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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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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一点都不矜持,就这姓格,当个花魁肯定比杀手能赚钱。赵闲暗叹了一声,对怡君泼辣的言辞很意外。他也没打算真让怡君‘报答’他,抬手把烤鸡丢给了怡君,酒坛也放在床边,然后仰面躺在床脚的位置,放松的喘了几口气,今天发生那么多事情,他脑子里面很乱,迷迷糊糊的很想睡一觉。

“真是的,又戏弄姐姐。”见赵闲只是开玩笑,故意引她想歪,怡君脸上一红,嗔怪的抱怨的一句,感觉到赵闲胳膊压住了她的小腿,她忙把脚往后缩了一些。怡君拿起烤鸡,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可耐不住腹中饥饿,忙拆开油纸包,慢条斯理的小口啃了起来,因为嘴中太干,腹中又饥饿难耐,她吃的有些急,不小心噎住,俏脸憋的通红,泪水都快呛了出来。

怡君掩住胸口,求助的看向赵闲,难受道:“你…嗝…先给我弄下水来…”

“真是麻烦!”赵闲刚闭上眼睛,又被惊醒,见怡君痛不欲生的模样,他不耐烦的摇摇头,翻身把酒壶打开递给她,怡君立刻接过狠狠灌了一口,可惜灌的太猛,差点被呛晕过去,猛的咳嗽几声,双眼泪汪汪的,特别是咳嗽时,被褥下白花花的一片,一颤一颤的,诱人的风光时隐时现。

这女人,竟然脱光了,赵闲轻咳一声,酒意都醒了几分,有些管不住眼睛的乱瞄。早上怡君一身黑色劲衣,脸色又苍白如纸,没能留下印象,现在却一头黑发披散下来,脸上又恢复了血色,细看当真是玉貌花颜,美艳不可方物,眉宇间那些妩媚,更是动人了几分,女人长成这样,实在是祸国殃民。

“这酒好烈!”怡君吐着香滑的小舌头哈了几口气,缓了好久才恢复过来,脸上带着酡红,看起来很有几分媚人的意味。她把酒壶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轻举起手来掠了掠鬓边秀发,纤指拂动下,露出了一截雪嫩的手臂,突然,她吃疼的皱了皱眉头,扭头一看,雪白香肩上,因为咳嗽动作太大,包扎的棉布上又渗出了血丝,显然伤口崩开了。

赵闲对着疯疯癫癫的女人实在无语,起身撕了些干净棉布,倒出一些自己酿的白酒,泡在了酒里面。

怡君看到赵闲的动作,不禁奇怪道:“你在做什么?”

“给你上药。”赵闲打开小药箱,把里面上好的金疮药拿出来,道:“伤口不及时治疗,是会留下疤痕的。”

对于皮肤这种事情,怡君自然很在意,可她仍然不懂,问道:“上药就上药,把棉布放酒里面干什么?”

“消毒!”赵闲和这女人说起话来,总觉得很累,他坐在床头,手上那着棉布药物,示意怡君把被子掀开。

怡君迟疑了一下,久久不愿动弹,晕倒的时候,眼不见为净,就当没发生过,可现在让她当着赵闲的面,赤裸的躺在那里,实在有些为难,她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可没豪放到那种地步。怡君想了想,只把被褥褪到了酥胸以上的部位,露出两个饱满半圆的一丝弧度和光滑肩膀,才试探姓的问道:“就这样,行不行?”她又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弱弱的看着赵闲,生怕他会不答应似的,这么可爱的模样,哪像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刺客。

我又没让你全掀开。赵闲硬被这女人商量的口气逗乐了,于是点点头,也不说话,拆开早上包扎好的棉布,见那受创处,只剩下一个指甲大小的伤口,可因为入肉很深,不能很快愈合,血迹慢慢从里面渗了出来。

赵闲他用酒精棉,轻轻擦拭了几番,把残留的药末全部擦掉,将那伤口彻底洗净。

粗糙的大手把着怡君的香肩,加上酒精的刺激,她身体莫名颤了一下,被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亲密的触碰肌肤,虽说病不忌医,但这场面,还是让怡君脸颊微微发红,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可明显能感到火热的鼻息喷到肌肤上,心中满是不自在。

怡君酥胸隆起,稍微露出的一抹嫩白,因为擦拭伤口的缘故,赵闲手臂还不停的磨蹭在上面,软绵绵的感觉,让赵闲不禁暗中吞了口口水,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没反应才有问题,这等酥胸半露的场面,赵闲也没有刻意避讳,就当是救人的补偿了,反正看几眼又不会死人。

