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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gl作者:铃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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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姐姐将环在自己身前,身子紧贴着她,沾湿了她的衣服,又撩动起她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大意的继续……
☆、35锦绣
两年前的烟花之夜;同样的姿势下;她却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到了今天,乔锦笙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在自己背上的两处丰盈,和那么清晰的……
“锦笙;今年除夕;还要一起放烟花么?”乔蔓轻轻地舔了下表妹的耳垂,“或者;明日一起去泛舟?”
“姐姐……”
“别乱来啊。”乔蔓的手一点点解开表妹的衣裳;“现在可是夏天;地上又没有铺毯子……”
“姐姐。”乔锦笙的头向后仰起,身上的感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自己的衣服滑了下去,落在地上,而姐姐的皮肤……更明显了。
原来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乔锦笙朦朦胧胧的记得,自己及笄的那天夜里……姐姐是没有脱下衣裳的。
如果说没有一点芥蒂,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也许只是因为自己睡着的太早呢?怀着这样的不确定想法,她始终没有表现出什么。
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也许说,姐姐不脱衣服才是正确的。
像现在这样的话……九公主抽搭了一下,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自己渐渐上升的温度。
乔蔓引着表妹移步到了床边,扶着对方的肩让她坐下,柔声道:“先教人把水收拾了,好不好?”
乔锦笙扯着床单,点头。
“锦笙饿不饿?”乔蔓又问。
再点头。
乔蔓像是满意的笑了,她解开幔帐上的丝巾,让表妹隐在其中,这才随手扯过一边的薄衣披在身上,转身走向屋外。乔锦笙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没有将那句“不要着凉了”说出口。
姐姐姐姐,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温柔啊。
一天颠簸下来,只有早膳算是认真用过。没有见到食物前还好些,真的见到时,九公主的眼睛都突然亮起来。
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碟子桂花糕么……乔蔓依旧是依在表妹身上,不知何时起她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动作,似乎会方便许多啊。
比如,她在表妹夹起一片桂花糕,正要送入口中时,蓦地咬住表妹的颈侧。
不会疼的,只是很痒罢了。
乔蔓弯了弯眼,看着那片桂花糕自筷子间掉下来,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舅舅或者父亲,这样那样的事情,就暂时忘掉好了。哪怕是那二皇子与端阳一脉的争斗,都可以暂时被抛之脑后。
只要……只要,有这贪欢半晌。
“姐姐越来越过分了啊。”
九公主盯着还带了些碎屑的筷子头,一字一顿的慢慢说。
“所以呢。”乔蔓伸出手,同样是捏住片桂花糕,用食指和无名指夹着,送入口中。
只是还没有等她将其咽下,就蓦地被表妹压在床上。
端阳郡主再次险些被呛到。她半是呜咽半是咳嗽,眼神又变回湿漉漉的,可这次,九公主半点惧意也没有。
“锦笙。”乔蔓偏着头,“轻一点啊,疼。”
乔锦笙怔了怔,想了许久才明白表姐说的是她的腰硌在床棱上,疼。
而方才那片姐姐捏着的桂花糕,也散在床上,看不清形状。
“姐姐。”乔锦笙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人,语气带了些无奈,“可以等吃完东西么……好饿的。”
“那,过来啊。”
“……?”九公主不明所以的俯下…身子,听着表姐在自己耳边说了几句话。可仅仅是听,就让她觉得不堪。
“锦笙不愿意么?”
怎么会……九公主看着表姐眉眼弯弯的模样,可视线很快开始下滑,最终停留在姻红的唇上。
心里燃起的是连她也无法理解的火焰,却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将那人撕成碎片,吞下肚去,与自己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她颤了下,松开钳制着乔蔓的手。
“不舒服么?”乔蔓支着身子坐起,拧了拧眉,“或者,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的。”
“姐姐,”乔锦笙拉着表姐的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喃喃说着,“锦笙大概……不是喜欢姐姐了。”
“大概,是爱上姐姐了。”
只是,会有那样的想法,还是太过分了。
乔蔓先前所说的,不过是想要让表妹……这般而已。
乔锦笙在托盘上看了一圈,因着时候已经晚了的缘故,先前姐姐只叫人拿来几盘糕点和两碗粥罢了。而现在看来,似乎,用粥比较合适?
