阵锥心之痛,让他整个人蓦地惊醒,却被自己的处境吓了一跳。
  
  “如果不想死,就不要乱动!”身後冷冷的声音传来。
  
  司寇凌楷这才来得及看向四周,自己所在乃是一处颇为雅致的轩室中,那水深火热,乃是自己置於硕大的水缸当中,而缸底竟然加碳熏烤著,那剧痛由来……分明是自己胸口一根根明晃晃的针!
  
  司寇凌楷一阵眩晕,努力稳住心神,总算还不至於糊涂认错,因为无法动弹,看不清身後的人影,却凭声音可以辨别一二,那人正是之前出手,从鬼火教那群屠戮无间之人手中将他救出之人。他乃是性情中人,思及此便恭敬道,“阁下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只是在下身负门派血海深仇,不能耽搁……”
  
  “什麽血海深仇啊!奉剑派老疯子小疯子全家死光光了吗?”聂徵狐啜饮美酒,上官瀛邪并不在他身边,他径自用指尖磨蹭著上等青花瓷的杯盏,好整以暇。
  
  “……”司寇凌楷一阵血气冲上头顶,倒是颇用了三分气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知怎的,他总觉这人的声音颇为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实在是本派遭逢生死大劫……”
  
  “哦,说说看?!”
  
  “背後各种势力交错复杂,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怕阁下惹祸上身啊……”
  
  “这把火……我聂徵狐倒是要见识一下!”
  
  聂徵狐……聂……
  
  司寇凌楷惊呼道,“你是寻魔医……聂徵狐聂公子!太好了,我们少掌门……”




(11鲜币)第36章。贪狼都。下

  一夜春雨,润物有声。清晨醒来,天色却是清明了许多,奉剑派,朱门浅,斑驳印象,铜锈凄凄,似乎还残存著一丝迷离之意,聂徵狐看著高墙深院,不以为然的对上官瀛邪一个眼色,上官瀛邪却是但笑摇头,身後轻叩。
  
  “砰!砰!”
  
  过了半晌,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开门探出半边身子,胸前以红色绣线绣了一柄三寸长的小剑,栩栩如生,正是奉剑派四代弟子,也是最底层弟子的标识。
  
  “有什麽事情?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好,切……”那弟子脾气倒是不小,拖沓了一大堆废话。
  
  上官瀛邪上前一步,“我们有事,想要见你家掌门!”
  
  “掌门?不见!真是的,随便什麽人都想见我家掌门,要知道我们奉剑派可是名扬天下的八大门派之一,连天山、昆仑那些大门大派的人来我们奉剑也要……”那弟子鼻孔朝天,连正眼也没有给他们一下。
  
  上官瀛邪失笑,他地位超然,从未被人如此待过,而一旁的聂徵狐更是如此,看得有趣,伸手出来,指缝中夹著一根银冻刺,寒气逼人,明晃晃的刺尖上,一抹渗人的鲜红摇摇欲坠,聂徵狐缓缓逼向那个无名弟子,看似和煦的问道,“你说什麽?”
  
  那弟子原本轻蔑,正想说什麽一根针也敢拿出来吓人,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浑身忽然如同被麻痹般疼痛,又僵又麻,冷汗淋漓,双眼根本看不清物体,面前两个男子变成四个,八个……如同一团残影。他张大嘴,想要说话,却发觉此刻连用力呼吸都是一种奢侈,於是喘息,用力……忽然身後被人击了一掌,便不知外物。
  
  聂徵狐冷哼一声,收回针,看著这个突兀出现的清臒男子,他衣襟胸前绣线乃是金色,正是奉剑派初代长老的标识,上官瀛邪记得此人,曾在封司麟的喜筵上露过面,乃是封照泉的其中一位师弟。
  
  “原来是上官公子和聂公子,两位今日又是所谓何事光临?来我奉剑派何必为难一个小弟子!”此人唤作狄昭卿,是封照泉的四师弟,也是奉剑派的长老一辈,但见他马脸狭长,眼底却是凶光凛冽,有种难以形容的气息。
  
  “我们想要拜会贵派封掌门,还请代传!”上官瀛邪抢在聂徵狐之前开口,他看此人形貌,已经猜到他正是那司寇凌楷口中挟持原掌门、阴谋篡权的四位长老之一──狄昭卿,却是不动声色。
  
