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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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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怀领着萧策等人去了前厅,而那女子则亲领着秦末及祈妃一众女眷去了后院,等转过游廊,秦末才问那在她身侧默默引路的女子道:“还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呢?”
“娘娘叫奴阿悦就好。因农大对奴有恩,又见奴还有些事管事的才能,大人至今未婚娶,府中没有个管事的,这才留了奴在府中客些琐碎的事情。”
秦末听了暗自点头,这个叫阿悦的也算是生了七窍灵玲心的一个人,因知自己好奇,又不便相问,自己便引出了这段话来。
“能得阿怀看重,想来你也不是一般的女子了。”
阿悦听了秦末的话,只是一笑:“娘娘过奖了,奴又有些什么才能能值大人看上眼。不过是大人怜奴孤苦罢了。”
说着话,已到了后院,让秦末意外的是,那后院竟有一棵参天古树,给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平添了庄悠之感。除些之外,只树下一个石桌几个石凳,并无其它装饰之物。
“因府里没有女眷,这院子本是留客之用,地方不大,也只好请娘娘将就住两日了。”
“我倒觉得这处甚好。”
阿悦把秦末及随身的夏雨如画等人引入屋内,已有几个丫鬟奉上热水和洁白的巾帛,秦末正要上前洗漱,却不想阿悦又道:“还请几位姐姐先行洗漱。”
这些竟是为夏雨等人准备的?
果然阿悦对着秦末一笑:“大人说娘娘最爱清洁,奴想着一路风尘,娘娘必定疲乏,因此一早便准备了沐浴的汤水,反正不急,娘娘不如先行沐浴,再去参宴可好?”
秦末一听,起先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倒一下子就觉得全身都极不舒服起来,她原不是有多讲究之人,可毕竟在都城生活了三年,过的是玉食锦衣的日子,这一路以来,要不风餐露宿,要不住在驿馆,着实是没有好好的泡过一个澡了,因此听说可以美美的泡会儿澡,自是十分欣喜。
“让阿悦费心了,谢谢。”
“不敢当谢,这是奴应该做的。更何况娘娘是大人最在意的好友,时常听大人提起,奴虽身份卑微,却也对娘娘十分仰慕,如今有机会能为娘娘效劳一二,正是奴求之不得之事。”
等秦末洗漱完,重新回到正屋里时,就见烟雨也忙完事宜,正候在屋里,见了这个风姿卓越的阿悦,不禁多打量了一眼。就见阿悦浅浅的福了一个身,笑道:“这位一定是烟雨姐姐了。奴叫阿悦,是这府里的管事,姐姐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奴去代办。”
“奴婢正是烟雨。这几日倒确是要打搅了。”烟雨笑着回了话。
阿悦这才侧身问秦末:“娘娘不如稍歇片刻,等发丝尽干,再去前院宴席,虽进了三月,到底有些寒凉,如此这般出去,若着了风寒,却是不美。”
秦末也正有此意,便含笑应了。
阿悦便道:“那娘娘先小歇片刻,一会儿奴再来相请。”
说着,福了一礼,退了出去。
烟雨对着她的背影,深深看了一眼,等沥沥等人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秦末夏雨和她三人,烟雨才道:“娘娘,这阿悦,似是不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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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节 相聚
“确是不简单。”秦末坐了下来,一边让夏雨拿着棉帛帮她拭着发,一边笑道。
能让农怀看上,且做了一府女管事的女子,何况她还有胡人血统,岂会简单?更何况,这女子一身武学,只怕也不是常人可比。
烟雨看责怪的看了一眼夏雨,夏雨自是会意,笑道:“我刚才想跟去的,只是娘娘说了不用,这是农大哥的府上,那个阿悦是农大哥得用的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烟雨听到“农大哥的人”几个字,竟有些痴了。等她回过神来,不由红了脸,好在夏雨正专心的把着秦末打理头发,而秦末也似在想着事情,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
一时屋里静的出奇,默了片刻,秦末问道:“祈妃那边,也安置妥当了吧?”
“宿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院里,娘娘,”烟雨顿了片刻,吩咐夏雨,“一会儿让事画陪娘娘去前头,她到底周到些,你和我留在院里一起忙吧,等宴会结束,这里大概也能收拾妥当了。”
秦末笑道:“那个阿悦是个行事周到的,我瞧着这里就挺好的,哪里需要再收拾?如今到了漠北,又不是在京都,讲究那些做什么?再说我看夏雨大概还要找农怀讨些旧帐呢,你若是不让她去,岂不是想急坏这丫头么?”
