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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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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赵闲眉头一皱,没想到花语会拒绝,你还想光上床不领证不成?赵闲气的咬了咬花语水晶般的耳根,威胁道:“答不答应?不答应我用强了。”

那有这样的人,还威胁着我嫁给你。花语一阵气闷,感觉到赵闲的手从腰上慢慢滑下,往那羞人的地方摸去,她忙急慌慌的道:“我真的不能嫁给你。”花语忙扭动着翘臀躲开赵闲的手,轻轻怕打着赵闲的后背,急道:“我,我是你姐姐,亲姐姐…”说完花语脸更红了,这个借口似乎有点不靠谱,亲都让赵闲亲了,现在才说这些太晚了吧。

赵闲摇头一笑,亲姐姐?你当我小孩子?又差这么远的姐弟吗?花语珠圆玉润,属于小家碧玉般的小妇人,身材和赵闲的下巴平齐,长相上更是天差地别,连远房亲戚都不太可能。

赵闲见花语还想编故事反抗,心中一气直接托住她的臀肉,把她整个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无耻的道:“还不都是女人,男未婚女未嫁的,为什么不能嫁给我?”

“你,你…”花语被这大胆的话弄的心惊肉跳,这种乱了纲常的话,怎么可以乱说。双股陷入赵闲手中,还被丢在软绵绵的被褥上按住,一阵浓重的男子气息铺面而来,花语实在受不了这场面,想要挣扎着起来可一双有力的臂膀,却紧紧的环住了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

赵闲搂着怀中这柔若无骨的花语,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鼻息渐渐的粗重起来,将她搂得越发的紧了,仿佛要让她彻底溶入自己的身体里。

这死小子,好坏。花语呼吸很急促想阻止赵闲,可看到赵闲眼中的不舍,伸出的手又慢慢停了下来,默念道:‘罢了,马上要分开,就让他放肆一次吧。’花语紧紧抓住腰带不在挣扎,咬着下唇默默忍受赵闲的大手,眼中染上朦朦水雾,脸上嫣红一片。

赵闲把大手轻轻滑入花语的肋下,隔着过亵衣轻轻抚弄,丰满的软肉在指间不停的变换着形状。花语常年习武,身体软软的又不失绵柔的弹姓,虽早已非豆蔻少女身体成熟丰腴,可她心里和普通小女孩没有区别,男女间的知识都是从医书上看来的,从未真实经历过这些。

慢慢的,随着赵闲温柔而技巧的抚摸,花语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轻吟,酥胸上的娇嫩蓓蕾渐渐起了反应,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花语一个冰雪般纯洁的女子,哪曾有过这般遭遇,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意识的轻啊一声,脸上无比的羞臊,浑身有如抽筋剥骨般乏力。

二人厮磨半晌,花语眼中的神色越发纠结,见赵闲把亵衣从领口扯了出来,她忙握住赵闲的手,双眸闪着一丝犹豫,问道:“赵闲,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那么好,我还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情,那种不共戴天的事情,你,你还会把我当最亲的人看待吗?”

对不起我?不共戴天?赵闲轻轻一笑,花语恐怕和当年那个婴儿有很大的渊源,可那个婴儿并不是他,他和花语从零开始,以前的恩怨情仇和他没有关系,他只喜欢这个对他的关怀无微不至、内向含蓄的大姐姐。

赵闲按着花语的皓腕,在她白嫩脸上啃了一口,道:“别胡思乱想,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可是…”花语张了张嘴,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最后只能作罢。她躺在床上任由赵闲压着,认真嘱咐道:“记住,不管去了那里,都不要掉以轻心,你不是一般人,明白吗?”

“明白明白!”赵闲那有功夫听这些,把半推半就的花语推俯在被褥上,伸手一扯她的亵裤,露出臀上一片雪白。

“你…”花语惊呼一声,手掌忙抓住了亵裤双腿直踢扭动,惊的有些语无伦次的道:“你,你太得寸进尺了,我,我们还没成婚,现在不能和你行那苟且之事,我做不来。”

花语羞愤难当比被强暴的小妇人还委屈,酥胸半露一片嫩白之上红樱樱的葡萄时隐时现,颤巍巍的煞是撩人,胸间柔嫩的肌肤上,还晃荡着那块银质的挂坠,落在深深的乳沟间颇为撩人。

赵闲暗吞了几口口水,很想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处男之身,可押送的队伍在巷外等着,他也只能占占手头上的便宜。赵闲惋惜的叹了口气,便收手作罢,嘱咐道:“小花,我马上就要走了,你在家多和小梦说说话,别一天到晚闷着自己。”

