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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至尊-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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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叶秋儿一滴泪珠坠了下来。
“啊!”李无忧哭笑不得,这样也能得到佳人的垂青,老子最近是不是桃花运泛滥了。
叶秋儿边哭边道:“之前和你打赌,我其实是希望你能获胜,没想到你真的赢了,我好高兴……后来见你要走,我什么也顾不得了,一下就扑了上来,没想到却害了你……李大哥,你不会怪我吧?”
“不怪,不怪!秋儿你先别哭了。”李无忧暗自苦笑,老子怪你又能怎样,难道还能把你杀了,大伙儿同归于尽吗?
“那好,你可再不能赶我走了!”叶秋儿破涕为笑,转过头来,梨花带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透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坚定,“这辈子,我可跟着你了。要死咱们也须死在一块!”
李无忧心头一热,紧紧将她抱住,痛吻上她樱唇,后者热情回应。
足下绝壁千仞,云涛幻灭,身际罡风猛烈,动辄有粉身碎骨之险,这对旷男怨女竟然深深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一声鹰唳,一阵罡风已然猛地扑了上来。李无忧叫声不好,忙拔出右手无忧剑朝身后刺去,不想叶秋儿正趴在自己胳膊上,他本已力尽多时,这一下顿时失了平衡,连人带剑朝下坠去。叶秋儿叫声李大哥,脱离自己立足之处,也自跳了下来,果然是生死相随了。
那只生着翠绿羽毛的巨大苍鹰不想这二人竟然同时下坠,一呆之际,早已失去二人踪迹,盘旋一阵,悻悻远去。
急坠之中,头下脚上的李无忧猛地大叫一声“贼老天,帮我一把”,奋起生平功力,猛地将无忧剑朝绝壁中一插。
“嗡!”深入半截的无忧剑发出一声巨裂的鸣响,弯成了弧形。李无忧脑中也是一阵嗡鸣,右手虎口已然裂开,鲜血淋漓,但身形却终于给定在了这陡壁之上。
尚未定下神来,眼前已是一片红影罩来,李无忧大骇,伸出左手猛地抓去。“嗤!”地一声裂帛之声响起,掌心先是一重,随即一轻,不及细想,再次拔剑,身形猛坠三尺,同时左手再抓。
谢天谢地,方才那一下虽然只是抓在叶秋儿的衣袖,但已然带慢了他下坠之速,这次终于抓住了她胳膊。同一时间,无忧剑也再次深入绝壁。
两个人,双手相握,就这么四足悬空,凭着一柄长剑吊在了波哥达峰的坚滑绝壁之上。
好半晌,两个人终于自震惊中恢复过来,对视良久,都是一笑。这一次,谁也没再说什么“你放开我,自逃生去”之类的废话,都在等着李无忧力尽,到时两人就可以一起坠入崖下,零落成泥,死亦同穴了。
生死之际,一笑凝眸,人世间的幸福,能胜过眼前的,怕也不多了吧。李无忧这样想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喜欢叶秋儿这个可爱丫头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秋儿忽道:“李大哥,你若是辛苦,不必再撑了,咱们这就下去吧!”
李无忧刚要点头,心头一个声音却让他猛地一震:“懦夫!你怎可就此放弃?你还算是李家的后人吗?眼前虽是绝境,难道你就不能绝处逢生吗?”
天地洪炉中那白衣人的身影从他心底才滑过,眼前已然是一亮:说不得,总要赌一赌了!低头对叶秋儿道:“秋儿,你身上还有兵器没有?”
“还有一柄软剑,一把流星锤,一把短刀,三只短剑,十二颗霹雳弹,二十九支流水箭……”
汗!你当你是兵器商啊?带这么多东西,难怪你比猪还沉!李无忧暗自抹了把冷汗,道:“你把短刀扔到我嘴边,然后将其他的都扔了!”
叶秋儿应了,用空闲的左手掏出短刀扔了过去,李无忧用牙齿险险咬住刀柄。在叶秋儿一愣之际,他猛然将身体一侧,那柄短刀已深深插入绝壁之中,随即将两个人身体的重量都加到了短刀上,右手拔出无忧剑,在绝壁上戳了起来。
叶秋儿先是一愣,随即却展开笑容,道:“李大哥你真是天才!”
