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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之王爷逃婚作者:我是狼喵(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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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番查找,搜集了一些证物准备带回衙门,临走时,卢小姐袅袅婷婷走到展桀面前,软绵绵地望了他片刻,双眸泛起盈盈秋水,“多谢展公子昨日搭救。”
  展桀想起她昨天□发作缠在自己身上又摸又亲,不由就耳根子发烫,舌头也打了结似的,好半天才迸出四个字,“小姐客气。”
  卢小姐倾城一笑,腮若桃红,目送官府的人远去,仍痴痴站在侯府门口顾盼神往。卢夫人随侯爷送完客回来,见女儿一派绮旎情态,对昨日的救命恩人似有倾慕之意,走上前去柔声笑道,“霞儿觉得那展公子人品如何?”
  卢小姐回过神来,娇羞无限地低头绞着手中的丝帕,“很……很好啊……”眼见就是被说中了心事。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况名剑山庄的七少爷武功又高名声又好,上头还有个有钱的大哥,卢夫人心下也颇为认可,于是慈眉善目地笑道,“娘听说这位展公子尚未娶亲,不如叫你爹爹托个媒人去探探他口风?”
  卢小姐羞红了脸,迟疑片刻,细若蚊蝇地默认道,“任凭爹娘做主……”

  第七章

  城西破庙,采花贼口塞棉帛、身缚牛筋,天赐与天宝灌足内力向他筋脉里断断续续注入八根金针,横行多时的歹人在狰狞的罗汉像前冷汗如瀑、青筋暴起,喉咙里痛呜不绝。
  “公子,金针已入血脉。”天赐颌首向叶熙明道。
  望着对方满脸惊恐,叶熙明淡淡一笑,冷若冰霜的眼眸叫人不寒而栗,“阁下的缩骨大法出神入化,不知可否借您绝技一用?”
  天宝取出采花贼口中的棉帛,只听他惊惧地答非所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叶熙明不以为然地答道,“你身体里现有八支金针,十二个时辰后便会顺着经脉贯穿五内,想活——就乖乖听话。”
  采花贼试着用运起内力想将金针逼出,体内的金针却出人意料地加速往心肺游走,采花贼霎时大骇。
  天宝耻笑道,“别白费力,这样只会死得更快。”
  “你们到底想怎样?”采花贼惊慌失措地吼道。
  叶熙明微一挑眉,悠然道,“侯爷枕下有颗夜明珠,劳烦尊驾替我取来把玩几日,东西到手我便命他二人驱出金针。”
  采花贼仍怕自己性命难保,“我怎知你诚意?”
  叶熙明直视他双眼,不屑地冷声道,“你有得选么?”
  采花贼背脊一阵冰凉,陡生寒意。
  叶熙明接着施压道,“我让他俩给你打个下手,助你一臂之力,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阁下最好别出什么岔子。”言下之意,你逃跑是死,事情办砸了依旧死路一条。
  天赐与天宝解开捆他的牛筋绳,对着采花贼双双露出鄙夷之色——人渣!
  两人跟着采花贼出了破庙,叶熙明并未跟上。眼下要去侯爷的卧房里偷东西,可采花贼昨天为了对付展桀,撒光了怀揣的春|药,普通的蒙汗药又不能仅凭气味将人撂倒,现配又不够时日,如此一来,光靠缩骨大法怎能将东西悄无声息地偷出来?
  天赐和天宝才不管他用什么办法,走了一阵两个人便交头接耳起来——
  “有没有觉得公子的步态有些奇怪?”
  “是啊,好像有伤在身。”
  “……”
  “哎,你们俩!”采花贼发话道,“能不能搞到迷药之类的东西?”
  天宝翻个白眼,“从来没用过。”
  天赐稍沉稳些,虽不齿他的行径,仍能心平气和,“普通的蒙汗药能弄到些。”
  采花贼吧唧两下嘴,“不管用啊……”
  天宝见天赐为难,便也帮着苦思对策,须臾,双掌一拍,眼睛鬼灵得放光,“我有个办法……”
  天宝弄了些蒙汗药涂沫于金针之上,入夜跟着采花贼一同潜入侯府,侯爷加强了卢小姐闺阁的戒备,自己卧房门口的护卫锐减,恰好给了他们可趁之机,采花贼揭开房顶的瓦片,天宝对准侯爷和夫人的颈间各射一枚金针,数着时辰等药力生效之后,两人又揭了几片瓦直到露出房梁,采花贼双肩脱臼,腰腹猛收,顿时整个人干瘪了一大圈,竹杆似的直直从窄小的入口掉了下去。
  东西到手之后,两人从房顶纵身跃至侯府墙外,一柄利剑却惊悚地在落地之时架于两人喉头,一直在侯府外暗中逡巡的淮安捕快们终于没有白辛苦一场,展桀疑惑地看着剑下的两个蒙面人——这采花贼今天居然带了个帮手?
  席捕头得意洋洋地带着众捕快从街角步出,“可算逮到你、你们?!哎哟俺滴天呀,小展,哪个是采花的那个呀?”
  小展凭着身形,一眼就认出了采花贼,正要将其交给老席,天宝不动声色地掏出剩余的金针,趁展桀提人时,猛一扬手射出,老席一群人齐齐中招,顿觉手软脚软,唯独展桀挥剑挡开了金针,却也让天宝借机带着采花贼腾身而起。
  展桀回头关切地瞥了一眼,见席捕头一行人并无性命之忧,当下手提长剑跃起直追,天宝见脱身不得便叫采花贼一人独逃,自己留下阻挡。名剑山庄不光自有独创,也精集了各家剑法,展桀的出剑套路纷繁复杂,再加上天宝手无寸铁,更难招架,几个回合下来周身数道血口,眼看就要束手就擒,战局里蓦然多出两道人影,三人合力才终于走脱。
  四人齐聚破庙,采花贼将夜明珠双手奉上,叶熙明揭开蒙在脸上的黑布,脸色阴沉得鬼气森森,握着夜明珠看一眼天赐道,“替他把金针逼出来。”
  确认天宝无恙,天赐扣住采花贼的脉门,让真气鱼贯而入,采花贼顿感经脉逆行,金针直刺五脏六肺,怨怒骇然的惨呼终随气绝而永远闷在了嗓子眼里。
  “公子,您也受伤了啊。”天赐这才发现叶熙明手背上一道血淋淋的刃口,夜行衣的袖子也被划开了。
  叶熙明低头看着流血的手,脸上浮起一丝苦笑——手腕上的红绳不见了,叶熙明发泄似的用力扯下破碎的袖管,随意将手上的伤口一缠,走出庙门时回头道了一声,“把他的尸体弄到衙门去。”