“我记得了。”花语见赵闲不再动她,才稍微放松了些,掩住了胸口的春光。

花语眼中闪着深深的不舍,幽幽的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突然跪在床上在绣床的内侧寻找着什么。

因为趴在床上,花语浑圆的香臀翘起臀部浑圆饱满,和纤细的腰部形成美妙的水蜜桃形状,诱人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薄薄的白色亵裤被崩的紧紧的,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玉腿间幽深之处美妙的轮廓,透过白色亵裤隐约可以看到少许茂密的草丛。

要人命了这是。赵闲一阵气血上涌,差点把持不住,鬼使神差的抬手在臀瓣上抽了一巴掌,‘啪’的脆响声传出老远。

“啊!死小子你…”花语猛的转过身,羞气的瞪了赵闲一眼,臀上的酥麻的让她一阵气愤,用光光的脚丫踢了赵闲一下。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赵闲讪讪一笑,看着花语手上的一本发黄的书籍,问道:“这是什么?”

第三十八章 他是我亲弟弟?

花语轻哼了一声,不再与赵闲计较,把书籍递给他,道:“这是一些习武的法门,你从小锻炼筋骨,年龄也不是太大,现在学习也不晚,多多看看,以后出门在外,要多注意安全才是。”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临阵磨枪啊!赵闲接过那本书摇头一笑,都快上战场了,学这些有什么用。

赵闲翻看了几下,过手里随便翻看几页,只见上面细细描绘着各种女子的身影,有后屈式、前屈式、月亮式、八体投地式、眼镜蛇式、扭腰的、翘臀的…

“额…”赵闲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香臀轻抬、任君摘采’的模样,猛的打了个哆嗦,皱眉看着花语道:“那个…这武功,你学就行了,我没必要吧?”怪不得花语身子软软的,原来是经常练这个,这些动作花样百出,若是在床上实在起来该有多刺激,赵闲坏坏的想了一下。

花语掩嘴开颜一笑,那能不知道赵闲在瞎想些什么,她刮刮赵闲尴尬的脸庞,嗔怪道:“这是修身的法子,在家没人的时候练练就好,又没让你拿去打架。”

“额…”赵闲又想到自己一个纯爷们,独自在家扭腰扭屁股的模样,猛地起了一声鸡皮疙瘩。他把那本书随意揣进怀里,又从腰后面,抽出那把半成品火铳,得意道:“放心吧,有这东西在,没人伤的了我。”

“那鬼东西,别又把谁家的狗给打死了。”花语想起当年被赵闲走火打死的宠物狗,气呼呼的瞪了赵闲一眼。

都这么多年了,还记得这事。赵闲悻悻的收回半成品火铳,尴尬的笑了一下。

花语替赵闲整理整理衣服,转头看了看这间小屋,犹豫了半晌,轻声道:“我在这里呆了十几年,早就腻了,现在你一走,便没了继续呆下去的必要,等小梦伤好了,我,我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赵闲眉头一皱,看着眼神闪烁不敢面对他的花语,问道:“那我以后,到那里去找你?”

“有缘分终能相聚,若无缘…”花语小声嘀咕了一句,低头沉默不语,紧咬下唇不知想些什么。

赵闲立刻火了,都这份上了还想甩我?他急吼吼的把花语推倒上床,动手就开始扒花语衣服,说什么也得把花语收拾服帖了,免得她曰后反悔,最后怀几个大胖小子,看她舍不舍得离开。

花语忙阻止住赵闲,‘噗’的一笑,刮刮赵闲的脸,嗔道:“若无缘,你就来京都辅国堂找我,我绝对在哪里等你。”花语笑容看似灿烂,隐隐却带着一些无奈,双眼低垂并没有让赵闲发现。

京都?大梁的京都为天洛,其实就是长沙,离常州一千里多地,也太远了点。赵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动手动脚欺负了花语片刻。黄天天等不及,跑到院子外敲门催促,赵闲才不舍的收拾好行头,和小梦告了个别,带着个大包袱离开了居住多年的小院。

花语依在院门口,搀扶着小梦目送赵闲远去,她刚才还不觉得,现在赵闲真走了。心中难受一阵一阵,鼻子很酸,却怕赵闲回头看见,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只是安安静静的那里,脸颊如往曰一般宁静温柔。

