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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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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忽然想起前面他挂的几件衣服都没有翻过来,就有些胆怯地扭头去看身后的衣服。这时,他看到那件衣服后面露出一双陌生的眼睛,幽幽地闪着……



  第十七章 裙带(4)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太阳出来了。天晴得有些不真实,没有一丝云,瓦蓝的天空蓝得竟有些发黑。到了九点多,热气就开始回升,秋后的燥热又开始了肆虐。
按照关振平的计划,这一天的任务主要是三个。一是立即报案;二是做法医鉴定;三是到信访部门上访。
关振平说的,CC都不懂,他只好听从关振平的安排。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CC竟然不知道派出所在什么地方。打听了一大圈,问了无数人,最后在他的楼后五十米的地方有个小院,那里就是当地派出所。
接警的是个CC费了老大的劲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三十来岁还是四十来岁,抑或是接近五十岁的人。这个警察让他有些不太信任,觉得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漫不经心的。
笔录做完了。警察让CC在涂改过的地方压指印,最后还在自己的签名上压下指印。然后说:“好啦,你们回吧,等我们有了消息通知你。”
CC觉得眼前的警察有些敷衍,这么明确的罪犯事实,不管是麻子庐还是麻子庐手下的那些打手,只要把麻子庐抓住,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可是CC的话,这个警察连眼皮都不抬。他一直在整理着刚刚做完的笔录。关振平插话了:“能不能开个证明,让受害人先去做司法鉴定?”
这个警察看了CC一眼,说:“我看人没问题啊,做什么鉴定呢?”
关振平说:“后枕骨都碎了,应该是重伤害了。”
警察扭头看了看CC的后脑勺,说:“哪里碎了?”
关振平说:“两个月了,外面长好了。”
警察不屑地一摆手:“两个月了,都长好了,做什么鉴定啊?重伤害那是你能说了算的?”
CC一听,有些恼怒:“我们说了不算,那你说了就算吗?”
关振平拨了CC胳膊一下,示意他不要激动。
警察收拾好手里的材料,一边站起来往文件柜走,一边鄙夷地看了CC一眼,:“对,我说了不算,你也说了不算。你找说了算的人去嘛,找我干什么呀?”
CC心里怒火腾地升到头上,他生气地说:“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警察放好了文件,锁好了柜门,转回身,声调也不好听了:“没有事就出去!我还要办公呢!不要捣乱!”
关振平连忙挡在CC前面,他强压着不快,对这个警察说:“我们是受害人,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匡扶正义,打击犯罪。你要理解受害人的心情。”
这个警察一听,马上指着关振平说:“你是干什么的?出去。否则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去摸自己的后腰。
关振平以为他要拔枪,一下子就把那个警察的手腕死死地握住,然后一下子就靠到了墙上,这个警察立刻大叫起来。随着叫喊,进来了许多警察,大家七手八脚地就把关振平和CC摁在地上。
关振平大喊:“我是警察!我是警察!”
就在这时,听到一声威严的断喝:“放开!”
大家都松了手,关振平一下子就站了起来,CC却觉得胳膊特别疼,蹲在地上不抬头。
“怎么了?你说你是什么警察?”那个断喝的人问关振平。
关振平连忙拿出自己的警官证,递给来人。来人看着证件,又把关振平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才说:“你既然是警察,刚才做什么呢?”
那个被关振平押住的人大叫:“他袭警!他打人!”
关振平气愤地说:“是他不按规章接警,对当事人的要求不给任何解释就拒绝了,当我想给他讲清事情原委的时候,他又要掏枪。所以我挡住他了。没有打他,没有动手。”
那个人威严的人说:“嗯,好了!不要再争了!你们来办什么事?”
关振平指着CC对那人说:“他被人砸碎了后脑勺,报案之后我们希望开具一个司法证明。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开。”
威严的人看着那个人,问:“谁让你接警的?你怎么可以做笔录呢?”
那个人立刻有些气馁地说:“我也是好心,我想多做些事情嘛。”
威严人对所有人说:“再强调一次,每个警官都要严格警务制度,接警和做笔录只能由正式人员来办,协警和临时工绝对不能插手。明白了吗?”
人们大声回答:“明白!”
