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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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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觉察,其实若是食的少,倒也无事,不过小七年幼,又连日食用,这才使他中毒日深,昏迷不醒,不过李师傅也一样吃了,却是无事,奴婢有些不明。奴婢记得师父的一本医书上记着这病例,等奴婢回去查一下,确症后再定具体的医治方案,若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请李师傅过来一下,让奴婢也为他搭脉查看一下,他的脉象是否正常?”
雪草儿一听这话,恍然大悟,忙道:“烟雨姐姐,我知道李师傅为什么安然无恙了。”
烟雨一听,忙道:“为何?”
“李师傅他不吃羊肉的。”
“你确定。”
“是,上回祈妃娘娘命人送了好些羊排过来,如画姐姐让厨房多做了些烤羊排,小七喜欢吃,又记挂着李师傅,还特地让奴婢给他师傅也送些过去,谁知奴婢送去后李师傅说他闻不得羊肉的膻味,给了奴婢打赏,又让奴婢转送了其它几个先生。”
如此便也解得得通了。
但烟雨到底不敢大意,让人去请李师傅过来,自己则回房去洗漱换衣,又查了一下医书,确定小七的脉象和症状,都实是羊肉和笋干同食后的中毒症状后,才定下心来。
她才打算出门,如画已经来请,说是李师傅已被娘娘请去了正厅中。
烟雨便随着如画去了正厅中,帮着李师傅搭了脉,确认无事,这才放心。秦末便又陪着李师傅去看了小七,等送走了李师傅,屏退了众人,烟雨不顾一路劳累,又因确症,便弃了原先改过的老医师的方子,重新开了药方,亲自熬了,开始为小七运功疗毒,并辅以汤药。秦末怕她累了,便道:“内力疗毒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吧,你一路累劳,先去休息,等明天恢复过来再说。”
烟雨哪里同意?一术香燃完,才收了手,笑道:“今日这般就行了,明日再如此施行一便,再过几日,便可清毒。”
秦末这才长长松了口气,笑道:“还好你回来的得及时,否则我真不该如何向陶月棠交待了。自你跟了我,还从来没离开我这么长时间,我还真是不习惯,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离不得你了。”
原本小七出事的第二天,就派人去接陶月棠来的,不承想为了铺子的事,陶月棠带了承同,去了定州,因此小七中毒的事情,她还不知道。
烟雨听了秦末的话,难得沉稳如松的她,脸也不由红了,有心想解释一下,到底没好意思开口,只好歉然一笑,微带些羞愧道:“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以后再也不离娘娘半步了。对了,奴婢不在这些日子,您可按时服药了?”
说着,就伸了手要为秦末搭脉,秦末挥开了她的手,笑道:“不急在一时,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没事儿,再说你信中附着的药方,碧芙和如画两个象讨债一般,我每日就是想少喝一口都不行。这脉,你且等着明日再号吧。”
两个回了院,天色已黑,屋里点了两支十五连座的烛火,照的满室灯火通明,虽是外面寒风呼啸,却自有归家的暖意。让人精神也不同为之一振。
两人一同用了晚膳秦末见烟雨脸有倦色,便让她先回房休息。,因萧策还未回来,烟雨有话要说,便留了下来。
略叙了别后情形,秦末问了农怀的身体,烟雨一一细说了,知道农怀无碍,秦末也放了心。
烟雨沉呤了一下,问:“小七中毒的事情,看似只是误食,可奴婢总觉得不寻常。娘娘可着人去查了?”
秦末就说了她走后中秋节的一些事情,还有萧策的怀疑:“……不过,正如你所说,看起来确实只是误食罢了,谁能想到,事情就那么巧呢?全府的人都用羊肉,笋干又是小七自己爱吃才吃了些,半点也寻不出可疑之处,就算有所怀疑,也找不出证据来的,这事儿,也就只能合当作是意外了。以后再论吧,若当真是有人存心的,一个孩子的命,也忍心毒害……我定会叫他付出代价。”
已有几年的时间,烟雨未曾在秦末的脸上看到这般狠厉之色,知道她是动了真怒,温言劝道:“娘娘也不必生气,奴婢如今也回了府,东院一应大小事务,必会细心些,定不能再叫人趁了空子就是。”
有她在,秦末哪有不放心的,有心想问问她和农怀如今进展的怎样了,又知道这丫头心重,想了想,还是按下不提。农怀那边若是有了打算,自然会与她来说,她只管等着,寻着机会推上一把就是。
又说了一会儿话,萧策回来,烟雨行了见礼,便告辞出去。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策看着烟雨出门的背影,有些惊呀的问道。




第一百零五章节 子嗣
“夏雨出发的那天,她刚好回程,因此错过了。”秦末帮他解了披着的裘毡,“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萧策端了她喝了一半的茶,一饮而尽,道:“市令司那边出了些事情。”
怎么事情都凑一堆儿了,秦末见他喝了茶后,很是惬意的样子,也不象有烦心事扰着,就笑问:“又是什么事儿?”
