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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无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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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将那些蓑衣客甩脱了。
  月无忧扶着秦落香停住脚步,四顾茫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跑到了哪里,也不知究竟下一步该往哪里去。
  雨还在淅沥的下着,她二人站在雨中,均已被雨水浇了个湿透,好不狼狈,月无忧虽身上无伤,可经刚刚一番打斗,也不禁觉得伤神。
  她功夫竟这般玄妙,若自己与她相斗,恐怕并不是对手,秦落香躲在月无忧的怀中,看似无助,实际心计深藏。秦落香此时只觉苦恼,究竟该如何杀了月无忧?她苦心设局,却不想月无忧的西域秘术如此惊人,如此伤兵损将,月无忧却无大碍,不由让秦落香气闷。
  她倒是并不是真心想杀月无忧,甚至在她看来,月无忧是个很有趣的人,与她一起,秦落香其实还觉得很愉快,若她不是月柔的女儿,或许还能和她成为朋友。可秦落香终究是背负着王爷的命令。
  明明一开始就是带着杀月无忧的目的来的江南,可如何竟成了这步局面?
  她明明有机会杀月无忧,却因一时犹豫错过了。绝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秦落香心中告诫自己。再有此行为,不就等于背叛了王爷,背负了王爷的信任?
  如此一想,秦落香便下定决心。
  秦落香突然虚弱的咳了两声,月无忧听了,连忙环切的看她,便见秦落香浑身湿透,面色苍白,十分可怜。
  啊,她只是个普通女子,被雨水一浇,恐怕要染寒气了,月无忧心中十分愧疚的想,正焦急无措,便听秦落香软了声音道:“我家就在前面不远,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
  “对不起,那些人定然是冲我来的,却连累了你,”正在客厅等着的月无忧见秦落香换了身衣服走出来,连忙低头认错道,心中对秦落香自是说不出的愧疚。
  秦落香却上下打量仍是一身湿透的月无忧,而后笑道:“你怎么还浑身湿嗒嗒的,我让管家给你准备了衣服,你去换上吧。”
  “你不怕么?”月无忧见她竟然这般反应,不禁一愣。
  “我现在不还好好的?”秦落香调笑道,而后将她向后屋推去:“好啦,有什么要说的你也先换了衣服再说。”
  月无忧隐隐觉得奇怪,可湿衣服穿在身上的确说不出的难受,就只有先去后屋将已准备好的衣服换上了。
  正如秦落香所说,她住所的确不远,月无忧便应她要求将她送回家,若是普通女子经历刚刚那一番自然要吓得不知所措,却不想秦落香仍是面色如常,倒的确很有胆色。月无忧有几分赞赏的想。
  待她换好衣服出来,秦落香已令人备好了一桌酒席正等着她。
  “这,”月无忧看看满桌的酒菜,便连忙开口推脱:“雨已小些了,我就不留下叨扰了,况且那些人是冲我来的,若是再拖累你,就真的过意不去了。”
  “便是拖累,也不差这一时,”秦落香一副主人态度,将她拽到椅子上坐好,而后坐到她对面,笑的意味不明:“便是吃了这桌席再走也不迟。”秦落香面上带笑,便欲为月无忧倒一杯酒,月无忧见了,连连摆手:“我不能喝酒的,一喝就要醉的。”
  秦落香不禁好笑,可也应她放下了酒壶:“好,那便不喝酒,只吃菜。”
  月无忧尴尬的笑笑,夹了两筷子的菜漫不经心的送到嘴里,面上却是若有所思,秦落香见她模样,便已猜出她在想什么:“还在想刚刚的事么?”秦落香柔声问。
  不知怎的,她这副柔和的态度又让月无忧想起阮桃来,若是阮桃在此,恐怕也会问出这样一句关切的话来。想到阮桃,月无忧越发思念她起来。阮桃比自己聪明许多,若她在这里,一定能得出个什么答案,月无忧心道。
  月无忧自是在想刚刚的事不错,可却左右理不出个头绪。
  或许,与面前的秦落香说一说能缓解些心中苦闷,望眼秦落香,月无忧心想。她此时头脑有些混沌,无疑是将秦落香当成了阮桃一般可以倾诉开解心中苦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烟雨江南七

  “是你的仇家吧?”认真听了月无忧诉说一番,秦落香想了想,似是无意的道。
  仇家?月无忧想了想,然后理所当然的摇头。她来中原也算许久,可并没惹上什么仇家啊。然后月无忧很快又更否定的摇了下头。唉,她作风跋扈,一路来的确一直在惹人记恨,若说是仇家所为,那一时根本数不清有多少仇家,又是哪一个仇家做的。
  见她这般苦恼,秦落香低头掩唇一笑:“究竟是不是啊?”