“嘿!对于这一点,为夫可是从来不否认!”李无忧找到一线生机,心情立时大好,嘴里咬着刀柄,却依旧不肯放过油嘴滑舌的机会,只是因为全是闭口音,难免词不达意。
“谁说要嫁给你了?乱说什么!”叶秋儿好半天才弄清楚他说什么,忍不住啐了一口,心下却是一阵甜蜜。
段冶打造的无忧剑果然是一柄锋利不逊于倚天剑的神剑,切在冰壁里面的青冈石上,也如削豆腐,二人说笑间,李无忧已然在右方的陡壁上挖出了一个够两人容身的小洞。
“起!”李无忧手臂用力,同时足尖在冰壁上一点,将自己和叶秋儿拉进洞去。
进得洞中,两人对视一眼,都升起恍入隔世之感,之后一笑,筋疲力尽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不时竟沉沉睡去。
“啊!”迷迷糊糊中,李无忧忽然听到一声惊呼,自昏睡中醒了过来,却见叶秋儿正将右手五指凑到嘴边吹,无忧剑正在她脚边不远。
见他醒来,叶秋儿一把拧在他左臂上,怒道:“你这把是什么破剑,怎么忽然变成了块火炭?”
这一下正掐在李无忧胳膊的伤口,只痛得他龇牙咧嘴,但也让他迅疾醒悟,无忧剑是天下罕见的神剑,早已通灵,非剑的主人不能使用。之前叶秋儿之所以能用它攀登,主要是因为自己一直抓着她的身体,她使剑就等于自己在使,才没有产生排斥,此刻她乘自己熟睡时自己动剑,自然是有得苦头吃了,不禁笑道:“这剑是有些古怪,以后没我允许,你别乱动……对了,好好的,你动剑做什么?”
“谁稀罕你那破剑了?”叶秋儿委屈道:“老蜷着身子,难受得紧,我想将这洞弄大些。”
李无忧想起自己二人都是重伤之身,自己还有毒在身,即便休息得当,有没有力气爬上峰顶还是个问题,他之前之所以没有深戳,一是体力已尽,二来也是觉得没必要,此刻听叶秋儿如此说,心头微微苦笑:“能多得一时舒服,总是好的吧!”当即抓起剑,奋力朝石壁上刺去。
他睡了一觉,体力稍微恢复了一些,是以这一剑依稀已有往日的风气,刺到壁上,只如切在豆腐上一般,深至没柄。
“咦!应该不是这样的啊?”他忽然惊讶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叶秋儿一奇。
李无忧却不答话,猛地抽回长剑,朝旁边又刺了一剑,这一次剑方刺出,他已是面露喜色:“秋儿,我们也许有救了!”但随即又是一沉,“不过也许有更大的危险也不一定,你仔细了。”
叶秋儿看他患得患失,正自不解,却见后者长剑几刺几挖,眼前光线陡然亮了起来,不禁大奇,定神看去,无忧剑过处,竟然隐有耀眼紫光透出,同一时间,一种奇异的香味也随着那紫光飘了出来。
不会吧?就这么随便一挖,竟然挖出个别有洞天?
纵笑今古,天地鬼神尽虚妄故可恃唯我。
横眉乾坤,圣贤哲达皆粪土而君子自强。
一副对联,深深地镌刻在一扇石门的两边,如行云流水,在紫光的映照下,看来潇洒出尘,但那连绵不断的笔画却只如醉舞长刀,隐然杀伐之意绵绵不绝。
“无论今古的世界,天地鬼神都是虚假,而圣贤哲达却又都是狗屎,可以倚靠的只有他自己,这人好狂……但也好可怜!”叶秋儿从巨大的喜悦中恢复过来后,难得地伤春悲秋似地叹了口气。
“倒也未见得!”李无忧啃了一口手里一块如何首乌样的紫色东西,发表了不同看法。
“这话怎么说……喂,你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竟然就敢乱吃?”叶秋儿惊呼起来。
李无忧以无忧剑戳穿石壁,后面果然别有洞天——一个十丈方圆的山洞。山洞只有一个出口,但已用石门封闭了起来。除开石门的两边有上述的那副对联外,在无他物。
倒是地上却生满了一种会发光的紫色植物。这种植物,看上去似乎是何首乌,但却不是以土壤为养分,而是生在石中,植物本身还发出阵阵芳香,弥漫了整个山洞。
以李叶二人的广博,却都不认识那紫色植物,深怕有毒,不敢食用,是以一开始,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破解那副对联,以求能深入石门后面,或者能够寻到一些生机。不想二人搞了一天,却全无进展,想用无忧剑破开石门,却根本是难动其分毫,显然是有封印守护。李无忧久处无聊,饥饿之下,干脆不分青红皂白,猛吃起那紫色何首乌来。
听叶秋儿惊呼,李无忧振振有辞道:“再不吃东西,我们就要饿死在此了,即便是毒药,做个饱死鬼,总也是好的。更何况,我早已身中剧毒,也不知道能活过今天不,再加一昧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说得不错!”叶秋儿点了点头,也用剑取了一块那紫色何首乌,削掉表皮,啃了起来,顿时蜜汁满口,齿颊留香,竟是难得的美味。
二人吃了数块,却并无不妥,都放心食用起来。
吃饱之后,李无忧取出南山佛玉汁,替自己和叶秋儿疗伤。
叶秋儿却是识货之人,不禁惊疑道:“这不是禅林早已失传的疗伤圣品么?你怎么会有这么多?”