  “我家掌门等候多时了!请!”那狄昭卿十分干脆,伸手邀到,心下却是恶毒心思连番,此招请君入甕,他还用得理直气壮,只要将这两人擒住,他奉剑派的大局,便已然定下。
  
  聂徵狐微微眯起眼来,却是丝毫不理睬他。奉剑派原本精致的园林楼台,此刻有些阴霾起来,虽说是阳光明媚,也有种死墓一般的错觉。
  
  茶是粗陋的山溪云雾,微微泛涩,毫无香醇之意,屋内也无其他茶点水果招呼,一切冷冰冰的,过了一会儿,才得一个身材高大、却是形貌猥琐的男子迎面走来,眼眶乌青,明显酒色过度的虚浮之像,胸前衣襟的绣线,却是大喇喇的金色,这男子颇为年轻,怎麽看却也不像是平均年过半百的初代弟子。
  
  “今日真是天降吉兆,引来贵客!二位有礼,在下乌练踪,身为奉剑派的副掌门,实在是幸会幸会!”
  
  “副掌门?”聂徵狐听得好笑,“什麽时候掌门还分正副?”
  
  “红袍佳色,妙手如乳,这位想必就是寻魔医聂公子!”乌练踪一派自以为是的潇洒模样,伸手一把折扇挥开,那觊觎邪狞之色在聂徵狐上下逡巡,让人望而生恶,总有种亵弄之意。
  
  “哦,乌鸦啊!”聂徵狐才懒得理睬他,淡淡的瞥一眼,“奉剑派什麽时候改姓乌了?”他神色易发不屑,这只乌鸦,想必就是那个所谓鬼火教安插在奉剑派之人了,老疯子晚节不保,竟然被如此一只乌鸦搞的狼狈不堪。
  
  “聂公子何必出言不逊!来者是客,我奉剑派可是拱手相迎!”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年轻男子声音,那男子走入,倒是带了几分潇洒,可惜眼底浑浊狭长,乃是行事偏颇狠厉之人。
  
  聂徵狐倒是分开闲暇看他,他与那封司麟有著三分相似的轮廓,气度上却是逊色太多,“你就是封司惑?!”
  
  “鄙人正是,不知聂公子来此所谓何事?”那封司惑乃是封司麟的异母弟弟,虽然同年,却相差甚远,平素在奉剑派也不显山露水,谁知竟然一直暗藏祸心,然後不知想了什麽法子和西域鬼火教勾结上,里应外合,竟然於数日前颠覆了整个奉剑派,自封为掌门人。其父兄以及一并不肯屈服的弟子生死不明,唯独司寇凌楷一人逃出,向几个和奉剑派平素交好的门派世家求救,然则一直受困於徽州城内,直到昨日,才被聂徵狐和上官瀛邪顺道救下。
  
  “我是来找封司麟的,你把人交出来,一切好说!”聂徵狐才懒得和这种阴谋算计之人多计较这般那些,他本无所顾忌,自然也是睥睨无数。
  
  “聂公子此言何意?我家兄长之前因公子所赐,深受剧毒,不想数日前新丧,我爹爹悲恸欲绝而亡,我奉剑派不欲寻事,难道聂公子还要恶人先告状不成?!”封司惑一派怒气凛然的模样,在檀木椅背上重重拍了一掌,那偌大的太师椅,竟然开始缓慢皲裂,然後蓦地垮塌,成为一片狼藉碎木。他本意震慑,其内功非凡,绝非他这个年纪、或者奉剑派本门的武功可以修炼而成的。
  
  聂徵狐向来不会委曲求全,正待直接教训这个出言不逊之人,上官瀛邪却是抢先他一步,“传言西域鬼火教有一门禁忌武功,唤作火云裂缺掌,走得是刚猛一线,只要修行十年以上,变可抵寻常武功三十年所修之大成,阁下出手不凡,想必便是这火云裂缺掌的威力吧!”
  
  封司惑微微眯起眼,杀意流露。
  
  上官瀛邪却不以为然,“……只是这火云裂缺掌虽然凶猛,却有违天和,修行十年,性命便要折损二十年,走的是自伤之路,难道阁下不清楚吗?”
  