原来她一路上朝着农怀挤眉弄眼的傻样,娘娘竟是都看在眼里了?夏雨忙忙朝着姐姐连连摆手:“姐姐别听娘娘的,哪有什么旧帐?我与你留在院里就是了。”
若是烟雨知道她当年为着那对匕首便出卖了自家姐姐,烟雨能生生活剥了她。
秦末只是笑,烟雨狠狠瞪了夏雨一眼,她虽不知道什么事,可依这丫头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在京都的王府里,她整日都能折腾些事出来,如今回到漠北,她那无拘无束的性子,可不是就如那破土的春芽一般,终于找着了适宜的土壤,要一发不可收拾了?何况娘娘既如此说了,还能有什么好事不成?
“你就和我老老实实呆在院里吧。”
夏雨不敢坚持,只好恹恹的看着烟雨叫了如画和雪草儿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前来相安的阿悦的陪着秦末主仆三人出了院。
烟雨把人送至院外,站在那里一时觉得心里空空的,那个人,几乎算是近在眼前了,可她为什么却连一见的勇气都没有?她竟有些羡慕起那阿悦来。
可,有些东西,从来不是她这样的人能够肖想的。
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屋里,见到苦着一张脸的夏雨,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头那一丝丝的结郁,也便散了开来。
“还傻坐在这里干什么?你去院里转上一转,我还需把这屋里再布置一番。”
夏雨性子虽是跳脱,可办起正经事情来,却也不比她差上半分。
夏雨也知道虽是在农怀的府上,可也不敢掉以轻心,娘娘说过,往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容易出问题的所在。因此听了烟雨的话,绕着院子仔细走了一圈,熟悉了小院四周的环境和通往其它院落的路径,这才回了屋。
“姐姐,农大哥按排的这院子不错,一院空阔,没什么隐角死角,外面也只有一条可通前院的路。”
若是有刺客,除了那条路,必没有其它的退路可走。守一条路,有她们两人在,自是没有问题,烟雨放了心,等略收拾了一番,那边已有府上的婢女备好餐食,烟雨领着几个留在院里的丫鬟简单吃了饭不提。
等秦末入了花厅,才发现在城外相迎的那些城中官员们并不在座,就是祈妃,也并未出现,阿悦在她身侧低声解释道:“农大人只说是故人相聚,已劝那些大人们各自回去了,等明日再请他们过来一聚。”
果然席上也只有萧策,陶未,穆枫还有农怀几人。
农怀见人俱已到齐,便命阿悦上了酒菜,除了萧策,都是在漠北的草原和沙漠里一起长大的好友,因此半分也不拘束,穆枫素日最稳重不过,今日却是出奇的话多,酒至醋处,拍着农怀的肩膀感概:“真没有想过还有这般相聚的日子,阿怀,至将军走后,今日是我老穆最高兴的日子。”
想起秦治,农怀也是感伤,可这种时候提起,不是更惹得阿末伤心?因此只笑道:“凉州至幽云两州也不过数百里,快马加鞭,几日便能到,以后让你高兴的日子多着呢。”
穆枫憨憨一笑:“正是如此。只是你可别忘了时常去看探我等。”
“你放心,有你和阿未阿末在那里,我岂能不去?我只怕你日后要心痛你那些好酒。”
“酒留着,便是与兄弟痛饮的,岂会心疼?”穆枫睁圆了眼,言语间已有了酒意。
正说着话,又有人端了酒怀过来,农怀瞥见秦末悄悄离了席,便跟了出去。
是夜月华如练。
秦末换了一身素色袍服,广袖长裙,只在腰间用一根玉色绸带盈盈束起,站在月色之下,让人觉得分外单薄孤寂,农怀看着他的背影,恍然间竟有心酸的感觉。
“阿末。”
听到身后低低的呼唤之声,秦末头也未回,只道:“阿怀,你也出来了?今夜虽是朔月,可这月色,竟也这般好呢。”
“阿末,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秦末这才转了身,对着农怀一笑:“阿怀,你呢?你又过的好吗?”
