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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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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阿哥听曹颙自称〃臣〃面上露出几分祈求,道:〃享若。不是我成心使你为难道,而是无人可求。蔡蜒从不与宗室往来,有了我上一回设计,怕是使人请他再次出诊也不可能,唯一的法子,就是请乎若帮我走一遭。我已过而立,却没有一子半女,失了骨肉天伦之乐,苦不堪言。权当乎若可怜我,勉力一试可好?不管能不能讨要到方子,我都铭记乎若大恩。〃
话说到这个地步,又哪里有曹颙拒绝的余地。
曹颙心中发苦,蔡蜒现下是御前红人。自己去做〃恶客〃要得罪的不是一个小两个。
可同十七阿哥的关系在这里。又是关系子嗣大事,要是回绝即便不成仇,关系也不复以往。
曹颙无奈,只能接过十七阿哥手中医书。道:〃十七爷吩咐,我勉力一试,只是大家都说蔡大人性子刚烈,要是讨不回来,十七爷也莫要怪罪。〃
十七阿哥见他答应,已经喜形于色,忙作揖道谢。
十六阿哥见十七阿哥逼曹颙做中人,本有几分不快,可是见十七阿哥如此激动,掩去恼意,看了眼曹颙手上的书道:〃别急着送,先抄几份留下。〃说着,又对十七阿哥道:〃既是我与你合买,这银子也不好让十七弟自己出,银子一人一半。
十七阿哥闻言一愣,随即将脑袋摇成拨浪鼓,道:〃不可不可。晓得十六哥心疼我,可一笔是一笔。说好了是借,就是借。等到年后我那里有了进项,就还十六哥。〃
十六阿哥不干,可十七阿哥态度坚决。最后也只有依了十七阿哥的意思。
拍下这本书后,十七阿哥不仅口袋空了。还欠了一万多外债,自然就无心再瞧旁的;十六阿哥与曹颙也失了拍卖的兴趣,没等到拍卖散场,大家
十七阿哥也晓得自己使曹颙为难,要请酒给曹颙赔罪。
曹颙怀里还揣着昨日从平王府得来的盐井地契,今早已经使人往怡亲王府递了帖子,要过去请安,哪里有空暇去吃酒。
十七阿哥听说他有事,便也不勉强。十六阿哥与曹颙还有话说,便寻了个由子,同十七阿哥别过,与曹颙同行。
〃为了子嗣之事,十七弟这两年有些魔风,别说京城,就是直隶地面上有点名气的大夫也都寻了个遍。年初的时候,还专程使人去了福建寻方种公。若不是方老身故,就要给人再折腾回来。〃十六阿哥道。
曹颙道:〃十六爷不用说这些,我没怪十七爷,只是晓得自己个儿几斤几两,觉得这事儿玄。〃
十六阿哥叹了口气,道:〃十七弟不是糊涂人,心里也当明白这个。只是事关重要,就算只有一丢丢的希望,他也要试了才肯死,心。〃
曹颙点点头,没有再说这个话题。不管他心中多么不愿,赶鸭子上架,这两日也要去〃拜访〃一下那位御前红人。
〃十六爷,都说四盐井多,您府上在那边有没这方面产业?〃曹颙想起盐井之事,问道。
〃那是块大肥肉,京里哪家王府不掺合?我那边,名下有三处盐场,都是老王爷在世时折腾的。年头久了,这几年出盐少,下边的人舍不得这块,撺掇我几回,要另开新井,被我给否了。虽说朝廷允许四川开私人盐场,可贩卖什么的,还要走衙门,否则就是私盐。赚钱的都是钻漏子,真要撕巴开,也是违了律法。银子这东西,多少是头儿,够开销就成,何苦为这些费心?〃十六阿哥说着,看着曹颙道:〃你不会是动心了吧?顶好还是不要参合。费劲巴力,还容易生是非。〃
曹颙原想着今日去见十三阿哥,建议朝廷加重四川井盐控制,多增加些赋税,省得朝廷没银子,大家都束手束脚。
有了这个先例,往后对地方密集型行业,就能调整课税,丰盈国库。
听了十六阿哥的话,曹颙晓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
雍正有魄力,削减士人阶层特权,却不会去挑战宗室与八旗权贵。
少一时,到了十三阿哥府门口,十六阿哥并没有随曹颙同往,而是直接回王府去了。
曹颙站在十三阿哥府门口。摸了摸怀里的地契,心里已经改变了主意。