  “我也不知道,”月无忧无辜的看她。
  “你都得罪过什么人啊?”
  “啊,我得罪的人可多了,”月无忧又苦恼的歪头,似在心里计数她究竟得罪了多少人,秦落香又忍不住一笑,“对了,我之前看你一招就将那些人打倒了,好厉害呀,那是什么招数啊?”
  “啊,那是…”月无忧说到这里,话语顿了一下,望了眼秦落香,便见秦落香正十分期待的望着她。对于秦落香,月无忧总因她有与阮桃相似的地方而对她也有些仿佛熟悉的好感,所以有些话不能对绿蝶说的,月无忧会与秦落香讲一讲来缓解心中烦闷,但秦落香到底并不是阮桃。
  见月无忧并不说下去,秦落香也不在意,只是又追问道:“你那么厉害,是不是已天下无敌了啊?”
  “啊,这倒不是,”因着月无忧觉着秦落香与阮桃相像,所以心中对秦落香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对她也并没多少防备:“也不是天下无敌的,那是要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呢?”秦落香心下激动起来,面上仍旧平静的问,“便是要有水才能施展,”月无忧诚实的道。
  望眼屋外仍在淅沥下着的小雨,秦落香意味不明的笑了。
  “啊,天色不早了,我真的要走了,”月无忧到底呆不下去,连忙起身道,秦落香这次却未拦她,只是跟着起身道:“撑着伞吧,”说着将门边的一把橙色的绸伞递给她,月无忧接过伞向她道谢:“待明日雨停了我就拿来还你。”
  ”你留着吧,”秦落香柔和的笑道,月无忧未听出她的话外之音,仍是道谢,而后撑伞冒雨走了,秦落香看着她走入雨雾之中,渐渐不见了身影,面上仍带着一分笑意。
  “待雨停就动手,”秦落香道,她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穿着蓑衣斗笠的人,身上还在不断滴落雨水,显然刚刚从雨中走入屋中,“我们小看了她,可这次,决不能再出差错!”秦落香狠了脸色道,她身后的蓑衣客默默点头,又退了出去。
  月无忧回了小屋,果然就被绿蝶一番责难,月无忧就只有讪笑受着,待绿蝶消气了,才与她说了那蓑衣客的事,立即引得绿蝶一阵大呼小叫,立即让月无忧后悔与她说了这事,连忙捂上她的嘴,免得将已休息的婆婆惊扰起来。
  “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呢?”绿蝶平静下来,托腮苦思冥想。
  月无忧自然更无法回答她这问题,若是知道是谁要杀她,或许能猜出些原因,可根本连背后的主使人是谁都不知道,但瞧那些蓑衣客的手段,无疑是训练有素的,更让月无忧不解。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费周折的想要除去她呢?
  “啊,会不会其实要杀的是那个女人?”绿蝶苦恼的敲敲自己的头,而后提出假设怀疑起秦落香,月无忧无奈的看她:“那些人的。杀意分明是冲着我来的,我会看不出来么?她根本不会武功,是被我连累的。”
  “也是哦,”月无忧这样一说,绿蝶就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提不起一点精神。
  她二人大眼瞪小眼,对望半天,仍是没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不禁令绿蝶哀叹:“唉,若是小桃姐在这里就好了。”
  若是阮桃在这里就好了,这无疑也是月无忧的想法。
  结果两人还是什么结论都得不出来,反而因为夜色已深而觉得困乏不已,能做的就只有上床歇息,“那把伞挺好看的,”临睡前,绿蝶无意的道,月无忧知道她说的是秦落香借给自己的那把绸伞,此时那把绸伞正立在门边,月无忧下意识的便抬眼望过去一眼而后附和的应声。的确是一把好看的伞。
  绿蝶挨靠着月无忧,呼吸声很快平稳了,是已经睡熟了。听着外面仍旧清晰的雨声,月无忧却并没什么睡意,只因今日发生的事还像块大石一样压在她的心上,让她难以安心平静。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呢?月无忧隐隐有些担心,她虽将遇袭一事与绿蝶说了,可多少为了不让她担心,隐去了一些情况,比如那些蓑衣客默契的配合和万无一失的设局。
  若不是自己今日侥幸,下次恐难脱身了,月无忧心下困扰的想。可她并不觉得这些蓑衣客会善罢甘休。
  歪头看向熟睡的时候才乖巧的绿蝶,月无忧伸手将她不经意敞开的内衣衣襟紧了紧,以免她着凉,绿蝶察觉了,嘴里嘟囔着什么搂住了月无忧的手,还无意识的蹭了蹭她的手臂,而后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月无忧不禁失笑,便任由她搂着,可很快月无忧就咬了咬唇,面上有些忧愁。
  她实在不想绿蝶因她受伤。
  一点也不想。
  绿蝶是真心爱自己的,月无忧清楚明了,绿蝶的性子顽皮童真,也不知道什么是含蓄,心里喜欢就会说出来,她跟在月无忧身边,也总是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喜欢表现出来。就像她第一次见了月无忧时,就十分开心的为她跳舞来表达自己的热情,而在月无忧悄悄告诉她自己是女子的时候,绿蝶受惊的瞪大眼,而后委屈的拽着月无忧的衣角晃:“可我还是喜欢你啊,怎么办?”
