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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江湖之红颜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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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的话,萧牧半侧着身子,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走错的是你吧!”

嘿,这人……

无双叹了口气,别看这人总是冷冰冰的,一副呆呆木木的的模样,倒是半点也不笨,装疯卖傻的功力一流不说,更是丁点亏都不肯吃!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萧牧步履从容的走至一处悬着字画的墙壁前,边抬手屈指轻叩墙壁,边侧耳倾听,随即将目光落在了那幅“枫林晚照”的字画上。

睨他这番举动,本四处张望的无双忽而眉梢轻轻一挑,似笑非笑的撇撇唇,明明成竹在胸,还装什么蒜呀!

无双背着手,一边留意萧牧的举动,一边装作在房中查找玄机的模样,慢悠悠的晃了一圈。

这间书房委实没什么特色,珍宝古玩半件没有,藏书宝卷更是不多,最值钱的可能就是角落里的一个上好的金丝楠木书架了。

书架以整木做成,上下没有一丝接缝,架身色泽明亮灿烂,金丝隐隐闪动,如波轻漾,犹如琥珀猫眼般漂亮,再配上精雕细刻的纹饰和独特的造型,这倒是个难得一见的珍品。

可惜的是架上空无一物,如此宝贝当了摆设也就罢了,若再无人问津,落的个灰头土脸的下场,连无双都不免替它委屈起来。

萧牧探手在画后摸了一会,黑眸忽得微微一闪,侧头看了无双一眼,见后者已从架前移开,在一处墙壁边摸索着什么,当即运气力贯手臂,用力一扭。

突听的“嚓”得一声轻响,角落里的金丝楠木书架竟慢慢的动了起来,萧牧启动机关后,便即拂袖掠去,而无双亦是眼儿一眯,唇边笑意尚未绽开,她白色的身影便已如一道光般急速射出。

转眼之间,胜负已经分晓,无双后发而先至,扎扎实实的堵住了密室的门,得意之下微微仰首,眉梢轻挑,斜眸睨了萧牧一眼,意味非常明显,今天见识到什么叫防不胜防了吧!

萧牧见已落了人后,索性微退半步,敛眉低目,负手而立,静静等待密室的门慢慢打开,心下却是微微凝然,自己分明占尽了先机,怎么还是被她抢了先?

携着一股难闻的霉臭味,进入眼帘的是一条甬道,在黑暗中不知通向何处,无双探头看了半晌,微一沉吟,举步刚要前进,蓦地从侧里递过来一个灯台。

无双一愣,回头看了萧牧一眼,见他依旧是那副清冷孤傲的模样,不由得促狭一笑,赏了萧牧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我就说嘛,忘恩负义的事不是人人都能干的!”

萧牧眉头一皱,冷声道,“废话还真多!”

“一般般吧!”无双接过灯台,这人的脾气当真别扭的紧。

她忽然想起七夕那日把他吊在檐上的情景,还有那日以为冼瑶是害他那般狼狈的黑手时的震怒模样,如果他知道那件事是自己所为,不知会作何反应,如果要动手,貌似他还打不过她吧,那情景……

想想就觉得心情大好,无双的嘴几乎咧到了耳朵后去。

甬道狭窄且曲折,两人并肩而行都嫌拥挤,是以两人只能一前一后,灯台火光微微,光圈虽然不大,却足以为二人照清前路。

密道内极为潮湿,霉腐味奇重,无双步履从容,暗地里却格外慎重,巷子黑暗狭窄,若是被有心人布置些机关暗器之类的,不易迎敌,未免会吃大亏。

寻常人家书房内的密室,多用于藏物或是密会之用,内里布局多会偏于简单宽阔,断不会如这般曲折复杂,亦不会如此潮大湿重,既不宜储物,亦不宜密会。

无双心下正暗自琢磨,忽觉肩上一沉,一只手猛的在她肩上一拍,陡然一吓自是不轻,惊呼声被一只宽厚的手掌堵在了唇里。

无双秀眉一卷,怒火直冲脑门,一把扒开萧牧的手,刚待要发作,萧牧的手掌在她肩上重重一压,皱眉看着他,将手指竖在唇前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难道……无双心头微疑,立刻急急压下声息,微微眯着眼睛,屏住呼吸随他一起侧耳细听。

有人!