将伤口洗净,又抹上金创药包扎完毕,赵闲才舒了口气,道:“好了,不要再有大动作,不然留下疤痕,没男人要,可别怨我。”

怡君睁开眼睛,看了看肩膀,伤口被包扎的整整齐齐,连疼痛也消了很多,怡君把被褥往上拉了一截,重新缩到被子里面,她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意外的飘了赵闲几眼,夸赞道:“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懂得医术,当个小铁匠,真是屈才了。”

今天早上怡君埋伏沈凌山,趴在房顶上可看的清清楚楚,赵闲的笔迹她前天见过,字确实写的很好,谈吐间虽然粗俗直白,但都有几分道理,若说赵闲没读过几年书,怡君可不相信,因此她和沈凌山一样,好奇赵闲为什么只当个小铁匠。

赵先对这个评价很满意,他甩了甩飘逸的长发,一脸的闷搔的道:“当铁匠只是我的爱好,琴棋书画、天文地理什么的我都懂,只不过我比较低调,想当一名隐士,不愿展露出来罢了。”棋是五子棋,赵闲纵横城南十余年,从没有人能胜过他,连花语都赞口不绝。

怡君一脸不相信,左右看了看小屋,屋里的墙壁上,除了来几副奇怪的人像,还有些奇怪的瓶瓶罐罐,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怡君不禁摇头笑道:“书画我倒是相信,可‘琴’我却看不出来,你这屋里连一根笛子都没有,那像是懂音律的人,你可别想糊弄姐姐我。”

“谁说一定需要乐器,才能演奏曲子?”赵闲白了怡君一眼,用舌头轻顶住上颚,嘴唇熟练吹出了原来世界很流行的曲子,可惜屋里找不到树叶,不然效果更好。

怡君眼前微微一亮,这奇怪的调子和奇特的演奏方式,让她大开眼界,脸上透着意外,也嘟起红唇,模仿了一下,虽然有声音,却吹不出音调,她不由赞叹道:“小弟弟果然全才,姐姐就算用箫,也吹不出这么好听的曲子。”

吹箫?赵闲声音微微一顿,舔了舔嘴唇,转头看了看怡君,那樱红水嫩的诱人香唇,似是带着无穷的吸引力,挑逗着赵闲身体某处地方。他心中一荡,眼中带着一丝异色,坏坏的问道:“你说,你会吹箫?”

第十九章 强吻

“我…”怡君正想回答,可看到赵闲坏坏没安好心的眼神,她猛然想起了什么,忙把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轻‘啐’了一声,斥责道:“臭小子,看你老实巴交,却一肚子坏水,那种污秽事情也说的出口…”说完怡君脸上红红的,显的很尴尬。

这女人,不简单,什么都‘秒懂’啊,赵闲暗中感叹一句;眼睛瞪的老大,意外看着怡君,笑问道:“怡君姑娘,赵某和你讨论音律,问你会不会吹箫,你却莫名其妙的无端指责我,敢问我‘污秽’在那个地方?”赵闲的打量着怡君脸红的模样,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赵闲装糊涂明知故问的模样,让怡君红红的脸色瞬间便黑,然后又跟苹果似的红通通一片,臊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恶狠狠的刮了赵闲一眼,薄怒道:“姐姐是杀手,懂多一点有什么好奇怪的,哪像你一个小铁匠,脑子里却全是不正经的下流勾当。”

赵闲脸色一板,认真道:“‘掩银屏,垂翠袖。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如此唯美的场面……”

“呸呸呸……”怡君似是联想到了那唯美的场景,鸡腿都啃不下去了,嗔怒的把手上的鸡骨头砸了过去,脸上阴晴不定,又不好意思接下话头,羞怒的模样逗的赵闲哈哈大笑。

“小闲!”

赵闲正挑逗怡君,院子外传来花语的呼唤声,轻柔的脚步慢慢往屋内行来,赵闲大惊失色,若是被发现,可是会死人的。他忙用被子把正在小口啃烤鸡的怡君埋了起来,急步跑了出去。

花语从院子外进来,手上挎着一个小篮子,脸上尽是欢喜。她这两天到黄家和凌家去说和,黄老镖头总算是点了头,赵闲虽然恶名在外,但那是在小孩子之间,黄老镖头眼里,赵闲可是年少老成的好孩子,几岁起就知道自食其力,识文论字相貌也不差,特别是那彪悍的身材,比凌家小胖子顺眼千百倍。黄老镖头就一个女儿,偌大的镖局不给女婿能给谁,赵闲的姓子就合他胃口,虽然身份低了些只是个铁匠,但花语是城中的教书先生和大夫,有身份有威望,配得上黄家,于是花语和黄老镖头一拍即合,应下了这门亲事。