她将那小碗拿起,放在唇边,小口小口的倒入口中。再接着,转过头看向表姐。
乔蔓笑了声,不知是因为心愿得以满足还是别的。她上前了些,吻住表妹,粥便被哺入口中。
如此一来,两碗粥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被二人喝完。在最后一口时,乔蔓将碗放回托盘,捏住表妹下颚,直到粥完全进到表妹口中都没松开。
在确定表妹将粥完全咽下后,乔蔓再一次吻上去,舌尖自对方齿边掠过,再一遍遍流转。等到乔锦笙快要无法呼吸时,乔蔓才离去。
她看着表妹微张的小口,等对方呼吸平稳了,才问:“要继续么?”
“不要……”
“不要?”
“呜,要!”
夜晚,果然是很漫长的。
许是因为乔锦笙的那句爱上姐姐了,乔蔓直到往日歇息的时候都没有半分倦意。而乔锦笙因着在回来的路上睡过,便也能勉强打起精神,陪姐姐一起……做些也许舒服,但越来越难以启齿的事。
有了第一次便被蒙住眼的经历,乔锦笙对双手都被丝巾扎在背后也能接受些。只是,当表姐改将她的手与床架上镂空的花纹束至一处时,九公主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再是漫长的吻后,乔蔓抱着表妹,在她耳边轻声道:“这里很舒服的话……那里呢。”
有时候,乔锦笙真不知道姐姐到底是含蓄还是别的。
她一下子理解了姐姐的话,上面被吻的很舒服……那么,那里呢。
“姐姐。”九公主略是困难的开口,说,“姐姐不要乱来。”
“为什么啊。”乔蔓刚才拾起桂花片的手指以相同的姿态捏起表妹丰盈顶端的一点,在乔锦笙有了对方要将其咽下的错觉后……不,已经不是错觉了。
手指和舌尖,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哪一种抚慰更令人来的欢愉一些。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那里再得不到……呜,全部都要去怪姐姐让她的手动不了。
“已经成了这样呢。”乔蔓撑起身子,改为跪坐在床上,一只手依旧在表妹身前去揉弄,另一只手则已经……
食指的指节,在刚刚触碰到柔软之处时,就觉得要被吸进去了。
乔蔓将手指在其中完全伸展开,只是还没有等到表妹说快一点,就已经离开。
“姐姐……”乔锦笙连呼吸都开始不稳,想说什么,又完全说不出口。
真的是无法言说的事情啊……她这么想,一边就看到表姐抬起手,食指上还是晶莹的液体。
九公主虽是不解,却还是本能的阖上眼。可这次阖上眼也没有用了,过分的姐姐,居然将她的手指径自塞入她口中。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锦笙的味道。”乔蔓这样说,“舔干净,咽下去。”语气是绝对的干脆,乔锦笙甚至在回想认识姐姐的这么长时间里有没有听到过对方用这样的语气说出的话。在不太情愿的开始用舌尖扫过姐姐的手指时,她终于更不情愿的承认了……没有。
这算不算,见到了姐姐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姐姐为什么不……呜。”乔锦笙喘着气,无论如何都无法教自己相信,姐姐居然……
也许说,舌叶就是除了那里外,最柔软的地方了。
九公主死死咬住下唇,苏苏麻麻的,在一点一点到更深更深的地方……
“姐姐……”
像这样低声念着对方,然后,到了最高点。
“锦笙的味道……很好呢。”乔蔓看了眼幔帐之外铜镜所在的地方。有谁会知道呢,素来端雅的郡主,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解开表妹腕上的丝巾,表妹软软的身子倒在她怀里。
说什么爱上她了……乔蔓低着眉,手自表妹颈部缓缓滑下,又在到了尽头后重新向上,如此往复。
表妹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声音,像是满足至极。
爱这样的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大抵,是在夫妻佳侣间才会有的情愫。但她并不相信,母亲和父亲间,会有什么爱意。
所以,在听到表妹的话时,她愈发不解
哪怕说过不嫁人这样的话,可如果皇帝舅舅真的指婚了,她会没有任何怨言的上辇。只是这样的夫妻关系,至多,不过是敬意。
皇帝舅舅至今未立中宫,是不是说,连个让他觉得敬的人都没有?
