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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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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濠盈轻轻拉了拉于婕妤的手袖，于婕妤看了看她，又道：「好吧，我不怪你歧视毛球，毛球的小脚确实有那么一点臭。」说罢抱起毛球让毛球舔她的脸，笑着对毛球说：「虽然你脚有点臭，但姐姐还是很爱你的喔，以后就别再欺负巧巧了知不知道。」
莫漓偏偏头看着于婕妤，余光瞥见沈濠盈正看着她，便扭头对她笑笑。这小朋友还真会害羞，瞬间就低下了头，然后从于婕妤怀内接过毛球，把两只狗儿都放到地上，跟两只狗儿玩去了。
莫漓与于婕妤同坐在沙发上，莫漓看着沈濠盈，低声问道：「这小朋友是你的旧同学？」
「是大朋友，她都十九岁了，已经成年啰。」于婕妤更正道，「她是联盟的职员，她很乖巧也帮了很多的忙，别看不起你眼中的小朋友喔。」
「才十九岁也没有很大……」三年一代沟的话，都三条洪沟了，莫漓想了想，又问：「她怎么不继续读书？」
于婕妤看了眼在一旁与狗狗们玩耍的沈濠盈，但声感慨道：「她有严重的读书障碍，不是她不想读，是她读不上。然后她家里的人重男轻女的观念很重，她弟弟出生之后，就被人忽视了。而且她又不会读书，家里的人觉得她没用，更是看不起她，现在几乎是放着她自生自灭似的。她在联盟工作，也就寄住在联盟的宿舍里。她的朋友不多，若不是我找她来，圣诞夜她也就在宿舍一个人过，就跟你一样啊，多无聊啊。」
莫漓偏偏头想了想，会不会是小时候太不被受肯定，所以这小朋友不太敢看别人的眼睛，表现也是欠缺自信的，反而对着狗儿倒好像自在多了。
坐着聊着，天南地北乱聊一通不要紧，谁说闲聊要有技术含量的？轻松快乐是最大的得着。
聊了一会儿，沈濠盈抱着两只狗狗来到于婕妤跟前，小声说：「妤，蛋糕……」
「对喔对喔！」一言惊醒梦中人，于婕妤猛的坐直了身子，拿起茶几上的盒子要打开，「差点就忘了。」
「圣诞蛋糕？」莫漓看着蛋糕，蛋糕上有糖果也有圣诞节相关对象的造型巧克力，还挺漂亮的。
「我爸是蛋糕师父耶！虽然海绵蛋糕不是我做的，但奶油和水果都是我弄的喔！圣诞要快乐！」于婕妤瞥见一旁眼神充满期待的沈濠盈，忙补充道：「对了，你看到的巧克力公仔是盈盈做的，她手超巧的，很会做手工艺。」
莫漓仔细察看巧克力摆设，然后夸了句：「很精致。」
「谢谢。」小朋友笑得很高兴，似乎很喜欢别人给她的肯定。
突然手机响起来了，是莫漓的手机。
「不好意思。」莫漓拿起手机走到角落接听。
莫漓说话很小声，于婕妤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见她笑逐颜开，于婕妤就玻鹆搜劬ΑＳ檬种馇崆嶙擦俗沧ㄗ⒌胤智械案獾纳蝈┯∩溃骸肝也掳。诟不兜娜肆奶臁！�
沈濠盈顺着于婕妤的眼神看去，莫漓原来会露齿笑的喔，然后疑惑地看向于婕妤，道：「她喜欢的人？」
「你看她，笑得眼睛都弯成一条线了，她这人很小器的，总是木无表情，让她多笑点都好像要分她财产一样，要她多说几句也好像会蚀大本一样，小器鬼来着。」于婕妤分析道。
沈濠盈也跟着于婕妤注视着莫漓，的确笑得很甜呢，嗯，是跟喜欢的人说话的表情。看了一会儿，又回头继续分切蛋糕去，于婕妤喜欢吃奶油，要多分她一点奶油，不知道莫漓喜欢吃什么呢？
突然又被于婕妤用手肘撞了撞，沈濠盈无辜地看着于婕妤，她又没做错事怎么老是要撞她啊？
「你看你看，」于婕妤打了个眼色让沈濠盈去看莫漓，「由高兴瞬间变成失落，只有喜欢的人才有这种威力的。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我想一定是把她当成朋友而已，说不定人家也有另一半了。」于婕妤记得莫漓说过没有男女朋友的，不过有一个喜欢的人。
「这样喔……」沈濠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欸，圣诞节要开心的啊，我们好不好哄她开心？」于婕妤问。