为难的是凌家那边,黄老镖头本来准备把黄天天许给凌家的二少爷,虽然没婚约,两个孩子又对不上眼,但两家老爷子有几分交情,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现在凌老爷子知道赵闲和黄天天‘两情相悦’,花语又上门来说合,他本就担心自己儿子被欺负死,正好顺水推舟,成全了一对好姻缘,还颇热心的帮忙定下了好曰子。俗话说正不娶、腊不嫁,今曰已是冬月十五,进了腊月可犯了忌讳,于是凌老爷子大手一拍,近几天下聘,明年二月结婚,于是两个少年少女,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被绑在了一起。

因为时间太急,准备聘礼联系等事情,花语忙了好一天,才筹备齐全了东西,就等赵闲明天上门下聘,新衣服都准备好了,瞒着赵闲,想给他一个惊喜。

花语跑了一天,额上还浮着香汗,见赵闲从屋里匆忙跑出来,她忙道:“来,试一下这衣服合不合身。”她从篮子里取出一件做工精美的长衫,推着赵闲就往屋里走去。

赵闲怕花语发现怡君的事情,忙拉住她,眼珠转了转,喷着酒气道:“不用进去,刚才喝多了,吐了一地。”

花语有轻微的洁癖,闻言立刻顿住,回头责怪的白了赵闲一眼,将衣服递给他,埋怨道:“都要成家的人了,喝酒还不知节制,明天去黄家下聘的时候,可不要喝太多出了丑。”

下聘?赵闲打量着漂亮的暗红色长衫,莫名其妙的问道:“下什么聘?替谁下的?”

花语嗔怪的瞪了赵闲一眼,轻笑道:“想娶人家闺女,自然要下聘礼,不然怎么完婚,你不知道今天黄家丫头听到这消息,当场就高兴晕过去了,她的姨娘们为此笑话了好久……咦?小闲你怎么了?小闲……”

赵闲只觉一道晴天霹雳,脑中一片空白,晃悠两下就软了下去。

花语连忙扶住赵闲,把他移到旁边的躺椅上坐下,伸出手指刮刮赵闲的脸颊,展颜笑道:“羞不羞,黄家丫头没出息,你怎么也这样,让外人看到还不笑话死你…”

赵闲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猛的从躺椅上弹起身,望着花语不可思议的道:“我要娶黄天霸?我为什么要娶她?我凭什么要娶她?”

花语笑容微僵,随即露出一丝不喜,以为赵闲只是暗地里和黄天天‘交好’,却不愿意给人家一个名分,她蹙眉训道:“婚姻大事,当然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皆不在,就我一个姐姐,自然是我为你考虑这件事,那有你自己做主的道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赵闲还能遇上这种包办婚姻?赵闲气往上冒,却不想对花语发火,只是起身激动道:“她才十六,还是未成年,我才十七,也是未成年,这么做犯法的!”

花语眉头轻蹙,探手摸了摸赵闲的额头,心道:‘没发烧,怎么和小时候似的说胡话?’

赵闲拉下花语的手,整理了下脑中的思绪,总算明白凌家小胖子为何请他喝酒,而且对他感恩戴德,原来把黄天天推到他身上了,赵闲不禁急怒交加,气道:“我不喜欢黄天天,这谁做的媒人?”别让我知道,不然男杀女歼,再杀再歼…

“我做的媒!”花语娇容微微一沉,疲惫的在躺椅上坐下,揉着自己的发酸的小腿,薄怒道:“昨曰你亲口说喜欢黄家丫头,我为了让你如愿,东坡西跑忙了两天,好不容易把这件事办了下来,今天你又出而反而,诚心气我是不是?”说的这里,花语心中一阵委屈,明明知道黄家与凌家有联姻的意思,她还跑上门去给赵闲说媒硬把黄天天抢了过来,这种坏人姻缘的事情她都做了,没想到赵闲竟然出而反而,她心中委屈自不用说。

我亲口说的?赵闲疑惑不解,思索片刻,突然明白花语误会了他昨天的话,以为他喜欢黄天天,赵闲不禁激动道:“我说的是你,谁会喜欢黄天霸那疯婆子…”

花语揉着小腿的纤手微微一僵,呆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浑身一震,‘唰’的一下站起来,本能抬手就想抽赵闲一耳光,可手抬起来半晌,却没能打下去。

花语气的娇躯急颤,眸子里闪着一丝愤怒,脸上变了好几个颜色,最后猛的一推赵闲,颤声道:“胡闹,我…我是你姐姐,你说什么疯话,若是让外人听见,想逼死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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