封疆大吏,一方之主,又岂有不好之说?这不正是他一心追求的吗?就象阿末,嫁给她那般爱过的男人,他又问什么好与不好?不过是求仁得仁罢了。
农怀闻言也是一笑。
“就在这里多留几日吧。”
“我正有此打算,再过三日便是烟雨的二十岁的整生辰,虽是在旅途中,我也想好好为她办一次。”
“好。这事就交给我来办。”
“阿怀……”
“什么?”
秦末看着一生中最好的朋友,那双始终未曾变过的温暖明亮的眼,欲要说出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竟是一字都吐不出来。
摇了摇头,正看到亲自阿悦领着丫鬟们往屋里上菜,便问道:“阿怀,那个阿悦,我看着并非一般女子,怎么竟成了你府上的女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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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节 偶遇
“此事说来话长,她原是北魏的世家之女,北魏国乱政已经数年,她的家族在政权更迭中失了势,几年间便一败涂地。北魏女子本就较大萧女子自由些,阿悦又是生性极为自强的,因此带着些家丁竟是做些了与大萧通商的生意,她又于经商上极有天份,虽走的是私路,不过几年,竟也自创了一份家业来,可没有想到,当年他们家的政敌在北魏极为得势,并不能容她,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所有家产被缴不说,她也被定了死罪,也是她命不该绝,那时候我刚离开你们不久,被调到燕州城,在与北魏的一场战事结束后,带着军队在辙回燕州城的途中遇上了被人围杀的她,因此救了她的命,阿悦知回国无望,又感念我的恩情,且也无处可去,而我见她不仅一身武艺非常人可比,更是精通于理财通商,便把她留在身边。”
说到此处,农怀顿了一下,又道:“阿末,我今且问你一句话,你可否能据实回答?”
“阿怀,你我之间,又有什么不能据实相告?”
农怀沉呤片刻,才道:“秦王他是否已决心……”
话虽未完,秦末又焉能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因此微点了下头:“是。”
农怀展颜一笑:“阿末,你也知道,凉州是往北数国通商的必经之路,那阿悦自跟我一起来了凉州后,我便利用凉州的优势,私下里交给她些事情去办,而她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如今我明面上是凉州城守,暗中,只怕已是大萧最富有的几人之一。这些财富,如有一日你用得上,阿怀可悉数奉送。”
如水月色,而农怀的眼中,却是一点也无秦末熟悉的那抹温暖明亮。
“阿怀,那么,你要我许你什么?”
“我活着是为了什么,阿末你便许我什么。”
“好。阿怀,只要你要,只要我能。”
只到秦末口一个“好”字如金石之声吐出,农怀的眼中才又明亮如初,温言劝道:“才刚喝了些酒,外面到底寒凉,还是进屋吧。”
因离的不远,隐隐可听到屋里众人说笑的声音,刚转身,就见阿悦自屋里出来走到两人面前:“陶公子让奴来唤娘娘和大人呢。”
等酒宴结束,秦末已有些醉意,烟雨不放心,亲自来接她回院,那时农怀正与秦末话别,烟雨似是感觉到落在背后的目光,只是她不敢细瞧,那曾经明亮暖人的双眸,是否还是她记忆中的温暖模样。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秦末揉着因宿醉而有些疼痛的头,看着窗外明艳艳的阳光,几年来第一次有了一种久违的宁和的感觉。
“一早王爷过来看娘娘,因见您还睡着,便与农大哥还有公子去城中转转了,说是午间便回。”
夏雨一边给她准备衣物,一边回道。
“娘娘,姐姐让我问您,是先喝点清粥,还是羹汤?”
“清粥便好。”秦末答着话,一边穿好衣饰,一边又问夏雨,“后日便是你姐姐的生辰,我打算等她生辰过后再上路,你也给我出点主意,这生辰我们要怎么办?”
“我听公子身边的碧芙姐姐说,王爷也定了再几日再走,这样我们也不用和大队分开走了。至于这生辰要怎么办,等我和沥沥她们商量一下,再回娘娘可好?”
秦末便笑道:“你也不用来回我,阿怀已应了这事,你若是商量了什么好主意,尽可去回他便是。”
夏雨闻言心喜不禁,想着总算是有了好理由去找农怀,等秦末用完清粥点心,屋里有如画守着,她便出门去找沥沥。
大概是有事绊住了,萧策几人午间并未回府,用过午膳,听说祈妃也在侍卫的保护下出去逛凉州城了,秦末也便叫上烟雨和夏雨沥沥如画还有陶未院里的碧芙泽芝几人,并几个小丫鬟在阿悦的陪同下,一群女眷,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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