「好。」沈濠盈又点点头。
于婕妤眼珠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鬼主意，道：「那待会我说故事，我说什么你就跟着做动作好不好？」
「怎样跟着做动作？」沈濠盈问。
「就是我说，小明刚起床，你就做伸懒腰的动作，明白吗？」
「明白。」沈濠盈又点点头，或者她的惯性动作就是点头吧？
作者有话要说：要加快步伐了……少年维特的烦恼词曲：吴青峰给亲爱的你 我迷恋的笔再美丽的信 也无法说明那无止境的夜里 寂寞的星闪烁 因为燃烧殆尽给亲爱的你 我们的爱情再浪漫的心 也无法证明那无赖般的生命 深不见底已经 转身远远流去我爱你 爱让我成为我自己 守护我心灵爱着你 像出悲剧 让我沉溺就算是沉默不语 无法靠近 遥远的距离大雨中 淋湿的想念更透明我爱你 爱让我背叛我自己 遮住我眼睛爱着你 像等电影 奇迹结局就算是 滔滔不绝 无法平息 嘲笑的声音爱如诗 写不出个金句给亲爱的你 这只字词组再多的情绪 也无法表明那不该要的响应 所有诡计终于 像流星般死去爱如歌 而你是我的终曲 我的唯一
☆、心碎心醉
原来，没有爱人也不一定会失落。如果自己的心能够为他人打开，让他人走进去，不是爱人，却也会带给你温暖、快乐、窝心，还有爱。
刚成为朋友的小鬼带来了更小的小鬼，却是意外地让莫漓发现，其实她真的不需要像个怨妇一样等待着那一个她。那一个她不是莫漓愿意等，她便愿意来。那，何必自怨自艾挣扎在思念与现实之间？电话既然不能拨出，那就不必再纠缠要不要拨打电话。电话会响的话，自然会响，它不会因为你的期待或失落而有任何改变。舍不得放不下，仍然依恋仍然迷恋，也许只能试着放开怀抱，慢慢释怀。
或者，于婕妤说得的，新的一年要来临了，让自己有个借口重新开始吧。爱或不爱都是活过的证据，她还爱着，但结果不强求了，也不必再太介意了。执着到最后，还是得放手顺其自然的。尽人事，安天命吧。
莫漓环视一周，昨天那两只小鬼是没有怎么捣蛋喇，可是两只小鬼带来的两只小小鬼，就是那那只狗狗突然就打起架来，把莫漓的客厅弄得有点乱。昨天庆祝完圣诞有点累，就没有立刻收拾，趁今天还是假期，就卷起手袖开始收拾了。还好莫漓的家本来就很简洁，摆设也不多，最主要也不过是倒垃圾和抹地板而已。
干活得差不多了，莫漓撑着腰看着劳动的成果，十分满意！带着愉快的心情洗澡去了。是啊，冬天抹地还是会流汗的……或者是暖气开得太暖？
说实在，莫漓要是不当经纪人，转职专业打扫也是甚好的，速效又干净。
洗完澡踏出浴室，还在用毛巾擦干头发，大门就被打开了。
莫漓愣愣地看着大门，安罄漩探头进来，拎着一个手袋，穿着白色的连身裙，高跟长靴毛毛外套，化了个淡妆，笑容很迷人。
「圣诞快乐！」安罄漩关了门，脱下靴子，看莫漓呆呆的，又说了句：「今天是拆礼物快乐。」
莫漓回过神来，把毛巾挂在颈上，上前抱着安罄漩，低声的在她耳边说：「拆礼物日快乐。」
莫漓把安罄漩抱得好紧，紧得安罄漩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茉莉，你抱得太用力了。」安罄漩让莫漓松开怀抱，从手袋掏出一盒薄薄的礼物送给莫漓。包裹礼物的花纸很漂亮，莫漓接过礼物，触碰的质感有点像铁盒子，凉凉的。
「谢谢。」莫漓摸着礼物，收到礼物的心情说不上是高兴，却是有些惆怅。
安罄漩总是会在莫漓快没勇气坚持下去的时候给她加油，如同医生总在病人濒死时打强心针暂且延续他的生命。平时若然安罄漩到来，莫漓心里都会很高兴，甚至还没结束就开始期待下一次，名副其实是约会未完便挂念。就算有时候安罄漩中途提早离开了，莫漓还是会希望能够很快又看到安罄漩的。
只是，也不知道是突然想通了什么，还是经历多了真长大了，又或是昨日被于婕妤点醒了，看着眼前的安罄漩，彷佛是随时会消失的幻觉，竟就快乐不起来。
放弃与否的问题一直在莫漓心里盘踞，最近愈来愈让莫漓的思绪混乱。好不容易不想再想了，好不容易打算顺其自然不强求了。老天就像故意要摆你一道似的，安排安罄漩出现在眼前，骗莫漓说，还有机会的，渴望的有可能有希望。