“正常货物,都是要先经市令司检验过后,才能入榷场定行定级定价再行交易的,这些规举,还是你定的,谁知道今儿竟然有那不怕死的,货物中杂了些违禁商品,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到底犯了规举。”
“竟然有人这么大胆?”
“大概是存了侥幸心理,因报杂禁物不多,以为不会抽着,谁知道他运道不好,竟被抽了个正着。”
“是我们大萧的货物,还是邻国送来的?”
萧策笑道:“东越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因此只罚了银两,取消了他们入场的资格罢了。”
这也算是严重的惩罚了,如此一来,这队商队,算是白折腾了一趟。
“总不好叫他们把货再远回去吧。”
萧策便得意的笑道:“那倒不至于。不过他们为了减少损失,又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好找了关系,把那批货折了价,处理给了榷场的牙人。”
秦末也是失笑,这回野利阿达算是捡了便宜。东越是金银产地,所交易之物,大多是金银器皿,这一折价,可不是捡了天大的便宜?不过秦末倒是好奇,他们会带什么违禁物入境?
不没等她开口相问,萧策已笑道:“其实那罂粟花的花汁,也不算什么稀罕物儿,我听说其所制烤之物,还是极好的药材,你当初怎会把这东西列为禁物?”
“确是好药,但确绝不可进入民间贸易,我之所以把它列为禁物,禁止入境,就是怕榷场有了交易,民间势必也会有私下售卖。这东西若说也是好东西,倘能制成药物,军医们其实是极需要的,医治伤兵时,这东西是极好止痛之药,除止之外,罂粟壳等物亦可治疗痢疾等病。但是,它的药性虽好,却也是有毒之物,若是长期食用,会破坏人的中枢神经系统,产生幻觉,且人体也会对它产生依赖,极难断掉,最终会让人萎靡不振,严重的可致命,是镐人形骸,蛊人心志之物,万不可轻易流于民间,若是在民间乱用,最终被大量食用,那是自毁长城之事,世间大恶,也不过如此,因此我才把它列入禁物。”
“竟有如此危害?还有你说的中枢神经系统,又是什么意思?”
秦末被他问的一愣,这才惊觉失言,只好含糊道:“我也是在上官叔父的医书中看到的,具体指什么也不清楚,不过看字面意思,大概是指人的大脑吧。总之这东西,就算要用,也要由太医属定量,再由朝庭购入,且必须严格控制流向才行。”
萧策见小小一个药物,如此麻烦,也不在纠结这件事情,转了话题,问道:“烟雨可去看了小七?怎样?”
秦末说到罂粟,想到她那个时空中,远在三国时期,古人华陀早就把此药用于麻醉,进行外科手术了,若她把药性和精熟医理的烟雨说说,也许对这个时空的医疗水平,有极大的提高。若果真如此,她也算是做了件实实在在的利于民生之事了。
“在想什么?”
萧策见她发呆,抚着她的脸笑问。
“没想什么,你刚说什么?”秦末哪敢把自己的外科手术大计说与他听,若真说了,不定他以为自己疯魔了呢。
“我问你烟雨可去看过小七了?要不要紧?”
秦末便打起精神道:“午后她便回来了,已经看过,确认是中了食物的毒。虽耽搁了几天,好在还能救治,只是麻烦些而已。”
便把烟雨所说的两食相克的事情,细细与他说了。
萧策疑眉沉思。
秦末也不打扰他,直到萧策去下意识的去端茶杯,秦末才笑道:“想什么这么出神儿?杯里茶水没有了,我重新给你沏上。这半天也累了吧?说了这么长时间话,你连个衣衫都没来得及换呢,我叫丫鬟送些热水过来,洗漱过后,再上些夜宵可好?”
萧策挥了挥手:“一会儿再说,小七中毒的事情,你怎么看?”