  第八章

  展桀捡起脚下染血的红绳,心里像突然挨了一记闷棍,呼吸都心肺疼痛,呆滞地怔了半晌,喘足一口气,攥紧红绳奔回了山庄。
  挣扎着推开自己卧房的门,屋里空空荡荡,清晨的美好景象恍如隔世,背后窜入一股凉风,一时间像把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吹散了,展桀无力地瘫坐在门边,抱着膝盖失神了许久,苦等的缘由从质问变成了单纯的只想见他,五味杂陈地起身走到院中,抖开长剑,默念心法口诀,飒沓飘逸地重温起了武当太极剑。
  心法,首要者天人相应,是念相合心相应,是人心天心心心相通,相印相溶,倾真心聚真念,以真合真,静中敬,动中礼,心仰长天,一腔亲情……
  虚步含剑、仙人指路、三环套月、大魁星式 、燕子抄水、左右拦扫、童子提炉、黄蜂入洞、怀中抱月、野马跳涧、金蛇盘柳、黄蜂入洞、大鹏展翅、燕子入巢、左右旋风式、童子提炉、海底捞针、鱼翁钓鱼、拔草寻蛇、宿鸟投林、乌龙摆尾、青龙出水、风卷荷叶……
  剑光闪烁,展桀发觉自己出剑收剑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但将原先一直衔接不上的招式融会贯通,且随心所欲,想快则快,想慢则慢,剑锋急中带缓,缓中有急,虚实难分,一剑接着一剑连绵不绝,一口气将四十九路剑法全部领悟。
  收势时,长剑所指之处惊现一袭水蓝长袍,展桀抬起头,眼眶不争气地热了起来,朦胧的身影越走越近,展桀望着他包缠布条、遗失红线的手,幽幽道,“受伤了啊?”展桀亦知道他是被自己的长剑所伤。
  叶熙明望着展桀另一只握成拳的手里露出半截红绳,轻描淡写地承认,“你伤的。”
  展桀软了胳膊,长剑下垂,持续的哽咽让喉间阵痛不断,定定地看着对方努力张了张嘴,终是没能发出声响。
  叶熙明从对方蒙着薄泪的眼里看到一如儿时的善良耿直,和自己截然相反。九年的皇宫生活、无形的刀光剑影磨光了他的天真纯良,他忽然好奇,自己剩什么可贵的品质值得对方喜欢?
  四目相对,沉寂许久,展桀低低道,“我喜欢你,但我不会为了你黑白不分。”
  叶熙明强笑道,“认定我是坏人了?”
  “好人怎么会帮那种人为非作歹?”
  “你想如何?”
  “你一个王爷,我能奈你何?”
  叶熙明云淡风轻道,“反正红线也断了。既然如此——七少爷,后会无期。”
  展桀望着他扭头的一瞬顿觉五内俱焚,想也不想地慌忙越到他身前把路拦住。
  叶熙明冷笑,“七少爷要送本王见官?”
  展桀执着地与他僵持了老半天,一开口气势就输了,“你、你解释吧,我相信你。”
  叶熙明恨他对自己好得无以为报,好得承担不起,神情越发冷酷道,“信我还要我解释?”
  展桀低着头不敢看他,“我不想你有事瞒我,比起帮坏人逃跑,我更恨被你骗。小时候我傻乎乎的你就老是骗我,骗我捉迷藏,结果趁我数数的时候跟皇帝爷爷走了,骗我说每年都来看我,骗我说当我媳妇,结果一回京就把我忘了……”
  “别翻旧帐了!”叶熙明厉声打断,“你就没骗过我么?骗我说什么例行检查,结果带我去拜月老,骗我说查夜,结果把我上了……”
  “不这样你怎么记得起我?!”
  “谁要记起你!记起你有什么好的!我在紫禁城里头就有一堆应接不暇的破事,来淮安以后又多一个你!我巴不得永远想不起来!你无缘无故赖上我做什么?我对你很好么?我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凶你!”
  展桀郁郁地垂着脑袋,不曾看到叶熙明此刻布满血丝的眼睛,他顿了顿,黯然点头,“别说了,我懂了。”眼泪滴落在脚下的青砖地上,与弥留的雨渍浑成一片,转过身,凄怆道,“是我错了啊——我一直以为熙明哥哥也是喜欢我的。”
  叶熙明顿时心如针刺,一会儿想冲上去告诉他自己喜欢他,一会儿又想快刀斩乱麻,焦灼地见他往外走,忍不住向他背影吼道,“大半夜你上哪儿去?”
  展桀伫足,头也不回地说,“王爷要走我就不送了,我去山上练剑,免得旧病复发。”话音一落,赶着投胎似地跑了出去。