那人让关振平和CC跟他一起进了所长办公室,关振平这才知道他是所长。所长对着他俩解释道:“刚才那个人是临时工,他不能接警也不能做笔录。这个我们一定会严肃批评的。另外,他没有枪,怎么可能给临时工发枪呢?我安排给你们重新做笔录。”
所长马上安排警官做了笔录,并先行签字开具了司法鉴定申请书。
在所长的亲自关怀下,下午就到了分局法医室见到了一位可爱的老法医。老法医左看右看,无奈地说:“没有医院的治疗证明吗?”
关振平连忙解释事情的原委。老法医说:“那这样吧,你们去医院做X光透视照片,让医院看看有没有骨折。你们这样我不能下结论的。”
他俩又连忙去最大的省级医院,挂号、排队、看医生、开X光检查单,再排队等候透视。到了下午三点多,终于拍完了片子。
他俩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候坚持结果。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有个医生叫CC到主治大夫办公室去。他俩就连忙站起来,跟着那个医生进了主治大夫的办公室。
主治大夫原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一脸的老人斑使他看上去就像站在树下的阴影里,斑斑驳驳的。
老医生让CC坐下,他前后检查摁压着CC的颅骨,像一个修补匠在检查有没有漏洞似的。
看完之后,他有些怪异地坐下来,对着CC发呆。许久,老医生突然说:“你的脑袋是两个月前受得伤吗?在哪治疗的?”
CC回答完问题后,有些不安地问:“究竟怎么了?”
老医生奇怪地说:“你的脑袋和常人不一样啊,我们拍了片子,你的脑袋不光没有骨折,甚至连骨缝也没有。你懂吗?没有骨缝是不可能的,没有骨缝你的脑袋就长不大。现在你的脑袋是一个囫囵的,这怎么可能呢?”
CC有些惊讶地说:“那我这算不算重伤害的后遗症呢?”
老医生也茫然了,他犹豫了很久,慢慢地说:“我只能给你下个先天性(待查)颅骨骨缝缺失症的结论。罕见,非常罕见!”
关振平说:“我是见证人,他的后脑勺是真的被砸塌了。当时塌下去一半,看上去脑袋都是扁平的,就像一张画一样。”
老医生用惊异的目光盯着关振平,好半天才说:“你在胡说,你说的不是科学,没有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不可能!”
CC着急地嚷嚷道:“我就跟死了一样,什么也不知道,我的脑袋后面基本上被完全砸得粉碎。这是有很多人看到的,我没有说谎。”
老医生说:“这就是说谎!你说的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不是不可能,是根本不可能!科学来不得半点胡闹!”
关振平截住他们的争论,说:“大夫,那你给他开个证明吧,分局法医室还等着你的检查结论做法医鉴定呢。我们时间不多,请帮帮忙吧。”
老医生扭回身子反问关振平:“你说什么?”



  第十七章 裙带(5)





手机的铃声不停地响着,终于把予潇从沉沉的睡梦中吵醒了。
她现在几乎把胡来山都忘到脑后,每天和麻尔康同进同出,俨然是一对夫妻似的。她对麻尔康很迷惑,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他跟吸了毒一样。忽然就精神抖擞,威力无比;有时候又萎靡不振,仿佛一滩稀泥似的。
晚上的麻尔康就像一个魔鬼,在床上不停地折腾着予潇,予潇渐渐感到麻尔康一定是在吸毒,否则就不会有如此无穷的精力。她能清晰地感到麻尔康精神焕发时的裂变形态,那是一种变形金刚才会有的神奇变化。当天亮麻尔康稀软的时候,她能清晰地看到一个圆鼓鼓的躯体是怎样逐渐地疲软下去的。
此刻,手机仿佛有意似的,反复地持续地振响着。
予潇被麻尔康折腾了一个晚上,她觉得自己的每一根骨头都仿佛被掰断了,那种全身的疼痛让她几乎没有办法翻身。她不想动弹,指望依赖麻尔康,但是麻尔康却睡得跟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她只好努起身子,赤条条地从毛巾被里钻出来,绕开尸体似的麻尔康,从床脚下地,赤着一双小脚,踩着冰凉的木地板地面,想尽快看看是谁的电话。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但是又很熟悉的声音,她很清楚那个声音绝对不是麻尔康发出的。她有些吃惊地转回身,眼睛朦胧地看到麻尔康趴在床上,脸扭向她这边,脸在枕头上被挤得仿佛是个陌生人一样。她觉得这个样子的麻尔康一点也不熟悉,就跟不认识似的。她心里觉得怪怪的,把眼睛使劲闭了一会,再睁开去看麻尔康。这时,她却看到趴在床上的不再是麻尔康,而是被砸碎了后脑枕骨的CC。那双直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这个样子她在照片中反复看了许多次,她不仅熟悉这个样子,甚至她觉得自己仿佛当时也在现场一样。所以,她看到趴在床边的这具CC尸体,不由地吓得张口大叫!