那表妹口中的爱……是什么。
乔蔓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哪怕真的知道,又能改变什么。无非,是在丑闻之上,再加一重笑柄而已。
“那就这样说定了啊。一起放烟火,一起泛舟。然后,以后一起南下。”
作者有话要说:结果真的是三章肉……QAQ对自己绝望死了。
TAT如果觉得太腻了……请务必不要告诉铃君,嘤嘤。
☆、36锦绣
“……虽说面儿上看来都是姓白的一家的;可皇姐便是听盖阳府的话也会明白了;白家长房白易的儿子娶了盖阳家丫头;他便是站在皇姐一边。至于二皇子系的白允一脉;不若,朕再为他们加几分筹码?
“皇姐,要好好考虑才是。”
整个夏日,皇城中能算引人兴趣的话题,无非是五公主的及笄礼和六公主生辰。
六公主算年纪来说比端阳郡主略小些的,但她不比郡主;年纪到了时不嫁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只是能在京中站稳脚跟的世家大族哪个会想不开;三年前六公主刚刚及笄不久,景宁帝突如其来的病重打消了多少人家的念头,彼时端阳府及二皇子间眼见一时是分不出上下了,与其引火烧身,不如另择世家女子。
一边是荣华,一边是身家性命,有谁会在这样的事儿上作儿戏。娶回六公主便是自动被划作二皇子党羽,谁让,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妹。
六公主便是这样被耽搁下来,转眼,已经年近二九。
“白家满门忠良,白霖亦是年轻有为。这样的人才,错过去,可就没有了。”景宁帝难得的气色好些,再加上又不断听人提起六女儿的终身大事,心里也有些匆匆下论的念头,于是终于召了惠妃,一同商议。
说是商议,更多的只是景宁帝将自己考虑好的人选告诉惠妃罢了。惠妃听过之后,面上还是温软的笑着,暗地里却险些将帕子扯碎了去。
白家满门忠良不假,但一半儿以上是对端阳府忠的!哪怕皇帝是让女儿嫁白允之子,她也万万不可能就此放下心来。
白霖的堂兄,娶的是盖阳家的女儿!
只是,在面对许久不见的皇帝时,惠妃很难提起什么力气说出反对的话。何况,除了白家,一直站在儿子身后的白允一脉外,似乎真的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要说白霖,她这个养在深宫的妇人也偶尔会在儿子回宫探望自己时听到一两句评价,大致上,的确是个好的。
惠妃一面这样告诉自己,一面缓缓呼了几口气,道:“陛下说他年轻有为,想来,真是个能办实事的。我就是忧心,不愿让六丫头去操劳什么。不过再想想,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啊。”
而她,更不忍让女儿空空蹉跎年华。
“女儿……总是要嫁人的。”景宁帝重复了一边这话,像是若有所思。惠妃只当他是想起些两人年轻时的光景,也有意将话题引上去,哪怕为女儿多拿些嫁妆都是好的。
到了最后,惠妃试探着问:“陛下看来,是要在什么时候放出话去?”又像是意有所指,“六丫头的嫁妆,妾早在备着了。”
“还是你有心。”景宁帝沉吟片刻,“也是刚好,快到六丫头生辰了,便是那日罢。年底前,就可以完婚了。”
惠妃应下了,再说些宫中的杂事和六公主生辰安排,方怀着不知是欣喜还是忧愁复杂心思告退。等回了住处,问了留着的宫人,说女儿还在房中,仿佛在做些针线。惠妃想了一回,还是走到女儿房前,挥退宫人,敲了敲门。
“进……母妃?!”
六公主先是一怔,随即站起身行礼。惠妃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接着上前,拉着女儿的手一同做了回去。六公主也是个明白人,见这架势,便明白是要说些知心话了。
“可是女儿的婚事有了着落?”她问。
惠妃原是没想好要怎么开口的,被女儿这么一打岔,反是好顺着说下去了。她一点头,将景宁帝方才夸白允长子的话重复了遍,又道:“可算等到了。”
“皇兄也曾说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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