那声音边哭边喊,甚为哀戚,隐隐幽幽极为模糊,却透露出不少信息,其一沈敬德就在附近,其二沈敬德哀哭之声实是告饶,密室确实有着与本案关系密切之人。

两人目光微一对视,便已达成共识,脚下步伐不知不觉便快了许多,就在两人七拐八绕,快被曲折的甬道绕晕了之时,无双突地停住了脚步,跟在后面的萧牧亦停住了脚步,疑声道,“怎么了?”

无双回头,对他撇了撇唇,将手臂抬高,略略向前举了举,便听萧牧愕然道,“墙?”
106。琉璃盏,醉言欢第一百二十五章
在二人面前的是一堵墙,结实的青砖堆砌而成,因长期处于湿潮的环境中,石壁上生出了青苔,入手湿滑粘腻。

无双举着灯台,将石壁从上到下照了一遍,其上心程度可见一般,然纵使她百般不甘心的在石壁上拍拍砸砸,亦无法改变一个事实,前方无路了。

在努力了半天无果的情况下,无双只得放弃,回头却见某人站在一侧袖手旁观格外安适的模样,不由得鼓腮吹了吹额上垂下的发丝,她在这厢费神费力,他就这样呆站着,不觉得自己扎眼吗?

有种人怎么说呢,眼高于顶,她头上长花了吗,盯着她头顶瞧什么?

萧牧眼帘微垂,淡淡的睇她一眼,向她伸出了手掌,在无双纳闷的空当,便已径直从她手里拿走了灯台,黑衣带起了一阵风,转身便往回走。

萧牧的步速不快,步子却不小,微弱的灯光只消片刻便已被他带走殆尽,回头望了眼黑漆漆的墙壁,无双眉头微卷,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样就放弃了?

无双抖抖衣袖,快走几步,走过一个小转角便见萧牧执着灯台,站在一处墙壁前,半仰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怎么了?”无双微微撇了撇唇,眉眼微弯,漫步踱了过去,一边打量萧牧的表情,一边侧目望向萧牧看着的墙壁。

萧牧听到她的声音,忙里偷闲的斜目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懒淡而轻巧,看似漫不经心,却莫名的让无双微微心虚,不自觉的先撤开了目光。

“发现了什么?”眼见萧牧利落的撩起袍摆,擎着灯台蹲下身去,无双索性抱胸站在一侧,自动自发的做起了旁观者,还不忘客气客气,她可不像某人那样没有自觉,“需不需要帮忙啊?”

无双说出这句话不久后,就觉得后悔了,因为她太不了解面前这个冰块了,这都拜两人短短几次交手给她的错觉,她一直认为这个人应该是极端我行我素,不屑于求助他人的人!

如无双所想,萧牧确实我行我素,也确实不屑于求助他人,所以他没有半点求人该有的态度,直接将灯台塞进了她手里,用不咸不淡的态度,不冷不热的语气对她说,“让我看看你合作的诚意吧!”

诚意……

无双石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常在水边走,怎能不湿鞋,她就像一只狐狸,明知道前面有坑,自己绕过去了,却又想看看别人的热闹,结果把自己给晃坑里去了!

目光呆直的看着手中的火光,无双不甘心的转头看向萧牧,他是真的想要考验她的诚意,还是早已洞悉她是故意带着他绕迷宫呢?

如果只凭直觉与短短几语,就让无双放下所有防备,与萧牧结盟,那她就不可能成为“九州联盟”的统领,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验证自己的疑点,这是下重大决定的前提,毕竟这样一桩轰动极大的血案,可是容不得她有半点马虎的。

就像之前所说,这是一条密道,毋庸置疑,密道狭长且岔道奇多,极尽幽回曲折,每一个转角的的弧度都相似却又不尽相同,在无双拐过第三个转角时,她就已确定他们在这条密道中将会一无所获,它的主要功能就是迷惑闯入这里的陌生人,并且围困他们。

熟知其中机关的无双自是清楚,她不说只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疑点,与浪费时间在此绕迷宫相比,比在关键时刻,腹背受敌的麻烦要易解决的多!

在无双装作浑然不知夹墙人声的时候,萧牧出声提示了她,在她将他引至末巷的时候,他能将她带回之前发现声音的地方,那她是否也该拿出点诚意呢?

无双忽而一笑而化,目光湛亮,如狐狡黠,眉梢轻轻往上一挑,朗声道,“那就给你看看吧!”

无双将灯台贴着墙壁举高,在那片墙壁前来回踱了几步,脚下似在丈量什么,又见她屈指在墙上轻叩几下,眉头微微一旋,脚下忽得微微一顿,一掌拍在一处壁砖上,以手带臂慢慢发力,本安如磐石的石壁,竟生生的凹下去一块,随后便听一阵轧轧之声,一束昏黄的光线从慢慢打开的石门中,照进了漆黑的走廊。

“我的诚意,您可还满意?”