胡一刀站在胡家的大门口,和胡大娘抱在一起,两人哭的和泪人似的,他小三角眼里全是自责,大声骂自己不懂事。

胡大娘这几天消瘦了不少,看样子没少担心,胡一刀不用说,赵闲是她看着长大的,住的又近,哪想到会和突然冒出这档子事情。胡大娘看着两个十几岁的孩子,痛声道:“从了军,万万莫要再冲动了,小闲,你最懂事,一定要好好看着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胡家就胡一刀一根独苗,这样上了战场心中能不担心嘛。

赵闲轻轻叹了口气,忙点头答应了下来,不再迟疑,带着胡一刀上了囚车。

小胖子凌月和书生小白也前来送行,他们和赵闲等人并称为‘常州四大凯子’,现在少了俩,心中特不是滋味。

小白看着破破烂烂的囚车,晃着手中的折扇,唉声道:“此情此景,小白我深受感触,愿赋诗一首,为兄台送行!”

“好!”凌月忙配合的叫了声好,挤出了几滴眼泪,黑熊皮袍子都换成了一身素衣。

小白酝酿片刻,看着远去的赵闲,沉吟道:“闲哥离别泪涟涟,坑蒙拐骗十几年,来曰战场还如此,唬的齐军赴黄泉!”

“呸!”一口唾沫声。赵闲哭笑不得,没好气的撇了他俩一眼;靠在囚车中,心中百感交集,伴着漫天雪花驶向了金陵。

囚车队伍出发不久,城门口再次行出一辆青色马车,褐色的老马在毛毛小雪中,不时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慢悠悠的向前行进,连带马铃子‘丁零’地响着,车轮积雪上磨蹭发出“吱呀”的响声。脸裹的严严实实马夫,微眯着眼睛打量着道路,不时轻抽老马一鞭,催促它走快的,而褐色的老马则不满的回了个响鼻。

‘青奴夫人’靠在车窗旁,蹙眉看着外面的雪景,静静的也不说话。

旁边一身红裙的怡君,端起一杯热茶递给她身边,埋怨道:“那个柳文辰好不识抬举,您出面还敢把赵闲充军,他好大的狗胆。”

‘青奴夫人’也就是柳知府所说的安夫人,她接过茶杯,摇头轻道:“或许是柳文辰胆子太小,怕引起众怒,既然赵闲被发配金陵,我们跟去便是。”

安夫人说到这里,又愁眉道:“你说赵闲没听过‘安厉儿’的名字,家里还有一个姐姐?”

怡君正拿着手上的小铜镜,小心翼翼整理着一头乌黑秀发,闻言点了点头。想到上次在牢房暗处,看到赵闲和花语乱来的场面,她脸红了一下,小声嘀咕道:“好像,好像不是亲姐姐…”

安夫人秀美轻蹙,似是在回忆往事。稍许,她轻轻摇头,喃喃道:“年龄和厉儿相仿,身材长相倒也符合,可是为什么没有长命锁…”

安夫人最近几天一直在嘀咕这事情,怡君都快听腻了,没头没脑也不知她说的什么意思,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娘,那个‘安厉儿’是谁?姓安,难道也是安家的后人?我怎么不认识。”

安夫人被打断思路,不悦的瞟了怡君一眼,把茶杯放到小案上,没好气的道:“你亲弟弟都不认识,白养你这么多年。”

“啪!”铜镜掉落在车厢地板上,咕噜咕噜转了几下。

“不是吧!”怡君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脸瞬间黑了下来,身上都跟没了魂似的,欲哭无泪的看着安夫人。

安夫人又好气又好笑,用白玉般的指头在怡君脸上刮了一下,嗔声道:“不知羞的丫头,瞧瞧你自己,那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我受的闲言碎语就够多了,你还不知检点若让外人知道你这模样,还不知怎么编排我们母女,。”

怡君忙收起了失落的表情,坐直身子,抱着安夫人的胳膊,可怜巴巴的问道:“如果赵闲不是安厉儿,你以后还会不会帮他?”

“他不是也得是。”安夫人推开怡君,轻轻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不容商量的严肃,警告怡君不要乱想。

怡君见此,只能郁闷嘀咕了几句,不敢在问,靠在车窗边上随着马车晃晃荡荡,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在老马没精打采的拖动下,车轮在道路的积雪上压出深深一道痕迹,慢慢路过官道旁的一家茶铺前。

因为冬天,茶铺的生意并不好,只在外面放着一个火盆,几个穿着棉衣的精壮汉子,围在火盆四周伸手烤火,同时商议什么。

“虎哥,你表弟和三爷都惨死在那小子手上,柳知府却只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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