但是,她发现只有自己的嘴巴是大张着的,声音却一丝也没有。她吓得没有办法再看下去,就转身往卧室外面跑,这时她又清楚地看到一个更可怕的景象,那只振响的手机屏幕上,出现的竟然是CC的头像!
予潇觉得自己的魂立时被提出了躯壳。她吓得几乎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跌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直到电话铃响把麻尔康也吵醒了,他才发现地板上倒卧着一丝不挂的予潇。麻尔康觉得很奇怪,予潇在地上干什么呢?
他起来就把予潇拽起来。
予潇被麻尔康猛然一下的粗鲁动作惊醒了。她睁眼一看,站在面前的是麻尔康,她居然感动地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激动的泪水冲眶而出。
“啊!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麻尔康觉得不可思议:“你躺在地上干什么?不怕感冒吗?”
予潇的泪哗哗地流着,此刻她就觉得只有麻尔康才是她最后的依靠。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停地说着:“啊!我只要你,我要你,你不能离开我啊!我好怕啊!你这个坏人,你怎么不能理我呢?我就是不让你离开我。噢,我的笨笨,我的好笨笨!娶我吧,娶我吧!”
麻尔康忽然之间觉得予潇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人,他一把抱紧了她:“好!结婚。我等着你呢,我们结婚吧!”
予潇听到麻尔康这句话,猛然脑子清醒了。她慢慢地推开麻尔康,和他面对面地对视着,很亲昵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巴。然后说:“笨笨,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
麻尔康说:“嗯,结吧。”
予潇脑子在快速地转动着:“那你爸爸同意了吗?”
麻尔康呵呵笑起来:“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
说着,麻尔康拿起手机:“哎哟,怎么这么多未接电话啊!这是谁呀?这个号码我不熟悉呀。”
予潇拿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呢?”
麻尔康奇怪地反问:“怎么了?”
予潇觉得天旋地转,她慢慢退到床边,坐下来,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呀……”
麻尔康又仔细看了一会,忽然说:“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啊?好像是那个……那个……啊!不会吧?”
予潇已经失魂落魄了。
麻尔康吃惊地说:“好像是苏……”
予潇一把捂住他的嘴:“嘘……千万不要说出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个人的手机里以前是有一个女鬼的。我知道。”
予潇害怕CC,她用那个人来代替CC的名字,麻尔康也一下子就明白她说的是谁了。
两个精光的人坐在床边,相互紧张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麻尔康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予潇也像躲火球似的往后紧着缩身子。
麻尔康低头又看了看手机,原来是麻子庐的。他大大地松了口气,接通了:“喂?”
“尔康,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老爸,有什么事嘛?”
“不要啰嗦,给我过来。快点!”
合上电话,麻尔康对予潇说:“快去洗吧,到老爸那里去。他那里好像有什么急事了,刚好顺便给他说说咱们的事。”
赶到麻子庐的别墅,屋子里老麻端坐在沙发正中。沙发的角里窝着像猫似的麻点点,她蜷缩着身子在玩着一只精巧的上网本。
麻子庐说:“尔康,我不管其他什么事。这么多天了,你去过公司没有?今天我觉得身体特别不好,我担心你身体里的那个,会不会对我没有魔力了?我也觉得最近一段时间有些太忙于工作,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所以可能导致有些旧病复发。”
予潇觉得有些怪异,他看看麻尔康,低声说:“哎,你身体里怎么了?”
麻尔康恼怒地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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