难得的萧牧眉梢微微一挑,面容缓和了许多,“勉勉强强。”

萧牧站的地方正对着石门,室内的人听见开门声,本背对着门边拜边祷念的人,身子猛的一颤,爬着转过身来,纳头便拜,头磕在地砖上,竟已渗出了血来。

“主子,等等……等等……”

无双看着门前立得笔直的萧牧,不由得疑惑他为何不进去,便从一侧探头往里瞧,东西还没看清,骤然扑来的一股恶臭,险些没把她臭晕过去,霎时只觉胸腔里翻江倒海,让她想到了晚间喝得那许多酒,益发的反胃。

无双跟弹簧似的缩了回去,扶着墙喘粗气,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萧牧不肯进去了。

好容易平复了想叛变的胃,萧牧却益发的识相起来,难得自动自发的往旁边一站,用下巴示意了下无双,无双咽了咽唾沫,都到这地步了,自己如何还能退缩,算了,这笔账记在关俊河头上了!

无双苦了苦脸,屏息以袖掩鼻,慢吞吞的走进了这间密室,毫不怀疑这是一间地牢,房间四角各悬着个火把,墙上挂满了数种刑具,在进门的墙角边放着一个木桶,桶里插着两根烙铁,桶上横放着一条皮鞭,鞭尾很长,径直拖到了无双脚边,看到鞭身上凝重血迹,她的眼睛不禁微微跳了跳。

“哈哈……”粗噶狂肆的笑声在狭暗的地牢里突地响起,显得格外的狰狞。

进入这间地牢,自然不能忽视其中被关押的人,精钢打造的链子被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得格外冷凝,从两侧房顶和墙壁上蜿蜒而出,分别铐住那人的手脚,使得他整个人呈“大”字型悬在半空中。

“哈哈……”沙哑到极致的声音,虽拼命扬起,仍不过是极小的声音,然那种震撼人心的歇斯底里,丝丝缕缕掠过心头,让人打心底发毛。
107。琉璃盏,醉言欢第一百二十六章
被锁链层层锁着的人,身形极为单薄,单薄到如纸片一般,只怕是风儿轻轻一吹也已禁不起。

他的头发杂乱的纠结成一团,垂在面前,身上破衣褴褛几不蔽体,全身上下血迹斑斑块块已无完肤,更有许多地方的肌肤都已长出脓疮,甚至烂到肉里,随着无双的靠近,那股熏人欲呕的烂臭味更加令人窒息。

该是受到怎样非人的折磨,才会落得这样的模样,无双眉眼微敛,却怎么也抑制不了心底泛起的酸涩。

“您……”粘稠的血液从额上流进眼里,微微有些刺眼,匆忙一抹便是一把的血和泪,沈敬德慌慌忙忙的,便待继续求饶,冷不丁看到一片不着点尘的白色袍摆,不自觉的愣了一下。

看着袍摆下金线勾绣出的蔓藤纹,他忽得想起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来,视线虽不是非常清明,但足以看清突然多出的两人,霎时险些将眼睛瞪到眼眶外来,颤声道,“你、你们,怎么会在这?”

闻声,无双冷冷一笑,睇他一眼,“这能告诉你?”

沈敬德一窒,脑袋转的可不慢,只见他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恶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要闯进来,找……”

一个“死”还未出口,甚至是手都还未来得及抬起来,他那肥硕的身子便已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在墙壁上,跌在地上滚了两圈,碰翻了放在一侧的木桶,殷暗发臭的液体立刻流了一地,而他则身子一颤,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不该出手这么重的,留着他,好歹还是有用的!”无双微微侧目,轻描淡写的声音里,浑然听不出有半点不妥之意。

萧牧依旧冷着面,负手站在门侧,闻言俊眉一轩,冷声道,“死不足惜!”

本凝黯的气氛,被这样一搅,不免得少了些滞重,无双眉梢轻挑,微含唇角,看不出来这人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却生了个嫉恶如仇的性子。

不再管被萧牧一掌重创的沈敬德,无双回头看向锁上被困之人,脚下慢慢向前走了几步,在离那人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人除了发出桀桀的怪笑声,就没有动过,他的气息虽然极微,却并非不存在,然而看他头垂在胸前,毫无生气的模样,倒让她有种错觉,方才那个声音难道是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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