  怎么办?
  我还是喜欢你啊。
  就那样肆无忌惮的问了出来,甚至让月无忧无法给她答案。绿蝶张扬的性格十分有感染力,与她在一起,月无忧觉得很多事情都会变得简单,可始终这样单纯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容易满足,容易幸福,到底只有绿蝶才能做到,月无忧,到底是只能羡慕她。
  月无忧想保护她不受伤害。想保护她爱的每一个人不受伤害,所以她温暖的去对每个人,但她终究也只是个女人而已,她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若说以往月无忧嚣张的性格,或许不会相信自己做不到,可现在她经历了许多,已被磨锉了一些锐气,懂得收敛锋芒,尤其今日遇袭,更让她难以平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够。足够保护她爱的人。
  怎么办呢。月无忧轻轻一声叹息,只觉无力。
  她是真的不想她爱的每一个人受到伤害。
  她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屋外雨还未停歇,但声音已细小下去,只听声音,便已知道,这雨定然是绵长的,可又很温柔,不忍心已休息的人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轻柔的下上一夜?
  ………
  阮桃觉着,她已经无法再跑下去了。
  阮桃总是沉稳的,可现在的她,衣衫上满是血迹,脸上也是一脸灰土,正十分狼狈的奔跑着,气已经无法再喘的匀息,可见定然遇上了不一般的情况。
  甚至连她也无法应对。
  阮桃猛地停住脚步,脚下的碎石随着她的动作而掉落下去,瞬间不见踪迹。慌不择路中,她竟已被逼至一处断崖。
  糟了!阮桃脸色煞白的望着因太高被云雾阻断,一眼忘不清崖底的崖下,然后猛地回身看向身后,身体因疲惫而虚晃了一下,阮桃连忙用剑拄地才勉强站住。
  不知是巧合还是那些人刻意为之,她现在被逼至断崖边缘,已无处可躲。
  她身后并无人出现,但不远处前方的树林却因风吹过而起了一片树叶抖动声。
  这种诡异的平静更令阮桃心中不安。
  看这些人于此训练有素,或许受命于某个组织,背后指使者定然不简单,能有此能力的,绝非普通人。阮桃趁难得可喘息的间隙在心里不断思量。他们会追杀自己,定然因为什么,或许因为自己阻碍了他们的什么计划,或是因为自己对他们产生了威胁…等等。
  阮桃突然倒抽一口气。
  她会来中原,无疑是为月无忧的病寻医问药,可无论怎么相比较,仅凭武功而言,月无忧无疑比自己更厉害一些,因为她的西域秘术。那么可不可以说,在这些人眼中,月无忧是个比自己更大的威胁?!
  月无忧眼下遭遇了什么,会不会如同自己一般遇袭了!阮桃乱了阵脚,心中为月无忧担心。
  可她很快还是更担心自己的处境了。
  一枚暗器毫无预兆的从林中弹射出来,阮桃瞧的分明,连忙提剑横挡,将这枚暗器向自己心口飞来的暗器击落,可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个令阮桃心惊的开始。
  阮桃听到了破风声。
  她猛地看过去。
  十余枚暗器正满带杀机向她击来!阮桃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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