十七阿哥的为难,使得他心安反感;他不愿重蹈覆辙,因此事破坏十三阿哥与自己、与姐夫的关系。
于是,这次会面,所谈的话题,就从〃私事〃变成〃公事〃
直隶久旱,即便疏通水渠,老天不下雨也没法子。
如今虽有了耐旱的农作物,也渐渐推广开来,可多是边角地。百姓大部分还是习惯种〃六谷〃原因无他,只因官仓收粮有要求,地主那边的实物租子,便也是有数的这几样。
要是想要将那几种耐旱高产的作物真正推广下去,官仓收粮必的要有变动。
十三阿哥听了曹颙的话小比然大悟,道:〃怨不得苞谷推行了几年,有成效的府县有数,原来是这个缘故。可好官仓换米,也是大事,千百年来,百姓吃的都是那几样,换了苞谷,吃不顺口也是有的。〃
〃十三爷,高梁与苞谷都是粗粮,对百姓来说,它们都是果腹之物,又有什么区别?有钱的人家,不是自家有粮,就买南边的稻米,又谁会去吃官仓的米?〃曹颙道。
十三阿哥点点头,道:〃是我想左了,官仓之粮,是备荒用的。到了荒年,耐饥就好,谁还会挑剔吃着可口不可口?〃
事关民生,十三阿哥问的很是仔细,除了询问曹颙地方粮仓的仓储情况外,还专程问了他二季庄稼之事。
要是种二季庄稼的田亩数增加,那就相当于多了一倍的土地。
等到连十年九早的直隶,都能不依靠朝廷救济,自己度过荒年,那其他省份学习直隶的法子,也能减轻朝廷负担。
现下是农业社会,以农为本,曹颙这个总督,说起直隶农事头头是道。
十三阿哥颇为欣慰,看着曹颙道:〃我早就知道,你有大才,能以百姓先,青史上,会有你的名字。〃
这赞得有的过了,曹颙连道不敢不敢。
说完公事,曹颙才似随意说了一句:〃王爷,臣有件事,不知当如何行事,想要请王爷指教一二。〃
十三阿哥笑道:〃你这大总督当得大家都交口称赞,哪里还轮的找我指教?说来听听,是想要打着我的牌子,敲打直隶那帮人,还是怎地?〃
曹颙摇头道:〃不是臣的事,是臣姐夫这些日子正忧心〃前些年随着十四爷出征西北时,路过四川,曾收过年羹尧的孝敬。
当时他也没当回事儿,现下有点担心〃我劝他将东西交出来,省得往后说起来惹不是〃可又担心不合时宜,引得皇上迁怒〃
十三阿哥听着,脸上已经转了郑重,寻思了半晌,道:〃还是且等等,年羹尧的案子吵吵了一年,皇上已是烦了〃好不容易这会儿尘埃落定,还是过些日子再做思量〃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人心易变
从十三阿哥府出来后,曹颙便去了一趟平亲王府,转述了十三阿哥的话。
讷尔苏虽想退一步,保全己身,却也对十三阿哥的话深以为然。可是到底该什么时机脱清干系,他又心里没底。
无论如何,心境最重要。要是真能看的开,闲赋在家,每日里自娱自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若是存了心事,如惊弓之鸟,那就是如在炼狱一般。
他既心中焦虑,面上就带了愁苦。
曹颙见状不忍,想了想,道:〃姐夫是真心打算退出朝局?〃
讷尔苏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自然不假!〃
〃曹颙斟酌一下,说道。
宗室子弟,年满二十岁请封。福彭是康熙四十七年生人,今年十八.转年才十九,还不到岁数。
平年,也有提前请封的时侯,多是王公老迈或者临终,为防万一.嗣子幼龄请封。
讷尔苏不过是当局者迷,听了曹颙的话,脸上己经露出几分欢喜,道:〃对,对,请封世子!〃
讷尔苏留饭,曹颙晚饭后才回府。
虽说蔡珽平年为京官,可曹颙与之前不相熟。他叫曹元预备份名帖.次日送到蔡宅。
兵部之事又议了两日,定下乌鲁木齐与哈密增加驻军的人数,又在兰州到哈密、兰州到西宁中间,增加了三十处兵驿。
如此一来,西北若有动静,传到中原的时间便又提前了几日。
平先商议的大炮与火枪,反而是雷声大、雨点小,渐渐没了消息。
钦天监已经选定今年封印的吉日,腊月十九。
曹颙也定下腊月二十启程回清苑,在出京前,有件事要处理,就是十七阿哥所托之事。
腊月十五,蔡珽休沐,曹颙早饭后,就过府拜访。
因已经提前收到曹颙的名帖,对于曹颙的造访,蔡珽并不意外,可心中也纳罕不已。
直隶总督入朝,京堂们自然也留心,对于曹颙的消息,蔡珽也有所耳闻。同几位王爷交好,去拜访了几位尚书,什么的。