李无忧懒得解释,就说是师父给的,自己也不知道。之后有什么难题,他也一律推到苏慕白身上,倒是省事不少。
当下二人运起微薄功力各自疗伤,渐渐竟然入定。
李无忧入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体内元气前所未有的充盈,而伤势竟已全数复原!他又惊又奇,南山佛玉汁虽然是疗伤圣品,但也没到自己一次运功就能好疗那么重的伤势吧?
正自惊奇,却听叶秋儿欢喜道:“太好了!李大哥,你终于醒了!”
“我入定了很久吗?”李无忧觉得有些奇怪。
“不是很久!是非常久!”叶秋儿撇嘴道,“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
“什么?十天了?”李无忧大惊,那次参悟仙凡障壁,自己也不过是静坐了九日,这次光入定就花了十日时光,这怎么可能?
“可不就是吗?我入定了一会就醒了过来,你倒好,怎么叫都叫不醒你,人家每次一碰到你身边三尺,立刻就被你护体罡气给震了开来。也不知你是不是有事,都担心死了!”叶秋儿抱怨道。
李无忧见她眼眶深陷,形容憔悴,又是感动又怜惜,柔声安慰道:“秋儿,谢谢你!”
“谁要你道什么谢了?”叶秋儿俏脸一红,转过了头去。
“哈哈!不想要我谢,难道是要我香一个吗?”李无忧哈哈大笑,猛地扑了上去,在小丫头脸上就是一阵猛亲,后者惊呼连连,又惊又慌,霎时间,什么星河剑法十面埋伏全忘了个干净,虽然又打又骂,却如何逃得出他的禄山之爪?
“……”
几番云雨,两个人躺在何首乌的藤蔓上,叶秋儿忽眉间一蹙,道:“李大哥,你是苏前辈的嫡传弟子,岂不是和我师父还高一辈?我和你这般,似乎坏了礼法。我们的婚事,师父他们多半不会同意!”
李无忧先也是一愣,是啊,老子其实是大荒四奇的结义兄弟,居然和自己的徒孙的徒弟搞上了!哈哈,这个关系还真是他妈的复杂!要是让四大宗门那些迂夫子知道,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奶奶的,生死未卜,哪里管得了那许多?
他眼光落在那一副对联上,不禁抚掌大笑:“秋儿你看!既然天地鬼神尽虚妄,圣贤哲达皆粪土,那什么辈分礼法岂不更是狗屁?你我郎才女貌,正是天成佳偶,顾忌哪些鸟人作甚?秋儿你说是不是?秋儿?”
低头,却见叶秋儿早带着倦意和幸福的微笑沉沉睡去。
“这丫头……”李无忧笑了笑,抬头,眼光却又落到那三十二字上。看了一阵,只觉这字狂则狂矣,其中似乎又隐含了一种寂寞萧瑟之意:因剑指宇内,无抗手辈而寂寞;因世情看透,苍茫天地竟无可于对话之人而萧瑟。
越向下看,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寂的出世之念,慢慢充盈了整个心中天地,不知觉间,他已然长身而起,拔出无忧剑,照着那纵横捭阖的笔势,缓缓舞动开来,山洞中顿时剑气惊雨。他越舞越快,似有惊雷霹雳,又似有春雨淅淅,片刻之间,却又转成龙啸凤鸣。
“纵笑今古,天地鬼神尽虚妄故可恃唯我;横眉乾坤,圣贤哲达皆粪土而君子自强”这三十二字,直如龙蛇急走,遍游他全身一百零八大穴。每一次出剑,都似重若千钧,又忽地轻如鸿毛。转合之间,眉发上指,肌肤间似有水银流动,带着一种入地引力,直若要将他引如阿鼻地狱。髓骨间,却又轻气上扬,似要带着他乘风飞去。
初时他尚是以剑作刀,但渐渐的已经是刀剑不分,只是隐隐的一股刀意在剑中流畅。
叶秋儿被一阵时缓时急时重时细的锐风破空之声惊醒,睁开眼来,却见眼前瑞彩千条,霞光万道,一人披头散发,蓝衫飘飞,长剑咄咄,身形婉转,纵跃飞腾,似欲乘风直上青天九万丈。
她只觉得那剑势时而如幽涧溪流潺潺,天上浮云轻轻,时而却又如奔雷急电,倾山移海,无形的压力只将她逼得疯狂后退,贴到墙角,运气相抗。远远的,只见那个蓝衫人影时而疯狂,时而儒雅,时而忧愁,时而大笑。她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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