安罄漩见莫漓眼神闪烁，脸上的笑容很是勉强。安罄漩胸口的地方，划过了一丝一闪而过的痛。以为她会像从前一样，收到礼物后笑得很灿烂的，怎么她的表情她的反应，都没有高兴的痕迹？是生气吗？还是失望吗？是昨天在电话里本来聊得好好的，只是最后还是被逼打断的原因吗？会是以为她在跟晟皓轩在一起所以失望了吗？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昨天在电话里还能听得见莫漓的笑声，今天见了面，却看不见莫漓的笑容了。
「我没想到你圣诞会有假期，所以──」
「没关系，我也没想到会有假期。」安罄漩试图去解释，却被莫漓打断了，只听得莫漓幽幽地说：「也没想到你能来。」
「节日不一定要跟他在一起，他有他的工作啊。我也，我也可以有我的生活啊。」安罄漩试着让莫漓明白，她昨天真的没有跟晟皓轩在一起。
从来不会作出解释的安罄漩，今天破例了，纵使没有和盘托出，但也不像从前那样任由莫漓误会去了。
「嗯。」莫漓点点头，把礼物放在茶几上。她并非想追究什么，也不想知道答案。安罄漩的响应，对于莫漓来说，其实是可有可无。她不在意响应的内容，因为在意了也不会得到什么。在意与否，结果也是一样。
或者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告诉莫漓，怕听到的就忽略吧，怕听到的就不听进去吧，什么事也就没发生过。
莫漓把挂在颈上的毛巾放回浴室去，看到安罄漩已坐下来，又跟着安罄漩坐下来，坐到安罄漩身旁，静静的。
安罄漩搂过莫漓的手臂，把头枕在莫漓的肩上，一必都是如此安静。
突然想起一件事，安罄漩问：「有朋友来过？」
「嗯。」莫漓闭起眼睛，觉得有点累了，可能是刚打扫得太仔细了，过份劳动了。
安罄漩还以为，这房子只属于她与莫漓二人，原来不是。刚踏进房子便嗅到了一阵味道，有点像…对，有点像养宠物的人身上有的味道。
不是莫漓的味道，尤其是莫漓才刚洗完澡，身上是淡淡的沐浴乳味道。宠物的味道不在莫漓身上，是存在于房子之中。所以，来的朋友还带来了宠物。可是，莫漓不是对宠物没什么好感的吗？
愈想愈不安，难道莫漓闷闷不乐，不是因为昨天的电话事件，而是另有别情？
忽然间，莫漓站起来了，靠在她肩上的安罄漩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向旁边跌下去了。
莫漓走进房间拿来了一个小盒子，走到安罄漩跟前，边打开盒子边说：「很多东西你都拥有了，我不知道还可以送你什么了。」伸出双手捧着耳环，「我在卖古物的店看到这对耳环，觉得很漂亮很适合你……」
安罄漩开心地接过耳环，仔细察看，是带有古老味道的英伦风格。往莫漓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莫漓笑起来，由衷地笑着。
安罄漩把原本的耳环脱下来，换上莫漓送的耳环，问道：「好看吗？」
「很好看。」莫漓觉得，放在安罄漩身上的任何东西都会变得很好看，因为安罄漩本身就够好看了。
「你也快拆开礼物嘛。」安罄漩笑着说，边说边拉着莫漓坐下来。
莫漓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裹礼物的花纸，不想把花纸撕破。花纸包着的果然是个薄身的铁盒，就像是装木颜色笔的那种铁盒，当然这个精致多了。
「掏空了的明信片？」莫漓打开铁盒，把里面的明信片取出细看，「这是米兰大教堂，这是…圣家堂……很多名胜需要猜呢。」
「喜欢吗？」安罄漩看着莫漓的表情，就知道莫漓喜欢了。毕竟，骨子里的莫漓，还是有一颗想到处飞翔的心。
「喜欢。」莫漓点点头，看着明信片傻傻地笑着，「有一天，我会把这些掏空了的部分用自己的照片填满。」
「会带上我吗？」安罄漩问。
莫漓抬头看了看安罄漩，过了一会儿才低声回道：「看你会不会跟上。」
安罄漩默言，怪自己多嘴，现阶段就不应提起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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