这也是督抚入朝常态。
可他在督察院,为天子监察百官,向来同百官保持距离,省得因私废公。
蔡珽虽心存疑惑,却也不会无礼的慢待一个上门造访的封疆大吏。
内务府世家出身,尚和硕格格,以御前侍卫出仕……蔡珽心里,见曹颙履历寻思了一遍,猜测他拜访自己的用意。
同年羹尧当红时的倨傲不同,蔡珽说话行事,温和有礼,只是有些不善言辞,气氛有些冷场。
看着蔡珽如对大宾,有礼有节地招待,曹颙心中暗骂自己卑劣。
蔡珽不肯给宗室皇亲下方,也是为自保,自己却拒绝不了十七阿哥,有〃助纣为虐〃之闲。
蔡珽的一身正气,越发显得他〃心怀鬼胎〃。
等小厮奉茶后,曹颙便格那本医圣手扎拿出来,道:〃晓得大人是杏林高手,今日曹某过来,是想要请教一二。〃说话问,将那本手扎推到蔡珽面前:〃古人云,达者为先,这就是曹某的拜师礼。〃说话间,曹颙己经起身。
蔡珽扫了一样,却是怔住,望向曹颙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深邃。
二万九千二百两,那本内务府银行拍出的前朝珍本。他叫价叫到两万多两,仍是夫之交臂的那本医书。
他原想着是哪家王府受了那养生方子的引诱拍下私藏,没想到却在曹颙手中,如今又要做〃拜师礼〃,岂不荒唐?
堂堂总督,为自己几手家传的医术,大言不惭地〃拜师〃?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蔡珽眉头已经皱起,看着曹颙,道:〃曹大人此话怎讲,蔡某却是听糊涂了……蔡某自认学识有限,不敢为师……〃
〃蔡大人,曹某愿执师礼,与大人学一方……随意一方既好,哪怕是山楂丸也无妨……〃曹颙恳切道。
蔡珽听了,很是不解。
曹颙是皇亲,也在他的〃不诊〃范围内。
他还以为曹颙是来替十七阿哥求方子,没想到曹颙又说什么方子都可。
他沉下脸,道:〃曹大人戏耍老夫么?老夫是堂堂朝廷命官,不是走街串巷的铃医……〃说完,他便端茶送客。
这其实是曹颙的心里话,现下十七情歌情绪不对,瞧那架势,要走不从蔡珽这边讨到方子,绝对不会罢休。
现下肯花尽全部家当,买书讨好蔡珽,也是因他向来不跋扈,体谅蔡珽的谁恢为难处,愿诱之以利、晓之以情。
若是蔡珽一而开,再而三的拒他,以十七阿哥现下的情绪,直接求到御前,请雍正下旨,也不无可能。
〃蔡大人,曹某只学一方,还请蔡大人成全。。…〃曹颙厚若面皮,不肯动地方,压低声音到:〃蔡大人也晓得,十七爷得了心病,需要心药医;拖久了的话,闹到御前,怕是要连累蔡大人。〃
蔡珽少年中举,宦海沉浮将近三十年,也不是没脑子之人。
听曹颙这么一说,他就知道,十七阿哥那边拖不下去了。
他心里叹了口气,已是打定主意,再也不给外人看诊。
以皇上对十七阿哥的喜爱与亲近,若是十七阿哥真为子嗣之事求到御前,他这方子还能捂着?
曹颙既给他一个台阶,自愿执弟子礼〃学〃一方,蔡珽也只能借坡下驴。
曹颙将〃求方子〃改成〃学方子〃,也是给蔡珽表明,这方子好赖,都不会牵扯到蔡珽身上。
只是到底是存了怨愤的,蔡珽板着脸吩咐小厮送了纸笔到曹颙旁边的几上。他眯着眼睛,也不看曹颙,冷冰冰地念出一个方子。
曹颙执笔,将方子记下。
蔡珽无意留客,曹颙完成托付,心里松了一口气,自不会再没趣下去,起身告辞。
蔡珽起身,将那本医书拿起,递到曹颙面前,道:〃此次是非,都是蔡某行为不检,招惹所致。如此贵重之物,蔡某却是不敢收。〃
曹颙摆摆手道:〃如此杏林手札,只有落在大人手中,才不会蒙尘,还请大人勿要推托。〃
蔡珽却是冷笑一声,侧身两步,挡住客厅大门,道:〃曹大人视蔡某人为商贾?若是不拿走此书,曹大人就留下刚才的方子!〃
曹颙见他坚决,不愿节外生枝,接过那本书,告辞离去。
蔡珽看着曹颙的背影,只觉得心里憋闷的不行。
曹颙并没有夸大其词,只是平述他可能遇到的事情,他却失了早年锐气,不能直接将〃恶客〃高声撵出去。
他退后几步,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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