  第九章

  夜黑风高,裴少源仍在府衙里就着烛火研究老席从卢府带回来的春|药,看看能否从配方中的药材来源上确定采花贼的籍贯或身份,正忙着,忽闻喧哗人声,奔过去一看,老席一行人人仰马翻地在前厅里叫苦连天,都说眼看就要抓住采花贼了却遭对方暗算,少源不见展桀,便问道,“七少爷呢?”
  老席揉着麻痹的小腿,欣慰道,“小展没中招,追贼去了!”
  少源知道这采花贼的春|药厉害,光凭气味便能迷惑人的心智,唯恐展桀有失,跟蒋大人道了一声,急匆匆就往山庄赶,半道上恰巧遇见展云风。
  蒋知府志在造福万民,因此对下属私事上虽然照顾,却在公事上要求甚严,少源在府衙逗留到三更天是稀松平常的事,可对展云风来说就意味着孤枕难眠。既然睡不着,展云风只好经常来府衙等他,好在每次一起走夜路也颇有情调。
  “七少爷回去没有?”
  “……没注意。”展云风三十几岁的人长得一如二十多岁时粉嫩俊俏,只有肤色比从前深些。过去性情像年过半百的老大爷,跟少源双宿双栖之后,性格脾气有逆增长的趋势。
  少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展庄主,你连山庄进出什么人都不管的么?”
  展云风委屈道,“我好像被裴师爷嫌弃了。”
  “是啊展老板,我嫌弃你了,退货行不行?”
  “不好意思啊裴师爷,吃货不能退。”
  “……”
  展桀的院子里,王爷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失魂落魄得毫无皇亲国戚的威仪可言,要多潦倒有多潦倒。展云风和少源见展桀的剑鞘躺在门边,人却不见踪影,王爷又是这副模样,一时都吓懵了,还当展桀出了什么事。
  “叶公子,小保呢?”
  “叶公子,七少爷人呢?”
  两人焦急地等了许久,叶熙明的眼神才微微动了一下,“山上练剑。”
  两人刚松一口气,又疑惑起来,大半夜练什么剑啊,还非得到山上去?
  “这么晚出去练剑?小保他怎么啦?”
  叶熙明有气无力地问道,“展大哥,小保会去哪里?”
  展云风道,“栈道边的白杨林、瀑布边的竹林都是他练功常去的地方。”
  叶熙明神色恍惚地点了点头,仍在犹豫该去找他,还是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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