  那封司惑一震,随即很快平静下来,冷冷觑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乃是奉剑派的弟子,所学自然是我家传武功,两位若是再肆意妄为,就先尝尝我手中宝剑的味道!”他蓦地从怀中抽出一柄光华莹润的宝剑来,正是奉剑派的传承之剑─赤殇。




(10鲜币)第37章。赤殇怒。上

  第37章。赤殇怒
  
  
  一时间剑拔弩张,却未出乎聂徵狐和上官瀛邪掌控之外。但见他二人相视一笑,忽然身形一起隐没不见,仿佛鬼魅一般凭空消逝,剩下封司惑、乌练踪二人面面相觑,有些提心吊胆。
  
  “师兄,他,他们……”封司惑毕竟还是做贼心虚,傻了眼问著旁边的乌练踪。
  
  “来人!给我搜!”乌练踪阴沈著脸下命令,分明没有把封司惑放在眼里。
  
  “那……那寻魔医会不会下毒啊……”封司惑胆战心惊道。
  
  “滚!”乌练踪颐指气使,彻底轻视封司惑。
  
  封司惑碰了钉子,愤懑而胆怯的眼神闪躲起来,冷哼一声朝门外走去,绕过回廊,穿过假山,打开隐藏在画舫上的一处暗门,沿著蜿蜒的石梯朝下走去。里面竟然是一处密道,空旷干燥,有夜明珠点缀其间,分明闪烁。
  
  封司惑下意识的回头看看,没有人,然後站在一处石壁边,将上面的烛台正绕三圈,反绕三圈,暗门蓦地打开。他径自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摆设齐全的闺房,而床榻上,正坐著一个白衣丽人,双眸紧闭,面色苍白,双手被反捆在一旁的石烛台边。
  
  “泓儿,你想要吃点什麽东西?我吩咐下人去弄!”封司惑口吻尽量轻柔,他面对之人,正是他的大嫂水鹤泓。自从他第一眼看到水鹤泓,便为她痴迷神魂颠倒,他乃是封照泉和一个青楼女子所生之子,娘亲早逝,自幼在封司麟的阴影之下成长,性情偏激善怒,少年时代意外和自己的舅父重逢,谁知舅父竟然是鬼火教教主最心爱的男宠,於是他也得到那位教主的指点,拜其为师,苦练火云裂缺掌,希求出人头地。谁知封照泉早已暗定将掌门之位传於封司麟,对他根本不闻不问,惹得他益发不满,再加上月前的御剑大会,他对飞霞派那位美丽出尘的掌门一见锺情,谁知佳人竟然罗敷有夫,还育有一子,而这个幸运好命的男子,就是他自幼嫉恨的兄长,於是他心底桎梏终於瓦解,恰逢此时,他的师兄乌练踪找到了他……
  
  水鹤泓自从十日前那场变故之後,便被囚禁於此处,身处逆境。他并非无法脱身,只是那叛出奉剑派的贼子以尚在繈褓中的栖麒威胁於他,更何况,他不知封司麟父子的安危,只得静待机会。
  
  “泓儿,我对你的心意,你为什麽不明白呢?你以後还是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好了,我那位兄长已经一命呜呼,你何必对一个死人牵肠挂肚!”封司惑阴鸷的说著,直直的盯著他雪白而弧度诱惑的颈部,喉头觊觎的吞咽一阵。
  
  “……”水鹤泓心下一震,睁开美眸,深深的看著封司惑,那眼神带了一丝怜悯和不耻。以老者、病弱之人以及尚未足岁的婴孩来威胁,本来就是下九流的事情,水鹤泓一直在等,自从他放出信鸽回飞霞派,已经过去十日,算算路程,她们应该快要到了……
  
  “泓儿,你还是从了我吧……待我练成神功,普天之下,你飞霞,我奉剑,你我双宿双栖,逍遥快活,不好吗?”封司惑终於忍耐不住,朝水鹤泓凑去,贪婪的嘴脸再无遮拦,但见他双目赤红,明显欲焰高涨,扑上来便是一阵啃咬蹂躏,在水鹤泓身上淡淡的竹叶清香中,益发如痴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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