秦末便认真看了他一眼,模凌两可道:“事情也着实凑巧,哪里料到羊肉和笋干这两样极平常的吃食,竟是不能同食的?”
萧策见她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不免有些不高兴:“你我是夫妻,有什么话都当直说才是。”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末挑了眉头。
萧策只好无奈一笑。
她叫他王爷,只有两种情况,一是玩笑,一便是不高兴了。此时,自然是后者。
“我的意思是,你若查出什么,只管与我说就是,这世上我便是不信任何人,也会信你。”
可有些事情,若是有心,自然不需要明说。秦末便推他去洗漱:“我什么也没查出来,没有证据的事情,自然不可乱说,你也快去洗漱吧。”
没有证据,不可乱说,也就是说她的确是有所怀疑的。
萧策心中有了数,回头笑道:“你来服侍我好不好?都这么晚上,懒得再叫丫鬟们过来。”
当值的丫鬟们就守在外面,有什么麻烦的,秦末瞪了他一眼,叫了外面的人,送热水的送热水,取衣衫的取衣衫,自己倒也真的跟在他身后搭着手。
洗漱完毕,萧策去东厢中看了看陶予,回来后两个温存了一会儿,也就歇了灯,睡了。
在床上搂着秦末半响,萧策叹了口气:“末儿,也不知道我们以后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温热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之上轻轻游移,说不也的舒适。
秦末默了默,答道:“大概会象你一样俊朗轩昂吧。”
烟雨虽没明说,可那药方里却有一味避孕的药材,显是她若现在怀孕,对身体会有极大的损害。
她便也装着不知,不想令人为她担扰,曾经在一个资迅发达的时代生活过,基础的生理知识总是懂一些的,也就刻的错开了那几天易受孕的日子。
可萧策哪里知道这些?因此两人和好如初,也快半年的时间了,这半年来,他几乎每天都宿在东院,偏偏她的肚子没有任何反应。他嘴上不说,心里到底是失落的吧。
再说,他是皇子,若是先一步有了子嗣,对他而言,自然十分的重要。




第一百零六章节 姐弟
“我倒是希望能象你那样聪慧美丽。”
萧策悠悠叹道。
难得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秦末又不是歉疚,又是好笑:“若是生了儿子呢?哪有要求男子美丽的?”
“总之只要象你我就喜欢,生个女儿更好。”
说到这个,萧策高兴起来,一双手又不老实的伸进她的亵衣下,指尖划过皮肤,带着异样让人颤栗的感觉。
秦末按住他不老实的手,把脸贴在他怀中,满足的叹了口气,低声笑道:“烟雨也回来了,回头我让她给我开个调养身体的方子,我们生个宝宝可好?”
之前她受了重伤,萧策只一心希望她能康复如初,哪敢奢望生子的事情,此时听她这样一说,欣喜的应了声好,抬起她的脸便吻了上去,含糊道:“不如现在我就努力吧,也许就是今夜,我们的孩子一高兴,就来了呢。”
秦末简单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有时候他是这样的孩子气的叫人心中又暖又软。
陶予三日后便醒了,其时陶月棠刚好也自定州回来,才一回家,如画派去守在那里的婆子见到,就把陶予中毒的事,捡紧要的说了。
陶月棠心惊胆寒,连院门都没开,就匆匆跟着那婆子进了王府。才一入院,那婆子就去禀了碧芙,也顾不上去正屋中拜见秦末,只求道:“还请姐姐先带我去见见小七。”
碧芙被她花容失色的样子出是唬了一跳,从前也是见过几次的,虽才十五岁,可当真也没见过比她更稳重端庄的闺阁女子了,心安慰道:“陶姑娘别怕,小七已经没事了,才刚刚醒来,娘娘也在他屋里看着呢,奴婢这就请您过去。”
陶月棠听说小七没事了,一颗不知飞到哪里的心,这才算回到了自己的胸口,忙微一曲膝,道了谢。
碧芙浅笑着侧身让了:“姑娘可别如此,奴婢可担不起您的礼。”
一边说,一边把陶月棠请到了东厢里。
就见秦末正坐在床沿上,亲手喂着小七喝药。陶月棠看着小七苍白削瘦的脸,心中巨痛。
她几乎是她生活的惟一了,若是再失去这惟一的亲人,她可怎么活下去。
忍着欲滴的泪,上前给秦末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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